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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雯兰好奇地急忙问道:“姐姐,什么事啊,你快说呀!”

雯瑛欢笑着说:“爹、妹妹,我要告诉你们的真是大好事。我们在城里买了两间房,过几天就搬到城里去住了!”

雯兰像一只小鸟似的蹦起来,大声说:“姐姐,这可真是大好事,太好了,太好了!”

齐兆鸣脸上也绽出笑纹,喜出望外地说:“雯瑛、梓春,你们日子过好了,爹就省心了。咱家总算有好事了!”

雯兰对李梓春说:“姐夫,你真有本事,挣到大钱了!”

李梓春说:“其实姐夫也没挣到什么大钱,就是走时运了。我一个朋友是城里人,在城北有两间房,前些日子他做生意赔了钱,债主逼得紧,他还是个讲信义的人,为了凑钱低价把房子卖给了我,要不我和你姐也买不起。”

齐兆鸣说:“不管怎么说,买房子是好事,在城里买房更是好事,梓春为人精明实靠,将来日子会越过越好的,等爹老得唱不动大鼓了就哄外孙子!”

雯瑛有些羞涩地望着李梓春,示意他说什么。

李梓春脸上浮现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对齐兆鸣说:“爹,您真就快抱外孙子了,雯瑛有了!”

雯兰猛地抱住雯瑛,姐妹俩嬉闹起来。

齐兆鸣笑着对雯兰说:“雯兰,别和你姐姐瞎闹了,你姐姐身子重了,磕着碰着可不得了!梓春,你可要好好照顾雯瑛啊。”

李梓春拉住雯瑛的手,疼爱地说:“爹,这您就放心吧,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在城里买房,就是想让雯瑛过上舒心的日子。我要是有了大胖小子就什么都有了!”

雯瑛身子靠在李梓春的肩上,幸福地微笑着说:“爹,等我们安顿好了就接您和妹妹到我们新家去住!”

齐兆鸣神往地说:“雯瑛,你们的新家爹怎么能不去看呢,住就不用了。你妈要是在,知道你们在城里买房子里立时三刻就得去看。”

提到狠心的妈,雯兰低下了头。

雯瑛轻声对齐兆鸣说:“爹,您别提那些伤心事了……”

齐兆鸣点点头,说:“好,不提伤心事,爹不提了。”

雯瑛把几张钞票递给齐兆鸣:“爹,这是梓春孝敬您的。”

齐兆鸣急忙说:“雯瑛,爹不能总要你的钱,梓春挣几个钱才不容易呢,爹和你妹妹下淀、打鱼日子能过得去。”

雯瑛不高兴地说:“爹,您怎么和亲闺女客气呀,我们给您多少都是天经地义的,您不收,梓春的心里能好受吗?”

李梓春接过话茬,真诚地说:“是啊,爹,雯瑛说得对,我们做小辈的孝敬您是应该的,您别嫌少就行。我倒是想孝敬我爹,可惜他老人家早不在了……”

雯瑛嗔怪地说:“不是说好不提伤心的事吗?你呀,管不住自己的嘴!”

李梓春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齐兆鸣接过钱,动情地说:“爹收下你们的钱,我给我小外孙攒着,给我小外孙买糖、买泥人儿!”

雯瑛望着李梓春,夫妇二人甜甜地笑起来。

雯兰望着雯瑛和李梓春亲昵的样子,忽然转身跑了出去。

李梓春不解地说:“哎,雯兰怎么了,刚才好好的……”

齐兆鸣叹了口气,缓重地说:“你妹妹心里比谁都苦,她是不说呀!”

雯兰站在院子里,虽然强忍着,但泪水还是涌出了眼眶。

雯瑛走到雯兰身边,她也理解妹妹的心,轻声地说:“雯兰,别哭了,你一哭姐姐心里也不好受了……”

雯兰望着雯瑛,含泪微笑着说:“姐姐,你和姐夫在一起那么好,我高兴,我是高兴才哭的……”

雯瑛握住雯兰有些发凉的小手,嗓音颤抖地说:“姐知道你心里苦,你和贺丹麟将来肯定会比姐姐和姐夫好。你心里难受跟姐姐说说吧,千万别憋着。”

“姐姐,我想他——”雯兰再也抑制不住情感的闸门,扑进雯瑛怀里痛哭起来。

屋里,齐兆鸣和李梓春的话题落到了郝刚宝上。

李梓春思忖着说:“爹,您徒弟在警察局当上警长了,真让人想不到,我是长年跑外的人,经的见的可说是不少了,我总觉着这事里有事。爹,您走过心没有?”

