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含泪脉脉,说道:“我深深爱着你,你又是不知道,难道你内心之中没有爱过我吗,为什么你不敢面对我,却要时常逃避呢。”
陆神道:“我住进府邸之时,就命令手下的人去到的岭南花寨,想将双亲接到京城来住,但是她们却在回信说,只要我好好地照顾你,两老的心间便没有什么挂碍了,有何必到京城去住下呢,可见两人都如此疼爱你,我也一直在照顾着你,生怕你受委屈,彼此间兄妹相待不也是很好的事呢,但你却为何顽固之心不死呢。”
苏曼贴在了陆神的后背上,流着泪道:“你在骗人,我听到了你的心跳了,你的心跳加速,噗噗乱跳,就表示你喜欢我,爱着我。谁要跟你成为兄妹,我只愿和你长相厮守一声,你的内心才真的是固执,不敢爱不敢恨。”
陆神仰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放手啊,放手,我爱你也是因为你的我的妹妹,简单的亲情而已。”
苏曼使出内力紧紧的抱住,这时也说道:“要我放手,倒也简单,你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后天出征的时候,带上我临阵杀敌,我再也不想一刻离开你啦,这种分别的感觉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早年和几年前和你两地相隔,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陆神说道:“可笑,大唐开国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例上战场的女子,你虽武功卓绝,奈何不合朝廷礼制,再说你要是出事了,故乡的父母双亲,我如何交代。”
苏曼心中着急,说道:“古代的花木兰不是也有男扮女装,为父出征吗,我的武功不在她之下,为何却不能,巾帼不让须眉,这时一句的空话吗。”
陆神一使劲,挣脱了苏曼的怀抱,或许是用力过大的缘故吧,苏曼整个人瘫坐在了后面的一张椅子上,陆神生气说道:“好好的给我留在家中,什么事也无须多想,我会尽快为你找寻一个夫婿,了却父母亲的心事的。”
苏曼愣住了,呆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泪,一夜未息。
而陆神奉旨出发,告别朝廷的两位恩相,登上了蓝凰马,准备启程之时,身边上的两位兄弟的环视着身前身后,对陆神说道:“奇怪,此次远征,不知何日得归,苏曼和丫环尺素却也没有前来相送,是和缘故。”
陆神摇着马鞭说道:“定是苏曼如此我已想到,没有想到的是我尺素也被他的拉到同一条船,对我不满了。”
孟福和龚天佑不明白陆神话里的意思,跟五位对陆神死心相向的朝廷大将长仪,梁工,墨仲,元丹子,关博,钟凯也拍马走了。
一路上北往,半个月后来到了邢州之地,陆神拿出了朝廷颁发的虎印想驻扎在邢州的阵营的朝廷将军提领了十万进军便继续前往了。
来到了黑山之时,临近傍晚,十万禁军在野外驻营时,陆神和身边上孟福,五位将军来到了幽州城考察当地被官兵驻防的情况。
但是在幽州台边时,陆神看见了几个官军跌跌撞撞们,醉意熏天地从一间酒楼之中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拿着烧鸡,三个人手中那个酒坛子,街边上的行人一看到他们,仿佛是半夜中撞到了鬼一样,连忙躲避。
一个官军不下心撞到了一个头白苍苍,弯腰驼背的老人家,那个老人打了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面上,嘭的一声,楼道上的一个官军狠狠将手中的酒坛子摔了出去,抓住了地上的老人家之后,骂道:“老不死的,走路不长眼睛啊,知道我们是谁吗。”
老人家惊慌失措,连连跪地求饶,一个军官上前来就是一巴掌,孟福和五位将军想夺步向前杀了这群流氓军官,但接下来,却情况有变,酒楼之中走出来一个掌柜,朝着这群军官点头哈腰,诚惶诚恐地说:“几位官差大哥,你们刚才的酒钱,还没有还呢,不可以走啊。”
一个身穿盔甲,头圆脸大的官军上前去拽住了他的衣服,瞪大了双眼,大喊一声:“不是说好了先欠着吗,你这么怎么又不长记性呢。”
掌柜无奈地说道:“几位官爷,你们可不能在这样赊账了,本店乃是小本买卖,先前你们已经欠下了很多的酒钱了,要是你们再这样赊下去,要我还怎能继续做生意啊。”
没有想到众位军官却大笑道:“小老头要不是我们在前线卖命打仗,你们这里早已经城破人空,在你这里喝酒,是看得起你,要钱就向我们将军去拿好了。”
