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关心自己的人不都在这里吗?为什么一定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爱情上?
慕容雪鳞看着这些个跃跃欲试的兄弟们,微微笑道:“兄弟们,我们现在首先要面对的任务就是救出花妖,让沈逢和花妖在一起,首先……”
“我也一起!”
慕容雪鳞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刺猬君突然尖叫道。
也不怪他尖叫,不尖叫没人理它啊,它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真的就这么低吗?
我是第一个冲进来的好吗?
为嘛美女姐姐还没看到我,我就被埋没在滚滚红尘之下了?
不甘心!
绝对的不甘心!
不大吼一声,我就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我刺猬君气喘吁吁地第一个先跑进来!
刺猬君看着所有人的目光终于在自己那一声尖叫中被吸引了过来,心情爽多了,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安慰我吧。
表扬我吧!
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
“首先,我们应当这样实行计划。计划为机密,大家快靠过来,好不让消息外漏。”
“……”
就这样,刺猬君再一次掩埋在了滚滚烟尘之中。
“辛格,去看看地上的脚印。”
“好嘞。”
辛格是慕家军里最擅长察言观色之人。他留着红色的头发,号称慕家军最潮!
“脚印大小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不错,但从步伐来看,深浅不一,并且前后带有拖拽的痕迹。”
辛格带着口罩,仔细观察着土地上的脚印,一边肃然说道。
慕容雪鳞点了点头,道:“看来有人故意要伪装成男子带走了花妖,那么此人很可能是个女子。”
慕容雪鳞看着地上的脚印,有些凌乱,但确实会有拖拽痕迹,看来小鑫推断的果然不错。
“砂壶,把你们刚才看到的,现场演出来。”
慕容雪鳞一声令下,砂壶领着几个人不知道从哪个卡卡果果里面窜了出来。
砂壶便是那日说自己学播音主持专业的奇葩了。慕容雪鳞虽然没有跟去看祝羽沫到底发了什么疯,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理会这件事情。
后来慕容雪鳞才了解到,砂壶不仅会播音主持,而且还会模仿人生,不论是谁,他都能模仿的很像。
砂壶带着几个自己的小兵来到这边探取情报,将现场的一切铭记在心,也就有了这段惊世骇俗的奇葩表演。
只见砂壶突然跳到蒲英站立的位置,两脚一并,提气,扶脸,翘屁股。抖擞抖擞,随即全身上下的肥肉都扭动起来。
“嘻嘻……墨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呀!真巧,真巧!”
一抹娇嗔的声音从砂壶那纯爷们儿的嘴里一吐而出,无数人瞬间喷血倒地而亡。
砂壶之所以叫砂壶,是因为,他人长的圆滚滚儿的不说,还总爱做左手叉腰,右手托盘的姿势,乖乖,这整个就一纯正的紫砂壶啊。
当然考虑到言简意赅,最终大家也就叫了砂壶。
虽然慕容雪鳞自认为定力不错,但看到了一个“熊壮”如“砂壶”的男人做出了这样惊世骇俗的动作,她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站稳。
诶,为了同志们的身心健康,以后还是少让砂壶探听情报为妙。
当然,今日特殊特殊。
慕容雪鳞露出一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的神情。
而砂壶呢?完全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人不存在似得,仍然忘我的在某某满脸无奈的男子身上蹭着。
另一个男子则神情崩溃却又一本正经的甩了甩袖子,道:“你这丫头,不在宫殿好好呆着,来这里干什么?”
砂壶双眼深情的看着自己的“尘哥哥”,身子在上面蹭了蹭,双眼眨巴眨巴的装无辜,继续道:“想你了呀!”
慕容雪鳞也瞬间倒地不起。
在大家站起来,倒地,站起来,倒地,无数循环下,两人终于演完了所有的戏。
慕容雪鳞只在意一个词,墨哥哥——
这词一出,倒是给了慕容雪鳞不小的震撼,看来自己刚才的猜想不错,肖目尘百分之99就是自己的墨哥哥!
但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也不好说出来出丑,等到合适的时机,哼,蒲英?我会真的让你像蒲公英一样飘走!
敢冒充我慕容雪鳞?
你就必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坐在房间里的蒲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慕容雪鳞在观察了一会之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一切都太巧合了不是吗?除了她,还有谁?看来,她确实就是抢走花妖之人,但是……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慕容雪鳞完全想不通,那边不想了,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你想他偏偏就想不通。
有些事情,到了一定时候,自然会迎刃而解吧。
慕容雪鳞在纠结了一番之后,便让刺猬君领头走着,几个慕家军拿来刚刚取来的手绢,让刺猬君闻了闻花妖手绢的味道,刺猬君点了点头便立即发挥了它狗鼻子的特点。
“身为一只刺猬,你有狗的特点,你对得起你的祖宗么?”
冰淇淋从刺猬君身边默默走过,冷不丁儿的来了这么一句话。
魅姨随着冰淇淋身后晃悠而过,难得的点了点头。
刺猬君都快气死了,我可是万能的好吗?
大家都准备走了,唯独一个慕家军不知为何一直站在一旁死活不离开,慕容雪鳞好奇的来到她的身边,道:“你可是有何不适?”
那人纹丝不动……
“你,难道有何不满?”
那人依然纹丝不动……
“你,难道是遥望家乡倍儿思亲?”
那人终究纹丝不动……
慕容雪鳞也没了办法,谁知砂壶突然从不知何处再次莫名其妙的窜了出来,嘻嘻哈哈道:“老大,他叫呆鸡,在我们刚才的戏份中扮演祝羽沫将军呢。”
慕容雪鳞:“……”
冰淇淋,刺猬君,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