齐兆鸣蛮不在意地说:“这能有什么事?人这一辈子想不到的事多着呢,我担心的是他和那些为非作歹的警察学坏。”

李梓春郑重地说:“爹,这世道难说呀!”

齐兆鸣默然了。

雯瑛和李梓春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起就双双进了白洋县城。

齐兆鸣拿着鱼具正要去白洋淀里打鱼,穿着笔挺西装,扎着领带的郝刚宝走进了院子。

郝刚宝意气风发地大声说:“师父,我回来了,您老人家还好吗?师娘和二师姐都好吗?这些天我忙着抓共产党,顾不上来看您,可把我想坏了!”

齐兆鸣放下鱼具,慈爱地说:“刚宝,你是官人儿了,事多就不用来看师父,师父也不怪你。”

郝刚宝眼睛直往屋里看,齐兆鸣说:“你二师姐帮隔壁嫂子做活儿去了,你师娘……也不在家。”

郝刚宝突然跪在了齐兆鸣面前,齐兆鸣吃惊地说:“刚宝,你这是干什么?咱爷俩不兴这个。快起来!”

郝刚宝没有起来,他仰头望着齐兆鸣,嗓音哽咽地说:“师父,我是求您来了……”

齐兆鸣不明就里,说:“刚宝,师父能做什么呀?一没钱二没权的。”

郝刚宝恳切地说:“师父,这事您能做。我想娶我二师姐,我喜欢她!”

齐兆鸣望着郝刚宝,沉吟着说:“刚宝,你二师姐心里有人……”

郝刚宝急切地打断齐兆鸣的话,说:“师父,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没有我二师姐,她应该是我的媳妇儿,不应该是那个不知生死的贺丹麟的人。师父,您是不知道我心里多想我二师姐了,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一闭上眼我二师姐的影子就直晃,一天见不着她,我的心就跟丢了似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师父,您劝劝我二师姐吧,她肯定听您的话。我求您了!师父!”

郝刚宝期待地望着齐兆鸣。

齐兆鸣为难地说:“刚宝,你给师父出了个大难题呀。这件事你二师姐不会听师父话的,再说师父也不能张嘴劝她,她和那个贺先生的情分没断啊!”

郝刚宝眼里涌出泪水,激动地说:“师父,徒弟今生今世只求您这一件事,您让我娶二师姐吧,我可以让她住洋房,享清福,一辈子对她好。您就答应徒弟吧!”

齐兆鸣望着郝刚宝,轻轻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刚宝,你喜欢你二师姐,能对她好,这师父都知道,可婚姻得讲缘分,是命中注定的事。你二师姐看中了贺先生,她不会因为他蹲了监狱就变心,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她为他吃了多少苦,谁都想不到。师父不能劝她嫁给你,那样师父就是小人了。师父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小人,这你知道!”

郝刚宝失望而伤心地说:“师父,那您就忍心看着我受熬煎吗?咱们师徒就没有情谊吗?师父,我的心都碎了,要是能剜出来,我早就给您看了!”

齐兆鸣耐心地说道:“刚宝,你说哪儿去了,咱们怎么没有情谊呢?可这不是情谊不情谊的事,师父真的不能劝你二师姐。你得体谅师父啊!”

郝刚宝紧咬嘴唇,神情极为悲痛。

齐兆鸣把郝刚宝搀起来,郝刚宝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院子。

齐兆鸣望着郝刚宝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一个情字搅乱了多少人的心哪!”

齐兆鸣拿起鱼具出了院子。

村外小路上,郝刚宝慢慢走着,气恼而痛苦地小声说:“什么师徒情?他不帮我说话,他不让我娶二师姐!他对我不仁往后我对他也不义!”他想不到,自己都一步登天了也得不到齐兆鸣的青睐,就连劝雯兰嫁给自己都不肯。一阵强烈的失落感涌上他的心头,使他对齐兆鸣充满了怨怼。

郝刚宝猛然想到,自己收了高万生的钱,答应他把秦梅红弄到手的事情还没有办呢!

郝刚宝刚刚回到县警察局,就被神情严肃的王玉山叫到了局长办公室里。

王玉山向郝刚宝下命令说:“我得到了密报,共产党雁翎队的侦察员已经进城了,你带人到街上严加盘查,抓住了他们县长肯定有赏!郝警长,拜托你了!”

郝刚宝摸了摸腰间的手枪,说:“抓捕共产党是咱们份内的事,我一定出力,他们上天我赶到灵霄殿,入地我赶到水晶宫!”

