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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沈兰溪见众姐妹一个个被送走,唯独留下了自己,不由心中疑惑,拉住孙宏远询问理由,孙宏远一本正经地道:“二少想留你做老婆,姑娘有福了。”沈兰溪闻言满脸通红,这几天她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年羹尧将她揽在臂弯中的温柔,想起他炙热的嘴唇碰触到自己手背时带来的战栗。她知道年羹尧是巡抚的公子,自己不过是落魄孤女,门不当户不对,自己不应有所希翼,但她就是控制不住不去想他。现在听了孙宏远的话,沈兰溪心中被幸福塞得满满的,甜蜜的微笑爬上她的嘴角,让她整个人更加明艳。她好想见到年羹尧,想听他亲口说出他的心意,娘去世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要她幸福,或许她终于可以做到了。

沈兰溪跑出房间,她隐约知道年羹尧住在西跨院,但究竟哪个房间却不清楚。刚跑到前院,沈兰溪就看到魏之耀迎面过来:“喂,年羹尧在哪?”

魏之耀知道沈兰溪今后也许就是自己的主子,当下不敢怠慢:“二少跟殷公子去了集上,不知何时回来。”

沈兰溪闻言有些失望,悻悻道:“知道了。”说着信步往后院儿走去。

后院儿正中种着一株即将开败的桂花树,伸展着花枝,每每有风吹过,便有几朵残花随风而落,洁白的花瓣落在泥土上,让人生出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哀伤。沈兰溪走到树下,俯身拾起残花,寻思了半天也不知该将它放在那里,最后只好又蹲下身将它轻轻放在地上,心里忍不住有些苦涩。

王美云从房里出来,她刚听魏之耀说年羹尧独留了一个女孩没送出去,还听说年羹尧对她颇有意思,想把她留在身边。现在看见沈兰溪秀美微蹙的俏丽摸样,王美云便知她就是年羹尧留下的人,边走过去边笑语道:“花开花落几春风,姑娘善感了。”

沈兰溪不认识王美云,看她微笑着向自己走来,亲切温柔的摸样像极了自己娘亲,连日来的委屈忽地涌上心头,不由鼻子一酸,两行清泪顺着腮边流了下来。若娘还在,此刻会对自己说什么呢?以娘亲的性格,想必会责备自己软弱吧。自己曾答应过娘,一定照顾好自己,不让自己受委屈,不让自己流眼泪,若娘在天之灵看见自己哭鼻子,怕也会担心和牵挂。想到这,沈兰溪仰起头看向天空,待她再低下头时,眼中泪水已不见,一双如水双眸眼波流转,对王美云脆声问:“不知如何称呼您?”

王美云见沈兰溪忽然落泪,又忽然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心里暗道此女奇特,听她问自己,忙道:“我是年夫人,你就是沈兰溪姑娘吧?”沈兰溪有些诧异,她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不待她答话,王美云微笑道:“听说你受了不少苦,放心,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委屈你就跟我说,若是二少欺负了你,我就让老爷帮你出气。”

当成自己的家!沈兰溪在心中默念一遍,难道年羹尧跟这位年夫人说起过自己?想起年羹尧,沈兰溪顿觉双颊发热,若是可以嫁给年羹尧,那么这里便会成为自己的家,今后终身有靠,母亲在天之灵也可以放心了。抬眼见王美云正微笑看向自己,那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怜悯和……同情!

同情!年羹尧对自己莫不也是同情?

沈兰溪突觉心中一痛,难道自己今后便要在人家的同情和怜悯下过日子?不,不可以!她不要别人的怜悯,她不要被可怜,虽然,她很想要一个家……用力绞着衣袖,沈兰溪淡淡道:“夫人误会了,我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过几天就会离开。”

离开?王美云愣了愣,莫不是她不知道年羹尧的意思?还是她有着什么不俗的家世?否则能进入年府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有人会放过?

