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莫名其妙的调侃被蔡瑁破口大骂,心中甚为不爽。本是谋反的心理便更加的坚决,但现在却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也就忍了下来。
“蔡将军,别生气,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您着想。可能有所冒昧,还是希望您不羁小节。”蒯良用平生最强的忍耐力压着性子说道。
蔡瑁看着那蒯良如此谦卑的表情,满是诧异这蒯氏两兄弟对自己的地位向来不慎满意。也一贯看不是自己大将军的身份,有事没事就闹两出,今日这太阳打西边出来?蔡瑁沉思半刻不得解,问道:“老蒯,咱们都是交往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什么话就直说,车跟我这逗弯子。你也知道,我蔡瑁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
蒯良尴尬的笑笑:“蔡将军,您看我们兄弟两大老远的跑来难不成是为了表演给您看?只是我说的这事吧,还非得有前提条件,若达不到,说了也白说。”
蔡瑁见这蒯良故作神秘之样甚为恼火,可对这蒯良想说的事情又特别感兴趣。他当然知道这蒯氏兄弟平时是请都不愿来的角色,今日一起前来不可能没事做。
蔡瑁不得已继续问道:“那老蒯,你说吧!”
“这就对了嘛!”蒯良笑着看看蒯越,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自己,似乎在像蒯越炫耀自己了得的口才,又可能是在暗示那蔡瑁已经上钩了:“蔡瑁将军,您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在下,我酷吗?”
蔡瑁看着蒯良那老气横秋的模样,心中暗道:一个老家伙,走路蹒跚,满脸的褶子如枯萎的树叶,还酷?尼玛内裤吧!蔡瑁想到这里不禁有大吸一口阴风的感觉,蔡瑁赶紧捂住嘴巴才没吐出来。
那蒯良见蔡瑁半饷不说话,知道这个蔡满又在沉思,也陪着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而蒯越见大哥和蔡瑁互相就这么僵持着,立刻表现出了兄弟情谊,也瞪大眼睛看着蔡瑁。
这蔡瑁顿时感觉如霜打的茄子,尼玛兄弟多就是好。两个瞪一个,你们狠!蔡瑁见自己已经落入下风便极不情愿从口中挤出两个字:“帅!”
“蔡将军真是快人快语!老蒯我佩服…”蒯良的话还未说完,蒯越赶紧插话道:“对对对,我们兄弟两对您蔡将军的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蔡瑁在瞪人环节中明显落入下风也不敢在挑起事端,便说到:“老蒯,这小蒯的吹捧之词可比你厉害多了。你还是赶快说吧到底什么事?”
蒯良回头瞪了蒯越一眼:让你多事,谁是老大你搞清楚。蒯良的不满几乎全部包含在这回头一瞪之中。
蒯良这细微的表情被蔡瑁捕抓了个正着,蔡瑁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鄙视的笑容:小样,玩阴的,老夫是祖师爷。
蒯良不愿再让那蔡瑁占小便宜,说道:“如果蔡将军都认为在下酷,那在下在常人眼里应该还说的过去了。那在下请问蔡将军,那张允上次率大军救了刘琦,事情以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蔡将军有何对策没?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蔡瑁刚听道蒯良的解释本是不爽,什么叫在常人眼里就还算可以了。难道,我蔡瑁的眼光很差?真是岂有此理。蔡瑁听到这里本欲发作,后见蒯良又提到张允,便知道这蒯良终于把真实意图说出来了,也就作罢。
蔡瑁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便问道:“那张允守握重兵,上次派您老人家去要人也没要到,那总不能去抢吧?而且,我琢磨着刘琦已经回到江夏,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蒯良面露尴尬之色,这个蔡瑁真是个蔡毛,哪壶不开偏揭哪壶。这人这么好要的?蒯良心有不甘的说道:“蔡毛,不是,蔡瑁将军,您刚才都说过我比较酷了。我看不如这样,您让我们兄弟两去见见张允的夫人,我们可以利用张允与他夫人感情很好来让他夫人劝说张允。这张允虽然个性强硬,但非常在乎他的夫人,这是他的一个软肋,蔡将军觉的呢?”
蔡瑁听闻这蒯氏兄弟两提出要见张夫人,顿时满面通红,手脚发抖,说话也吞吐了起来:“老蒯啊!这个…张夫人现在在我们襄阳城内……是吧…这个…你们去见不合适吧!我看就算了吧!”
