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匈奴的大单于与大匈奴的阏氏谈恋爱了,你要问匈奴的臣民什么叫谈恋爱?那肯定不会有人知道了,但是你若问无所不知的大单于,他肯定会敲敲早已疼痛不已的脑门说“本王誓要把那女人搞上床,让她哭着认错!”
这不,一大早的,他的儿子从‘桃源谷’回来后,直接扔了一瓶销魂散给他。
拿着一个瓷瓶端详了许久,他便奋奋地将瓷瓶砸到地上,摔个粉碎。
什么时侯他需要用****来控制一个女人了?
半晌之后,又觉后悔,那个女人和他‘相识’一个月了,到现在别说上床了,连牵个小手的机会都数得出来,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他又看向地上的粉未。
恰在此时,一双精美做工讲究的小绣鞋正好踩在药粉上……
抬眼看了来得不是时候的小女人,冒顿低喝一声“站开!”
柳嫣彤莫明奇妙的看了一眼脸色奇差的男人,咚咚几下倒退几步。
冒顿见药粉还留在原地,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你先出去,今日我有要事!”他摆明了要撵人。
看着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的男人,柳嫣彤抽抽鼻子,哼!看他这些日子表现不错,本来是要告诉他,他们可以到‘相知’的阶段了,还敢叫她走,去死吧,臭男人!
在心里咒骂一番,她便一甩头,愤愤的走了出去。
见她走出去,又等了一会儿,冒顿才从坐椅上站起来,走到洒在地上的药粉旁蹲下。
“喂!我是来告诉你……”柳嫣彤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此时帐帘也被揭开,一阵强风恰在此时刮了进去,蹲在地上的冒顿满脸是白色的药粉,鼻孔里估计是吸进了不少!
柳嫣彤诧异的看僵在地上的男人,半晌之后,她大叫一声“色情狂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得无影无踪。
传说大单于为了修练绝世神功在大匈奴的冰池里待了三天三夜,又传说大单于十分疼爱小王子,为了将神功传与小王子,不辞辛劳地将神功传与小王子,也让小王子在冰池里待了三天三夜,更传说小王子从此在外逃亡了一个月才敢回去见他爹,总之都是传说,你爱信不信咯!
在大单于在冰池休练的第二天,阏氏有客人来访,一人一狼,一个戴了怖人面具的白衣男子和一身金毛的狼。
阏氏一知来访者是谁,便极为殷勤的招待来客,将其奉为上宾不说,还每日与男子欢笑聊天,简直就是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
自然,这些早就传到大单于的耳朵里,这不,刚休练完,出关的大单于便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插在两个谈得正欢的人中间。
“小翠姑娘,这个人是?”戴面具的男子温和有礼的问。
“刚认识的,冒顿!”柳嫣彤向男子介绍。
“刚认识的?”冒顿回身看坐在小几上嗑瓜子的女人,很想亲手掐死她。
“对啊!”柳嫣彤认真的点头,然后拍拍蹲在一旁的金狼的头,拿了一块肉喂给它,可是狼却对肉不感幸趣,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柳嫣彤的脸蛋,然后将头靠近她的怀里磨蹭。
冒顿哪里见得自己的女人被一只来路不明的狼占便宜?
大手一捞,便将柳嫣彤捞起,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而金狼则是全身金毛倒竖,露出森森獠牙,低吼着,挡在冒顿跟前。
冒顿岂会将它放在眼里?
本欲一掌劈死它了事,却没想在他肩头上的女人两手乱挥的捶打他的屁股不说,还口出威胁的道:“你敢对它动手,我就脱掉你的裤子打得你屁股开花!”
伸出的手顿住,冒顿脸色铁青的一挥手将金狼挥倒一旁,便扛着不安份的女人走了出去。
帐内白衣男子举起酒杯,苦涩地道:“你可愿意……跟我走!”
碰!柳嫣彤被甩到大床上。被挂在他的肩上那么久,本来头就挺晕,再经他这么一摔,她已经是眼冒金星了。
“他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冒顿欺上床,钳住她的下巴问。
“不告诉你!”她才不怕他咧,存心气死他。
“好!很好!”他低咒,就要动手剥她的衣服。
“老公,我说,我说!”她马上举手投降,他刚从冰池里出来,那欲火要是发泄在她身上,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了!
算她识相!他放开她,斜靠在床上,懒懒地说“再叫一次!”
她跪在床上,低头看他,咯咯一笑,“这位公子……”
他冷眼向她一扫。
她立马改口,“老公!”
