“刘施主既然来了又何必那么快走呢,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吧。”那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说道。
“慧法大师,好久不见、老朽虽刚带着外孙来到普照寺贵寺便遭失窃,大师莫不是以为是老朽所为吧。”七乐外公眉间闪过一丝怒意的道。
“既不是施主所为,又何必这么快走呢,是谁所为想必施主也清楚,佛宝即以被他得到,那也是他与佛宝有缘,但佛宝作用远不住这么简单、既然没了舍利子,还得需想别的办法才行,这也需要老施主的帮忙了。”老和尚微笑着答道。
“大师莫不是在诳我,以大师这陆地神仙般的人物都办不到的事情老朽又能有什么办法?”七乐的外公强忍着一丝怒意答道。
“想必刘施主这些年也大概知道一点这舍利的作用吧,舍利一丢遭殃的不只是我佛门,刘施主这道门中硕果仅存的元老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吧。”老和尚说完后便笑而不语。只是七乐的外公脸色狂变了数次。最为平静的要数七乐了,不是他城府多深,只是他在这半月中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外公就算说他是仙人下凡、七乐估计也不会有多吃惊。
“大师的宿命通神通果然了得,只是我虽是修道,但却与现在的道教无甚关系,大师又何必吓唬我。”
“施主虽不是道教中人,但道教却是由道家演变而来,莫不是施主真以为能置身事外,就算施主能置身事外,但施主身边的小娃和他父母你却不管了?”
“大师既然都这么说了,老朽也不好推辞,只是实在不知老朽外孙到底对这一劫有何帮助?”七乐的外公无奈的问道。
“施主师承袁天罡一脉,对占星之数想必也多有建树,施主又何必问我呢。”
“哎、老朽虽师承袁门一脉,但这占星之数却是略懂皮毛。不过大师既然这么说了,我便回去给这孩子算上一挂,说来也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对不起他们啊。”“七乐,你便跟着大师吧,想要救你娘、还得听大师的才好。”老头苦笑着答道。
七乐似乎是这几日震惊过多了,也没多说什么、便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外公留在了普照寺。他心想着:“我这乌鸦嘴还真灵,还真得出家了”。
在说与此相隔两个州的西凉府,刚被欺负完的烟明此时正躺在床上生着闷气,他心里恨着父母,恨他们为什么不要自己。但同时也想着他们,担心着他们,因为父亲每年都会有那么两三次来看自己,可是今年却没有来,担心他们是否出了什么事情。
正在床上胡思乱想的烟明记挂着自己父母的时候,他的父亲此时正拿着一个圆形的石头和一老道士交谈着。而这时在西凉府西北边和西南边的两个小国此时正蠢蠢欲动起来,准备一举攻破西凉府直取大唐王朝。而在西凉府城之内的将军府中此时也乱作一团,没人知道这乱象是因何而起,也没人知道此时的西凉府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七日后,正在书院上课的烟明突然听到敲锣的声音,敲锣之人正大喊道:“蛮子入侵啦,各位准备准备,百姓这几日不要随意出门,各家青壮男子请踊跃参军,抵抗蛮子。”话必,学院不得不被迫放假,别的学生都被自家家长领回了家,只剩下烟明一人留在宿舍。
当日夜晚,正准备入睡的烟明突然觉得房前有人影闪过,回过神来的他定睛一看,却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父亲,他正想问问父亲为什么这么晚才来看自己,却被父亲打断道:“别的先别说了,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你娘。”烟明一听要去见娘,那又不愿意的道理,当即便跟着父亲离开了从自己记事以来就呆着的西凉府。
第二日一早,天刚微亮,人们便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却是将军府的王参军勾结塞外蛮子准备里应外合拿下西凉府,还好被胡将军察觉当夜便斩下了王参军的头,不然今日清晨西凉府便是塞外蛮子的州府了。
而这一切,远在普照寺的七乐不知道,他此时正心不在焉的背诵着慧法禅师教他的版若波罗蜜多心经呢。
与此同时、东海边上的一座小岛上、一僧一道正在下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