王玉山望着初生牛犊不畏虎的郝刚宝,提醒道:“郝警长,你可别下这样儿的保证,共产党比泥鳅都滑,不好抓!”

郝刚宝却信誓旦旦地说:“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个滑法儿!”

王玉山不想再和郝刚宝争辩什么,就说:“那你快行动吧!”

郝刚宝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王玉山自言自语地说:“郝刚宝啊郝警长,你碰碰钉子就知道共产党是干什么吃的了。跟我说大话,操!”

王玉山的情报是准确的,雁翎队的人真的进白洋县城了。

张汉虎和一名侦察员化装成乞丐边在路中间走边观察街上的情况,张汉虎小声地说:“记住,北大街新设了一个警察分所,看意思里面最少得有十个警察。”

那名侦察员说:“我记住了,他们肯定是保护县政府的,要不怎么离县政府这么近哪。这个县长田仕科恐怕是历任县长中最怕死的一个!”

张汉虎说:“听说他也是最不好斗的一个。”

郝刚宝带着一队警察在前面仔细盘查着行人,他的一双眼睛不住地乱转着。

张汉虎二人低着头走过来,那些几个警察没有在意张汉虎二人,张汉虎二人从郝刚宝身边走了过去。

郝刚宝突然拔出手枪,对张汉虎二人大声喊道:“站住,他们是共产党——”

警察们追了过来,张汉虎二人见势不好,拔枪打死两个警察,夺路而逃。

郝刚宝正要举枪瞄准张汉虎,一个警察跌了一跤,身子碰到郝刚宝的胳膊,郝刚宝的子弹打偏了。

张汉虎二人很快摆脱了警察们的追赶,消失在了人群中。

郝刚宝懊丧地对警察们吼道:“怎么让他们跑了?这么多人抓不住两个人,够让人笑话一年的了!全城给我搜,一定抓住他们!”

警察们忙碌起来,挨家挨户搜着,把白洋县城闹得鸡犬不宁。

张汉虎二人趁乱跑出白洋县城,来到了城外的安全地带。

张汉虎把手枪插进腰中,擦着脸上的汗说:“今儿好险,差点儿被狗子们围住!”

那名侦察员不解地问:“咱们没什么破绽啊,那个当官儿的狗子是怎么认出咱来的呢?真邪门儿!”

张汉虎也不解地说:“是啊,毛病出在哪儿了呢?”

按时间推断,雁翎队的人已经出城了,今天肯定是抓不着了,可不知为什么,郝刚宝依然指挥着警察搜查着。

一名警察讨好地问郝刚宝:“警长,您可真是火眼金睛,您怎么就认出那两个要饭的是共产党呢?”

郝刚宝得意地说:“要饭的从来都是在路边儿走,他们走中间,就说明不是要饭的!”

警察醒悟地说:“哦——警长,我们服您了,心服口服!”

另一名警察跑过来:“报告警长,弟兄们没有搜到共产党!”

郝刚宝挥着手,说:“没搜到不等于没有,继续给我搜!”

前面到了万和茶楼,郝刚宝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他有给高万生办事的机会了。

秦梅红正在茶楼里照顾客人,郝刚宝带领警察们冲了进来。

秦梅红迎上前,笑着对郝刚宝说:“刚宝,来,让弟兄们坐下歇歇气儿吧!”

郝刚宝脸色阴沉,目光扫视着四周,最后落在柜台上那台留声机上。

秦梅红不解地望着郝刚宝。

郝刚宝对警察们说:“把喝茶的人全轰走,封茶楼!”

警察们立刻轰赶起茶客来。

秦梅红震惊地望着郝刚宝,问:“什么?刚宝,你、你为什么封我的茶楼?”

“你有私通共产党的嫌疑!”

郝刚宝冷冰冰的话使秦梅红瞪大了眼睛,她责怪地说:“什么?我、我怎么会私通共产党呢?我卖茶水,和共产党一点儿都不沾边儿啊!你瞎说什么?”

郝刚宝用手拍着身旁的留声机,瞪着秦梅红,问:“这是什么?哪儿来的?”

秦梅红解释道:“这是鬼子留下来的,怎么了?这和共产党扯不上!”

郝刚宝冷笑着说:“哼,扯不上?这证明你和鬼子有瓜葛,能和鬼子有瓜葛就能和共产党有牵连!我们正在抓的两个共党分子就是从你这茶楼里出去的,封了茶楼他们就少了一个落脚点!”

