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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金总从安然那里知道了胡总的病已经好了,真的把电话打给了他,让他去招待客人。

金总病倒之后,尽管单位遇上了天大的事,单位的许多人还是都抽时间去看过金总。当安然去看金总时,他只看到了何主任与周处长他们几个人。其实,在他去之前,就像是赶集一样去了一大批人,要不是人家医院里看到了人太多,影响了正常秩序直往外赶他们,安然就会赶上了那像是赶集一样的情景。

自从安然去看过金总以后,来看金总的人就更多了,那是大家“革命生产两不误”的体现。周处长、何主任他们至于什么时间来,来与不来,都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他们来看金总或者照顾金总就是工作,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从来就没有为此产生过一丝的不安。在此之前,哪怕是去陪着金总玩乐或者洗桑拿什么的也不例外,那同样也被他们视为是一种工作。至于来不来医院看望看望,来的次数多还是少,那就要看有没有必要这样做了。如果有,那就没什么说的,如果没有,就另当别论。按照这种处事原则行事的,最典型的就要算何主任了。

应该说何主任与金总的关系是何主任苦心经营的,要说起来那也太不容易。如今何主任遇到了一点儿难题,那就是金总这回一病,不同于以住,以前病了自己多跑几趟,他就会好了,他还会是他的上级。而此次不管他怎样跟着忙前跑后,都怕是无济于事了,那就是说金总目前的状况怕是很难再回去做何主任的上级了。就在何主任从陈副院长那里知道了金总的病情后的那天晚上,他尽管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工地,可在工地上的那一夜,他脑子里始终就没有离开过考虑他自己今后应该怎么办的这个主题。最终他还是想出了结果,一个按照他的处世哲学被他认为最为科学的上策,那就是慢慢地从这些年他苦心经营的和金总的关系中淡出来……

在金总住院后的前一两天,在来看过金总的人中,除何主任与周处长确切地知道金总已得了癌症之外,其余的人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金总的房间里摆放着探视者们送来的鲜花,已经让那里变成了花的海洋,让人见到后感到的已不是一种愉悦,而更像是金总躺在了鲜花丛中那般。川流不息的人群更像是在向金总告别,对此,金总与何主任他们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的。最先有了些不舒服感觉的倒是金蕙,她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她把一个个花篮分别送到了护士办公室和医生办公室里,有的还让卫生员送到了别的楼层。

正在人流不断的时候,金蕙被何主任叫到了一边,说是有话要和她说。她跟着何主任来到走廊的一个拐弯处站在那里,何主任把金总的病情告诉了金蕙。

“金蕙,你知道你爸爸得的是什么病吗?”何主任先开口说道。

“不是说胃病吗?”

何主任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是胃病,可那是淋巴癌转移到了胃上。”

“你说什么,淋巴癌?”金蕙十分地惊讶。

“是,已经确诊了,已经没有多长时间的存活期了。”

“那还有多久?”金蕙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最多三五个月,而且还得让他的情绪良好,这是医生说的。”

“我爸爸还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不仅是他,这件事除了医生之外,就只有你和我知道。”

金蕙再也没有说什么,却慢慢地哭了,她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用双手捂住了脸轻轻地呜咽着。

何主任先回到了病房。

金蕙回到病房时,已经是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她是把脸上哭过的痕迹都清理的差不多了才回到病房的。

金总看着女儿有些疲劳的样子,便说道:“金蕙,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这里有这么多人照顾,没事的。你们休息好了再来,走吧,放心吧。”

金蕙答应了,她看了看她爸爸的身边还有何主任,她想到一会儿周处长可能还会来,就答应了她爸爸让她回家的要求。

出了医院的大门,他们搭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后,金蕙就放声大哭。亚明觉得莫名其妙,就不停地问她怎么了,她什么也不肯说,就是一个劲儿地哭着。她越哭,亚明就越害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后她就完全躺在了亚明的怀里。一路上不管人家怎么问她,她就是没有说,直到回到家里,她才告诉他,她爸爸得了癌症。