掌柜心中气愤,拉住了一位年轻军官的手,要他现将酒钱付啦,才让他们走,但是旁边的一位头戴青花褶边帽的军官上前去,便是一脚,掌柜负痛,倒在了地中,那个军官心生恶胆,拔出腰间的宝剑,便要向地上的掌柜捅过去,大街上的长仪,梁工两位老将军心中又气又恨,怒火早就压抑不住了,咆哮一声,跃起半空,将腿扬起,直踢中了行凶之人的下颚,那人的牙齿碎了一地。
身边上的几位军官大喊道:“你们是那路的强盗歹人竟敢杀我兄弟,想造反不是么。”
两位老将军说:“你们才是强盗歹人,竟敢无视朝廷礼法,滋扰百姓,强抢恶要,赖账蛮横,按照军法,理当问斩,拿命来。”
一个面脸黝黑,尖嘴猴腮的官军臂膀甩出半空,直朝着将军扫来,老将军拿剑横劈了过去,刺向了他的胸口。后面官军提起利剑长枪直朝两位将军搠来,两位将军武功高强,一下子便将这几个官军撩翻在地上,一剑刺下去,结果了这几个官兵的性命。
掌柜和地上的老人家俯首便拜,喊道:“众位大侠,感谢你们的出手相救,不然真不知结果会是如何,这伙官军如狼似虎,和强盗无异,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两位大哥你们还是快走吧,免得让其余的官军追赶生来,到时脱不了身啊。”
而这时街边刚才听到的打斗声的几十位士兵,马上朝着这里赶了过来,一看到地上躺着军官的尸体,一个领头的将军,大喊道:“来人啊,将这些人都给我包围起来,杀害朝廷的官兵,罪无可赦,按律当斩。”
十几位士兵夺步上前,将陆神和龚天佑等人团团围住了,酒楼的掌柜这时候吓得两腿发软,又瘫倒在地上,哭喊着:“早知道如此,我还不如不开这一间酒楼啦,免得连累了这几位英雄。”
陆神却此时沉着冷静,问道:“请问将军,你纵容手下的军官到这酒楼之中白吃白喝,打扰百姓,恃强凌弱又该当何罪。”
为首的将军说道:“他们这些人真的是在这里作恶,欺负百姓,那也应该禀报我知晓,我自会秉公处理,但是你们这些人却自行了断,痛下毒手,于朝廷礼制不合,可以说是见义勇为,我可饶你们性命,但是却要坐牢,来啊,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陆神说道:“那我要是朝廷的元帅,惩处扰民的官军又自当如何。”说着陆神从袖口之中,托出来一块虎印,将蒙在上面的黑布扯了下来,为首的将军一看,吓得连连后退,跪趴在地上,说道:“不知道朝廷的大元帅前来赴任,小人有眼无珠,还望元帅能够网开一面,饶我等性命。”
而此时的掌柜和老人家被吓了几番,这次更严重了,两条腿直打哆嗦,压根就没有想到陆神会是手握重兵,天下共知的朝廷大元帅,而陆神却笑着将这两人扶起,指着跪下的一群人道:“掌柜,老人家,你们几人且不要慌张失措,我是朝廷派来的兵马大元帅,为国尽忠,安抚百姓乃是责任,绝对不容许手下之人逞凶斗强,怙恶不悛,你们请慢慢观察看有没有士兵欺负你们,抢你们的东西。”
掌柜抬起头,看着陆神清澈而又富有诚意的目光,连忙跪拜遵命,搀扶着老人家围绕着这群军士走着,而地上的士兵有的全身颤抖,牙齿打颤,有的更是吓得脸如土灰,眼中泄泪,有的平时为凶作恶怕被认出来,头歪到一边去了,有的安于本分的却也害怕被错认,各有所惧。
掌柜走了两圈,几位平时作恶多端,专事蛮凶的士兵被指了出来,陆神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可又没有冤枉到你们。”
几位士兵伏地求饶,陆神按照他们的所犯之事,处置了没有一百军棍,而后本以为没有什么事了,但在此时一位鸡皮鹤发,行动不便的老人却站在了一个豹头虎脸,杂须丛生的副将面前对着陆神泪流满面,难以说话,孟福和龚天佑扶住老人,让他不要紧张,慢慢说来,老人家闭上眼睛,艰难地说道:“这个歹徒奸污了我的孙女,还强抢许多邻女讨好他们的大将军。”
那人顿时间崩溃了,口不能言,陆神站着为首的将军说道:“按照军法,你的副将作响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有自当如何。”
“按律当死”这个将任城的将军,叉开五指,两旁的将士马上将他拖到了街中,斩首示众。
陆神眼见着老翁的情绪稍微稳定之时,便从兜里拿出了几锭银两和龚天佑等人凑到一块,送给着满脸哀伤的老翁,便对两人说以后在幽州城中绝对不会让官逼迫民众的事情了。
这城的将军受到了感动,伏地便拜道:“元帅啊,您要是早点来当元帅,我们兴许就不会落得如此败绩,让突厥之人打得如此狼狈,早就在阴山下歼灭他们啦,何必让他们攻城略寨,劫掠财物而到着幽州城外围呢中啊。”
五位将军齐声问道:“你们此时军营中的最高统帅是谁,竟是疏忽军务,尸位素餐,纵容手下士兵任随欺凌百姓,自己却殿堂高坐,歌舞升平,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