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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缅甸大逃亡(2)

也巧,两个马仔的回程,正是他的来路。于是,他紧了紧腰带,倒退了一截儿,卧伏在了一块山石之上,这样就可以居高临下了。伴随着“丁零零”的马铃声,两个马仔一前一后走来了,虽然屡经战场,此刻花舌头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他在考虑两个迫切而又现实的问题:要不要开枪?用汉语还是用缅甸语?答案很快就从心里生出来了:尽量不要开枪,因为寺庙里的僧侣有火枪,把他们招来可就完了;不能说缅甸话,因为自己战前学的那些简单会话,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再说,在缅甸北部,汉语是很普及的。

当马仔走近时,花舌头闪现出来的方式也很意外——他像对待老朋友似的,从巨石上忽地站了起来:

“朋友,我等你们多时了。”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两个马仔也没有惊慌,前头那个勒住了马,扭头打量着他,后头那个也止住了步,只是刷地拔出了腰刀,通过渐亮的星月之光,花舌头看到了鼓板形状的刀型。他断定,这是两个佤族马仔。根据战前教官的训导,佤族毛哆哩(小伙子)一是崇拜英雄,二是讲义气,因此,花舌头想起了特殊的抢劫方法。

“朋友,我这里有块夜光表,想换你们两样东西。”

说着,他亮出了那块荧光闪闪的手表。

两个马仔并不说话,依然那么沉静地望着他。

“一是你这匹小马,再就是换你们一身衣服。我的这套军装,也给你们。”

这两个马仔真是怪了,任凭你怎么说,就是不吭声。

花舌头明白,降服他们还欠火候。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忽地一个大鹏展翅,跳到了两个马仔中间,他忍着伤口的疼痛,腾空而起,“啪啪”两个二踢腿,当落地的一瞬间,又双手撑地,“唰”的一个360度的扫堂腿,整个动作大气磅礴,一气呵成。那两个马仔看傻了,领头的那位赶紧松了缰绳,后头的那位急忙脱下了衣服……

花舌头以自己的一套江湖把戏,实现了自己的心愿。

逗乐了凶残的日军

有了马,对瘸腿的花舌头来说就是有了救星。

这马,别看个头矮小,却是傣佤人驯养的山马,它四肢有力,善于爬山,除了奔行速度,其他能耐都在东洋大马之上。花舌头骑在马上,朝着中缅公路奔去。

夜色之下,前方不时闪起一片片火光,他猜想,这一定是合围的日军在放火烧荒,搜寻中英突围部队。不过这也好,为自己避开日军提供了标识,哪里没火光,他就往哪里走。中缅公路贯穿缅甸东西,只要朝着它的大至方向靠去,是不难找到的。

但骑在马上,他又犯了心愁:这把小手枪如何处理呢?面对日军的检查,它将成为祸根,但扔掉了它,将来也就少了护身符,再说,没了它,高丽能认他吗?想到了高丽,那左右摇曳着的两叶动人的屁股,就像两把鼓槌,狠狠敲击着他的心、他的魂,他多想啊……

但现在还是想想这把枪怎么办吧!

他摸了摸腚下的马鞍,忽然有了主意。翻身下马后,他卸下了马鞍,左瞅右瞅,发现了一个内槽,也幸亏手枪小,塞进去正合适,于是,他又从山路旁边采了些枯萎的杂草,塞在内槽里,将手枪掩饰好了。

天快亮时,他依稀看到了蜿蜒爬行的中缅公路和爬行在公路上的难民。

上了公路,他发现逃难的人有各种面孔、各种肤色,有汽车、有马车、有推车,有骑马的、有骑车的,但大部分是步行的。缅甸是英国的殖民地,难民中有他们派遣的黑人,也有他们雇佣的印度人。更令人惊奇的是,难民流里,竟还掺杂着一些穿着军装的中国军人,他们有伤兵,也有散兵,看来他们是想碰碰运气的。由于花舌头是缅甸汉子常穿的黑衣黑裤,在路上并不显得扎眼。

过了靠近中国的马迈山隘,花舌头听到身后传来了“嗒嗒”的马蹄声,只见一队日本骑兵从公路侧面飞奔而过;随后,又传来了“轰轰”的马达声,花舌头再扭头一看,乖乖,是一股滚滚的钢铁洪流,前头是日军的轻型坦克,后头跟着装满士兵的大卡车。而这些日军,对混在难民里的那些中国散兵视而不见。由此,花舌头信服了第5军敌情教官罗中尉的话:“日军,是很善于学习友军和敌军的,他们的分路合围学的是苏军,他们的集团突击学的是德军。”

