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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去见威森

自从那一天紘从邢生那里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没有开始那么消沉了。虽然现在还是每天对于艾枱的事情记于心里,悲伤缓缓流淌。但是表现的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笑容多了些虽然只是对于黑花,而且每天晚上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不再在艾枱的房间看以前的录像一夜未眠了。

所以我觉得紘还是要和别人多多接触,想必紘也感到了我的心意,每天都去上课。虽然每天都会接到各种刻薄的攻击不计其数,但是紘却不在意。不是不在意反而是一句句记载心里,化成那些是那些人对艾枱的缅怀。想想那些可笑的人真是奇怪,以前和艾枱关系好的都是能撇多远撇多远,对于艾枱的死只字不提避讳之极。而那些之前厌恶艾枱的女孩们呢!好像对艾枱的死很是惋惜,每日都会提到艾枱的死每每提到之时都会为她打抱不平,表情恨透了自己。

所以艾枱啊!你知道吗,你其实人缘好好啊那些女生很惋惜你。你和我说过自己只有我这一个女性朋友就够了,可是谁知道要是你活着就好了,你就可以和这些女孩子也一起玩了。哎,不过算了。她们好像太喜欢你了,以至于讨厌我。这样我们就不能做朋友了,于是你还是只有我就够了吧,好啦,我们做彼此之间唯一的朋友好吧,我可不能让别人抢走你伤害你呢!紘望着空中那云最密集的地方,笑着对那里诉说着。好像只要这样在天堂上的艾枱就能听到紘所说的话。

“我走了艾枱。”紘从天台上的栏杆上跳下来,走到出口的地方回头望了望安心的离去了。

天色有些慵懒,眼皮沉沉的将要落下,最后闭上出现了黑夜。但泪水在睫毛上一闪一闪的,今日繁星真美紘叹道。

今天紘终于想通了,无论怎样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抛弃梦想,不能抛弃每日表面平静实则岌岌可危的人民。既然是政府推选的将军候选人,就要有一颗坚强的心。就要相信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忏悔是人性,为自己不可能所做之事选择相信。所以自己坚信艾枱的死不是与自己不无关系,但是凶手一定有其人有其阴谋。这一切的悟和点拨全都归功于那日邢生对自己所说的话。

所以自己现在要开始查明到底是谁杀了艾枱,为艾枱报仇。即使真相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也已经做好了修罗之心。

又是一个尽是炎热的下午,空荡的街道尽收眼底,天气紧憋着一口气想吐吐不出来,将一切都藏匿在乌云之中。明明这么热的天气竟好是像要下一场暴雨一样。

一条繁华的街道,学院岛学员聚集最多的领地,与紘住的地方距离十分远。自从紘被下了缉管令(束缚正在调查的高度犯罪嫌疑人做出高级行为的条令)之后便不能使用蛙能人交通工具了,所以走到搭车到这里还是花了很长时间。

为什么来到这里,紘下车之后看着车站之外的世界,却迟迟没有动弹的在思考。这里是他住的地方,那个艾枱最爱的男孩,威森。曾经艾枱每天都会在这里留下她的味道,她的步伐,她和威森的欢笑、吵闹、亲吻甚至更多自己不知道的。

紘对这里的记忆却是浅薄的,没什么自己的戏份,自己不过只是个局外人。习惯看着艾枱也习惯于看着威森了,所以到最后每天陪着艾枱来这里故意绕远路,目的是因为真的担心艾枱出事还是为了多看一眼,连紘自己都分不清了。

事发的那一天是柷紘他们最开心的一天,艾枱赢得了学院岛舞蹈的冠军,为了庆祝所有人聚在了一起。开开心心的笑着吃着饭,一切看起来如此美好,近乎完美的一天。第二天却变得支离破碎。

裂痕也是从那一天之后开始出现,紘虽然不记得了事情,但是却觉得在威森这里一定可以得到答案。第一他是艾枱最爱的人第二他很有可能相信自己不是凶手,紘是这么想的。

而在不知觉中紘也终于来到了威森的家,久久站在庭院外的门口,没有摁门铃也没有心思进去。我看着紘的眼神望着屋内,她一定在想威森现在是什么样的,是否在为艾枱哭泣,是否恨透了自己。毕竟他们那么相爱,就算威森看到她给她一拳自己也不会还手的。

‘叮!’紘摁下了门铃

不一会门慢慢的打开,一束光雾从跟着门缝慢慢溜出,花园里满是芬芳。香气随之浮上鼻尖,淡淡的紘闻到那股沁人,又淡淡的被不经意的风带去远方。那张久违的面庞就这样又一次真实的在自己面前,坚强的心一瞬间被打败。愧疚、痛苦、羞愧涌满思想,不在艾枱身边的威森好像如同被放在唯一发光的孤岛。为什么他看自己眼神就好像在说,孤岛外的杀人犯请不要靠近我唯一的缅怀,请离我的艾枱远一点。因为那里是唯一他们的天堂,即使生死相疏。

两个人沉默,眼神各怀情绪

“你怎么会来?”威森先开口。

“我想问问你一些事情。”

“什么?”