秦梅红着急地说:“刚宝,你胡说,我卖茶水的谁来我不得卖人家茶啊?凭这你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怎么了?别忘了,我是你姑,你是齐兆鸣的……”

郝刚宝打断秦梅红的话,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在执行公务,不把你当汉奸抓起来就算便宜你了!来人,把她带出去,封茶楼!”

郝刚宝说完走了出去,几个警察上前欲拖秦梅红。

秦梅红气愤地大声地说:“你们不能封我的茶楼,我没有私通鬼子,也没有私通共产党!”

警察们强行把秦梅红拉出了茶楼。

两个警察往门上贴封条,秦梅红发疯般扑过去,哭喊着:“你们不能封,不能封我的茶楼啊——”

其中一名警察抡起枪托,粗暴地把秦梅红打倒在地。

警察们封完茶楼,簇拥着郝刚宝扬长而去。

秦梅红爬起来,望着被贴上了封条的门痛哭起来。

大春走过来,难过而困惑地说:“梅红姐,这祸是从哪儿儿惹起来的,好好的怎么出这事了?齐兆鸣的徒弟怎么对你这样绝情呢?”

秦梅红没有说话,痴愣愣地望着茶楼,目光呆滞地哭着。

大春惊怕地摇晃着秦梅红的身子,说:“梅红姐,梅红姐,你可得挺住啊,别气坏了身子!”

秦梅红渐渐停止了哭声,留恋地望了一眼茶楼,转身慢慢向前走去。

大春不放心地问道:“梅红姐,你去哪儿?”

秦梅红头也不回地走着。大春无奈、气愤地蹲在了地上。

郝刚宝空手而回,王玉山把他请到局长办公室,说:“怎么样,郝警长,共产党不好对付吧?下回你就不那么和我说话了!”

郝刚宝气恼地说:“局长,我这回是说了大话,不过这事还没完,我认识他们了!”

王玉山给郝刚宝打气说:“但愿下次你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郝刚宝说:“局长,您放心,我不会让您总为我操心的,我一定给您脸上贴金!”

万和茶楼被封的当天,高万生和郝刚宝在饭店的雅间里聚首了。请客的当然是高万生。

郝刚宝吃着饭对高万生说:“高老板,封了茶楼你就能保证秦梅红听你的话、上你的床?你别把事想得太容易了。”

高万生高兴地说:“是,我知道让秦梅红上我的床不容易,可我不甘心她上齐兆鸣的床!”

郝刚宝嘲讽地说:“你这样等于把秦梅红抱上了我师父的床。”

高万生摇摇头,说:“不可能,我不信她能舍得茶楼。我懂得她!”

郝刚宝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你这叫连环计,用茶楼要挟秦梅红,娶不到人就夺茶楼。你别得意,这计谋不怎么高明。”

高万生的食欲显然不如郝刚宝强烈,他把弄着筷子,说:“计谋高明不高明倒在其次,我主要是想要人!”

郝刚宝望了高万生一会儿,轻声说:“你真该杀!”

高万生笑了,说:“郝警长,你不会杀我的,我们是好朋友,我给你的好处可比给你们王局长的都多呀!”

郝刚宝一语道破地说:“那是因为我能直接给你办事,你早把账码儿算清楚了。我说得不错吧?”

高万生点点头,坦率地说:“对,你说对了,我是把账码儿算清楚了,咱们都算清楚了!来,喝酒!”

高万生端起酒杯,郝刚宝也端起了酒杯,二人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喝干了杯中酒。

高万生给郝刚宝倒满酒,郝刚宝望着清澈的酒,说:“我师父要使知道我和喝酒会怎么想呢?我二师姐又该怎样想呢?你这不是酒,是陷阱。我明白了,你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之中,让我和师父闹生分!”

高万生得意地说:“郝警长,你把你师父相好的茶楼都封了,还在意什么不仁不义啊?”

郝刚宝拔出手枪,对着高万生,阴沉下脸说:“高老板,你耍我郝刚宝?别忘了,我还是穷小子的时候就绑了你老婆,现在连你都能绑了!”

高万生吃了一口菜,平静地说:“齐兆鸣能有你这样的徒弟也就不错了,算了吧,别有了枪就觉着腰杆儿硬了,人不都是让枪打死的。”

郝刚宝问道:“什么意思?”

高万生望着郝刚宝,慢条斯理地说:“皇帝的刀快,可也不斩无罪之人。这是大鼓里的词儿,你郝警长不知道?”

郝刚宝气恼地走了出去。

高万生幸灾乐祸地自言自语着说:“齐兆鸣啊齐兆鸣,你收了个白眼儿狼,还不如我收的那几个烂货呢!”

夜里的时候,天下起了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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