而眼下日军的架势,分明就是在集团突击,主力不计较截击、狙击、战俘等次要因素,全力超前,直取战略目标。剩下的问题,由辅助部队来解决。

让花舌头给猜中了。在马迈山隘前方的一片树林之下,有几处破落的毛竹房,像是伐木工人的临时住所。日军在这里建立了一个临时检查站,分了两个通口,每个通口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分别检查逃亡的难民。日本人是很会利用战争资源的,他们除了对中英两国军人,或另外的可怀疑对象严格甄别,当场扣押外,其余的似乎忽略不计,在军力薄弱的缅甸,日本人极力扮演着亲民的角色,以便争取更多的缅甸土著以及其他势力的拥护。

而对抓获中英军人,日军也采取了不同的措施,对零零散散的英军,统统关押进毛竹房里,对中国军人,那可就凶残了。凡是没有负伤的中国军人,日军先是拖到旁边沟里,集中看押,等凑到了十几个人时,一个戴着宽边眼镜的日军中尉扛着一把白花花的军刀,逐个儿询问,往往是中国军人还没回答完毕,那个日军中尉的钢刀就朝着他的气管狠狠地抹去了,就像宰鸡似的,那把白花花的军刀一会儿便血淋淋的了。被割断了气管的中国军人在沟里抱着嗓子不停地翻滚、怪叫,一会儿就不动了,真是惨不忍睹呀!等屠完了沟里的中国战俘,那个中尉一挥手,几个日军又扑向了几十个中国伤兵,他们用绳儿将伤兵一个个从背后绑死,并连接起来,让他们一排排躺在地下,然后就不管了。看到这一情景,花舌头又想起了罗中尉的训导课,日军最恨的是毫无理由的逃兵和降兵,对伤兵有时还能稍微宽容一点儿,但这种连环扣,相互牵制,如果没有耐性,越挣扎越紧,即使不管你,也能将你饿死、勒死的。可见,日本人的这点儿人道也是假惺惺的。

眼前怵目惊心的一幕幕,弄得花舌头头皮都麻了,但他还得排着队儿闯关。由于难民太多,轮到他时,太阳已经升高了。他通过观察发现,前面被查出的几个化装的中国伤兵,都是编造了日本人不太相信的谎话:“流弹打的”“狗咬的”“狼咬的”,等等。到了他这儿,他并没有下马,依然满不在乎地骑在马上。

那个刚才屠杀中国军人的日本中尉走过来,问他:“喂,为何不下马?”

“腿伤了。走不动,太君。”花舌头真到了日军跟前反而镇定了。这种心理,可能与他闯江湖不无关系。

中尉审视着花舌头:“你,什么的干活?”

“果敢人。跑江湖的。”花舌头早已编好了词。

“江湖?腿伤?”中尉走到他跟前,又问。“喂,怎么伤的?”

“皇军炸的。”花舌头说着撸起了裤子,露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伤疤。

“皇军打的?皇军对果敢人是友好的,怎么会炸你呢?”中尉开始了猜疑。

“皇军是不打果敢人,可皇军的炮弹长眼吗?我到腊戌卖艺,‘哐’的一声,吃了一发炮弹。幸亏中国军人还念旧情,给了一些药,也快好了,但落残了。”

“你说中国军人好?”中尉眼珠子在转悠。

花舌头满不在乎地:“谁给我好处,我就说谁好。”

他越是这样说,日军中尉反而越是相信他了。中尉朝他招招手:“你的,下来。”

花舌头顺从地下了马。

日军中尉把他引到路边,给众多难民让开了路,然后才问花舌头:“你的,跑的什么江湖?”

“太君,你想开开眼吗?”花舌头觉得他中套了,也就来了信心。

“好,到那边去,我给你们露两手。”他又说道。

在日军检查站的前头,有一块空场地,像是日军的炊事班,因为有几个鬼子在野炊,军用锅里煮的是日本的宽边面条。

花舌头跟着那个日军中尉来到了野炊的空场。他对中尉说:“太君,你的早餐,我也要米西米西的。”

“快快的表演。”日军中尉有点儿不耐烦了。

花舌头一手牵马,就地转开了圈儿,这叫打场子,然后他随着马步,开始了江湖上的叫场子:“这位太君太小气了,我这个小块头,能吃你多少面呀?

哎,你可别看我块头小,从前的饭量,那是气吞山河哪!太君,就您这样的面条,不是吹的,我一口气,就能下去十八碗!不信咱就试试?

哎,太君,你别害怕,把心尽管放在肚子里。如今我不行了,顶多吃一根面条,是的,就一根!你是不是想问有多长啊?从这里一直到大日本的东京啊!”

他这阵叫场子,把中尉以及那几个炊事兵都给闹得龇牙咧嘴笑了。

趁热打铁,花舌头收紧缰绳,手脚并用,神情并茂,又来上了一段:“哎,各位太君,看我这副男子汉小娘们的样子,您可就要问了,这是怎么了?蔫头蔫脑的!我可以悄悄地大声告诉你,除了肚子饿,还有昨天晚上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啥事?打狼!对,打狼累的!昨晚我是独闯左边的九狼山啊,八只老狼,让我三拳两脚都给打死了。太君要问,留着一只干啥?呵呵,那可是一只漂亮的母狼,咱舍不得呀。你要问我打的是什么狼?那我就挺着胸脯告诉你吧——屎壳狼(郎)!”