“沈姑娘,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我娘去世了,听娘说我还有个祖父在北京,只是不知千里迢迢能否寻得到。”沈兰溪缓缓低下头去,娘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找到祖父,但她却总有些担心,当年娘因为身份卑贱,被夫家赶出大门,现在却非逼着自己回去认祖归宗,若人家不认她或嫌弃她怎么办!

“这么说来你更不能离开了,也许你不知道,我们二少是想留姑娘在身边的。姑娘现在孤身一人,以咱们二少的家世配姑娘倒是绰绰有余,我不是夸自家孩子,亮工无论人品学识都是万里挑一,又是巡抚的二公子,姑娘是有福之人,今后成为二少的妾室,就不会再这么漂泊无依了。”

“你说什么?妾室?”沈兰溪猛地抬起头看着王美云,她为什么说自己会成为年羹尧的妾室?

王美云以为沈兰溪听到此事太过欢喜,笑着道:“是啊!虽然亮工尚未娶亲,但他毕竟出身官宦,正室人选当由老爷仔细斟酌。按理在他娶正室之前不便纳妾,不过若他真喜欢你,便是先纳妾后娶妻,也无不可。”

原来他留下自己是为了纳她为妾!沈兰溪突然感觉自己心口一阵疼痛,那种痛撕心裂肺,点点蔓延开来,让她每呼吸一次都无比费力。娘亲夜夜对烛落泪的画面瞬间闪进她的脑海,娘就是人家的妾室,也曾荣华富贵,可最后还不是被人家逐出家门,孤苦终老。她才不要做人的妾,即便是终身不嫁,也不能步娘的后尘。

王美云并不知道沈兰溪的心事,在她心中,能嫁给年羹尧的女子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定会欢呼雀跃,欣喜无比。就像她自己一样,虽然年遐龄年纪大些,但作为寡妇的她能找到如此依托,已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归宿。

“沈姑娘放心,你的嫁妆我会帮你打点,你若愿意,咱们今后就同住,若不愿意,我便跟老爷说给你们置个宅院……”王美云依旧在自以为是地畅想,全未留意到沈兰溪渐渐冰冷的眼神。

“夫人!”沈兰溪冷冷地打断王美云:“也许夫人以为能嫁进你们这样的人家做妾是我天大的福分,但你错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沈兰溪这辈子都不会给人做妾,不会看人眼色低声下气,不会忍气吞声任人凌辱,他年羹尧不过一个纨绔子弟,我沈兰溪还未必看得上眼,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想纳谁便纳谁!这些话还请夫人代为转告年羹尧,若夫人不方便,我自己告诉他也行,让他不要对我痴心妄想,做清秋大梦!本姑娘不稀罕他!”

“你说什么!”门口传来一声厉喝。

王美云和沈兰溪同时转头,只见年羹尧和胤禛站在院门口,胤禛骤闻人家家事,皱着眉头神情有些尴尬。年羹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双虎目睁得浑圆。午饭后他同胤禛去了趟市集,看到两个流氓欺负一个老妇人,气愤之余便和胤禛一起管了闲事,回来的途中说起如今世道民风,不由心情激愤,没想到刚进院儿就听到沈兰溪站在院子里说他是一个纨绔子弟,还说她沈兰溪对他看不上眼,让他别痴心妄想做清秋大梦!年羹尧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现在只觉脸上发热,胸中有股怒气不断升腾。这傲慢的小丫头竟如此贬斥自己,而且这般言语还被胤禛和下人们听见,这样的羞辱让他忍无可忍。咬着牙对沈兰溪吼道:“你给我过来!”

沈兰溪见年羹尧浑身戾气,鼻翼外扩,胸口剧烈起伏,那样子像极了正在发怒的老虎,忍不住瑟缩一下,硬着头皮道:“你听见了正好,也省得我说第二次,我这就要走了,告辞!”说完,沈兰溪慌张地看了年羹尧一眼,扭头便走。

年羹尧哪肯放过她,大步赶到她身后,伸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由分手拉起她便往西跨院走。

“放开我……”沈兰溪用力想扯回手腕,无奈年羹尧抓得太紧。两人穿过中庭,一路拉扯着来到西跨院年羹尧的书房,年羹尧一脚踢开房门将沈兰溪甩手丢进去。沈兰溪脚步不稳,侧腰撞在几案上,疼得她痛呼一声,嚷道:“你想干什么!”