满意地轻轻一笑,他仰躺着将手绕到她脑后,将绾住她发髻的玉簪轻轻一拔,她的秀发便丝丝散开,“老婆!”他将她的头压低,狠狠吻上她的唇……
许久之后,两人恋恋不舍的放开彼此。
她全身趴在他的身上,头发披泻开来。
他则满意的抚弄她如丝的秀发。
“老公!”她将两手手叠在他的胸膛上支起下巴看着她的男人轻轻地唤。
“嗯!”他的大手拿起她的一缕秀发把玩着,然后送到鼻前轻轻嗅着。
“我跳崖后……”感觉到他身上一下子变得僵硬许多,她倾向前在他下巴上轻轻点上一个安慰的唇又继续道“掉进一个大水潭,后来的记忆都很模糊,然后发了高烧,等我醒来什么也记不住了,孩子那时已经是没有了,是他一直照顾我,让我的身体渐渐康复,后来他有事出了村子,就在那时你来了!”她想一定是他救了她,但是到了现在她都不知他的名字。
而他像极了她心里的那个人,然,如果一切只是幻觉,他并非她心只所想之人,介时她又将何等伤心,何等失望!
“你想做什么?”到了现在他是怕的,怕她像十年前那样为了那个男人离他而去,到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何等事来伤害她伤害自己!
“老公,这世上能叫我小翠的只有一人,只有一人,他没有死,那一箭怎么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呢?他医术那般高,一定不会死,对不对,老公?对不对?”她乞求她的男人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的她就像漂浮在海面上的人需要抓到救生的浮木。
“他若不死,你要作何?”他看着她,她的心思他哪里能不明白?只是这一次,她要逃还是要留?她究竟要舍去谁?
“他若不死,我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哦!”她俏皮的点他的鼻子。
抓住她的手,他问“真的?”
“有条件的哦!”她偏头,笑嘻嘻的说。
“条件?”他敛眉,这个女人一天到晚都在和他谈条件!
“谈恋爱!”她咯咯一笑,已最快的速度跳离他的身体。
不说还好,一说他的脸就开始抽搐,都一个月了,她都还没有玩够吗?“该死的女人,本王不谈,本王要和你上床!”他大叫伸手要抓住她。
她却如滑溜溜的鱼,滑倒床底去了,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她从地上爬起,头发俏皮的贴在脸上,手叉腰,指着他骂“你居然敢给我用****,还好意思说。”
僵在床上,冒顿的脸有生以来第一次挂不住的染上微红,霍地,他从床上站起来,“让我抓住你,你就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向他吐舌头,她犹不知死活的说“有本事你来抓啊!”说完拔腿就跑。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追了出去。
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在风里嘻嘻哈哈疯疯癫癫的跑,时不时回头对后面跑得懒洋洋的男人吐舌头。
“小心!”男人突然大叫一声。
“啊”冒顿的话语还没有落,柳嫣彤已经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了。
一个晃身,他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了。
“没事吧?”他问她,检查着她身上是否留下伤。
“没事!”她勾着他的脖子,“老公,你真好!”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玩够了?”他将她横抱起来,慢慢的向前走去。
“不玩了,老公,我也想你呢!”她在他的脸颊上映了一吻。
“那是你自己上我的床?”他得意的说。
“是,是!”她点头,男人嘛,都要面子,她就很大方的给他面子了。
“我们去骑马”他把她放在地上,牵着她的手说。
“不去,那匹忘恩负义的马气死人了!”她嘟着嘴说。
他停下来,将她的头发拢到耳后,说“你身上有狼的气味!”
哦,原来如此啊,她笑笑,还是老公聪明,她在村子里时,狼就一直待在那里了,所以村子里的马都不怕她身上的味道,而她的马自然是不习惯才不愿接近她的。
“那,我要怎么去掉这个味道啊?”她真是想骑马啊。
“跟我走!”他想也没想,便牵着她向前走。
这是一个很清,很美丽的湖泊,烟雾缭绕于水面之上,让人仿若置身仙境之中。
“老公,好漂亮呢!”她拍着手高兴的说。
“去洗洗吧,这里能够洗去所有的味道!”他拍着她的头说。
哇!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温水湖吔!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洗澡,真的可以吗?她有些犹豫的看着他。
“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给她保证。
点点头,她说“你转过身去,不可以偷看哦!”
他背过身,如屹立不动的山站在那里。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服落地声,片刻之后,她在湖里开口,“好了!”
他转过身,看着水里的她,露出一张小脸,被温水氲得粉粉嫩嫩,长长的头发飘在水面上,袅袅的水雾让她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他的眼睛露出一丝狡黠。弯腰,他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捡了起来。
“老公”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个晃身,眨眼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局面?她连喊出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扑通一声,一个声音在她的身边响起,
回头一看,“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大叫。
“你再说一次?”冒顿伸手要捞她,今天看她怎么逃!
