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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白手起家(1)

完美演绎上海滩发迹神话

在身为跑街的虞洽卿的努力下,一年下来,瑞康颜料行赚了两万多元,几乎是原有资本的二十倍。瑞康颜料行老板奚润如说:“以你的才干,在瑞康号屈就很让我心里不安,我情愿让出三个股份赠给你,以了我的心愿。从此以后,让我们携手共进,你看如何?”另外两个伙计瞠目结舌,不胜艳羡。

洽卿十八岁那年,正式做了瑞康颜料号的跑街。这个店铺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虽说辛劳,对于虞洽卿来说也可谓少年得志。因此,虞洽卿整日价地喜不自禁,

对店里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格外尽心尽力,商界同仁对他也是另眼相看,有意笼络。

这上海自开埠以来,生活习俗发生了很大变化,西方习俗很快传进来。每当夜幕降临,上海滩到处花红酒绿,灯火辉煌。当时,旧上海的夜生活开了近代中国之先河,这其中最好的去处当属夜总会,洋人、买办、官宦、豪富,形形色色,尽聚其中,歌舞欢宴,觥筹交错,享乐之余谈些生意。但这毕竟是上层人活动的场所,普通上海商人最嗜好的莫过于吃花酒逛堂子。既称花酒,自然少不了女人,被请来的女人是堂子里的,请客的主人被称作花头。那些商人聚在一起吃花酒,互递消息,间或做成一笔生意,也算不得是意外的收获。堂子虽比不得夜总会那般高雅,却也其乐融融。那些商人逛堂子自有一番名堂,堂子里三教九流厮混其间,各色消息自然瞒不住堂子里的堂姐。都说堂子是藏污纳垢之所,殊不知也是消息荟萃之地,一般人逛堂子大把地大把扔钱,虞洽卿却不尽如此,他在堂子里得到的回报不知要比付出的多出几倍。虞洽卿除了跑街以外,在堂子里有意结交朋友,为此,他经常应邀去吃花酒。席间,佳人侍奉左右。他初涉此道,少不得几分腼腆,但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气氛,也看出了其中的名堂,心中不禁感叹,这吃酒居然能吃出学问来。

有一次,他在酒席上认识了一个经营颜料批发的洋行老板,即同行,两人很快攀谈起来。那老板无意中说起最近有一批颜料在海运途中被海水打湿,正准备贱价拍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虞洽卿心里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说:“损失可不小啊!”那老板叹口气:“认倒霉吧,这一次赔惨了。”虞洽卿有意劝道:“做生意总要有赚有赔,何必计较一次得失,如果货没啥影响,说不定还能卖出好价钱。”老板摇摇头说:“不瞒你说,这批货经海水一打,外层包装早不成样了,能收回一半成本就谢天谢地了。”

虞洽卿了解个大概,心中盘算,仅是包装问题,若能半价买进,八折售出,自不成问题,这一笔少说可净赚五千块,于是凑近身来,帮忙似的,说:“送到拍卖行,还要付一笔拍卖费,我倒认识一些朋友,何不自己兜售呢?”老板如获至宝似的,拉住他的手,说:“小兄弟,倘若你能帮我这个忙,我一定重重谢你。”虞洽卿笑道:“我只想交你这个朋友,这谢字断不敢领。”同桌的酒友也附合:“和德平日最重义气,这事由他出面帮衬,一定错不了。”那老板竟感激得泪流涕零。虞洽卿心中暗自欢喜,既做成了一笔大买卖,还赚得一个好名声。

第二日,他去那家颜料批发行看过货,抽样看了几桶,果然如那老板所说,只是包装问题,颜料本身并未受到影响。最后双方议价成交。他回到瑞康号向奚润如作了汇报。这奚老板经营了几十年的小本生意,那做过这等大宗买卖,心里不免踌躇。虞洽卿看出他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解释说:“这一笔大概需要八千多元,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可分四次取货,我同批发行的老板已经说好了。我们不妨用瑞康号全部资产做抵押,向钱庄借一千元,加上我们手中的流动资金,差不多两千元。这样,我们第一次取货的资金就够了。这些日子闸北有两家染坊要货,加上零星卖些,到第二次取货时,我们第一批货应该卖干净了,算下来差不多能赚五六百块。我们第二次取货,可能卖不完,但只要卖出多一半就可以了。加上先前赚到的五六百块钱,第三次取货的款子就凑齐了。到第四次取货,如果运气不好,货卖得不多,资金不够,我们可以少赚一点,低价抛售一部分,凑足资金,把第四次的货买进来慢慢卖。我相信在第四次取货时,我们的钱肯定够了。就这样,钱滚来滚去,所有的资金都不成问题,剩下的就是您想不想赚这笔钱了?”

