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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暴雨三次

春耕是在第一场春雨之后开始的,第一场暴雨下了三天。暴雨过后,乌背山多处崩塌,溪水暴涨。几家农房进水受淹,小超房屋受淹倒塌。老宋家的一只小犀牛被溪水冲走,其它损失也不在少数。新开垦的300亩农田损毁严重。还好高产田和中产田受损轻微。

三天暴雨中,赵司都躺在阳台上的摇椅上看着这场雨,喝着小酒吃着肉,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像在等待什么,等待命运一样莫名其妙的东西。赵司什么也不做。

农场并没有陷入混乱中,暴雨刚下半天,田横先生想到道路泥泞不便通行。学堂刚修建,质量极好,又在高处,极为安全。就叫孩子们留在学堂吃饭。

暴雨下了一天后,见水快淹了农房,田横又将老人和农夫都叫到学堂来食宿。一开始,农夫们还顾着家中财物,见暴雨没有停的意思,只得都去学堂暂避。田横组织青壮年一起去农夫家中抢出来一些财物,又组织妇女们负责食宿和那些耕兽。

农场在三天暴雨中,田横头脑清晰,处置得当,将损失减到最少。三天中,学堂照常开课。读书声让大人们心中安宁不少。

田先生非常自然的绕过老宋和赵司成为了农场的日常事务的管理者。老宋最先表示了对这个教书先生能力的认可。人们不理解赵司那个胖子为何在暴雨中只是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看起来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一副欠揍的样子。

田横先生就像狂风暴雨中的温暖小屋,让人依赖,心生亲近。

更为重要的是,人们心中的这场暴雨,有人带着他们思考,有了主心骨。

农夫们习惯于找一个神或头领,然后无条件相信服从,决定他们的生死和未来。然后将所有麻烦事交给神或头领去做。他们只管将神或头领服伺好就行。

在暴雨后,农夫们还在清点损失,感叹暴雨如此之大时。赵司就开始耕地了。并且通知老宋,要农夫们把新垦的农田改造成中产田,去年的要全部搞成高产田。

农夫们崩溃了,在三天的暴雨中就没有得到赵司的指点。那就不是他们想要的,和他们心中的剧本相去甚远,他们希望赵司是那个神。他们不能理解,但只得去做。摆在眼前的是没法完成的任务,他们会累死在这个命令下。

赵司耕的是自己的高产田,40亩高产田,一个人只用了二天就干完了。暴雨后天气还有些阴冷,让脚在冰冷但松软的泥土中略显发冷。赵司一个昂着头,拉着头耕着,若有所思的偶尔打个哈欠。

第一天农夫们心中有气,耕田的只有老宋和老杨。

第二天,田横先生买的书拉了来。整整二马车,全用上好的油纸包在马车上。接洽的人是一个中年人,温柔敦厚,看来像读过许多书的样子。田横先生查点了书,一本不少,异常满意,中年人又说,买了二万金币的书,书行按规则,送了十本新出的畅销书。田横先生更加高兴。大大的说了读书人的好话。

农夫们先是吃惊有这么多书,又听说要二万个金币这样的巨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听说是赵先生出的金币,给孩子们学习的。农夫都不由愧疚起来,想着自己真是小肚鸡肠了,想起曾经发的大誓言,就都默默的开始干起活来。

农夫们用新学的耕地方法,十天才把中产田耕了一半。农夫和耕兽都累得死去活来。

赵司却一直在改造新垦的耕地,或深耕或放营养土或放五行之物。农夫们都急着想参与进来,因为学习这门技术对他们来说太诱惑。

神历2847年4月7日,第二场暴雨在天刚黑时却不期而至。这场暴雨只下了一天二个时辰,然而却是铸剑谷有史以来最大的暴雨。铸剑谷死亡人数超过20万人,约有一半死于房屋倒塌,另外多是洪水。铸剑谷官方认为降雨量在7个时辰中达到近十年来的总降雨量。铸剑谷有三个部的长官因此次表现不力,引咎辞职。

923农场的人们在最先撤到学堂后,很快又撤到赵司的房子里。赵司的房子本来就大,里面也没啥东西,60多个人在里面也不算挤。大家心中悲伤恐惧,想着自己的家,听着暴雨的声音,到处垮塌的声音。那条小溪已经变成一条大河,发出如大江大河流过所产生的轰然声音。什么也做不了。

