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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回来了怕什么?他也需要吃饭呀。”

“那我们还没见过面呢。”

“等他回来不就见面了吗?”

“不不,我还是想走。”他要站起来,做出了要走的姿态。

“你给我坐下,没有我的允许你就别想离开这里。”她站了起来双手分别放在他的两个肩上往下按着,“等着,看我给你做中餐,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这叫什么来着?啊,叫露一小手,我今天就露一下给你看一看。”

他俩还在争执着。

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是在用钥匙开门。显然是她的爸爸回来了。

甄正有几分紧张,在他的下意识里,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似乎来得快了点儿,思想上还没怎么准备好,就有点儿炉火纯青的感觉了。他既需要这种情感,又有点儿不太适应这种情感来得这么突然。

没容他多想,一个个子很高大又魁梧的苏联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的脸上留着灰黄颜色的脸腮胡,看上去气派异常。

甄正和亚娜莎都站了起来。

中年男人直接冲着他俩走了过来,眼光有点儿疑惑。

“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爸爸。他叫伊万?瓦西里耶夫。甄正,我们的名字不像你们中国人的名字那样好记,你就像叫我亚娜莎那样,就叫我爸爸伊万就行了。”她把脸又转向了另一侧,把甄正介绍给了她的爸爸,“这是我的朋友,是我最喜欢的朋友。”

“好,好,按照你们中国的礼节,我们先认识一下。”伊万把手伸了过来,意思是要和甄正握手。

甄正稍有迟钝,但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几句对话下来,甄正就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异国男人的性格显然是要比自己豪爽一些,不像自己那么内向。

“我去露一手,你们先聊着。”亚娜莎边说边要离开。

“什么露一手?”亚娜莎的爸爸没有听到他到来之前他们的对话,因而有些莫名其妙。

“我去给他烧中国菜,不,也是给你去烧中国菜。”她往厨房走去。

“真高兴,我沾你的光了,今晚可以吃中国菜了。”伊万开玩笑地说道。

“叔叔,你们也喜欢吃中国菜?”

“当然喜欢,我还会烧呢,可不经常烧,主要是没有那么多时间,烧中国菜太费时间了。”

房间内的气氛轻松下来。

“那你那么忙还有时间学做中国菜?”

“学说中国话比学做中国菜复杂得多,你看我说得多么流利,你还不知道呀?我来你们中国好多年了。”他显然把甄正当成了亚娜莎的老朋友。

“你先随便坐坐,我先去洗一洗,一会儿我们再聊。”他起身去了楼上。

亚娜莎从厨房出来在离甄正不远处和他做了个鬼脸,就又走进厨房。

甄正的心情真的放松了下来。他不再那么拘禁地坐在那里,他站了起来,这走走,那看看。他走到了一间朝北的房间,像是一个书房,门是开着的,他径直走了进去。一个和大厅里的家具风格几乎一样的大大的书柜,还有一个大写字台,写字台上有点儿散乱。但堆放的都是些书,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大都是他看不懂的俄文和一些有关修造船方面的专业书。有几本除外,那都是些有关中国的唐诗和宋词方面的,好几种版本,但基本都翻的很旧了。他拿出了一本简装《宋词精选》翻了翻,翻到其中的一页,他把目光停留在那里,那一页正是苏东坡的《赤壁怀古》,在这首词的周围密密麻麻满是俄文批注。

“你在那干什么呢?”甄正正在聚精会神地欣赏时,亚娜莎走进了书房:“咱们吃饭吧,等有时间我专门请你来参观。你还没到过我这家的二楼呢。”

他们一起走进餐厅。伊万已经坐在那,他看到甄正,又对着甄正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那天全是亚娜莎自己动手,按照中国的烹调习惯做的晚餐,一共四个菜,她很得意。

他们边吃边聊,整个过程让甄正感觉到轻松愉快,也让他了解了这个生活在中国的异国家庭。亚娜莎的家是在苏联的列宁格勒,他的爸爸来中国工作和作为援助中国的专家来中国工作加起来一共有十多年了。

