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在田野
仿佛听见
来年唰唰疯长
还冷吗?
流水和舒云一样自由
空谷里的落英
嫁给流水
也就嫁给了漂泊
假如水不再流浪
那雪也将腐烂
炊烟也会腐吗?
只要山色四季更替
炊烟就会随温暖的气流
袅袅四散
直到化为云朵
河边行走的人
那一串深浅的脚印
夜夜失眠
2001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