谁也不曾注意,赵司的院子居然只积了50公分的水,排的如此快速。

田横先生清点完人数,62个人一个没少。强压心中的烦躁,心中感叹着自然的伟力,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类还能说什么呢?稍稍安顿了大家,又看了看洪水线距离赵司的房子还很远,便上了赵司的二楼来。

赵司仍然在二楼阳台上看着这暴雨,仍然是舒服的睡在躺在躺椅上,若有所思。暴雨从雨棚上砸下来,形成一个瀑布,在滴到院子里,还好雨棚搭的坚固。其实外面全是雨,像是天上的水朝下倾倒,黑的让人心中压抑。

赵司回过头来笑笑,然后看他的暴雨。田横也不打扰,顾不得全身湿透,拉一条椅子座下了,拿起桌上的肉吃起来,也不说话。

吃完田横也不说话,自己下楼来。叫人把窗户都打开了,让那些零星的雨雾漂进屋来。又去赵司的厨房抱了柴火,生了六堆火。又抱了一些谷草来铺垫在地上。叫老人和孩子们先把衣服烤干,大家围座在火堆边取暖。老人和农夫们身体都在发抖,仿佛已经麻木,说不出话,只是机械的听着田先生的吩咐,沉默不语。

人们想着那些在水中的家当,那些他们攒了一辈子的东西。也许已经一去不回了,他们那温暖的家已经没有了。饥肠辘辘的日子就在在眼前了。只有二个时辰,他们就变得一无所有。

孩子们虽然不懂,见大人们都沉默不语,也不敢说话。最大的孩子马洪波手里抱着学堂的大鼓,蹲在墙头。这是他唯一抢出来的东西,暴雨太大,太快,什么也来不急拿,他第一反应就是抱着大鼓跑。其他的孩子有的拿着几本书,竟然没有打湿。只有田春来一个人睡着了。

暴雨仍然下着,狂暴得可怕,撕扯这方天地和人们的心。屋内却静得可怕。人生在如此夜晚,总是感触良多。

田横整了整思绪,在一楼摸了二回,找着赵司的地窖,打开窖门一看,心中不由好笑。地窖不大,却放着不少肉和粮食。

田横也不客气,叫老宋们一起将肉都拿到厨房切了放到火堆上去烤。女人们也过来,煮起粥来。

大家默默的做着这一切,用最简短的单字交流。压着心脏,让自己不哭出来。然而就连老宋的手都抖得不行,好几次都把调料撒到柴火上。

田横整了整衣冠,冲马洪波微笑了一下,示意他把鼓给自己。马洪波忙拿过来郑重的交给先生,这是先生第一次对自己微笑,他感觉很奇怪,令他许多年后都回味无穷。那个揍他的先生冲他微笑,是他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刻。

田横接个鼓来,抄在腿上,捡起一根棍子来,异常郑重的擂了三通鼓,鼓声强悍有力,压倒暴雨的声音。孩子们条件反射一样都围到先生身边,田先生示意他们都站好。

然后将鼓放下,用他那独特的声音说道:“现在我们正从事一场伟大的事业,以考验这个农场,或者一个孕育于自由的农场是否能够长久存在下去。人们为使这个农场能够生存下去而献出了自己的一切,我们来到这里,是要把这个农场的一部分奉献给他们作为最后安息之地。我们这样做是完全应该而且是非常恰当的。

但是,从更广泛的意义上来说,这块土地我们能不能够圣化。在这里战斗过的勇士们,活着的和未出生的,能不能把这块土地圣化了,这并非是我们微薄的力量所不能增加的。我们今天在这里所说的话,全神州不大会注意,也不会长久地记住,但勇士们在这里所做过的事,全神州却永远不会忘记。毋宁说,倒是我们这些人,应该在这里把自己奉献于已经如此崇高地向前推进但刚刚起步的事业。倒是我们应该在这里把自己奉献于仍然留在我们面前的伟大事业。来完成他们已经完全彻底为之献身的事业;我们要在这里下定最大的决心,不让这些艰难困苦白白挨过;我们要使农场在我们的注视下得到自由的新生,要使这个自有、自治、自享的农场永世长存。”

“孩子们,我要你们不要恐惧,不管怎么样,挺直腰板,这就是你们对暴雨应有的答案。”说完静静的微笑的看着大家。

老杨低声问小超:“田先生在说什么?”