听完虞洽卿合理的分析,奚润如岂能不动心,商人哪有看着钱从手边滑过的道理?经过一番盘算,奚润如说:“瑞康号几十年的积累全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期望!我相信你在第四次取货时卖得出两千元钱。”毕竟拿瑞康号的全部资产去做这笔买卖,奚润如的心一直悬着。“放心好了,这件事十拿九稳。”虞洽卿信心十足地说。

正如虞洽卿所盘算的,几个月忙下来,瑞康号运转正常,进货全部出手,刨去利息和开销,仅这一笔买卖就赚了三千多元。望着白花花的银元,奚老板终于眉开眼笑。虞洽卿由此也声誉大振,人们不由地想起那个关于赤脚财神的传说,莫非奚润如真的请来了赤脚财神?

在虞洽卿的努力下,这一年下来,瑞康号赚了两万多元,几乎是原有资本的二十倍,奚润如更加看重他了,虽然尚未满师,工钱早已不是鞋袜费了,额外给了他五十块大洋的红包。当然,这几十块大洋对于瑞康号一年所得来说是微不足道的,这让虞洽卿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他的所得与他的功劳、他的初衷均相去甚远。而在此时,他在上海方方面面均已熟络,眼界已高,心中早已看出这上海是挣大钱的好地方,干一番大事业的心思萌生了。

腊月二十三,是中国传统的小年,按惯例要祭灶君,接财神。旧时的商号,对这一习俗尤为看重,下一年生意好坏,与敬神的诚意息息相关。瑞康号这一天上上下下分外忙碌。傍晚时分,台上的两对大红烛闪着熠熠的亮光,整个店堂显得红彤彤的。店堂中央,摆设了两张供桌,陈列着土特产品。瑞康号今年摆的祭祀是:黄河锂鱼一对,母鸡一只(嘴里衔着碧绿生葱),猪头一个,白鹅一只,肉一斤,元宝形的红、白年糕各一盘。供桌前一把太师椅,椅背上靠着财神爷的神像。

拜神时奚润如跪在前面,身后是三个伙计,神色庄重。拜神的人都在恭请财神赐福,但各人的心思又不一样。对于瑞康号的另外两个伙计来说,腊月二十三这一天,还涉及到他们在瑞康号的去留问题。这是商号的惯例,如果老板对伙计不满意,就会额外给伙计两块大洋,其意不言而喻。所以伙计拜神,心里多半会祈求不要丢了饭碗。虞洽卿心里倒是坦然,他祈求的不是这瑞康号的小饭碗,而是祈求得到一个大饭碗、金饭碗。而奚润如的心情却颇为复杂,因为近日风传虞洽卿要跳糟,他所担心的是身边的活财神跑掉。商号之间,互相挖人本是常事。虞洽卿在瑞康号的办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早有商号把目光投向了他。可是,到哪里都是为别人办事,无非是多挣几十块大洋,而这点钱根本不能放在虞洽卿眼里。别的商号能多给的,瑞康号同样能做到。他想的是,有朝一日,自己也拥有一家颜料行。

虞洽卿想起前一阵子的一件事。有一天,他在街上遇到舒德丰。这舒德丰是德丰颜料号的老板,资本五千多块,店面较大,在这一带名字很响。舒德丰故意上下打量虞洽卿一番,说:“虞先生这身棉衣早该换了,莫非手头紧吗?”虞洽卿笑道:“和德自幼家贫,这勤俭二字怎敢忘怀,有劳舒老板记挂。”舒德丰有些尴尬,停了一会儿才说:“能否问一下,瑞康号每年给虞先生多少薪俸?”

