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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其实,舒文想要告诉安然的是有关安然爸爸的故事。但舒文并没有甄正的妹妹甄静那样了解那件事的来龙与去脉,而真正能够了解和体会那其中甘甜的当然也不是甄静,甄静只不过是其中的最重要的历史见证人而已。只有甄正才是那段经历的真正亲历者。因为那的确是一段人世间太凄美,太缠绵,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遗憾的是甄正早已经作古了……

那已经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

甄正和妹妹离家以后的头两年是怎么活过来的,那是他们兄妹俩永远也忘不了的。

四平解放以后,甄正报名参了军,加入了东北边防军的行列。参军前因为他有文化,已成为了区级政府的一名工作人员,妹妹也在他的帮助下进了学校。妹妹只用五年时间就读完了小学和中学,后来还考上了大学,做了教师。这让甄正欣慰的同时,更坚信当初把她带出来的决定的正确。

甄正没有想到朝鲜战争很快爆发了,他参军去了朝鲜。

朝鲜战场的经历,成了甄正一生的记忆,对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们的怀念也成了他生活和工作中的一种动力。

回国后,他很幸运地被安排在了海关工作。

他的初恋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悄然来临的。

也正是这次初恋影响了他的整个一生。

那是甄正刚进海关工作不久的一天,他病倒了,这次让同事们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他们没有征得他本人的同意就将他送到了中苏医院,这所医院的条件不错。经过检查,他被安排住进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详细检查,他的血压只有八十、五十:心脏也显示出了不正常的症状。

这是一个十分舒适的房间,朝南临东,各有一个窗户,全都是那种细长的木格窗扇,上下推拉,看上去颇有一种异国情调。室内的陈设也是干净整洁,两张床位只住着甄正一个人。安顿好后,同事们都走了,病房里只有他自己。不时地有护士来来往往询问病情,下午不知不觉中他足足睡了一大觉。

晚上甄静来了。

“怎么还住院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还需要住院。”

“感觉好一些了吗?”

“下午挂了两个吊瓶,不那么晕了。”

“还没有吃饭吧,想吃点儿什么?”

“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那也得吃呀,不吃怎么能行?”甄静准备出去买饭,“买点儿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就随便买点儿什么都行。”

“随便可不好买,我也只好看着买了。”

甄静刚要出门,进来了一位护士模样的年轻女子,差不点儿就和甄静撞了个满怀,幸亏两个人都躲闪的及时。定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苏联女孩儿,高高的胸脯,翘起的臀部,弯曲的黄色的头发被护士帽遮掩着,眼睛大大的特别突出,特别有神。尽管她一身护士装束,照样掩饰不住一种青春的活力。

“你好。”算是和甄静打招呼了。

“你好,你就是今天才来的甄正吧?”她走近甄正,“我就是今晚当班的护士,我叫亚娜莎?瓦西里耶娃。我刚刚接班,你有什么情况尽管找我。”一口流利的汉语,如果不看着这些话是出之于她口,是不大能想象出这是一个外国女孩儿说的。

尽管亚娜莎说的并不快,而且还是说的汉语,可甄正还是没怎么反应过来她叫什么名字,不过,甄正还是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不像刚来时那样了”

“吃过饭了吗?”

“这不,我妹妹正要去给我买呢。”

“哦,这是你妹妹,这么漂亮。”

甄静没有用语言回答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表示出了一种友好。

“快去吧,别把你哥哥饿着。”

甄静走出了房门。

女护士也随后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又返了回来,手里拿了一支体温计和一个血压计。

“来,给你量量体温测测血压。”她先将体温计递了过去,并帮他夹好。随后又撸起了他的右臂的袖子,量起血压来。

“血压是多少?”甄正问道。

“挺好,一百一、八十”

“比我来时高多了。”

“你经常这样吗?”

“经常这样,有时不像这样严重。”

“你在哪工作,是不是太累了。”

“海关。”

“做什么业务?”

