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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冲凉房墙上那一面破镜子告诉我,睡衣穿在我身上,基本上等于没有穿。我能清楚到我全身,特别是我的胸部,基本上和没有穿东西是一样的,短裤上的花点都清清楚楚。大哥,不知为什么,我当时的羞愧感仅仅只是维持了不到1分种,我没有即时穿上那件给我的上衣,而是自我欣赏了一下我的身材。我转了一圈,认为我并不难看,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其实我很不愿意穿上那件上衣。到厅里,我看见他也仅仅只是说了一声谢谢。大哥,别骂我,我不想说假话,更不想在临死之前骗人。因为我并不圣洁,说真的,当时我很失望,我那么一幅样子面对着他,他居然让我穿上衣服。而且是脱了穿好的上衣,宁可去穿一件脏兮兮的破衣服。

大哥,你不必瞪圆眼看着我,这些话,你完全可以照写上去,而且是我说出来的话,你都可以一字不差的写上去。

你不会明白、你也弄不明白,因为你是男人,但我相信只要是女性,特别是一个年轻又美丽的女性,她就一定会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会有失望感。

我到厅里时,我能听到外面的风雨仍旧没有停,而且是越下越大。他坐在茶几边,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白酒,但他没有动筷子,看我出来,问我喝什么?是喝白酒?还是喝啤酒?还说刚才淋雨,喝一点酒有好处,这样不容易得感冒。

我在家时,从来没有喝过白酒,喝啤酒也只是有限的几次,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倒白酒。更无法理解的是,我居然不只喝了一杯。

我和他对面坐着,在喝酒时,我告诉他我的情况,请他不要称呼我小姐,同样,他也告诉了我他的情况。

他叫刘振华(化名),比我大467天,河南人,高中毕业后到S市武警部队当兵,在当兵的第三年认识他的女朋友叶小英。

叶小英也是河南人,随父母到S市后考上大学,他认识叶小英时,她刚考上大学。

他与叶小英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叶小英那年考上大学,一个人回河南去看望爷爷奶奶,刘振华刚好也回去探亲,两个人坐在同一个坐位上,就这样认识了。

车到河南信阳,叶小英先下车,刘振华回家,两人约好5天后在郑州见面,每五天,他俩如期在郑州相见,这一对小情人,相挽着一起游玩了少林寺、洛阳、开封,之后再一起回S市。

在开封的一个招待所里,叶小英由少女“升级”为少妇。刘振华也由少男“普升”男人。一对处子,在开封城的招待所里,真正的“开了封”。

两个没有经验的少年男女,在“开封古城”“开封”时,没有做任何防范措施,回到S市也不知道怕,直到刘小英一连两个月没有“例假”,从学校跑回来找刘振华想想办法时,刘振华这才知道什么叫怕。

部队的纪律他是清楚的,他只好求叶小英先将孩子打掉,只有这样才能让刘振华顺利退伍,也只有这样,叶小英才有书读。

他还告诉我,叶小英的父母很喜欢他,虽然叶小英的父母并不是什么高干、有钱人。但叶小英家里却是一个真正的有产者。叶家两位长辈也不反对他与叶小英来往,但给了他一个难题,叶家父母要求他一定要自学考上电视大学。

叶家父母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女儿未来的生活,只有在刘振华考大学后,才会同意让叶小英与他结婚。

刘振华在退伍后,在叶小英的父母帮助下,留在了S吉当上了B安,这样,保证了他的收入,也保证了刘振华有时间去复习准备考试。

为了能早日结婚,也为了让自己的夫君今后有出头的一天,叶小英在广州的三年大学里,每个星期六晚上都从广州回S市。叶小英在帮助他复习功课的同时,也就有了小夫妻每周一次的团聚,因为需要一个两个人的空间,他才租下了这一个阁楼。

用床单盖着的那一堆东西,里面都是他的复习资料,大多数是叶小英原来的学习资料。盖着是因为他现在不需要用了,因为他已经考上了S市电视大学,现在正在读书。

没有退掉这个阁楼是因为叶小英毕业后,分到了珠海市的一家银行,他们仍旧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所以需要一个小聚的地方,所以在他帮我找旅社时,一直不肯告诉我他有一个可供栖身之处。

不是两个人都淋湿了,我没有证件,他是决不会将我带回属于他与叶小英的“新房”里。他还告诉我,叶小英的父母正在想办法帮叶小英办调动,现在已经找到了一个银行,很快就可以调回来S市,他们也就很快会结婚。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他的身子也越喝越转,最后基本上是背对着我,就算是他要面对我,也是低着头,夹一片辣椒、或者是吃一口米粉就将头转达过去。

大哥,我不笨,我是女人,女人其实特别敏感。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面对我,因为他让我去冲凉房时,他等于告诉我了。

可我装傻,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老实,我问刘振华,是不是我很难看,让你吃不下东西,要是这样,我现在走好了,免得倒你的胃口。

刘振华人是真的很老实,也很直爽。他对我说,**,我不敢面对你,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我是一个男人,看到你,我有一种冲动,我不面对你,是我想克制自己,怕我一时冲动,会伤害你。

我故意问他,你在街上时,是不是看我漂亮才帮我的,或者是想欺负我才故意问我要证件?你见了漂亮女孩,是不是都会走过去要查证件?