年羹尧双手抵着案几将沈兰溪圈在双臂之间,冷峻的脸孔一点点向沈兰溪凑近:“你说谁痴心妄想?你说你不稀罕谁?”沈兰溪几乎能感到年羹尧呼出的气息,那是危险的气息,巨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让她心脏狂跳,呼吸不顺。

“说啊!刚刚不是说得挺顺溜儿吗?”年羹尧的鼻尖几乎顶到了沈兰溪的,一股幽香之气从沈兰溪的呼吸间飘出,让年羹尧愤怒的心忍不住一阵急跳。

“我……我要离开,你让我走……”沈兰溪早没了刚刚的气势,别过头低声嗫嚅。

“如果我说不呢!”年羹尧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我就死!”沈兰溪声音冷冷的,几个字吐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猛地抬眼看向年羹尧,只见一缕受伤的神色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之后是浓墨般揉不开的黑。

如此静默良久,年羹尧缓缓抬起身放开她,声音冰冷地道:“你太高估自己了!”说完,他转身走到门口:“你以为自己是谁?要走便走,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让我看见你。”说完,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去。

沈兰溪怔怔望着年羹尧离去的背影,一阵清风吹来,她感到脸颊微凉,伸手去摸,竟然是泪。娘曾说过悲伤终会过去,却不知她临死前落下的泪,是为了谁呢?天涯芳草无归路,离开了花枝的桂花便失了归处,就像自己一样,这里不属于她,虽然明知今后天涯漂泊,她也只能选择离开。沈兰溪高仰起头深深吸气,努力扯出个破碎的微笑,是的,只要仰起头,眼泪就不会再流下。暮色中,沈兰溪缓缓走出房间。

年羹尧在沈兰溪那儿失了颜面,虎着脸冲出家门。沈兰溪倔强的面容不断在他眼前晃悠,搞得他心浮气躁想找人打一架。他就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不好,难道堂堂巡抚的二公子还配不上她一个小丫头!她还说她宁死也要离开他,如此决绝,将他的自尊践踏如杂草,难道自己真就如此不堪吗?从侧面巷子转到前衙大街,年羹尧停下脚步,这个时候要是能有人陪自己喝上一坛子就好了。正想着,忽然看见抚衙门前站着一位青衣布衫的消瘦老者,缓步走到鸣冤鼓前站住,伸出手拿起鼓棒准备击鼓,守门的衙役看见有人要击鼓鸣冤,紧走几步嚷道:“老头儿,想干嘛?”

老者没理衙役,挥起鼓棒便要击下,衙役嘴里咒骂一句,伸臂一推将老者推了个咧斜:“不孝敬小爷就想击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聋!”

衙役之所以如此欺负人,主要是因为走衙门正门进来的都是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对衙役来说,衙门的门槛便是他们捞钱的爬犁,若什么人都轻易放进去,没得收益,谁还干这儿风吹日晒的苦差事。这个规矩大多数百姓都懂,可这老者却显然有些不通世故,衙役最讨厌他这样又臭又硬的,遇见了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言语。

老者一把年纪被人推搡,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哆嗦着用鼓槌指着衙役的鼻子,你呀你的半天也没说出句囫囵话。

年羹尧正带着气没处发,见衙役如此欺负人,大步走过去,怒声道:“你个鸨妈养的,毽子上的鸡毛,敢油锅里捞钱,好大的狗胆!”

衙役抬头看见年羹尧,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哆嗦着直不起来,抖着嘴唇道:“二……二少……小的,小的开玩笑呢,哪敢,哪敢……”

自打年羹尧过来,老者就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听衙役称呼他二少,老者的脸上露出恍然神色,试探着问:“你是……年二少?年羹尧?”