那天晚上,甄正离开花园广场二号时,已经很晚。回家后,他睡得不错。

那次甄正去花园广场二号以后,收获是巨大的,不仅让他和她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还让亚娜莎的爸爸也认识了自己,准确地说让他感觉到了似乎自己已被亚娜莎的爸爸所接受。这让甄正感到了轻松。

其实他和亚娜莎的相识就那么偶然,他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可又觉得无法抗拒。那天离开花园广场二号以后,他一连几天都没有去那里。并不是他不想去,只是觉得不怎么习惯这样紧锣密鼓,可他留下了她家的电话。

此次去亚娜莎家,他比第一次到她家离开之后的心情好了许多,也许是少了许多悬念的缘故。他的心里还是始终放不下这件事,他既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地再到她家里去,心里却又不断地萌生着想去她家的念头。他一直是克制着自己既保持着自己对她的思念,又没有立即去见她,他在自己的内心,还不时地暗暗地庆幸自己的意志品质的坚强,终于暂时战胜了情感的诱惑。不过,这其间他和她倒是通了不少电话。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天,一天临下班时,他接到了亚娜莎的电话。

“今天你到我家来吃饭,下班就来,我等着你。”

“好,现在就走。”

到了亚娜莎家时,还不到晚上七点。亚娜莎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他们先拥抱了一会儿,就准备吃饭。

“等一会儿,等你爸爸回来一块吃吧。”

“不用了,我爸爸今天不回来了。”

“为什么?”

“他出海了。”

“出什么海?”

“真笨,连出海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爸爸出海的事?”

“每到一条船完工的时候,都要出去试航,我爸爸都必须去,这是他的工作。”

“哦,明白了。这么说只有你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你才能叫我来你家是吗?”

“谁说的,我不是让你来过了吗?你不肯来,倒怪起我来了。”

“那天晚上我确实不能来,我真的有一个材料要写,第二天要用。”

“知道了,不怪你。今天你的表现还不错,一叫就到。”

“我什么时候表现不好了?你不就叫过我那一次吗。我还想怪你呢,我以为那天晚上是不是我走了以后,你爸爸对你说过关于我的什么话,所以让你打退堂鼓了。”

“想哪去了,我爸爸才不会那样做呢。再说我爸爸对你感觉很好,他觉得你身上有点儿中国文人气,你看不出来吗?他很喜欢中国的传统文化。”

“看得出来,我看他好像对中国的唐诗和宋词很感兴趣。”

“当然不止这些,他对你们中国的历史也很感兴趣。”她边说边将饭桌上的餐具摆好,“不过,我爸爸的一些观念却和你们不大一样。来吧,咱们一边吃一边说。”

“客随主便。”

“咱俩都是主人,没有客人,起码今天晚上是这样,我们俩都说了算。”

“那好,让我说算一把,我们吃饭吧,我早就饿了。”

大约半个小时他们就把饭吃完了,“来,我帮你收拾一下。”

她笑了笑:“不想先歇一会儿吗?反正就我们俩人。”她把他拉到沙发上,但并没有坐下,她两手抱住了他。甄正只是轻轻地表示了一下,“唉,你不是要让我到二楼参观一下吗,现在行吗?”

“当然行了,哪有不行的事?”其实,说这话时,她并没有想得那么复杂,可这却让他感到了一种激动和刺激,尤其是在今晚两个人的世界里。

她牵着他的手上了二楼。

二楼没有了一楼的那种气派,比起一楼来更实际得多。上了楼梯,是一个大约十多平方米的过渡地带,三个朝北的房间,而且不是在一个平面上,还有一个卫生间也是朝北。朝南的房间也是三个,其中一个房间是通向外面的露天阳台,那是亚娜莎爸爸的房间。亚娜莎没有让他用于参观的时间占得太多。她拉着他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甄正进到了她的卧室,那里有着一种十分洁净的感。淡黄色的地毯,雪白的墙壁,墙上挂着一副大大的油画,那画上画着的是一片白桦树林,宽边的油画框,看上去显得那样地庄重。一个双人床上铺着的是白色的床罩。亚娜莎顺手把窗帘拉上,窗帘也是淡黄色的,和地毯的颜色和谐而又浑然成趣,而且一直落到地上,显得那么完整。