小超也压着嗓子道:“不知道,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老宋悄悄补了一句:“管他的,只要他明白在干什么就好”。

田先生说完,看大家并没有心中激荡,并不伤感。

此时,一个声音在门口懒洋洋的说道:“唉呀!不错嘛,这肉烤的很香嘛,呵呵”。大家一看,正是赵司。赵司笑着越过田先生,走到老宋跟前,一把夺过烤得焦黄的肉,大口大口吃起来,也不管手上的肥油流得到处都是,一边说着上楼去了。

大家开始吃起烤肉,喝起粥来。热热的食物让空气暖和起来。大家想,至少还有赵先生和田先生在,还能怎么样呢?

老人们在夜晚总是很精神。孩子们很快就累了,然后就在大人们的怀里睡去,田春来竟然打着鼾。他们会学会在狂风暴雨中平静的安睡。田横先生想,也许赵司和田春来是整个农场最平静的人。

田横和农夫们都睡不着,大家开始吹牛。老宋安慰着大家,说自己还有些金币,等水退了,就买些粮食和种子,等秋收了,大家就有钱了。总之,不能让大家无家可归。

田横大笑说:“如此暴雨洪水,不知铸剑谷受灾凡几,神州又受灾凡几。如果说第一场雨不足够影响今年的谷物产量,那么这一场是足够了,产量的减少,今年谷物的价格必然上涨。我想这也是上次暴雨后,赵先生反而要把低产田也改造成中产田的原因吧,也算是个好事。”

田横留下小超守夜,只要发现洪水要积到屋子就叫醒大家,大家从二楼搭楼梯向乌背山上撤,又准备好火把和绳子等物。然后才和大家都睡下了。

第二天午时左右,暴雨终于停了。外面的黑幕终于撤开,人们终于看见外面的情况。

洪水已经漫到赵司的院子里,并不是积水,而是真正的洪水水位线。从赵司的阳台上看,洪水涛天,只在远处露出几个小山头。洪水浑黄,漂着许多动物的尸体,还有树枝和木材,随波而动。而后面的乌背山上,崩塌多处,绿色的山上,露出许多黄色泥土的颜色,像伤痕累累的绿巨人。山中聚集了许多逃出生天的动物挤在山水横流的山上,动物并没有争斗,也许它们也被这一夜的暴雨搞得不知所措,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

大家都在惊愕中时,在一楼的老宋却激动的大叫起来。那八头红皮河马居然在赵司院子的后面的墙头。老宋和老宋女人也不管院子里的积水,摸着河马,老宋女也居然抱着一头红皮河马大哭起来,人们纷纷说八头红皮河马多么聪明,通人性。八头红皮河马也用头拱着人们,仿佛在诉说它们看见的惊惧的洪水。

田横见暴雨停了,赶忙叫人生火做饭,鬼知道还会不会下,吃饭了才有力气应对。

柴火受了湿气,冒出很大的青烟,大家都受不了呛,跑出屋子来。

这时,赵司已经在隔房子几百米的地方在洪水中大发洪水财了。也不知道他几时做了这个简陋的木船。把几根木头用绳子绑在一起,漂在洪水中,一头用绳子将船绑在山上的几棵大树上。赵司自己裸着上身站在船上,手里拿着一根铁叉子,不停的捞洪水中的木材和家用什物。甚至还捞了三只在洪水奄奄一息还没死掉的梅花鹿。等人们看见的时候,他已经捞起了一堆东西了。

赵司看见大家跑过来看,对着岸的人喊:“把那三只梅花鹿拖回去,咱们这几天得吃这个”。人们都想在洪水面前做点什么,都积极的动起手来,把赵司捞起来的东西朝赵司院子里拖。女人们按田先生的意思,不但做了米饭,还把梅花鹿杀了一头做了可口的饭菜,唯一遗憾的是筷子和饭碗太少,只能去山上找了些竹子来凑和。

