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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里送君(1)

窗外静静,浅月阁静寂无声。

云浅月蹙眉,又对窗外道:"你若是不进来我就熄灯睡觉了啊!"话落,窗外依然没有动静。她撇撇嘴,挥手去熄灯。

这时,房门被推开,容景一袭月牙白锦袍,带着丝丝霜寒之气地站在了门口,并没有进来,而是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如今虽然是暑日,但也耐不住寒气,你这是在折腾自己还是在折腾我?"云浅月嗔了容景一眼,想着这个人估计又吃干醋了,于是对他招手,"进来!"

容景仿若未闻,站着不动。

云浅月无奈地道:"容公子,你闻到了没有?这满屋飘荡着一股酸味呢?从这屋内一直飘荡到了浅月阁外了。"

容景哼了一声,抬脚进了屋,房门在他身后关上。他进来之后不看云浅月,径直走到她的床上,脱了鞋,上了床,盖上了她的被子,闭上了眼睛,动作一气呵成。

云浅月愣愣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可真不客气!当自己家呢!

云浅月愣了片刻,走过去,站着床前看着他,"喂,你这是干什么?要睡在我这里?"

容景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不理她。

云浅月撇了撇嘴,这么别扭的男人,她怎么就喜欢上了?她也脱鞋子要上床。

"你不准上来!"容景拦住她。

云浅月不由挑眉。

容景又道:"我在外面站了三个时辰,没吃饭,我要吃牛排,你给我去做。"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容公子,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这是半夜!"

"我不管!你不做,就别想上床。"话落,容景又慢慢地道:"你若是忍心饿着我,可以不去。"

云浅月本来打定主意不理他,但看着他的样子,眼睛瞪了半晌,他却闭着眼睛始终不看她。她败下阵来,只能转身出了房门。

她出了房门后,那个闭着眼睛的男人立即睁开眼睛,嘴角挂了一丝得逞的笑意,须臾,又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

云浅月来到小厨房,凌莲、伊雪立即跟了过来。

凌莲掌灯,伊雪找牛肉,云浅月打理调料,自然是一番折腾。将牛肉腌制好,云浅月问二人:"关于夜天倾的事情如何了?"

"太子府被抄,太子殿下入狱,不少朝中大臣跪在圣阳殿外求情,但皇上谁也不见。如今只有七皇子在皇上的圣阳殿内。皇上下令由四皇子彻查此事,七皇子暂时监国。"凌莲道。

"夜天煜彻查得如何了?"云浅月想着夜天逸监国,算是走出了掌握皇权的第一步。

"四皇子刚刚出手,还看不出什么大动作。"凌莲道。

云浅月点点头,想着夜天煜若是聪明的话,一定该明白若是这个时候将夜天倾彻底整垮,得了太子拥护者反扑他,便会两败俱伤,让夜天逸坐大,对他没好处。老皇帝即便卧病在床,还是掌控棋局,将他的江山和天圣皇朝当成棋盘,将他的儿子们当成棋子,他则是那执棋之人,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牛排做好,云浅月装上盘,端着回了房。凌莲和伊雪熄了厨房的灯,也回了自己的房。

回到房间,云浅月来到床前,见容景已经睡着,传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浅浅,他眉眼处有两片浓郁的暗影,清晰地诉说着这两日这个人没睡好。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牛排,不知道是不是该喊醒他。

"喂我!"这时,容景睡意浓浓的声音响起。

云浅月见他眼睛也不睁就要吃,心中好笑,觉得这个人到现在才做了一些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少年才有的稚气。她不由得心软下来,遂了他的意,将牛排用匕首切成小块,然后递到他嘴边。

容景配合地张开嘴。

两盏茶工夫后,一盘牛排被他吃光。云浅月见他还张着嘴等着,好气又好笑,"没了!"

容景闭上嘴,继续睡去,自始至终眼睛都不曾睁开。

云浅月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放下盘子,打了个哈欠,也上了床。她刚躺下,容景便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然地睡去。

第二日醒来,已经天亮。

云浅月想起南凌睿、叶倩、云暮寒今日离京,腾地坐起身,对外面吩咐道:"凌莲,备马去十里送君亭。"

"是备车!"容景忽然出声。

云浅月看着身边的容景,"你也去?你不是要养伤吗?不怕人看出你中的暗器是假!"