灯光并不很亮,感觉十分柔和。亚娜莎松开了那只一直拉着的甄正的手。她把两只手都放在了他的肩上,手按着他的肩,一下子跳了起来。他仿佛有了准备一样,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就地转了一个圆圈,又把她放到了原处。她把手收了回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往后一倒,正好躺在了床上。

甄正的整个身子几乎全在亚娜莎的身上,他的两只脚还在地上,他拼命地对着她的嘴吻着,那个吻,像催化剂一样调动着她的情绪。她在他的身下有一种无法主动出击的感觉,她使了使劲,往右一翻身,两个人变换了位置。她压在了他的身上,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乱抓,她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她张嘴吻他,又张开嘴喘息着;他有些慢热。此时,他才感觉到了她内在的力量,他没由分说,一下子翻了过来,顾不了她是否情愿,又重新把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这次要比刚才压得沉重压得结实,他自己甩掉了脚上的拖鞋,双脚全部离开了地毯。他整个身子的全部重量都倾泻在了她的身上,她左右晃动着脑袋,明显已不满足于他的暴风雨般的吻。她自己伸手去解上衣的扣子,他有些等不及了,也把手伸了过去,将她的第二个第三个扣子迅速解开。顷刻间,他看到了自己从未看到的肌肤的洁白,这是她脸部皮肤的白所不能比拟的。她那两座耸起的高高的山峰,犹如两座还没有被人类攀登过的雪山,晶莹而又剔透,他有着一种攀登上去就可能会滑坠下来的担忧,他像是感到了一种大自然的圣洁。他近乎不肯去浸染这方圣洁,可他又经不起那种近乎饥肠辘辘般饥渴的诱惑。他终于攀上了那两座圣洁的高峰,瘫软在她的巅峰之上。他吻着,吻得她不断地上下起伏,她还不时地发出呻吟般的声响。他随着这起伏好像被推上了在波谷浪尖上航行的木船,他随着那呻吟,自己也好像被大海上呼啸而来的狂风所席卷。他在左边吻着,又不时地光顾右边,生怕怠慢了哪一边。他开始在那两座高高的山峰之间的峡谷中,用自己的舌头寻找着什么,像是用舌头寻找着那埋藏在这大峡谷之中的无穷宝藏,又好像是一无所获,而又不甘心这没有收获的结果。他在不断地变幻着游走的方位,开发着新的领域。

他开始向河流的下游游去……

她感觉到了他游动的速度,她用手把他通向她河谷下游的障碍进行了彻底的清除。他似乎根本没怎么感觉到这细节的变化,一路上悠闲而去。他突然遇到了一片浅滩,那上面满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细细的河藻,他有些流连,不想离去,却又不停地被来自上游的激浪冲击着。他终于站不住了,他终于顺流而下,滑到了他从未丈量过的漩涡的边缘。他在搜索着打量着,他要排除他要到那漩涡深处一试深浅的所有的障碍,他终于确定了它的准确方位。

他站了起来,匆匆忙忙而又从容不迫地朝着那漩涡深处游去……

她叫着喊着,那一刻,她自己就俨然是一座冰山,被一座巨大的轮船撞击着,进而那座冰山又像是无法把那种撞击冻结在那里……

他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向下游游动,似乎觉得还没有游到漩涡的底部,可他终于筋疲力尽了。他漂浮在水面上好久好久,最后用仅有的那一点儿力气爬上岸来……