“是、是关于、关于艾枱的!”紘看着威森。

“进来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屋子,这里还是如以前那样,可是一切关于艾枱的东西都不见了。

“你想说什么呢?”威森递给紘一杯茶,看来他没有那么讨厌自己,至少尽了礼仪。

“我来这里做了足心理准备,我知道会有成千上百种被你仇视的方式,但是你没有。至少我进来了,所以请你好好听我说。不要疑惑不要把事情想的侧面,记住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单纯洗清我,我是为了艾枱。我知道艾枱的死亡没有那么简单,她的死一定有阴谋!”紘铿锵的吐出最后三个字,那么有力是为了说服威森。

威森听到之后先是震惊了一下,仿佛放大了瞳孔,但是却有立即冷静了下来。甚至,他笑了!

“哈哈哈哈哈……”威森止不住的笑,大笑,放肆的笑。

“你在笑什么?”紘皱起眉头一脸不悦,甚至是不解。

“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什么?”

“我让你进来是为了听你和我好好解释,是为了接受你的歉意,因为我以为你想通了。艾枱的死就算是你造成的,如果你好好道歉对艾枱忏悔我不会怪你,我不会太痛苦。可是谁知道你竟然把一切都怪到别的事情上,阴谋!亏你说的出来。”威森的眼神一下子烧起来,又一下子冷下来,近乎完美的一张面貌,终于露出可以形容的表情。

“威森你别激动,你这样也没有用,我知道艾枱死了以后你很伤心,可我又何尝不是呢!你以为我对她的爱比你浅薄吗,我忘了一切事发当天的事情,可我没忘记,艾枱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所以才要更加查明真相,即使最后发现是我、是我做了不可饶恕的话,我会自行解决做出代价的。可是如果是别的,我绝对会亲手杀了亲手捏碎一切。”紘望着威森,坚决的模样好像是燃烧日后战火的一束微苗,那样的气势我被感动了,可是威森的眼神为什么一点一点的透露着不信任,甚至是恐惧。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不信任紘,如果是为了艾枱而恨的话大可不必请紘进来拒绝接见就好了,结果现在的口气却是那么嚣张。

“可笑,即使要查以我的实力必定能查出来,用不着你。如果你想来这里洗白的话,我劝你省点力气吧!”威森转过头去坐下。

“哼!是啊,你可是学院岛最高执系领导的儿子当然用不到我了,那既然你能查的话为什么我没见到任何人管这件事。”紘站起来质问,是啊,以威森的地位完全可以查清楚艾枱的死。但是他却没有,这样的话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他根本完完全全相信是紘干的,二是他根本不想面临事实,难道他也觉察到了什么。

“我总感觉你知道什么呢?”紘疑问的看着威森,好像从未怎么仔细的看过他,因为如此的光芒万丈刺眼,所以从不敢让自己和他进入一个世界。

“你什么意思?”威森猛地抬头看着紘,神情中透漏的激动又立刻被不安分冲淡。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一直觉得好奇怪,我好像真的忘记了什么。而且我总觉得我不知道一些事情,你、邢生、茉莉好像都在瞒着我什么,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紘眉头紧锁面露苦涩,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我记得你不是跟着感觉走的人,没有证据就拿感性搏一搏了嘛!”

“或许你觉得是感性,可是我觉得不是。没错!以前我最不相信的感觉这东西,可是现在我才明白感情才是人类的第一行动力,正是因为我的感情才决定了今天来找你,也更加证实我的想法。”

“你会有什么想法,事实就是你杀了艾枱,你不愿意承认那就查吧。不过你要知道一旦你查明真相一定要告诉我谁是真凶,这样我才能看得起你。”

“你真的如此坚信是我干的!”紘扯着嘴角,心里满是讽刺。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相信的是证据,相信政府的能力。”

“放屁!”紘笑。

“我要听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我以前也算是君子之交,虽然感情浅薄你觉得不算什么。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站在那不屑俯瞰的最高处,你这样艾枱知道吗?”紘激动的质问。

“你别他妈提艾枱,我告诉你柷紘,你知道吗?我见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你觉得不是平常的人,你可以承受别人的不能。所以今天的后果是你自己的决定,是你的因果报应。你要为自己负责,你也要为艾枱忏悔,一生一世。”

威森站在紘的面前,那么近那么远。

“再说了,你知道吗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我都知道。”威森趴在紘的耳边,羞辱的嗤笑,让紘的胸膛中愤火立马填膺。

“你个渣子!”