“七十块。”虞洽卿直言。舒德丰笑了:“虞先生难道不屈才吗?以先生的才干,到哪一家大商号不能做事,何必屈身于小小的瑞康号。虞先生若不嫌弃敞号,敞号愿出薪俸三百块,先生以为如何?”

虞洽卿略微沉吟,虽然心动,却转口回绝说:“我师出奚先生,奚先生于我有知遇之恩,视同己出,我岂能背叛于他。”舒德丰不死心地劝他说:“人往高处走,鸟向大林飞,奚润如若真为你好,总不会眼看着你在他那里耽误前程吧!你不好开口,这事由我同他去讲。”虞洽卿心道:“如此最好。”一揖到地,说:“和德这里先谢过舒老板的抬举。”心里却暗暗冷笑,另有盘算。

舒德丰肯定找奚润如谈过了,从奚润如拜神时不安的神情中就能看出来。拜完神,另外两个伙计恭候着奚润如的发落,奚润如哪有心思理他们的事,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迟迟没有说话,虞洽卿走上前,问:“老板,你怎么了?”奚润如抬起头,深情地望着他,说:“听说你要到另处发达?”虞洽卿决然道:“奚老板这话从何说起,虞某向来知恩图报,我对先生收留之恩永生难忘,怎能负心离您而去?”奚润如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转悲为喜,拉住虞洽卿的手,说:“此话当真?”

“我怎么会骗您?”

奚润如这才放下心,赶忙说:“这两年,瑞康号得以光大,全靠你的才干,在瑞康号屈就很让我心里不安,我情愿让出三个股份给你,以了我的心愿。你看如何?”另外两个伙计瞠目结舌,不胜艳羡。虞洽卿转眼之间由伙计变成了瑞康颜料号的股东,仍然不动声色。单他这份城府,自非等闲人可比。后人有话评道:“运筹帷幄暗运兵,争锋取胜靠心机。”纵观虞洽卿一生,暗用心机利用他人于无形,而被利用者尚不自知,此种情形数不胜数。德丰颜料店老板舒德丰在上海滩闯荡几十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识过,而这次被虞洽卿当作一颗棋子,恐怕他知道后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此刻,虞洽卿满心欢喜,面上却似犹豫,沉吟道:“我知道老板是诚心诚意的,我不能白白接受您的馈赠。况且,三个股份过多,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有个想法,不如给我两个股份,由我出钱购买。两百块大洋,您看如何?”虞洽卿身为跑街,年俸不过几十块大洋,两年之间居然能拿出两百块大洋,足见其平日油水不少。奚润如不好和他计较这些,见好就收说:“这样也好。”从此,虞洽卿做上了瑞康号的股东,身价倍增。他平日显得较为洋气,西装革履,配上一副面慈心善的婆婆面孔,一对比奚润如还深情的眼睛,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倒像一个精明干练的商场老手。事实上,虞洽卿日后成为上海滩叱咤风云的领袖人物,此时他已经露出与众不同的天赋,只是没有人注意而已。

虞洽卿成为瑞康号股东后的一天,法国两家洋行通知说有一条颜料船停靠在十六铺码头,各家可前去看货。那一地带虽非租界,但却是法租界和南市交接地带,真正算得上是“华洋杂处”。那一带码头林立,商号鳞次栉比,几乎所有华洋轮船出入上海,都以十六铺码头为停泊处。虞洽卿马上赶到那里,正听到洋行买办指着大船说:“这是真正的法国货,各位先生如果要,请马上验货,船还等着回国。”几家同来的商号老板、跑街听洋行买办这么讲,拿不准买不买,心中狐疑。“这么急,会不会货有问题?”“虞先生,你怎么看?”众人都把目光对准了虞洽卿。