她咕噜噜往水里沉。
他哪里能放过她,早已把她拉到怀里。
突然,一声狼嚎在此时响起,将冒顿的好事打断。
继而,很多狼向这边聚拢。
冒顿则是不着痕迹的抱着她向湖中心潜去。
“格老子的,老大到底想要做什么,何必如此复杂?”一个粗狂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尽管做事便是,老大的心思岂能是你我两人能够知晓?”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到湖里冒顿的耳里。
“哎,吕后的事还未处理,今日又要来惹这个匈奴的王,这日子真是没有一天能消停了!”粗狂男子低叹。
“启禀当家的,发现了这些衣服!”另一个小罗罗走了上来。
“有人?”粗狂男子此时屏住呼吸,望向湖中心。
“哪里会有什么人?估计是哪对刚苟合完的男女留下的!”另一个男子下了结论。
“不对,办完事不是要穿吗?”粗狂的男子一点也不同意男子的结论。
“管那么多做什么,快办事!”男子不耐烦的说道。
话语刚落,冒顿便透过缭绕的烟雾看见一群穿着像是中原人士的莽汉拿着锄头在地里挖掘着什么,片刻之后,又将挖掘的泥土填回坑里。
不久后,狼群与人群都消失了踪影。
等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冒顿浮水将两人带到水不深刚好能坐下的湖边。
“老婆!”冒顿的脸也被热水氲红。
“嗯!”柳嫣彤很满意她的老公没有对她毛手毛脚,还与她保持了一点距离,真是好男人,知道现在很想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我想问你,如果,那个人不是他,你要做何?”他的声音有一丝担忧。
睁开眼睛,她想了想,说“我会很伤心,但是……我还是会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说完又闭上眼,继续养神。
暗吐了一口气,很久过后,他又说“老婆……”
睁开眼,看他憋红的一张脸,她撒娇的说“老公,让我亨受一下嘛,晚上人家好好陪你!”
“老婆……我们的衣服被那群人拿走了!”
……
有如五雷轰顶,只听一声河东狮吼震破耳膜“我要休了你!”其声真灌长空惊走一群天上呱呱叫的乌鸦!
好吧,月亮又挺无聊的爬上了夜幂,看着眼皮底下的两个人,它也觉甚是无趣,扯了块云裳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两个在水里‘享受’到快脱皮的人大眼瞪小眼。
“你确定现在是子时?”她再一次问。
他点头,摆出一副酷相,不过你千万别把他和冰冷扯上关系,因为他的脸红得可比烈日,你要问为什么?泡的呗!
“那走吧!”女人一脸红彤彤可比关公,你千万别以为她害羞,你还想问为什么?泡的呗!
于是乎在凉风的吹拂下,两具吃裸的身体跃出水面,在探头出来观赏这一‘春’景的月儿的注目下,向他们共同的窝——匈奴单于大帐疾飞而去。
冒顿的轻功已是化境,虽然巡逻的兵士会看见有一团‘肉体’在他们眼前闪过,但那也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也只能为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邪念’感到羞耻罢了。
所以,没用多久的功夫,大匈奴的单于与阏氏终于在被一阵冷风狂吹过后,回到了他们的窝。
可是,没等喘一口气大单于便用几乎可称作狼狈的体态护住自己的女人往大床上跃去,扯来被子,将两人盖了个严实。
而一直待在大帐内的三个男子张大嘴巴犹不敢相信他们等了一天竟然等来突然飞进来的一团红通通的肉滚进大单于的被子里,而更让他们难以想象的是那团肉正是大单于和阏氏本尊。
呆坐半晌后,冥火终于开口“原来传言王兄喜欢裸奔是真的!”
“想不到阏氏也好这一口!”炙焰补了一句,然后在心里想一定不能让翩翩接近这女人半步,万一他的女人晚上一丝不挂的跑出去,他的脸要往哪里放?
““爹,娘,你们屁股那么红是因为跑太累吗?”稽粥心想,既然累为什么还跑?搞不懂他为什么会是这两个人的儿子!丢死人了!
“滚!”冒顿脑羞成怒的吼。
“父王,我们等了你一天是有急事……”
“滚!”此时床上的两个人同时大吼。
“我们……”
“滚!”一男一女即将崩溃的声音又同时响起。
再怎么不识相,看了一场免费‘肉’戏的人也只得摸摸鼻子走人了。
如果你有幸住在大匈奴单于大帐的隔壁的话,那么你便一定不会因为听到大单于用草叶吹奏的乐声感到任何的兴奋了,因为再好听的曲子在耳边响了一夜,也只能是嗓音了!
这不,冒顿自从昨晚被撵出来后,现在还不死心的吹着扰人清梦的曲子。
终于,从大帐里走出一个眼睛红肿的女人,拿着一只绣鞋,对上脸色不怎么好的男人“你滚!”她大叫。
“老婆……”冒顿在心里盘算怎么渡过这一关。
“谈恋爱,谈不谈?”她瞪大眼,恶狠狠地说。
“不……”他的话还没话完,一只漂亮的绣鞋已贴在他的脸上,然后掉落地面。
“谈不谈?”女人又拿起一只绣鞋。
将手里的叶草一扔,冒顿寒着一张犹还有鞋印的脸转身便走。
于是乎,大匈奴的单于又开始了令他深恶痛绝的诱床,不对,是谈恋爱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