几个日本炊事兵又哈哈大笑了。这当儿,花舌头走到了他们跟前,将上衣一掀,对他们说:“赏钱吧,太君。从你们的笑声里,我已经听出来了,你们懂得汉话。如果这样的话,你们不是来自台湾,就是来自高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跟汉文化是有关系的。”

那个日军中尉愤怒了,朝他挥了挥手,说道:“八嘎!你的,快快的走!”

最具戏剧性的一幕

过了检查站,花舌头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快马加鞭,在浩浩荡荡的难民群里不断地超越。

在临近国境线的一片路边树林前,他发现日军设立了一道警戒线,不让难民们靠近,再细查看,从公路到林地的一条窄道上,留下了明显的坦克履带痕迹以及马蹄印,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刚才见到的日军装甲部队以及马队不见了,他们一定就隐蔽在森林里。受过野战训练的花舌头很快就断定,日军潜伏起来,一定是等待什么时机,然后猛然杀出。但等待什么时机,他还不清楚。

他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不停地拍打着马屁股,朝前奔窜着。凭着战斗经验,他预感到这一带将有一场大战,觉得离开的越早越远越好。

连接中缅边境的唯一通道就是怒江上的惠通桥,这是一座铁索吊桥,东西205米。当花舌头靠近了西边的桥头,看到车辆、人流已经挤成了一团。骑马是不行了,反正回到国门了,马的作用也不大了,干脆,他从马鞍的内槽里摸出了手枪,插在了腰里,然后松开了缰绳,独自朝前挤去。

凭着敏捷的身段,他就像一条泥鳅,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很快就踏上了桥板。这时,他才有心回头观望。原来,西边的桥头上之所以这么拥挤,是一辆装满货物的大卡车在那儿被人群挡住了,过去了三个中国士兵维持秩序,喊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会。大卡车拼命地按喇叭,前面的难民就是不让道。这时,从大卡车的驾驶室里跳下了一个武武大大的人,他穿着长袍,像一个官僚资本家,在吆喝难民不管事儿的情形下,资本家朝着维持秩序的一个上士发起了脾气:“妈的,你是干啥吃的!”

那上士本来就一肚子委屈,用长枪指着资本家骂道:“妈了个巴子的,就你这条死狗在挡道,还不快刹车!”

“你敢骂我?”资本家伸手就要打上士。

听口音像是湖北人的上士也不示弱:“妈了个巴子的,你算个什么玩意!”

这时,已经上了桥的花舌头冲着他们大喊一声:“别吵了,日本人来了!”

一听这话,上士更急了,他二话没说,朝着资本家“砰”的就是一枪,那个资本家一头栽倒了。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偏偏就在这时发生了:上士的枪一响,桥头上有十几个穿便衣的汉子也亮出了短枪,朝着维持秩序的三个士兵开了火。从那短枪的沉闷声和缓慢的射速上判断,那些便衣用的是日军的“王八盒子“,这是一种性能低劣的手枪,显而易见,便衣是日本人,是冲着大桥来的。也幸亏“王八盒子”射速慢,对周围的难民不能形成强大的威慑,所以桥后头的难民一听到枪声,拼命地朝后退,一下子把日军便衣给挤挡住了,而桥前头的难民在枪声逼迫下,纷纷扔掉了细软,只顾逃命了,这一来,过桥的速度就大大加快了。也正是借着这股劲儿,花舌头顺利奔过了大桥。当他刚刚缓过一口气来,守卫大桥的一个中国上尉已经在桥头堡架起了两挺机枪,将大桥封了,并下令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炸桥导火索。

当看到导火索“吱吱”地冒起了青烟,花舌头一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了。

伴随着一阵轰鸣,惠通桥被从中间炸断了,飞腾而起的除却滚滚的浓烟,还有铁索、桥板,以及难民的肢体,这是多么残酷的战争场面啊!

更为惊险的是,过了没多久,日军的快速纵队就赶到了桥边,但面对着波涛汹涌的怒江,他们只有望江兴叹了。

发生在惠通桥上的事情,曾把蒋介石、罗斯福和丘吉尔都给吓了一跳。由于对日军进攻速度的错误估计,宋希濂的援军尚在奔赴滇西的途中,守备中缅边境的仅仅是些不堪一击的零散杂牌部队,如果没有那位湖北上士激情的一枪,让日军便衣队夺去了惠通桥,日军的快速纵队就会奔涌而过,直捣毫无防卫的昆明。占领了昆明,意味着中国抗战的国际援助动脉就被割断了,同时,城都、重庆等战略要地也就在日军的窥探威慑之下,这样,中国抗战的历史有可能要重写。

因此,惠通桥上那个上士的一枪,也成为二战史上最有戏剧性的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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