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樱桃小嘴,炎墨忍不住想要一吻香泽,
“航”,
炎墨一个震惊,他在干嘛,怎么会对一个凡人起到一个不该起的念头,不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航是谁
“这.我可以说我也不知道吗”,航,他是谁,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那么痛,依依回想着穿过来时的回忆,她记得她不认识一个叫航的人呐,难道是这具身体的回忆?
“不知道你会叫他名字?果然女人都是水性杨花”,
“喂喂什么叫不能一概而论,就算你之前被哪个美女甩了那就是证明你魅力不够,整天戴着个面具装神马神秘,美女看到你早跑了,而且凭什么你们男的就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就不能坐拥后宫了啦,现在人人平等,爱了就爱了,在一起容易么真是.况且没有我们女的哪来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到底你还要感谢我们,还有我认识你咩,我爱叫谁就叫谁,管你啥事,我就爱叫航,航,航~~~~~~~”炎墨不屑的态度惹怒了依依。
好,他没魅力?他脸臭?和他没关系?炎墨彻底被她激怒,吻上了她的唇,细细的描绘着她唇的轮廓,口中的香甜,柔软的舌头,不由得让他更想的深入这个吻,汲取她的美好。
纳纳尼,他他他他亲我?找死,依依一个右抬腿,炎墨一个闪身,把腿插进依依两腿中间,把她抱得更紧。
哦买噶,竟然闪开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看姐动口。依依想咬住他的舌头,让他大出血,谁知道他的舌头太灵活了,总抓不住,依依就更卖力的去抓,这样在外人看起来就像两人在深情的舌吻。炎墨明显感到依依的“热情”,身体不免的起了一些反应,他想要她。
依依慢慢的闭上了眼,沦陷在他那温柔的吻里,慢慢的享受着他的吻,好像她就是他的一件珍品,舍不得让她受一点伤害,感觉她就是被爱着的。“爱??”等等,这个人好像不认识耶,何来爱,依依猛一睁眼,张大嘴一咬,“嗑嗑”,尼~~玛~~,面具竟然是金~~~~~~~~~~~~~~~~哒,我滴牙。
“呵呵,那么喜欢本王的面具?送你可要?”,还是那么有趣。
“本王??”,咋那么像那臭炎墨的?依依踮起脚一把扯下了炎墨面具,“是你这个挨千刀的,抛弃了本小姐还敢出现在本小姐前面,还夺了本小姐的初吻,啊~~~~~”,依依快抓狂了。
“哦?初吻,怪不得那么香甜”,炎墨一脸享受的表情。
“你。。不理你了”,依依想随便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躲一躲,羞死了,“你干嘛”,依依看着抓着她手臂的大手。
“跟我回蛇界可好??”,这个凡人身上有她的影子,他不想错过,即使是她曾抛弃过他。
“蛇界?开什么玩笑,啊~~~~~~~~~死都不要”,依依被炎墨扛着到了蛇界。
(云雀篇)
(在那一场战乱,炎墨痛失了双亲,本该属于他的王位被他的弟弟炎权篡夺,而他被无情的关在了冰冷的地下牢中,他们那帮人不敢杀他,因为他们不知道蛇王的玉玺在哪里,但却有上千种方法去折磨他,因此炎墨下身也渐渐露出他的原型,那是条金色的尾巴,那是太子的象征,而如今却只能苟且的活着,他不甘,他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她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名宫女,却似命运般的成为给炎墨送饭的丫鬟,每次给他的饭菜不是给他扔倒就是砸碎,而她也会默默的再去重煮,再拿过来,这样冷酷和暴躁的他让她觉得害怕。有一次送饭的时候恰巧看到他们在用刑,那沾了少许雄黄的鞭子无情的打在了他身上,而他却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只在默默的忍受,那条金色的尾巴由于长期的牢刑的折磨和禁食变成了灰金色,好像随时都会灰飞烟灭,或许吃少许的饭会让他有力气去面对。
这天,当炎墨又要举手去砸饭的时候,她勇敢的站了出来:住手,这些饭又没得罪你,你何必和它过不去呢?