这一夜他没有走。

她说什么也不让他走,亚娜莎的床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这一夜,他们几乎就没有让这个世界长时间地清静过。

亚娜莎的烫伤几乎是痊愈了,医院为了照顾她还是让她先上一段时间的白班。有一天,正好晚上下班回来,她就顺便买回来一些东西,等着甄正的到来。亚娜莎出海的爸爸一去就是半个多月,而甄正在这半个多月里也几乎是每天都来这里,而每次来之前就想好了吃完了饭就走,而每次又都让计划泡汤。

几个月后,清明节到了,亚娜莎的爸爸又一次出远门了。

亚娜莎想到了她爸爸曾经说过要去烈士墓看一看她叔叔的那番话。她找到了甄正,对他说道:“你能不能陪着我去烈士墓,为我的叔叔扫扫墓?”

“当然可以。多少年前,我还不认识你的时候,我也去苏联红军烈士陵园扫过墓,只是不仅仅是为了你叔叔。那时去的全都是我们中国人。”

“那就更应该陪我去了。”

“一点儿没有问题,你代表苏联,我代表中国,算是一次两国共同祭扫活动。”

亚娜莎笑了。

第二天,他们坐车赶到了几十里之外的一座僻静的小城,在离小城不远处,就是苏联红军烈士陵园。甄正和亚娜莎在一片松柏丛中找到了亚娜莎叔叔的墓地。

他们把一束鲜花恭敬地摆放在亚娜莎叔叔的墓前。

离开陵园时,他们漫步在小城幽静的街道上。

他们在一处街道的小景区选择了一块不规则的长条石,并排坐了下来。旁边杨柳依依,流水潺潺,很少的游人,这让他们感到了少有的惬意。

“甄正,我怀孕了。”她全然没有一点儿紧张和不安。

“怎么?是真的?”他有些吃惊,但却十分平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能是假的?我这个做护士的还能连这点儿事都不懂。”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孩子,孩子怎么办?”

“生下来呀,这有什么难办的?”

“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就有了孩子,我会被……”

“你会被什么?”她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也不是什么别的。我们是真正地相爱。”

“可在中国没有结婚,就生孩子是会有许多麻烦的。”

“什么叫麻烦?什么叫许多?爱和结婚不一定非是一回事。”她站了起来,他们沿着那条小溪慢慢地走,眼下是几分钟的沉默,这沉默又很快就被打破了。

“甄正,其实我们根本不用探讨孩子的问题。孩子都已经几个月了,我非得生下来不可,再说就是承担压力,也是我比你承担的大呀,孩子不是在我身上吗?”

甄正一把将亚娜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久久没有松开。

后来,亚娜莎是怎样将这件事告诉她爸爸的,她在事后都如实地告诉过甄正,但许多具体的细节,他已不记得了。他只知道亚娜莎的爸爸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甄正记得,当时亚娜莎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胜过了一切。她知道自己怀孕以后,就和医院请了回国探望母亲的长假,其实她并没有回国,只是天天待在家里,为的是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宝贝有一个良好的生息环境,生下一个十分可爱的孩子。

孩子终于生了下来,那是伊万诺夫找来了他们一同来中国的苏联专家到家里来为他的女儿接的生。

一个男孩,这让亚娜莎兴奋得不得了,一个多小时后,甄正就来到了她的家中。他只知道高兴,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

“我能帮你干点儿什么?”

“你会干什么?不用你干,我爸爸找来了邻居家阿姨来帮我,挺好的,她也是我们苏联人,你一点儿也不用担心。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叫甄诚。我早就想好了。”

“真有你的,怎么不早和我说呢?”

“早和你说,你知道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呀?”

“那有什么关系。”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再说,你这名字不是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用吗?”

“那你说叫啥名好?”甄正问道。

“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用真诚的谐音,这名字中有你的影子,倒是挺好。不过,我不想让他姓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

“你想到哪去了,我既然同意将孩子生下来,我就会对他负起责任的,看来你还不了解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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