说完没等一刻紘一拳直接打到威森的脸上,威森倒在地上慢慢露出笑容,轻松的擦着嘴角微微血渍。

“当初你也是这样被惹怒的吗?你也是这样对艾枱下手的吗?因为我痛下杀手?紘你对我有好感吗?”

“你给我听好了,我打你是因为你不仅侮辱我,你还侮辱了艾枱。你有本事当初怎么不说话,现在你跟我说这些。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攀你攀的不行不行了。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至少当初是。”紘一字一句扎在威森身上之后转头就走。

“朋友,谁稀罕!”被遗落的厅堂中,那个被给予最美好记忆近乎冬日中的阳光带走了最后一丝温暖,他看着曾经崇尚他的紘,孤单的背影心里在嘲笑真是个可悲的木偶。

紘回到了来时的车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自从出了威森的房间,自己就一直是跑着过来的。刻不容缓的想要离开那里,威森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好像曾经见到的威森都不是威森,而是带着面具的别人,那样可怕深不可测。那种温暖的感觉,每次在自己荒落沉默的时候带给自己阳光将雨水替自己擦去的男孩,到底去了哪里。柷紘想。

为什么自己失忆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朋友们不再交流。而且每一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人,本以为只有自己会痛苦的自私想法,今天却感到了意外。每个人都很痛苦,都对这件事情好像耿耿于怀,没有人再开心的笑了。茉莉、邢生、威森班上的别人以及其他生活中的人,紘真的好像好久真的都没见人开心过了。

孩子们都那么沉重,就像是把深藏的痛苦变成了包袱背在了身上,沉重的透不过气。

紘走上了车随便找了一个人最少的地方坐下了,沉沉的脑袋靠在窗上看着外面。车窗上映着外面的风景,很快的来到眼前又很快的转瞬即逝。如同他们大家所有人的回忆,无论悲伤快乐好像都是假的一样,而自己只是空壳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变成记忆,然后慢慢滑落与记忆脱轨。就连当下在紘的眼里都是被设计好一步步走的路。

我进入紘的思想,她的脑子里一直出现别人的脸,别人的话。最多的就是威森所说的

‘艾枱的死就算是你造成的,如果你好好道歉对艾枱忏悔我不会怪你,我不会太痛苦。可是谁知道你竟然把一切都怪到别的事情上,阴谋!亏你说的出来。’一句

‘如果你想来这里洗白的话,我劝你省点力气吧!’两句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相信的是证据,相信政府的能力。’三句

‘所以今天的后果是你自己的决定,是你的因果报应。你要为自己负责,你也要为艾枱忏悔,一生一世。’四句

‘当初你也是这样被惹怒的吗?你也是这样对艾枱下手的吗?因为我痛下杀手?紘你对我有好感吗?’以至于到了不知道第多少句,句句戳人,每个字都是羞辱。

紘不再想威森说的话,猛地摇了摇头想要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却越来越深刻。虽然是被羞辱知道自己不被信任,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依然很难受。在心脏的部位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这一切让自己蒙羞。

“不要想了,不要难过。记住,你根本不需要同情你还不配难过。”紘自言自语着,每次遇到难以跨越的事,她都会憋在心里和自己说话,自己开导自己。但是自从遇到了艾枱,紘就变得喜欢诉说只说给她听。好像是习惯了艾枱在身边支持着自己,所以自己劝自己的效果变得根本没用了,甚至更加难过。

“艾枱你知道吗,你走了我都没办法跟你谈心了。你把我对你倾诉变成习惯,然后又走了你真是够狠的。”紘皱眉笑了笑

“既然像要找她聊天,想要见她为什么不去呢?”一个十分陌生但是有点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那种只见过一两次听过一两次的声音紘从不会可以去记。但是这个声音这张脸自己好像永远不会忘,每次见到他时都是意料之外,却是自己最希望被人理解的时候。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真是厚脸皮的及时雨。紘如此想着,看着这张对自己淡淡的看着的少年。

仿佛一切都是云淡风轻,就好像真的是巧合,他在这一站上车,碰巧遇到了自己并且听懂了自己的心声。

“又是你!”紘惊到的疑问。

“你我同是要到荼椛区走一个路线坐一个车,又是在时间的配合上遇到了,这叫缘分。”男孩笑着,如孩子般灿烂却又像悬崖上最妖冶的花朵绽放,只属于他的那种美好。

“是吗!”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没事跟踪你啊。”男孩瞪大眼睛瞥了一眼紘,一脸无所谓的开玩笑。

“不过还好你这次没失忆记得我了”男孩小声笑叹。

“什么?”紘没听到呆呆的问。

“没什么,倒是你为什么来东领地?”男孩问

“来见个人!”

“那接下来去哪里?”