“报关。”

“哦,那一定是很累的。”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亚娜莎,我妈妈感觉不舒服,想让你过去看一看。”一个患者家属找来了。

“好的,我现在就去。”她跟着走出了病房。

甄正从这个患者家属的口中再一次知道了这位苏联护士的名字,他有意识地把它记在了下来。

甄静回来了,打开了饭盒里面装着的云吞面,递到了哥哥面前。

甄正本来就没有食欲,加上刚才见到了这个苏联小护士,感到有一点儿特别,一种不同于中国女孩儿的特别。

甄静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

“哥哥快吃吧。”

“嗯,嗯。”甄正吃了起来。

“怎么样,还好吃吧?”

“好吃好吃。”甄正并没有吃出什么滋味,胡乱答应着,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你是不是不喜欢吃,你想吃什么就说话呀,我去给你买,要不明天给你做。”

“不用不用,我住不了多少时间,很快就会出院了,你尽量少往这跑吧。”

“没事,我有的是时间。再说我不照顾你,还能有谁照顾你呀!”

“不早了,回去吧。”

“不急,回去也没什么事。”

“我这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小病大养,很快就好了,放心吧。我可能是太累了。”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甄静起身离开了医院。

晚上甄正没吃多少东西,没过多久就入睡了。

护士亚娜莎大约在十一点多钟走了进来查了查病房,看他睡得挺好,就没惊动他,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大约下半夜两点多钟,甄正醒了,起身去卫生间,起来时感觉到头晕,他也没怎么在意,觉得可能是自己起得急了的缘故。卫生间一层楼上只有一个,而且还在离他挺远的地方,走过去能有二三十米。他走着走着,头晕的感觉一点儿也没有消失,还觉得有些加重,他想往回走,可又需要去了生间,再说就差几步就到卫生间门口了,还是应该坚持住。他还是坚持了下来,可当他准备从卫生间往外走时,立即就有了一种站不住的感觉,头更加晕眩。他扶着墙往外走,总算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浑身的大汗珠一个个地冒了出来,他坚持不住了,一点儿点儿蹲了下去,最后“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卫生间的斜对面就是护士办公室。

亚娜莎查完病房伏在桌上刚刚觉得有点儿睡意,就听到了走廊里好像有什么声响,起身开门探出了半个身子看着。这一看吓了一跳,正看到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躺着个人,连忙走到跟前,一看是甄正,她用手拉了他一下,甄正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也知道自己是躺在地上,但根本就起不来。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甄正只微微地晃动了一下脑袋没有力气回答。

亚娜莎也不再问了。她环视了一下走廊,一个闲人也没有,她就把手伸到了甄正的背后想将他抱起来,甄正一米八的个子,虽然不胖,她依然抱不动他。她连抱带拖,到了离他房间大约还有一半距离的时候,值班医生过来了,他是刚从楼上去看一个重病号下楼的,一看到这情景便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晕倒了。”

“快,快,一块儿来。”

医生抱着他的上半身,亚娜莎抬着脚,把甄正抬到了病房里安顿到床上。

“马上量血压。”医生吩咐。

亚娜莎快步回到办公室拿来血压计,为甄正量了血压:“八十,五十。”

医生为甄正听了听心脏,只是觉得心跳得太缓慢,没有发现太大的异常:“马上注射百分之五十的葡萄糖。”

亚娜莎迅速地将准备好的葡萄糖拿来,为甄正注射。

葡萄糖推完以后,几分钟的工夫甄正就有了好转。

“你现在饿不饿?”医生问。

“有点儿。”

“问题不大,让他吃点儿东西。然后,好好休息。”说完医生离开了病房。

亚娜莎显然知道甄正是白天才住院的,他这里什么也没有。她对着已经恢复了很多的甄正微微一笑,“自己待一会儿。”她走了出去。

一会工夫,亚娜莎端着做好了的荷包鸡蛋,走到了甄正面前,放在床头柜上,“太热不能马上吃。”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甄正客气道。

“没什么。病好了就不麻烦我了。”

“你哪来的鸡蛋?”