他说,**,你当要是不吐口水,我是不会查你证件的。我从来没有故意去查过别人证件,出来打工的人都很难,丢东西是常有的事,故意留难别人,良心上说不过去。

还说“PX所”也是没有办法,领导也不是个个都没有良心,只是外来的人太多了,不严格管理,很容易出事。出了事,领导就有责任,加上“PX所”的经费困难,只有在抓“三无人员”这上面做做文章,才能保证开支。

现在是外来打工人员最多的时候,不在这时“增收”,再过两个月,外来人员少了,“PX所”就没有办法“增收”了。所以,这几天晚上天天都查证件,特别是对一些中低档的招待所、旅社,查的特别严。

他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的证件让人抢了,他作为B安人员,也有一定的责任,加上他在部队时就养成的正义感,他认为他有责任帮助一个没有依*的女孩子。他还对我说,要是我是一个男孩子,他不会这么帮我,因为男孩子需要自己去面对困难。

他说,你今天这种情况,如果你是男孩,我最多是看看你的车票,就会放你走。可你是女孩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他不得不先安置好我再离开,并请我不要再误会。

大哥,我当时很妒忌叶小英,我在听刘振华说话时,我的心里一直是酸酸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刘振华前后加起来也不足7小时,而且是他怜悯我才收留了我,可我居然会嫉妒一个收留我、给我安全者的未婚妻。

大哥,我后来想明白了,刘振华的外表、他的内涵、他的正义感、他的责任心让我认同他,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有了安全感。因为我从小到大,除了父亲给我安全感以外,没有一个男的如此关心过我。

人们常说,女人是凭直觉看人,我是女人,我认同这一点。但我想告诉大哥一点的是,你可别小看女人这种直觉,它有时很正确、而且判断起人来有时很准确。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我们的聊天一直继续,直到我们将啤酒喝完,我站都站不稳时,雨也没有停。

刘振华看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样子,他虽然站了起来,但没有走过来,应由我摇晃着站起来又坐下去。

人们常说酒醉心里明,我当时的心里,比什么时候都透明,甚至比我参加高考时在考场里都要清醒,我不寄希望他会过来扶我,因为他的表情很为难。我希望我能站起来,走到他那一张床边上,我只想躺下去,然后大哭一场。

在我第三次站起来没有站稳又坐下去时,刘振华过来扶我,他的力气真大,一伸手就将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几步就将我抱到床上,他抱着我,每一步都那么沉稳、踏实。我当时真希望这世界没床铺、希望我能永远的让他这么抱着。

在床边,他放我下来时,我的身体碰到了他那雄起的器官,我的全身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在我这一辈子里,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过这种感觉,所以我面对大哥你,我也厚颜无耻的说出来。

希望大哥你不会骂我*,更希望今后的读者不要骂我*。

我是一个将死之人,我没有必要在临死之前说假话,我不想将我这一辈子,仅有的一次美好的回忆,带到另一个世界。更希望父母能理解我,不要因为我说了实话,而羞惭有我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女儿。

大哥,我当时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勇气,至今,我也无法想明白,但我很庆幸,庆幸我当时没有放过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幸福机会。

在刘振华将我放到床铺的那一刹那,我的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没有反抗,没有拒绝,而是顺势接受了我。

我是自己扒下身上仅有的一层障碍的,我承认是我诱惑了他,或者说是我想报答他。总之,我承认是我主动的,我不后悔,我不怪他,相反,我至今仍旧感谢他。

是他给了我这一生仅有的一次幸福,是他让我懂得作为女人,性生活也是一种幸福。

如果大哥你想了解我当时的心情,当我将我的处子之身交给他时,我的心里多数是报恩,少数是好奇,再其次是一种征服,还有是一种报复。

我当时确实是想报答刘振华对我的收留,我没有东西能给他,能给他的,仅仅只有我当时还干干净净的身体,而我干净的身体,在我出来前,就差一点不再属于我本人。

也想报复叶小英,因为她让我嫉妒,因为她得到了可能是属于我幸福,事后我知道我是错的,可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想了我就承认,因为我现在没有必要说假话呀。

刘振华他即便是在进入我身体之后,他仍旧很紧张,我能感觉得到,女人是一种绝对无法描绘的感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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