“没什么想去的,回家吧。”

“那不如去见见你一直想见的人,难道你还放不下或者不敢去见。”

“你是说…”紘疑惑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孩好像才是自己认识了许久的朋友,他每次都能触及到自己心灵的最深处。就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多做一个表情,做一个动作都会被看透,但是紘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被他的直率打动。

“没错,柷紘你也应该去了,作为一个行为无论是什么你都该去,别逃避了。”

“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车窗外的玻璃上浮上了一层雨露,一滴一滴的滑落又被新的打滑摩擦最后消失。雨声放肆的哗啦呼啦瓢泼的宣誓在整个如诗的街道和城市,每一辆车建筑和映入眼帘的行人都被浇湿,被洗净着。

“你的名字还真是预言呢!为什么大好的天气突然就开始下起雨了呢,洛雨?”女孩和男孩在一个屏蔽薄器中,两个人就在显得那么渺小如平常的青春雏鸟一般,有着柔软的羽毛漂亮的雪白。

“你叫我什么?”

“洛雨啊!”

“你再叫一遍吧”男孩有些恳求期待语气淡淡的微笑

“洛雨啊!难道我叫错了?”

“没有。”男孩摇了摇头开心的笑着,这个人真是奇怪因为个名字高兴成这模样,感觉可怜又好笑。

“记住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洛雨不能再忘了。”

“莫名其妙。”男孩走进了广场之中,紘看着他的背影越发觉得奇怪越发觉得有朦胧感,甚至头疼好像有一些被抽丝剥茧的东西被立体的成型慢慢成为一块糖果。

莫大的空旷,雨滴变得越来越大,地面全部被打湿了。交错小路上来来往往一些穿着黑衣的人们,孤寂的庞大壮观,声声钟鸣环绕在白色长椭圆形的广场之中来回碰撞,那些被带走或是被遗弃的人。他们的灵魂,一点一点慢慢在家人、朋友、爱人和莫名关系的哭泣中淡化消失,最后留下的只是人们没抛弃的那份记忆那份爱。

紘来到广场的一角,不被庇护包容的小小身躯疼痛的拉扯出一道影子。她就那么一个人呆呆的立在那,看着往前巨大的一切需要承受的,感知着艾枱。男孩把自己带到这里,这个自从艾枱去世之后自己根本不敢来的地方,风神墓园。

在一片温润干净常年被灌溉的土地之上,政府投资建立了一栋名为风静园的建筑,将那些枯萎在学院岛的孩子保护在这里。干净的透明与青色相间,楼层之间爬着紫色和绿色的长藤。一朵一朵被阳光照出纹路的花朵在从墙壁上长出,在风神的庇护下这里美丽旺盛被静静的保护。这里归安于亡避于世。

“怎么样要进去吗?”洛雨问看着望着风静园满眼苦痛的紘。

“是我的错,现在我必须去见见艾枱。再说了你都陪我来了不是吗。”紘露出微笑看着洛雨说,然后便向屋内走去,看不出表情的背影也很美。

两个正直花季年龄的孩子好像进入另一个世界,那里安安静静的。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年龄欢乐、活跃、胡闹的时期,人生可不会再有的青春,为什么大家都不起来一起玩呢!而是静静的躺在那一个有一个的盒子里,好像在玩捉迷藏似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请问您是来祭奠哪位孩子。”一位优雅的女士双手合十微礼,没有任何表情的温柔问。

“您好,我们来看看艾枱,我们是她的朋友。”洛雨说

“请上三楼,我带您去。”

女士走在前面踏着一节一节的白色楼梯,洛雨和柷紘跟在身后。自从进到这里柷紘一直都没有说过话,或者是说一点表情都没有出现,维持着那份愧疚跟着洛雨。

“这是钥匙,一切疼痛都将过去,风会带走。”女士握着柷紘的手说,仿佛是看到了紘的悲伤或者是痛苦,她说出安慰也是风神墓园的主旨。

女士已经不再,只剩下紘和洛雨留在空空的房间中,紘一直握着钥匙紧紧地。好像这就是艾枱的生命线,如果一直守护不被抢走就代表她还活着,没错艾枱肯定还活着。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久久的对着自己面前的棺材不敢动,艾枱就在里面,可是自己却不敢去看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去看看艾枱吧,她一定很孤单很想你。”

洛雨将左手大大的手掌放在紘的背上,看着紘。

“放下一切吧,去好好面对,紘。”洛雨微笑着说出,吐出紘那个字,那个最美的字。

只剩下了我们两个,紘看着面前的棺木心想着。久久握住钥匙的左手慢慢松开,从洛雨出去这个房间之后,紘觉得自己真的应该面对艾枱。这不可避免的救赎,这不可避免的爱,所以紘打开了那扇门,那扇关着天使的天国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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