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脱下斗篷,将自己衣襟解开,亵衣被扯的凌乱不堪,露出红色肚兜,将沈让的手抓起,顺着肚兜缝隙放在胸前,双腿更是将他腰身环紧,轻轻摩擦。
沈让腾开嘴巴,轻声细语“这是在军营。”
“我知道。”她吐气如兰。
“那你还?”
她不回答,继续自己的动作,解开他的腰带,再解开她腰带。
沈让,我始终忐忑,若我此时不交给你,我怕会来不及。
沈让似乎也不再顾虑,这女人本就是他的,提早一步也是好事。将小夜平放在榻上,她的双眼已经迷离,充满无尽的诱惑。
“嗯。”女人轻声嗯呢,男人受了很大个鼓舞,将她上衣一把扯掉,无边春色一览无遗,男人脑中充入一股股热血,双眼变得赤红。
他脱下外袍,一手扶向她的腰身,正欲将她双腿抬起环上。
“扑……”帐帘被人掀开,进来一名小兵,四处看了一遍,发现屏风后有动静,立刻禀报。
“沈将军,我大宋边境熙河遭到吐蕃大量人马袭击,请将军示下。”
沈让拳头砸向软榻,她将他拉住,“不要走,不要管,留下陪我。”
沈让被身下女人娇媚的神态晃得心神不定,他不管不顾,继续退下衣裤。
“扑……”又是一声,进来两名小兵,瞧见已有一名小兵单腿跪地,于是两小兵也单腿跪地的禀报,“启禀沈将军,吐蕃人马速度惊人,已经开始对过路宋人展开厮杀,请将军下令。”
沈让无奈,长叹一口,小夜将他攥的紧,忧虑的看着他,轻轻摇头。
他低下头轻吻,“你等我,解决了那些人,我就立刻回来。”
翻身下榻,立刻穿起衣服,回身看了一眼,女子泪水顺着嫩颊滑落。
沈让拉起棉被将她盖好,“没事,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你就在此处等我。”
说完大步跨出屏风,“传令下去,左右为营各调集三队人马,随本将出征。”
“是。”三名小兵领命出帐,沈让拿起长把大刀窜出大帐。
女人微微摇头,李小夜啊李小夜,也许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掌控就能掌控,这世上总会有无数的巧合,无数的所料未及。
沈让啊沈让,你可知,她的心似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溜走,此时竟是前所未有过的不安。
帐内几个火盆燃的很旺,小夜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张子云代为坐帐指挥,每隔半个车时辰就会有骑兵回来报告军情,但都在张子云耳边扶语,似乎不想让静坐的女子知道。每汇报一次,张子云的脸就黑几分。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沈让还是没有回来,小夜心中越来越不安。
她静不下心,起身向帐外走去,来到马棚牵起一匹高头大马翻身而上,拉好马缰时却被马下一人拽住。
“月儿,舅舅知道你要去找他,可这天寒地冻,你身子刚好,喝些姜汤再去。这是舅舅两个时辰前命人熬得,里面加了暖身补物。”
张子云一脸担忧。
小夜心急,顾不得那不多,甚至连一丝不通寻常的异味也没注意,端起碗两口饮进。
张子云的嘴角微微勾起,又立刻恢复平静。
小夜喝完将碗递给张子云,“谢谢舅舅,我走了。”
张子云抽出腰间佩剑,“等一下,这是舅舅随身携带的佩剑,是你外公在我临出门前交给我的,你拿着,肯定比军中的兵器好使。”
小夜今日出门是来找沈让同房的,并未携带玄月剑,对于张子云的这把剑很是感激的点点头,拉好马缰双腿一夹马腹,大呵一声,背影消失在天地间。
张子云喃喃自语,“月儿,舅舅不会害你。”
小夜快马加鞭,曾经她寻找幽兰谷时去过熙河,所以这一路无需辩位直奔而去。刚刚踏入熙河周边,便听见一阵阵厮杀声越来越近。
远远看见两军大队人马,混乱不清的纠缠在一起对阵厮杀。
地面横着战死的兵将,有大宋,也有吐蕃。分不清谁死得多谁死的少。满目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兵器相撞之声,士兵的撕呼声已回响在整个熙河。
她不知道这次吐蕃的侵略意味着什么,二十一世纪的她也只是在电视剧里看过两军交战的场面,她不懂战略,更不懂计谋。
眼前只看到吐蕃人气势汹汹,而宋军能站着的越来越少。
小夜鞭打马背拔出利剑,急速奔驰冲到两军之中。
沈让在哪儿?沈让在哪儿?她焦急不堪。
周身吐蕃兵看来了个女的,立刻有几人围攻上来袭击。
小夜听声辩位,手中利剑快如疾风,将几名袭击的吐蕃兵全部砍伤,但并未杀死,她不想杀人,她只是来找沈让。
沈让与一吐蕃头领人正在厮杀,身边一批批的吐蕃兵趁沈让分身法术而借机偷袭,沈让手臂不备让吐蕃头领划了一道口子,淌不少出鲜血。
李小夜飞身下马,踏着众兵肩头点跃过去,落地翻滚之间来到沈让身边,与他背对背站着。
沈让也不多说,手中大刀继续向吐蕃兵挥去。
小夜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吐蕃头领刺去,那头领也不是等闲之辈,翻身闪躲并未被击中,小夜旋转踢腿,将几名吐蕃兵踢翻在地。
吐蕃兵注意到这个女子动作极快,无瑕估计交战的宋兵,更多的人围过来,将沈让与小夜团团围住。
两人背部贴着。
“你可以吗?”沈让发问。
“和你在一起,就没问题。”小夜回答的刚毅。
沈让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夫妻二人共同作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一切全听夫君的。”和沈让在一起,天塌地陷也不可怕。
吐蕃兵听懂了他们的对话,那个头领哈哈大笑,“今日就满足你们这对鬼夫妻,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众多吐蕃兵一拥而上。
沈让与小夜手脚并用,刀剑齐发,二人颇具万夫不当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