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液透湿了她的头发,顺着她没有化妆的脸透进那件抹胸裙里。凹凸有致的身形显露,连里面的粉色文胸都显出来。裙摆下,酒液顺着大腿潺潺流淌,形成极为魅惑的画面。
她用手抹开眉目间的酒水,勉强睁开眼睛,怒瞪着他吼:“楼少东,你疯了。”他居然这么对自己。
楼少东并没有回答她,唇边裂开一道极冷的弧度,乔佳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拽了过去。这间包厢内有一间备用的客房,他打开门后,直接将乔佳宁甩到了床上。
乔佳宁浑身湿透,又被摔得头晕眼花,慌忙坐起来时,正听到咔嚓一声,他竟将房门锁了!
“你要做什么?”她看着朝自己慢慢走过来的楼少东,看着他那双幽暗的眸子,突然充满恐惧。
“要你听话。”楼少东回答着,已经走到床尾。
“不,不要,你难道忘了自己昨晚说过什么吗?”乔佳宁身子后退,已经缩到了床头。
他说不会勉强她的,男人就应该说话算话,何况他是这么骄傲的男人。
楼少东却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也不管她身上的酒水,整个人已经压上她。
乔佳宁挣扎,但是早前她就已经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她根本挣脱不掉。
楼少东捏着她的下巴,说:“女人,游戏规则一直是我来定的。”这算是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那些口头协议他本来就没当真,高兴时才陪她玩玩。如今她既然不给面子,又惹自己不高兴,就别怪他不客气。
“你无耻。”乔佳宁意识到自己被骗,气得大骂。
“我可以更无耻,你信不信?”楼少东死压着他,手已经隔着湿透的布揉捏。
这些本来就该是他的,当初她带她的朋友从这里离开时他就说过,让她陪他,她以为他是随便说说吗?
“放手,放开。”意识到他来真的,她挣扎得更厉害。
楼少东不耐,直接撕开她裙子下摆的蕾丝,显然是想绑住她。可是裙子上撩,只会令乔佳宁更惶恐。她不要,三年前她就是在不能自主的状况下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三年后她不想让恶梦重演。
但是她被他死死制住,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外面的嬉笑声依旧,他们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根本就不会管自己的死活。
刺拉一声,裙摆报废在他的手中,让乔佳宁紧绷的心弦也在同一时间断裂开。楼少东拽住她两只腕子,企图将它们绑在床头。
乔佳宁怒瞪着他,他紧绷的下颌,那样俊美却冷酷无情的一张脸。他从小养尊处优,从来不在乎伤害别人。于是她咬了咬牙,抬脚朝着他踹去。
这一脚她孤注一掷,却没能踢中他,天生的敏感神经让他下意识地躲开。但是乔佳宁也找到了脱离他的时间,她快速抄起床头的水果刀,指着他说:“你别过来。”
短发凌乱地贴着她的脸颊,她是那般狼狈,那张脸上的表情里带着决绝,神对不可侵犯。以至于,几年后楼少东见到她的妹妹乔可遇时,当那个柔弱的女孩也同样拿着水果刀指向自己时,他脑袋中仍能清晰地记起她此刻这般模样。
但是此时的楼少东看着她,却在像看一个笑话。他问:“你觉得你能杀我?”他那样的眼神中带着轻蔑,分明就是在笑她不自量力。
乔佳宁眼眸跳动了一下,因为他说的对,自己根本不可能伤了他。即便真伤了,也会惹上大麻烦。但是犹豫只是一瞬间,她便将刀刃转了方向,贴在自己腕间的静脉上:“放我走,不然你就****。”
她就不信,他对一个身上流血的人还有那种兴致。
楼少东看着她,本来轻蔑的眸子骤然转为幽暗,或者还有些不明的情感。
两人对视良久,她的眸子并不畏惧。
楼少东慢慢将眸子里的情绪收敛,双手环胸,又恢复成一往的状态,他才开口:“你这样割下去,血不会一下子流光的,所以更不会马上咽气。”
那样叹息的口气,仿佛在说她选择的这样死法不好。
乔佳宁唇角扯出一抹冷色,觉得这个男人真够冷血。
楼少东目光盯着她的唇色,突然转了口吻,说:“以前宫少也遇到过这么个女人,三贞九烈的要自杀。你猜他怎么做的?”
乔佳宁不知道他要又想耍什么花样,只是防备地盯着他,唇抿得紧紧地不回答。
楼少东仿佛也没指望她会回答,接着说:“那女人是真的割了腕,但是血不会一下子流净的,人也不可能马上就死。只会越来越没力气,宫少也没给她止血,就那样直接上了她。你猜怎么着?等他上完那个女人,爽完的时候那女人还没死,他把她弄到医院又救活了过来。”
乔佳宁从来没想到这么惨忍,这么恶心的事,可是他却能面不改色地将这个故事说完。只觉得这群人全是魔鬼,被金钱铜臭养成了魔鬼。
楼少东盯着她惨白的脸,一步步朝她走近,问:“你猜,我会不会也这么做?”
乔佳宁并没有听清这句话,因为她还在想刚刚听到的事。但是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就见楼少东已经无声无息地过来。又听了尾音,更加慌了手脚地朝他刺过来。
楼少东偏头躲开去,她来不及犹豫就咬牙闭目,同时扬起手中的水果刀就朝自己的脖子扎过去。那一刻,她是真的豁出去了,她想到了比割腕死得更快的办法。
但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只觉得腕间一痛,刀子脱离了手掌。楼少东眼疾手快地将刀子踢开,然后压制了住了她。
“放开,你放开。”她激烈地挣扎。
“你闹够了没有。”楼少东也吼,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乔佳宁看着他,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所以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他眼中有不明的情绪划过。也不知道是被他吼震住,还是被他眼眸中的情绪迷惑,她竟忘了反抗。而压制住她的楼少东,额际的头发都湿了,不知是沾了她身上的酒水,还是紧张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