他们坐在大厅里分别愣了好长时间,才站慢慢起来开始收拾东西。他们把墙上挂着的小云的遗像摘了下来,把那些摆着的供品都清理了一下,把窗户打开换了换空气。这时,金蕙才想起他们两人都已经几顿没有正经吃饭了,还是应该做点儿饭吃,当她走到厨房一看,什么能做的东西都没有。她就让亚明出去买点儿东西回来,亚明下楼去了。

家里只剩下金蕙一个人,她又回到了房间,又回到小云出事前中午睡午觉的那个房间,不经意地翻弄着什么。那些属于小云的东西是大量的,除了小云父母带走的那点儿东西,剩下的还有太多太多。当金蕙挪动了一个床箱里的几件衣物后,她突然发现了那垫在床箱最底层的那张白纸显得凹凸不平,她就顺手把白纸掀了起来,一个硬壳笔记本露了出来,小云连忙把它拿了出来,那里面写了不少密密麻麻的文字,显然都是小云的笔记。她翻了几页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一本时间并不久远的日记。金蕙明白这显然是小云的父母在找小云的遗物时没有发现的东西。不然他们怎么会不把它带走呢?怀着一种好奇,她翻到了靠后边的几页停了下来,仔细地看着。那上面的文字吸引着她看了下去。

昨天是我们结婚半年的纪念日,我在家里等他回来,足足等了一夜,他都没有回来,而且连个电话都没有打。这一夜我是和衣而睡的,什么和衣而睡,其实,我是在似睡非睡之间度过的。在我们结婚半年的时间里,像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次数太多了,我已经麻木了。可昨晚却让我无法麻木,一是因为昨天是我们结婚半年的纪念日,更主要的是他早晨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提醒过他,而他还这样无动于衷,这让我无法容忍。其实,作为一个女人,凭借着一个女人天生的敏感,我已经觉察到了他的变化,他已对我失去了兴趣。这些天来,我在不断地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他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没有照顾好他?结论肯定是否定的。

我越来越明白了,实际上,当初他就是把我当作了他的一个玩偶而已,就是把我当成了他的一个玩物。所以,我自然地就会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感到腻了。在他看来,像我这样的女孩儿,就应该是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的玩偶。而我不想,我不想这样,我只是想在金钱的保护下,能和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血性男人过着那种真实的生活。我会全身心地爱他,他也会全身心地爱我,而我会是他的唯一。依我的自然条件和所受到的教育来看,完全值得成为那样一个人的唯一。而这种爱与被爱,在我看来完全可以超越年龄的界限。半年来,我才感觉到我太天真了,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他不是,他不仅不是,而且还是另类,是那种不仅仅只是花天酒地,还是一个游走于太阳伞下、‘武林丛中’的高手。他和他们之间的那笔笔交易,是我没有想到的。这些曾让我感觉到了极度地不安,这已经超越了我们之间情爱而引发的问题所让我感觉到的不安……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应该离开他,可我和他的正式结合,也仅仅是半年的时间,当真那样,别人会怎么看我?我怎样向那些爱我的人交待?

我不止一次地想过,我最终还是要和他分手的,我受不了那多重压力之下,给我带来的那日复一日的惶恐。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生活才刚刚开始……

当初,我的家里就根本不同意我的这门婚事,为了这个,我几乎和家里闹得很僵。如今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们的关系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让我怎样去面对家人呢?至于别人就更是没法说了,就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的许多朋友都已经远离我而去,如今还能把我当回事的已经不多,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们眼中的小云了。

此刻,我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

金蕙只把这一篇日记从头至尾看完了,当她又胡乱地翻到其他文字时,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的心乱了,乱得一塌糊涂。

亚明回来了,她给他开门之前,已经把那本日记放好。她没有在亚明面前提起此事。

金蕙和亚明只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八点多钟,还没有等他们往医院走时,金总就给金蕙打来电话,让她早点儿到医院。金蕙接到电话后心里有些紧张,她担心她爸爸那里有什么事,不然他明明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去医院,怎么还特意打来电话催自己呢?她接到了电话后和亚明一起很快去了医院。

医院病房里还是只有金总一个病人。昨天呆在金总旁边的单位的人一个也没有了,金总自己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当金蕙和亚明进病房时,金总的脸上没有一点儿高兴的表示,只是向他们点了点头。

“爸,昨晚怎么样?”金蕙先张口问道。

“还行。”

“昨天晚上最后谁留在了这里?”

