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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2007年的故事(上)

中天对郑曦则来讲到底有多重要?

梁悦随中天的车去江苏谈合同,看着自己身边微眯双眼打盹的郑曦则有些怔怔。连日来他们一直马不停蹄,前天刚下飞机到光毓苑,用了十五分钟各自换了套衣服,然后又出门飞到杭州,洽谈完项目以后又从杭州开车去苏州,这一路上颠簸折腾,大家都叫苦不迭,唯独他一脸无谓,丝毫看不出疲倦。

一车同坐的还有另外一家律师事务所的顾问王志达,有意无意之间,郑曦则用其他人划分了此次出行目的。随行的梁悦只是中天的顾问律师,和他并无任何私人关系。

颠簸之余,梁悦睡得并不好。她一向神经衰弱,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也没有睡午觉一说,所以她只能无聊地看着车外水塘,一块块飞过眼前。

手突然被人攥紧,她回头,身边的他仍是眯眼休憩,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似无意。于是她只好任由他拉着,把头抵在玻璃上。

其实,中天是郑曦则的全部。

家人的尊重,员工的仰望,以及个人实力的证明都在那里,如果条件允许,他会一直为中天奋斗下去,其他都不算什么。

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为中天奔波的脚步,谁都不行。

车到苏州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大家在酒店吃了一顿晚饭后各自回房,准备明天上午与对方会面。这次中天对他们企业的收购意向并不是很有诚意,对手虽然是全身相托付,但郑曦则开的价码实在很低,并且策划收购后的经营方针也要做巨大调整,主营项目要从房地产改到民生用品,这实在是架着大炮轰蚊子般的整改,梁悦还记得以前送企划时那家董事会的表情,苦不迭地咧嘴。

昨晚在房间换衣服时她曾悄悄问过郑曦则,想那2006年的股市造就了房地产业界神话,虽然2007年业绩有所回落,但仍是香喷喷的一块奶油蛋糕,如今硬是要把蛋糕改成饼干,实在有点大材小用。

郑曦则吸烟时眉眼笑意,却藏不住不想多谈的冷淡。

他知道恐怕已经涉及中天内部的核心问题了,梁悦再度选择了习惯性放弃,所以今天陪同一天的她才会深深感触,也许自己真的不了解郑曦则,可笑的是,还会被那一纸婚约蒙蔽了眼睛,以为自己可以分担他的顾虑。

看来,妻子和顾问,永远都不可以安放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把握不好,容易错乱了各自的角色。

大家无所事事地窝在酒店里,各自忙着自己分内的事。梁悦觉得空气憋闷,干脆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夜景。

这就是苏州的夜景了。

虽然这几年也是天南地北地跑,但梁悦从未来过苏州。这个以水乡著称的城市在梁悦的印象里处处都该是小桥流水人家的,如今看来也被繁华的霓虹掩盖,看不见雾里朦胧,断了诗词雅兴。

身后有人贴上,梁悦没有回头,仍沉浸在自己的遐思里。他低声对她说:“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梁悦收回目光,问都不问,立即回身去找衣裳,他又说:“穿朴素一点。”

梁悦听话,放弃了端庄的套裙,拿了一件样式普通的素白色长裙套上,把头发披在肩膀,随他出门。

今晚的郑曦则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不仅一直紧锁眉头,连笑容也很少。在电梯里,梁悦甚至还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叹息,只是她没有追问,因为她刚刚知道妻子和顾问的分界线。

不该问的,不问。

两个人打车,郑曦则对司机说:“去息思墓园。”

原来,他们要去祭奠故人。

《不因时光的流逝而忘记》,这是梁悦从前读过的一篇悼词,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追忆过世多年的夫人的文章,寥寥数千字,写出了相伴五十年的恩爱,写出了无人来陪的伤感,读过的无不愀然落泪。梁悦觉得,如果能互相搀扶走过五十年也是一种上天眷顾的幸运,更多难能可贵的,就是,谁都不曾忘记。

泛黄的回忆啊,总是甜蜜温馨的,只是当时谁也不知道。

梁悦突然心酸,为了要去看的那个人。

郑曦则上车时,曾悄悄拉过她的手,指间那枚婚戒在他的转动下闪着银色光芒。梁悦默然,同时在想,如果戒指也过了五十年,岁月历经下是否也会不变呢?