洪水退的很快,晚上的时候学堂就现了出来。好在学堂是新建的,施工的时候就全朝好的做,只是把院墙冲坏,窗户损坏。清理掉淤泥,稍作维修就可也使用。然而书却全部冲走了,让田先生好生心疼。孩子们却很乖,帮着大人们收拾东西,田先生宣布放假三天。

三天后,洪水终于消退完毕,整个农场除去学堂和赵司的房屋,全部让冲的一干二净。只留下几个储藏粮食的地窖埋在淤泥下面。幸运的是农田损毁不大,只是田坎和农田中的稀泥有所损毁。

大家只得作罢,晚上在赵司的院子吃饭后,田横先生召集大家开会,赵司也参加了,孩子们也自然而然的参加了。

大家都不说话,看着赵司。

赵司只得说:“第一嘛,63个人的吃饭问题。第二是重建房屋。第三嘛,春耕的问题,现在必须要培育秧苗了,这个我来做,但你们要把农田在耕一次,把低产田改造了,只有一月的时间,可能要拼命才能做完。还有我这里储藏的粮食煮粥都只能在吃二天。关键有一点,今年耕地要扩大,因为到时卖价高嘛。我这还有4万多金币,但先要买2万金币的书。其他的可也借给大家,我把金币放田先生那里,到时只还本金就行,规则不能坏。呃,田先生你看?”将问题扔给了田先生。

田横笑道:“粮食嘛去外面买要点时间,道路断了,还没有马或牛来拉。在说如此洪水,就算有粮卖也很贵,划不着,我意思我们少买些粮食,多种点蔬菜,或者挖点野菜。昨天大家也看见了,乌背山后面的动物很多,我们多打猎,有肉就保证得了营养,饿不死。重建房屋嘛,一时半会来不急,人手不够。要不老人和孩子先住学堂里。大人们先搞点简易的房子。至于这个耕种,还得要扩大规模,这是一次不多得的机会,大家都说说吧。”

最后说了半天,达成一致。老宋去听剑城打探消息,购买书和粮食等杂物。田横先生组织学生们上山打猎和挖野菜,一可也学生们学习东西,二来可也补充些肉类。学堂从此在许多年后都保持了这个传统,上午上课,下午动手做事。

农场拼命的挖掘着人的潜力,人们拼命干活。老人们投入到煮饭做菜的工作中,还要帮着女人们搭建窝棚,照看没上学的小孩子。而女人们已经开始全力参与到翻田的工作中来。

田横先生在上完课后,带着八岁以上的孩子挖野菜和打猎。野菜挖了不少,打猎收获不大。田先生一开始想猎的是兔子,因为兔子虽然擅于奔跑,但那是在草原上,兔子后腿太长,上坡时异常快速,但下坡时就会常常摔倒,于是兔子常常横着跑。然而洪水后,乌背山上猛兽极多,向上坡跑兔子是不敢的,只要把二边堵上,嘿嘿。

田先生将六个孩子分成二组,成三角形布置,后面埋伏一个强手,二个12岁的孩子。然后田先生自己从山上向下追着兔子跑,兔子果然向埋伏向二边跑去,埋伏在那的孩子们看见兔子过来,但孩子们总是捉不住。只有马洪波和田春来得手几次,有几次,孩子们竟让兔子扑倒了。然而孩子们发现这个教书的先生,身手异常敏捷,一天赶许多次也不累,脸不红,气不喘就能捉很多。

然而,忙了二天,所获不大,满足不了饥饿的农场对肉类的渴望。孩子们太小了,只有6个10岁左右的孩子。他们常常看着兔子从旁边狂奔过去,毫无办法。田先生有时候只得自己狂奔着自己追着兔子跑,捉了许多,看得孩子们欢呼不也。然而这解决不了问题。

第三天,田先生开始做陷阱,带领挖陷阱,陷阱的方法是田先生以前学的,然而效果不很理想。后来。由于没有足够的材料,只能做简陋的坑洞,只能是看运气。

如此有的没的晃了五天,田先生让孩子们自己捉,一个人去更深的林子猎杀。每次回来都有三只以上的梅花鹿,田先生把梅花鹿绑在柴堆上,然后用绳子拉着出来。

田春来总是睁着大眼看着田先生,眼睛发亮。

田先生想了想带着田春来进去一起猎杀。猎杀兽类开始大起来,森林教会了孩子们许多东西,过了许多年,田横依然认为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一个月后,兽肉开始多起来,从梅花鹿到兔子。二个月后,这些肉类已经让整个农场开始吃不完了,然而田春来很喜欢这种游戏。在这场小饥荒中,田先生居功至伟。

