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的腰细。水蛇的腰真细,屁翘胸鼓,扭得女人眼红,摆得男人眼疼。泗州城的女人说,水蛇的细腰扭得骚,男人能不馋吗?男人们说,水蛇的腰细如蛇,到了春香楼,想不缠,都难。水蛇缠男人,男人们喜欢。春香楼的女人也夸水蛇的腰细,她们不明白男人甩着银子让水蛇缠,真是因为她的细腰?
老鸨春香高兴,男人被水蛇缠了一次,还想送银子让水蛇缠。
细腰的水蛇,男人缠不够。
泗州名捕飞刀张也爱缠水蛇,春香不收钱,水蛇也愿意,让他缠够。
满城的公子哥都知道,飞刀张喜欢缠水蛇。他们再缠水蛇时,事先打听好,飞刀张绝不会来的。
飞刀张查案忙,七天才来一次。水蛇并不怪他,只要来,总会让他缠够。缠上飞刀张,往日和水蛇调笑的公子哥,见她就多了份客气。飞刀张一来,水蛇会扭着如蛇的细腰,缠他。
公子哥们虽尊重水蛇,可飞刀张不来,还是喜欢缠着水蛇。
水蛇缠久了,就盼飞刀张,想自己要是他的女人多好。这个念头,只一闪,快如飞刀张手中的飞刀。水蛇清楚,飞刀张咋会娶她这么一个女人哟,男人喜欢缠漂亮的女人,却不会真心爱上被多个男人缠上的女人。
水蛇真的不想被多个男人缠,她想好好地缠住一个男人,安稳地过着日子。这个男人天天活在水蛇的梦中。
水蛇盼飞刀张,喜欢缠他的那种感觉,羞涩夹着快感。别的男人缠她时,水蛇只有羞辱,水蛇就想着银子,把羞辱压在白白的银子下,脑子一片空白,如银子一样白。
水蛇抑制着,不去想飞刀张,可梦里全是飞刀张,醒来的水蛇,一身香汗。她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可却没有能力从梦中走出。
梦里的水蛇,就顶着大红的盖头,坐在绣花被上,等着男人来揭,男人伸出手时,一把飞刀,飞来,射在男人的手上,疼在水蛇心里……
水蛇努力不去想男人,飞刀张却来了。缠住飞刀张,水蛇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哭够。
飞刀张脱下她的衣服说,好好的,哭啥?
水蛇闪着泪花抓住他的手说,帮俺擦眼泪吧?
飞刀张强硬拉下她的红肚兜说,好好的,哭啥?
水蛇按住他的手说,想你不行吗?
飞刀张边伸手擦着她的泪水,边缠着水蛇的细腰。
水蛇的眼泪不争气流得更欢了。
缠够了水蛇,飞刀张舒服地躺在床上。
水蛇却缠着飞刀张的脖子说,喜欢俺吗?
喜欢。
真心?
真心。
俺想离开春香楼,好好缠着你一个人,行吗?
看着怀里的水蛇,飞刀张似是不认识一样,说,这儿不是挺好的?
水蛇的眼睛又有泪花闪,晶亮晶亮的。
飞刀张就安慰她说,泗州城接连发生几起要案,上面追得紧,不能不办呀,忙完这阵子,我会常来的。说完掐了把白嫩的水蛇,穿衣。门,吱一声,开了。床上的水蛇,泪就像开了闸门,流涌而出,打湿了脸旁的花枕巾。门,吱一声,关上。水蛇从床上起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泪眼,用手帕擦干。公子哥们还来缠水蛇。水蛇把桌上的银子,随手推给他们说,不收。公子哥们就劝,你是张捕快的人,我们不敢缠的,可这银子你还是收下吧。哪天犯事,只求你说句话,帮关照下。水蛇还是说,不收。声音很大。公子哥们就在心里骂,缠住一个捕快,就敢横。可还是收起银子,灰溜溜走了。
水蛇找到春香,要走。看着白嫩的水蛇,春香心疼说,想走,去吧。
水蛇走了。
飞刀张来找水蛇,不见人,得知水蛇已离开了春香楼多目。看着人去床空,飞刀张问春香,谁欺负水蛇?春香说没人敢,水蛇非要走,留不住。想着水蛇的细腰,飞刀张不明白,有自己为她撑腰,水蛇干吗要走?难到还有比春香楼更好的地方?
想着水蛇的细腰,公子哥们都会惋惜说,花银子缠水蛇,本想哪天能请她缠飞刀张说句话,早知这样,真该好好缠水蛇一次,真是太便宜了这个女人。
想着水蛇的细腰,春香楼的姐妹们在心底祝福,希望水蛇真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