“没有人,就我自己。”

“他们呢?不是说好了吗?他们在这里,让我们回去休息一天。”

“哦,是我让他们回去的,我能自己照顾自己,没有必要让他们待在这里。”

“那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还好吗?”

“还行。”

金蕙问道:“爸,那你早晨吃过饭了吗?是不是还没有吃早饭呢?”

“不饿,什么也不想吃。”

“是不想吃?还是没有人给你买?”

“也不想吃,胃很难受。”

金蕙看出了金总那一脸的疲惫,“爸,你是不是昨晚没怎么睡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此刻,金总没有再表示什么。

“爸,你想吃点儿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也不想吃什么,要买那就买点儿牛奶喝一点儿就行了,一会就又好挂吊瓶了。”

金蕙让亚明出去为金总买东西。亚明走后,金蕙一个人坐在了金总床边的椅子上,金总示意她坐得离自己再近一点儿,金蕙就又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爸,你想说什么?”

“金蕙,你们这次回来不是想结婚吗?我看那就早一点儿办办吧。这个小伙子挺不错的,这些天,我太忙了,也没有心思顾及到你们的事,我这一病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好,就想到了你们,你们抓紧点儿时间先办了吧。”

“不急,我们这次回来,已经决定不走了,什么时间办都行,没什么要紧的。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别,别等我的病好了再说,你们听我的,抓紧点儿时间结婚,不能等我的病好了再办。”

此时,金蕙已经明白,看着她爸爸显得很疲劳的样子,肯定真的是一夜没有入睡,而早上打电话让自己早一点儿来医院,也许就是为了说这件事。自己回来几天了,他都一字未提此事,现在说起来,而且还这么急,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了他得了不治之症。想到这,她想试探着看看她爸爸是不是真的知道了此事。

“爸,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了,你就是为这件事打电话叫我快点儿来医院?”

“是的,是就为这件事让你快点儿来医院。昨天晚上,我胃疼得很厉害,一夜没怎么睡,所以就想得多了一些。这些年,爸爸对你的关心也不够,只是把你送到了国外,要钱给你钱,平时也没怎么关心你。以前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昨晚我想过了,人结婚是件大事,我得好好地帮女儿把这件事办了,这也会让我放心一些。”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回来之后,同样不想给你增加什么负担,就连工作我都不会用你帮助我去找,我现在还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还想往下说什么,结果还是主动停住了。

金蕙问道:“爸,那你是什么意思?”

金总无奈地重拾话题,“我是想我的身体不好,还挺严重的,希望能让你早一点儿结婚,我能看到那个场面,也替你们高兴高兴。”

金蕙终于断定她爸爸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她不想再难为他什么,没有继续问下去,她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

金总挪了挪身子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上,像是很郑重的样子,还把女儿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手里轻轻地握着。

“金蕙,其实,你也能猜出个差不多吧,我想你们一定是知道了我得的是什么病,我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在这之前,做过了大量的检查,我都没有往心里去。我以为顶多就是胃病。不会有别的大毛病,没想到竟然会得的是这种病,如果是别的癌症或许还可以治,可这淋巴癌是没有办法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金蕙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听谁说的,总还是可以治的,哪像你说的那样?”

“你就不用劝我了,我是知道的。几年前,我偶尔地认识了一位临海师范大学的副教授,他的夫人得的就是这种病,她开始时就连胃都不疼,就是早晨起床梳头时发现了脖子上有点儿东西,当时还挺忙,过了几天去医院一检查就确诊为淋巴癌。不久,就发现转移到了胃里,没过多少天就去世了。我得的就是这种病,这不用医生说自己就明白,光听就听得不少了,还用让别人去直说吗?”

金蕙知道不能再劝她爸爸什么,那是没有什么用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医生告诉你的,还是何主任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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