"我坐在你的车里,没人看见。"容景道。

"好吧!那就备车吧!"云浅月改了口。

凌莲应了一声,立即下去了。

云浅月立即穿衣,收拾妥当后见容景还躺着,不由皱眉道:"你不是要去吗?还不快起来!"

"你给我穿衣服!"容景看着她。

云浅月眼皮翻了翻,提醒道:"容景,你没受伤,你长着手呢!"

"就要你给我穿!"

云浅月将手放在他额头上,怀疑地看着他,"没发烧啊!还是容景吗?我怎么不认识你了?"

容景长长的睫毛轻轻眨了两下。

云浅月忽然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快将我的容景还回来,命令你,立刻,马上,赶紧还回来!"

容景眸光幽幽地看着她。

云浅月忽然松了手,丢下一句话:"爱去不去!爱起床不起床!你不起来我自己去!"话落,她转身向外走去。

容景盯着她的背影,目光粘在她身上不离开。

云浅月走到门口,本来想狠狠心自己离开,但无奈怎么也忽视不了床上粘来的那道视线。她顿时泄气,转身又走了回来,对他伸出手,没好气地道:"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容景的嘴角愉悦地勾起,幽幽的眸光退去,化为温柔的笑意,"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云浅月哼了一声,用力将他拽了起来,瞪着他没好气地道:"容公子,您今年几岁?"

"云小姐,我又不是没给你穿过衣服!"容景瞥了云浅月一眼。

云浅月失语。

容景忽然伸手抱住云浅月,"还是有你在身边我才睡得香,我决定了,以后每日晚上都和你在一起睡。"

"你不怕我化身成狼?"云浅月想起她送上门两次他都不要就来气。

"你若真化身成狼,我就勉为其难从了你吧!"容景犹豫了一下,有些无奈地道。

云浅月忍不住伸手狠狠掐了他一下,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才解气。

给容景收拾妥当,二人出了房门,为避免被人看见容景没受伤好好地出现,云浅月只能带着他施展轻功径直坐进了马车里。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云王府,向城门而去。

马车上,云浅月放开容景,伸了个懒腰,埋怨道:"被你抱得浑身僵硬酸麻。"

"我怎么不觉得?"容景挑眉道。

"你睡得跟猪一样,自然不觉得了!"云浅月白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挤我,将我都挤到床角了!我推了好几次也不醒。那个人可不是叫容景。"容景懒洋洋地靠着车壁道。

云浅月脸一红,她睡觉是不老实,不由暗暗愤了一句,不再答话。

容景对云浅月招手,"过来!"

"过去干吗?"云浅月没好气地看着容景。

容景伸手指指自己的怀里。云浅月哼了一声,"大热天烙烧饼,你也不嫌热!"

"如今还是早上,没太阳呢!"容景看着云浅月。

"不过去!凭什么你不过来。"云浅月挑眉道。

容景伸手揉揉额头,叹了口气,妥协道:"那我过来吧!"话落,他挪了过来,伸手将云浅月抱进怀里,又闭上眼睛。

"你还没睡够?"云浅月看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容景这么爱犯困能睡?

"前一段时间接待使者进京,每日不够睡。"容景做出解释。

"那你睡吧!"云浅月点点头,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雪莲香,听着车轱辘压着地面有规律的节奏,心中生出起一种踏实的感觉。

容景果真又睡了过去。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城,半个时辰后,停在送君亭旁。

云浅月抬头看容景,见他依然睡着,不由轻声道:"你继续睡,我出去透透气。"

容景松开手,云浅月从他怀里退出来,挑开帘子下了车。

今日的天气极好,风清日朗。送君亭外除了她和马车内的容景外,再不见其他人。对面是望君亭,两个亭子中间是一条极宽的官道。她顺着官道看去,一眼望不到尽头。她想着今日她要送走两个哥哥,心中生出莫名的情绪,除了不舍,还有酸涩。

也许她真是变了,再也不是在那个世界以信念为主,其他一切都可以舍弃的李芸了。在这个世界十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她的灵魂,以及她那颗冷情坚韧的心。

云浅月站了片刻,听到后方有马蹄声传来,便回头看去,只见一人一马奔驰而来,马上端坐的人锦袍玉带,身姿飞扬,正是夜轻染,她收起不舍的情绪,看着夜轻染走近。

夜轻染来到近前,勒住马缰,笑道:"我以为我是第一个前来送君,没想到你比我早。"

"起床后就来了!"云浅月看着夜轻染,见他虽然衣着光鲜,但难以掩饰眉眼间的疲惫困乏,不由挑眉,"又两日没睡?"