蒯氏两兄弟一看蔡瑁突然这表情,感觉不对啊!这是个什么情况,刚才还好好的,还在耍阴谋诡计,这会怎么如变了个人似的,表情怪异,而且说话都不利索了。
“不会吧!”蒯氏两兄弟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蔡瑁知道蒯氏兄弟已经猜想到他做了什么,也就感觉有那么一点天经地义了:“我也是没办法,这都是让张允逼的。”
蒯良与蒯越大眼瞪着小眼:你把人家老婆给上了,还说是让人家老公给逼的。难道还不成是张允逼你****老婆的?真是岂有此理!“蔡毛,你就不是个东西!”蒯良心中大骂道。
那蔡瑁看着蒯氏兄弟那种恐怖的眼神感觉到了害怕:“老蒯,小蒯,你们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与蔡夫人商议了半天,蔡夫人让我去劝说张夫人。就和你们今日前来的目的一样。我去了以后才发觉,张府整日人心惶惶,已经极为落魄。但那张夫人却精气神十足,我便与她好生劝说。谁知道,她不仅不听劝,还把我们痛骂一顿,说我们是白眼狼,不是人,反正什么难听就捡什么说。你们说我堂堂荆州大将军,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哪能忍受?于是…我就…!”
“放屁!蔡毛,你还知道你是个男人?你他吗还知道你是荆州大将军。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光棍把人家老婆给上了不仅不悔改,还给自己找借口。”蒯良气急败坏,也顾不得蔡瑁的身份了直接上口就骂。
“你才放屁,谁尼玛睡她老婆了?”蔡瑁嗖的站起来指着蒯良的鼻子骂道:“你说清楚,谁睡她老婆了?”
蒯良盯着蔡瑁看了许久,有看看蒯越,心中似乎平静了些,问道:“您刚才说没干过那事?”
“废话,我蔡瑁是那种人吗?还睡她?我告诉你们两别乱说话,这要是坏了我蔡瑁的名声我跟你们两没完。”蔡瑁终于明白他二人为何会如此气急败坏,误会解释清楚了,蔡瑁却仍然兴奋不起来。
“那蔡将军,张夫人没有同意您的要求还骂了您,您最后怎么办了呢?”蒯越猥琐的站在蒯良身后问道。
蔡瑁顿时犹豫了,这到底怎么说呢!这事要是说了吧,这两个人恐怕要闹的天翻地覆。这不说看他们这不依不饶的模样,今天只怕是没安心觉睡了。“咦!不对啊!怎么我刚做完他们就来了,不会是听到风声了特地来试探我吧?”蔡瑁暗中嘀咕道。
“老蒯啊!前几天新野的刘备来过襄阳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个刘备在襄阳想求见我家主公,这主公一直未愈因此就没让他进府。谁知道这刘备居然怂恿他的弟弟偷袭我,弄的我到现在还未痊愈啊!”蔡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蒯良的问题,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
这蔡瑁把这么丢人的事都说出来了,肯定另有蹊跷。蒯良心中想到。便刻意震惊的说道:“啊!居然还有此事?那刘备见大将军都敢偷袭,简直无法无天了。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将军给我一千人马,我去抓那刘备回来给您请罪!”
“还抓什么啊?我派人跟踪那刘备,发现他出城后竟然去了张允大营。我就说他小小县令怎么有如此胆量,原来他早就和张允串通好了。我看他的行为也是张允想给我的下马威而已。你们说这张允能再听我们的话吗?”蔡瑁显得很激动,一想起被张飞那一拳打的头上冒星星,蔡瑁就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蒯良听了蔡瑁讲了半天的故事,视乎也明白了什么:“蔡将军意思就是说这张允已经决议与荆州为敌,您也不可能再与张允和解了?”
蔡瑁一听,心中大喜。这声东击西之计还真管用,连这蒯氏兄弟都没听出来。赶紧说道:“当然,那张允密谋叛乱,殴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我这等身份怎么能与他为伍。”
这打人着分明是张飞,却硬生生的把帽子寇到了张允头上,蒯氏两兄弟不得不诚心佩服那蔡毛胡扯的能力:“蔡将军,冤家易解不易结,您和张允都是荆州重将,为了荆州百姓还是讲和比较好。我们马上去见见那张夫人,再去劝慰一番,做最后一点努力,您看如何?”
搞了半天,还是想见张夫人,看来是瞒不住了。蔡瑁定定神,冷冷的说道:“不用了,张允谋反,事实确切。荆州牧下令,对张允杀无赦,诛三族!”
“什么?杀了?蔡瑁,你把张夫人杀了?”蒯良与蒯越大惊失色。
“荆州牧有令,张允诛三族!张府上下满门皆斩,不留活口。”蔡瑁冷冷的重复到。
蒯良一屁股坐到地上:哼!荆州牧有令?荆州牧已经成了假死人,哪还有力气下这种命令。蔡氏啊!你们骗的过别人还想骗过我等!太狠了,太黑了!
蒯良坐在地上痴痴的看着天上,这该如何与张将军交待。倒是蒯越反应过来,一把拉起蒯良说道:“哥哥,既然事以至此,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走吧!”
蒯良在蒯越的搀扶下,长嘘一口气和蒯越缓缓走出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