“当然是从家带来的。医院又不生产鸡蛋。”

“你家?你家住在这?”

“当然,这有什么吃惊的?”

“我还以为你是在这实习的学生呢。”

“谁是学生,你才是学生呢,我都工作几年了。”

“那你?”

“那你先吃饭。”亚娜莎没让他问下去。

一个吃着,一个看着。

甄正痛快地就将三个鸡蛋送进了肚里。心里有点儿对不住人家的感觉,但这么晚了,遇到这种情况,自己也没有办法,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亚娜莎看着甄正吃完,觉得他的精神状态也不错,就起身拿着饭盒要走。

“谢谢你。”

“嘿嘿嘿。”亚娜莎算是对甄正的回应。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离天亮还有两三个小时,本来是可以好好睡上一觉的,可甄正再也没有入睡。

第二天,甄正比第一天入院时好了许多。

亚娜莎早晨下班,临走之前,她来和甄正打了个招呼。甄正不知道这是例行公事还是单独给他自己的待遇。

妹妹头天晚上从这走时,说是第二天来看他,还打算给他送点儿洗漱用具。可她把时间记错了,第二天学院要连续开两天运动会,要求都必须参加,她没能来医院看哥哥。只能等到运动会结束,再去医院。她心想好在哥哥的病不重,他肯定是累的,多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这一天,甄正不仅身体好了许多,精神也挺好。

有几个同事们来过医院。甄正告诉他们三两天他就可以出院上班了。

第三天的清晨,亚娜莎比平时来得早,先到了甄正的房间,给他带来了一个脸盆和毛巾还有牙具。她把东西放在了甄正的床下就走了,也没多说什么。

那天晚上妹妹开完了运动会来到医院,也带来了洗漱用具。

甄正那次一共在那住了五天院,除了自己对亚娜莎的那一见如故的感觉之外,其实,亚娜莎本人什么也没有说。但甄正却明显地感觉到亚娜莎对自己有一种格外的关照,让自己不胜感激,却又说不出来什么,也没法说什么,那只是一种感觉而已。那会不会是亚娜莎的一种本能,一种苏联女人的本能,她们本身就是待人热情,也许待所有的人都这么地热情。甄正的病房里又只住着自己一个人,也没有比较,所以也难得出结论。

甄正这样想着。

临近出院的最后那天晚上,又赶上了亚娜莎值班。

甄正似乎有点儿盼着她的到来。

亚娜莎按时接了班,每个病房都检查过后,就忙自己的去了。大约晚上八点半左右,他来到了甄正的病房。其实,她什么事也没有。

“明天就要出院了,怎么样?还好吗?”

“挺好。”

“不用多住两天了?”

“看来也没什么病,单位还挺忙的,慢慢恢复吧。”

“感觉不好再来,别等到受不了的时候再往医院跑。”

“说得有道理。”

“有事可以来找我,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她就要起身离开。

甄正觉得还想说点儿什么,又觉得没有什么话可说,也只好任由亚娜莎往门外走去。

他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热水瓶,准备出去打儿水,也算是顺便送一送亚娜莎。

“别动,打水?我来。”亚娜莎接过热水瓶,“等着,一会儿就回来。只要不出院就是病人。”她微微笑了一下,走出了病房。

甄正在房间一个人待着。

水房不在同一层楼上,两层楼一个,亚娜莎到了水房把热水瓶盖打开,对准了热水炉的水阀。水阀上本来就缠着厚厚的白纱布,她这么一开,水阀一下跳了起来,但还没有完全脱离,水柱却加大了,热水一下子朝她涌来,她“唉哟,”一声,下意识地迅速躲闪着,右脚还没来得及撤出,其中一股水柱就呲到了她的腿上,她立即蹲了下去,手里却还拿着热水瓶。