夜轻染点点头,翻身下马,"金殿出了大事,皇伯伯中了暗器,我领着军职,如何能得闲?"

云浅月扯了扯嘴角,"皇上姑父的伤情如何了?"

"稳住了!但年岁毕竟大了,需要修养休养。怕是没半个月很难下床。"话落,夜轻染问道:"小丫头,你是来送谁?南凌睿?叶倩?还是云暮寒?"

"都送!"云浅月道。

"我可不是来送叶倩那个女人,恨不得她早些滚蛋!"夜轻染哼了一声,忽然向云浅月的马车走去,"小丫头,我借你的马车先睡一觉,等人来了喊我,我再给他们送行。"

云浅月想着容景在她马车里,若是夜轻染进去自然就会发现他没受伤了,不由眸光微闪,但想着他是夜轻染,那里面是容景,用不着瞒着,便笑着点点头,"好,你去睡吧!"

夜轻染来到车前,伸手挑开帘子,随即便听他哼道:"弱美人?你果然没受伤!"

"想要我受伤不太容易!"容景淡淡的声音传出。

夜轻染死死地盯着容景,"金殿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你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监视着我?是不是我做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容景瞥了夜轻染一眼,不欲再说,"落下帘幕,太阳晃到我脸了!"

"哪里有太阳,你……"夜轻染话说了一半,就见一轮红日从东方天空升起,不过须臾之间便脱离了地平线,光芒万丈。他收回视线,脸色怪异地看着容景。

云浅月嘴角扯开,有些好笑地看着马车一内一外的二人。

"我说落下帘幕!"话落,容景见夜轻染不动,便轻轻挥手,也不见有多大力,便见夜轻染被迫松了挑着帘幕的手,身子退了几步。帘幕落下前,他又闭上了眼睛。

"功力恢复得这么快?"夜轻染讶异地看着容景。

云浅月想着容景的功力恢复得的确快,不知道有什么妙诀。

"小丫头,你说你怎么喜欢这么一个黑心的?浑身一大堆毛病,依我看谁都比他好,你说你怎么就偏偏喜欢他?"夜轻染也不睡觉了,重新走过来,看着云浅月。

金色的阳光打在她的紫色软烟罗上,她本就容颜秀丽,此时佳人金装,说不出的灵动绝美。

"我也想知道!"云浅月笑了笑。

"怎么还不来?"夜轻染看着城门的方向皱眉,说话间一撩衣摆,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小丫头,你那日弹奏的那曲《凤求凰》真好听。如今闲得无事,你再弹一曲吧!"

"没有琴!"云浅月想着《凤求凰》可不是瞎弹的,不能谁都给弹。

"我有!"夜轻染伸手指了指他的马。

云浅月看向他的马,只见马鞍前挂了一把琴,她刚刚居然没注意,不由有些无语。

"夜轻染,你那把琴是不是想碎了?"容景凉凉的声音响起。

"弱美人,你也真小气!就算小丫头喜欢你,你也不能霸着她吧?"夜轻染眉梢一挑,"况且你还有个有婚约的东海国公主,背信弃义的事情荣王府估计做不出来吧?也许你黑心,不管不顾,到时候人家找来你可以背信弃义,但可就砸了荣王府的百年招牌了。你想活活让容爷爷撞墙不成?所以说,小丫头还不一定是你的。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是不是管得太宽是我的事情,无论如何,似乎与你染小王爷无关。"容景的声音极淡。

"我就不信琴在小丫头手里你也敢毁。"夜轻染伸手隔空一抓,那把琴就被他抓在了手中,他转手扔给了云浅月,"小丫头,凭着我们的交情,你给我弹一曲也不过分吧?"