“是……”年羹尧突然被人喊出名字,诧异地转头看向老者,恍惚觉得这老者有几分面熟,好像是曾将自己赶出学堂的……王夫子!

“王夫子?”年羹尧还有些不敢相信。

老者拼命点头,仿佛他乡遇故知般拉着年羹尧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

年羹尧陡然见到王夫子,看他须发花白,苍老颓废的摸样,心里唏嘘。从王夫子手中接下鼓槌扔给衙役,狠狠瞪了衙役一眼:“回头跟你算账!”回身拉住王夫子胳膊提步便走:“夫子,多年不见,咱们喝酒去。”

王夫子没年羹尧力大,被他拉得身不由己跟着,无可奈何求道:“哎呦,二少,老朽还要告状,不能陪二少喝酒……”

年羹尧自来强势惯了,在家里除了年遐龄和沈嘉严偶尔能说他几句,其他人都顺着他,他想做的事,除非他自己放弃,否则便是一万个人来劝也是劝不住的。此时正满心烦躁,哪管王夫子肯不肯,自顾自边往前走边道:“告什么状!告诉我就行了,我请你喝好酒!”

一路拉着王夫子来到天香楼门口,王夫子抬头看见天香楼的招牌,脸上浮现愤怒之色,伸臂死死抱着门口柱子道:“二少,老朽喝酒可以,却绝不上这家。”年羹尧见他坚决,只得拉他来到对面小巷子里的一家小酒肆。

王夫子从不喜酒,陪着喝了两口已是脸颊殷红不住咳嗽。年羹尧本就是心里闹腾无处发泄,正想找人喝酒时遇到了王夫子,所以便硬拉他来。见王夫子酒量不佳,年羹尧也不勉强,自己斟满一碗便同王夫子碰一下,也不管王夫子喝多少,反正他是酒到杯干,没一会,小半坛子酒都进了年羹尧肚子。王夫子虽是酸腐文人,却毕竟年纪大了阅历丰富,看年羹尧似乎心事重重,出言问道:“二少是不是有心事?”

年羹尧素有主见,遇事往往自作主张,很少同别人商量,除非是他信服的人,否则人家给他建议他也不屑一顾。况且今日之事在他看来也不光彩,因此装作无所谓地笑道:“我见到夫子高兴,哪来的心事。倒是夫子,为何击鼓鸣冤?”

王夫子叹了口气,端起酒碗大口喝了半碗,一阵咳嗽后语气激愤地道:“二少有所不知,老朽本是汉口人士,因日渐老迈,所以从北京回到老家,想落叶归根在老家颐养天年。没想到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周喻的儿子周贵看中了老朽的孙女,下礼提亲,老朽孙女已许了人家,君子当守信,于是老朽便拒绝了他们。不想成亲当日周贵竟然抢亲,还吧老朽的孙女给……哎!”王夫子哽咽着喝了一口酒,大口吞下。手掌在脸颊上抹了抹,继续道:“老朽孙女因此投了湖,老朽不甘,告到知抚衙门,可那个刘知府早拿了周贵的银子,将我轰出衙门不说,还给我落了个恶意诽谤的罪名,让老朽陪给周贵一百两银子。老朽一介寒儒,哪有那么多银子,周贵便找来小混混成日到老朽家中搅闹,老朽无法,只得到巡抚衙门喊冤。”

“岂有此理!”年羹尧一掌拍在桌子上,腾地站起身,怒道:“夫子,那周贵现在何处?”

“老朽昨夜在湖边见过他,听说他常在湖上歌舞坊流连,二少若不怪老朽当年将您逐出学堂之事,肯将老朽的冤屈说与巡抚大人,老朽就感激不尽了。”

“当年我的丑事夫子切莫再提,只是此事说给我爹又有何用,我爹行事刻板,周贵只要说你无凭无据,或说你孙女是贪图富贵不成而投湖自尽,你还是告不了他!”

“那……那该如何是好……”王夫子泄气地颓在椅子上,脸如死灰。

年羹尧眯着眼睛恨声道:“他不是喜欢逼婚嘛,我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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