一个住院的中年男子此时也来打水,看到亚娜莎蹲在地上,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边伸手去拉她,边喊着,“快躲开,快躲开。”

“快来人,快来人。”他又走到了走廊上喊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因为是晚上,所以传得很远。

同一楼层的值班护士跑了出来,一看这情景,先把亚娜莎扶了起来,搀到走廊上,又对着那中年病号说:“我办公室里有电话,快去给总值班室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来人。”

中年人去打电话了。

护士在为亚娜莎紧急处置,亚娜莎疼得直咬牙。

待在楼下病房里的甄正见亚娜莎打水一直没有回来,有点儿着急,就起身下床走出了病房。他往楼下的水房里走去,正好路过水房所在楼层的护士办公室,下意识地往里一瞥,看见正在里面的亚娜莎。他走了进去,正见那位护士往亚娜莎的小腿上抹药,顿时有点儿吃惊,“这是怎么了?”

“烫了。”那位护士答道,亚娜莎并没说什么,眼睛里却噙着泪水。

“怎么烫的?”

“我也说不清楚,我经常去打水,怎么今天就会遇到这种事?”她的眼泪没有下来,但能看得出她确实是疼得厉害。

亚娜莎被包扎好了以后,右腿上加了厚厚的一层纱布。被那位护士和甄正一块扶着一瘸一拐地送回到她自己办公室。

护士走后,亚娜莎让甄正把那把空水瓶拿走,甄正不明白她的意思,他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

甄正又回到了亚娜莎办公室。

他看着亚娜莎痛苦的表情,自己有几分尴尬,人家这是为自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自己和人家说点儿什么呢?

甄正几乎在那里呆站着,一句话也不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傻站着了,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不,不。”

“不什么?”

“要不是为了我,你怎么会这样?”

“要不是为了你,我也得喝水呀。”

甄正仿佛有些被感动,一种不同寻常的感动。他一下子就觉得他和她的距离变得那样近。她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

“那我现在能帮你干点儿什么?”

“你能帮我干什么?去帮我给病号送药?去给他们打针?”亚娜莎痛苦之中,还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仅有甄正才能感觉出来的那一丝微笑,却让甄正感到了一点点安慰,也许她不会因这件事而抱怨他。

他这样想着。

长时间待在护士办公室也不怎么好,尤其是她又被水烫了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这一夜,甄正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除了因为亚娜莎的烫伤让他觉得有些内疚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让他没有了一点儿睡意,他既感到有点儿忐忑不安,又有了一种赏心的喜悦。

这种感觉就连甄正自己也说不清楚。在此之前,他也和女孩子接触过,那都是一些因工作关系而有的接触,即使接触的多一点儿的,也没有谁让他有过与众不同的感觉。可以说他不懂得什么是恋爱,他也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萌发了一种爱的感觉。

甄正一夜也没有睡。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病房的医生来了,告诉甄正他可以出院了,他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去办理出院手续,可他一直都盼望着亚娜莎能来查房,准确地说盼望她能来和自己道一声再见。她没有来,她肯定不能来了,因为护士已经交过班了,接班的护士已经来查过病房。显然,亚娜莎已经下班了。甄正办完手续后没有去找亚娜莎,因为他觉得去找她并不合适。一是就住了这么几天院,叫人家觉得自己和一个女护士过往甚密,容易让人说闲话;二是即使自己就是去护士办公室打个招呼,她也不可能在那里。他办完出院手续就直接离开医院。

出院后他就上班了,身体还算适应,就是精神上和以往有了些区别,他总是觉得有什么心思似的,不用别人说,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出来,干什么时精神总会溜号。

那几天,甄正总是被医院里发生的这件事折磨着。第二天晚上,他下班回家,尤其觉得坐卧不安,他觉得应该去看一看人家,管他别人怎么说呢,人家毕竟是为了自己才烫伤的。对,就这样定了,这一夜,甄正觉得特别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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