"不过分!"云浅月接过琴,点头道。

"那就快给我弹吧!"夜轻染得意地挑起眉梢。

"弹一曲也可以,但不弹《凤求凰》。"云浅月笑看着夜轻染,"你要同意就弹。"言外之意,不同意就算了。

夜轻染撇嘴,"好吧!只要是你弹的,我都爱听。"

云浅月伸手调试了一下琴弦,想了一下,便弹了一曲《高山流水》。高山流水觅知音,夜轻染和她兴趣相投,送他这个曲子也很合适。

琴声飘远,将送君亭笼罩在高山流水中,连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

夜轻染一边听着琴音,一边眉毛扬起,嘴角也勾起极其愉悦的弧线,挑衅地看着马车。

凌莲和伊雪今日跟了来充当了车夫,看着夜轻染的表情,想着就染小王爷这副挑衅的样子,别说是景世子,任谁看了都想揍一拳。她们二人对看一眼,奇怪景世子居然真如染小王爷所说,因为琴在小姐的手里,所以他才没有毁琴?

一曲落,夜轻染大声赞道:"小丫头的琴技果然好!"话落,他又得意地大笑道:"弱美人,我怎么说?你不敢毁吧?"

容景仿佛没听见夜轻染的话,车中并未传出动静。

夜轻染看向云浅月,对她欢喜地招手,"小丫头,将琴扔过来,我也记下了曲子,给你回了一曲!"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脸色怪异。

"怎么了?"夜轻染被云浅月看得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恐怕无法将琴还给你了!"云浅月放在琴弦上的手慢慢松开,只见一张完整的好琴顷刻间化为碎末,她看着夜轻染苦笑道:"在我弹之前它就已经毁了,不过是我用内力凝固住了,才能让你听了一曲。"

凌莲和伊雪睁大眼睛赞叹地看着云浅月,觉得小姐好厉害。

夜轻染不敢置信地看着化为粉末的琴,瞪大眼睛看了半晌,忽然勃然大怒,对着马车就挥出一掌,"弱美人,你还真敢毁本小王的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云浅月立即出手拦住他,"夜轻染,那是我的马车,你毁了我坐什么?"

夜轻染的掌风生生顿住,死死地看着马车,咬牙切齿,"他实在可恶!"

"是,他本来就很可恶,你不是早就清楚吗?"云浅月好笑地看了夜轻染一眼,轻声道:"总归你听了曲子,就算了吧!"

"小丫头,你可真向着他!"夜轻染不满地看向云浅月。

"她不向着我难道向着你?"容景轻嗤了一声,警告道:"夜轻染,你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今日让你听了一曲,他日我若是再听到她给你弹的话,毁的就不是琴了!"

"她是你的女人?亏你说得出口!等她成了你的女人再说吧!"夜轻染嘲笑道,复又动了动手腕,不满地嘀咕道:"小丫头,世间大好男人何止万千,你就甘心被这个黑心的给拴住?"

云浅月懒洋洋地道:"拴住也没什么不好!"

夜轻染鄙夷地看着她,"你中毒了!"

云浅月不置可否,看向城门方向,只见有车队向这边行来,距离得还有些远,但可以隐隐看到前面挂着南梁的旗帜。她转移话题,"我们等的人来了!"

夜轻染也看向城门方向,看了片刻,忽然道:"小丫头,南凌睿对你不错!"

云浅月眸光微闪,没答话。

"我曾经以为他和叶倩怎么也会有结果,但没想到叶倩选了你的哥哥云暮寒。"夜轻染又道:"清婉公主是你杀的吧?"

云浅月想着夜轻染思维跳跃真快,连续说了两个不相干的话题,还都很敏感,于是不动声色地道:"是啊,我怕她毁了我哥哥一生。"

"我猜就是!"夜轻染看着云浅月清淡的脸,"你怕她成为云暮寒的负担,但未曾想到便宜了叶倩那个女人!云暮寒去了南疆,会成为南疆的一大助力,叶倩可真会算计。"

云浅月不置可否。

"那个女人的心可真深,也有忍劲。一追我就数年,无非为了那条蛇。"夜轻染嗤笑道,"南疆在她的手里,将来也是未知数,即便有个云暮寒。"

云浅月想起那条被夜轻染宝贝得不行的胭脂赤练蛇,她为了救三公子给毁了去,但从其体内破出了万咒之王。如今万咒之王是否还在容景手里?他和叶倩是谈妥了条件还是如何?莫离被她吩咐去了南疆,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吧?

夜轻染见云浅月不再说话,便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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