举起的手听到这句话稍微停顿了一下,还是往下砸了,可是没有听到砸碎东西的声音,“冷静一点好不好,总是不吃饭你会死的,你就甘心死在这吗”,云雀双手紧紧的抓着炎墨的手臂。
“滚,少假惺惺的,我不吃饭不就如你们的愿,告诉他,想从我口中知道玉玺的消息,不可能”,炎墨狠狠的甩开了云雀的手。
“嘶~”,云雀被甩到地上,闷哼了一声,手臂上擦出了一道伤痕,血正一股一股的冒出来。
“神经病啊你,好心劝你吃饭却受这样的罪,好心被狗吠”,
“嗯哼,恐怕你的好心是有目的的吧,怎么,想用你那假惺惺的善良感动我,然后从我这里得知玉玺的消息,然后你就去告诉那个人,从此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哈哈哈哈,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只是个送饭的丫鬟,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信不信由你,但是这饭你必须得吃,要是传出堂堂一个太子竟活生生的饿死在这个地牢里,那得让你说的那个人有多得意,而那些在蛇界的百姓们是多么失望,曾经他们崇拜的蛇界太子竟因为一时的义气而不顾自己的性命的安危,恐怕你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吧,当今蛇王已经多日不曾上朝,天天在玉煌殿寻欢作乐,天天以酒为伴,那些奏折也有多日未批,朝下的功臣议论纷纷,更有甚者提出应由太子您当皇上,结果第二天斩首示众了,并下旨凡有提到太子的都以谋反篡位的理由斩首示众,太子,再这样下去整个蛇界将会大乱,狐族、羽族已经对蛇界虎视眈眈,如今蛇界可以说是岌岌可危啊,你应该振作起来,夺回应该属于你的东西,而不是在这里自暴自弃,恕云雀直言了”。
“你叫云雀?”,区区一个女子都能看得那么清楚,她应该不是他的人,或许是个可信之人。
“是奴婢,太子您还是吃饭吧”,
“谢谢你,也许真的是我意气用事了”,炎墨拿起筷子,想夹起离自己不远的菜,云雀看着他拿着筷子的手非常的抖,最后筷子掉到地上了,不经意的看到他眼角的一丝落魄,“许是太子您多日不食所致,奴婢来喂您吧”,捡起掉到地上的筷子往自己身上擦了擦,夹起一根菜送到了炎墨口中“喏,张口”,炎墨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女孩,缓缓张开了口。
“下次奴婢一定会准备多双筷子的,这样筷子掉了还有一双新的”,
“你真的不是那个人派来的?”,
“不是,奴婢发誓”,
“最好别骗我,否则你的下场会非常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炎墨贴着她的耳朵旁轻声说。
“奴婢知道”,被他这么轻声的在耳旁说话,心里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炎墨都会吃饭,恢复了少许的法力,何时才能逃离这里,夺回自己的天下。云雀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要是能替他解忧就好了,咦,他手上有伤,立刻拿出身后的药箱,拿出一瓶酒一些纱布和止血药,“太子你手有伤,奴婢替您包扎一下吧”,云雀含着一口酒“噗”的喷洒在炎墨的手臂,不等炎墨反应过来就感觉手上一阵痛楚,“这酒可以消毒,也可以暖身,太子要不要喝一口”,云雀把酒递到炎墨眼前,炎墨一把拿住酒往口里灌去,看着云雀给他包扎伤口,“为何对本王那么好”,“奴婢只是尽自己的责任,想看到一个辉煌的蛇界”,
“哈哈哈哈,本王会成全你”,一声雄厚的笑声。
“时辰到了,奴婢要走了”,
“云雀,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把你所看到的所知道的都详细的告诉本王,如何?”
‘“是,奴婢遵旨”,
看着她为自己包扎的伤口,炎墨笑了笑扯下了纱布,这要是被那些人看到了,一定会连累她,他还想看到她。
这天的受刑炎墨感觉没有以前那么难挨那么痛了。
第二天午时,云雀又来了,每到这时他都是每天心情最好的时刻,“昨天刚刚包扎好的,怎么今天伤口又裂了,奴婢给您包扎吧”,云雀熟练的拿出药箱替炎墨包扎着。
“你学过医吗”,看着她动作那么娴熟。
“回太子,奴婢在太医馆呆过一段时间,看得多了就会了”,
“以后就别太子太子的叫我了,叫我炎墨吧”,
“这。。奴婢不敢”,云雀吓得马上就跪在地上了
“起来吧,在这牢笼里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没有什么太子奴婢”,炎墨起身想扶起云雀却拉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嘶”,一声闷哼响起。
“炎炎墨,没事吧”,倒是云雀扶住了炎墨。
“没事,吃饭吧”,“这道是什么菜,怎么那么奇特”,炎墨指着眼前那盘菜
“这都是我们家的一些家常菜,这道呢叫猪肠碌,里面包有豆芽、枸子、紫菜还有米饭,枸杞对于补血是非常有帮助的,这些都是我娘的拿手菜,呵呵”,
“云雀,你想早点见到你娘吗”,
“我.想,”,一想到已经好多年没见到自己的母亲了,云雀一下子红了眼睛。
“别哭,明晚我带你走吧,好吗”,炎墨把云雀抱在怀里。
“太子.您”,云雀非常惊讶太子的决定。
“嘘,叫我炎墨”,炎墨轻轻的吻上了云雀,云雀闭上眼一滴眼泪划过了眼角,也许这就是她的真爱。
“跟我走好吗,”,炎墨深情的望着云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