虞洽卿看过货,心里有底。这些日子他看过《申报》,知道欧洲正在打仗。洋人有个规矩,国家一打仗,船就要被国家征用,这正是法国商船急于回国的原因。这一仗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结束,恐怕上海会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货源。他笑着对洋行买办说:“这批货我全要了。”洋行买办恭维道:“虞先生做事真是大手笔!”虞洽卿又笑笑。众人一下子将他围起来:“虞先生,你向来做事稳妥,这样做不是没有别的原因吧?”“虞先生,有生意大家做,你怎能一口吃进去?”“虞先生,有话好商量,今晚敞号做东,请您赏光。”虞洽卿无可奈何地笑笑,说:“虞某向来喜欢做大生意,现在要做这批货,也是敝人的习惯,今晚我做东敬请诸位如何?我有了货,也不会让大家没卖的。”如今,虞洽卿是业内有名的大好人。众人闻言倍感亲近。虞洽卿订了大宗颜料,有意买空卖空,席间,神秘地告诉大家:“瑞康号准备歇业一段时间,不出三个月,上海颜料价格定会暴涨。”示意大家等颜料涨价了再卖,以便进一步抬高颜料价格。众人心领神会,虽觉得赚大钱的是虞洽卿,但对于虞洽卿的慷慨提醒,还是很知情。

吃完酒,虞洽卿告辞回店,老远就看见店里几个伙计慌慌张张地立在门外。原来,洋行早已将提货订单送到,奚润如一看,是两万元,差点背过气去,顾不得尊重虞洽卿了,拍桌大骂:“和德,你这个笨蛋,这么多的货,想要我的命?”骂归骂,信用要讲,不得不付款提货。虞洽卿当时不在,奚润如把这口气撒在几个伙计头上,伙计们吓得不敢待在店里,都跑到门外等候虞洽卿回来。虞洽卿问明情况,告诉伙计,他要请几个月假,回乡省亲,店里先歇业,等他回来再卖。决意设个悬念,让奚润如心服口服,并不进店,转身走了。

虞洽卿根本不是回乡探亲,而是跑到宝喜街,去找他的相好小雪。这小雪年方二八,眉清目秀,楚楚动人,读过几年书,妩媚之中多出几分文静,在风月场上堪称上品。虞洽卿手里有了钱,也爱往堂子里跑。上海这地方,洋人出入多携女眷,上海商人竞相仿效。照理说,这对堂子不利,但中国传统上把女人足不出户视为美德。因此,堂子照样热闹。商人大多在风月场中姘个相好,甚至带着她们出入社交场所。这些女子久经世面,在商场官场洋场娱乐场说话极有分寸,不必说是足不出户的商人家眷了,便是商人本人,有时也不如她们管用。此法当时风靡一时,虞洽卿自然不会落后,千寻万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意的小雪。尤其小雪读过书,很对他的胃口,竟起了长相厮守之心。

虞洽卿赶到小雪处,只见罗帐低垂,绣衾高拥,走上前拍醒小雪,说道:“这么早就睡了?”

小雪坐起来说:“头里面好痛。”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啥成了这样子?”虞洽卿说着从抽屉里取出止痛膏药。

“怎么贴?”小雪问。

“你哪面痛呢?右面痛就贴在右额角,左面痛就贴左额角。”虞洽卿道。

“两面都痛。”

“两面都疼便左右额角各贴一张,最好贴在痛处。”

小雪用舌头舔湿了药膏,先在左额角上一帖,用手心按了按,说:“可是贴这个地方?我用镜子照照。”

那个头痛膏药没贴牢,小雪一说话,膏药掉下来。虞洽卿连忙拾在手里说:“你贴得不对,我来给你贴。你刚才贴的地方太低,贴在太阳穴上会牢一些。”说着,帮小雪擦贴好膏药。

两人贴得很近,小雪有意又靠了靠,虞洽卿闻到一种女人特有的幽香,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说:“我已经答应把你接出去,你怎么还愁成这个样子?”

“今天这个姐姐出去了,明天那个妹妹出去了,只有我还在这里。你总拿话哄我,我怎能不急?”小雪委屈地说。

“我今天正是来接你的,我在外面看好了房子。这下你满意了?”

小雪这才笑逐颜开,说:“你办什么事儿都是急的,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虞洽卿笑道:“我办什么事最急,你猜猜看?”小雪脸上浮起红晕,靠在虞洽卿怀里。

自此,两人搬进新房子,双宿双飞,同出同进。

这一天,小雪说出去转转,顺便买几块布料,做些衣服。虞洽卿见小雪快提不动那些布料了,笑道:“我们又不是开裁缝店的,要那多面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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