田横先生想了想,这只是一种补充,于大事无益。但是学堂下午不在课堂上课成了惯例,学生发现所教授的内容越来越奇怪。田先生着意培养学生们的意志和行动能力。

尽管吃不好,干的多,人们并没有抱怨,因为赵司已经连着干了三天三夜了,吃饭都叫人送到田里。赵司必须要把谷种播下去,保证一个月后有秧苗可也移植。补修田坎和补充农田中的泥土,费了许多功夫。播下谷种后,赵司休息了二个时辰后,开始一个人翻新开垦的农田。而农夫们都还在翻中产田。

连着半个月,赵司都只休息二个时辰,用一个时辰练功,一个时辰真正的睡觉。不停的改造着255亩中产田,要将其全部改造成高产田。人们看着这个胖子一脸油汗,仿佛永不会累。而农夫们先拼死耕低产田,耕完后,又在赵司的示意下开始改造。农夫在赵司学习过,有了理论,又看过赵司的操作,真的不会,在找赵司问,其中以老杨为首,半个月竟然改造了约八十多亩。

粮食还是不够,就算把地窖中的粮食挖出来,也没吃几天,老人和女人们有意的不吃肉,只吃野菜,把不多的肉类留给累得像狗的男人们。撑了十几天,渐渐的田先生的童子军也能供应上一些肉类。粮食吃光以后,只能吃肉和野菜,农夫们都有点扛不了。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坚持下来,在他们的印象中饥肠辘辘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况且以前可没有肉吃。

到移栽秧苗的时候,赵司竟然将255亩中产田全部改造成高产田。农夫也有不错的的表现,一共改造了200亩,虽然品质都不好,但起码等级都到了,农夫们也算学会这个改造过程,大家在心中都想,现在自己都是二级农夫了吧,因为只有二级农夫才能有此能力。我然而老杨却说‘算不上,会改造是一回事,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样改造么?’大家都将狂热的心收了一些。

大家没有功夫庆祝这一伟大的进展,许多年后,这件事一直有老人在农场津津乐道,农夫们看见了自己的潜能,改天换地的能力。

移栽秧苗进行的很快,只花了三天。结束以后,赵司对农夫们说‘虽然晚了点时令,然而也不打紧’。

移栽完秧苗,工作量有所减少,但还是很大。农夫管护高等田异常困难,手忙脚乱中农夫们都抽空休息一下。

赵司每天都去农田转一圈,补充五行之物和泉水。

五天后,老宋回来了,带来了10000斤粮食和一些日用品,而书嘛,书行的人会自己送来,老宋买了4匹马,一个人拉着这些东西。并传来了听剑城的消息,铸剑谷死亡人数超过20万人,听剑城死了一万多,好多地方垮了。三个部的长官引咎辞职,不过还好,农场部的粮食储藏的多,都供应市场了,不过还是涨了,现在就是3个金币200斤低等米了。路上倒是没有流民和要饭的,有人在修路呢。听说这次最严重是无剑城,城墙都冲走了听说那些灵田都损失了好多,唉天灾呀。啥都涨价了,不过书倒是便宜了,书行的人说,这次多加200本呢。这些消息在农场里传播,让人们有了谈资。

有了粮食后,有钱的自己买粮食,没有钱的,去田先生那里借了金币买粮食,老宋也没要高价。各家各户又开始做起饭来,农夫们大吃了一顿,老人和女人也吃了快一个月没有入口的粮食。房屋也在农闲时开始慢慢的搭建起来,农场慢慢安宁下来。

就在上次暴雨二个月后,降雨在次降临,不过强度不大,只是连续下了十四天,从未间断。农场密切关注着下雨,都对下雨麻木不仁了。老人们都说天破了吧,农夫都说老天尿失禁了。一直不停的下雨,有经验丰富的老人说,看样子要天空中开了血眼,雨才会停吧。这次严重的是许多山含水量太多,发生了许多滑坡和泥石流,农田损毁不大。

有经验的农夫知道,如此天气,定然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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