谁都不知道。

她猜,他是带她去见他的母亲。

那个影响中天集团大半时光的传闻女主角,那个至今仍是郑家回避的话题女主角,那个生育养育郑曦则,却没有得到过半分好处的女主角。

出租车里正在放怀旧的宝丽金歌曲,他和她各自分开头望向窗外,淅沥沥有些雨点砸在窗上,玻璃窗上一片模糊,看来一会儿他们要雨中探访故人了。

郑曦则突然把自己肩膀送过来,说:“你先靠一会儿,我母亲睡的那个地方很远。”

梁悦眨眨眼,没有反驳,听话地枕在丈夫宽阔的肩膀上,心有些疼。

十五岁离开母亲怀抱,是个不大不小的年纪。可他的一个睡字还是能让她感觉到他那时候所感觉到的冰冷和孤独。睡去了,通常是大人骗小孩子的话,那时即将成年的他还会相信,并延续至今仍用这个字,足可见母亲去世时恐惧印象已经深深烙刻在心底。

路确实很长,因为墓园是在苏州远郊的村子旁,到目的地时已经过了九点。司机在离墓园很远的地方就放下了他们俩,打表,开灯,慌乱之中嘴里还直说不该来,不该来。郑曦则看看那个中年男子还在嘟嘟囔囔没完没了,一拳砸在玻璃窗上。

没碎,却把梁悦和那个司机吓个够呛。

那个司机回头还想说些什么,梁悦赶紧掏了一百块钱扔过去,拽着郑曦则往车后走,力道很大,连郑曦则那么高的个子也被她拖了个踉跄。

雨中,他的牙咬得咯吱直响,梁悦假装没听见,仍在泥泞中前行。

两个人强走到墓园前,黑漆漆的大门里只有一束灯光,走出来的看门老爷子慢吞吞地说了句话,梁悦听不懂,就回头问郑曦则,刚刚平息怒火的他面色惨白,说:“他说过时间了,不让扫墓。”

梁悦怕他再闯出什么祸来,赶紧伸出胳膊,拍拍他的后背,轻声说:“没关系,明天我们再来。”

她的手被他抓住,雨中,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盯着她:“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在前几天赶出来吗?”

为了能空出一天晚上来看母亲。梁悦知道。

“我不能白天来。她一直是郑家的耻辱,我也不可能摆脱别人的想法束缚,只有这一天晚上我才可以过来看看她,看看她睡得好不好。”随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的力道也逐渐加大。

梁悦很想把手抽回来,可他握得很紧,不肯松。所以梁悦坚毅地对他说:“你放心,只要你想见,今天我们一定能看见。”

梁悦一向说到做到,她硬拉扯过质疑的郑曦则不由分说地往后面的田地里走,越走越深暗的田里,沟间阴森恐怖,但梁悦的素白色裙子在风雨下甚是迷乱郑曦则的双眼。

一飘一飘的,乱了沉稳。

原来,那个夜里出现的狐仙果真是有的,她专门迷了书生的魂魄,为她一生一世地颠倒心神。

只是,她并不知道,有人已经无力自拔。

在后面的荒地里,梁悦终于找到了一处矮下去的围墙,像似冥冥之中有人在引路,她那么坚定的相信,这里就是可以爬进去的最好地方。郑曦则徒手翻身上去,蹲在墙上向下伸出手,她在下面不屑地摆手,让他赶紧进去,自己一个迈步也爬上了湿滑的墙头。

郑曦则若有所思,对满头是汗的她说:“也许你就是母亲自己挑的人。”

梁悦好久没有运动了,一个简单的翻墙就已经气喘吁吁,光顾着留神怕从满是青苔的墙上掉下去,没听清他的话,忙问:“什么?”

他没说话,翻手再次跳进去,回头再看。

果然是,上去容易下来难。梁悦的长裙着实绊脚,她尴尬地看了郑曦则一眼,一把将裙子撩起来,系在腰上,露出两条腿分开跳下,他在下面伸手接她,却一下子把裙摆推到腰间。

再不好意思眼下也不是羞涩的时候,所以梁悦大方地小声说:“没事,咱们走。”

郑曦则再一次眯紧了眼睛。

夜色之间,墓园里一片寂静,所谓的阴森可怕都是人吓人编出来的鬼话。如果这里躺着一位自己挚爱的亲人,大概没有人会觉得阴森恐怖。

他摸索了很久,才找到母亲的坟茔。梁悦陪他蹲在墓碑前,静静的。

她叫秦芝霖。墓碑上只有三个字,谁人立碑,儿女有几,都不曾记载。

墓茔修得很精致,典型的江南氛围,飞檐青石,庄重肃穆。四周花草修剪也很整齐干净,想来也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郑曦则低头,说:“我们这里有风俗,祭奠故人时要为她描金,就是把她的名字用毛笔和金粉从头到尾描一遍,只有这样才能抵抗住日日夜夜的风雨侵袭,挺到来年再有人来祭拜扫墓的时候。”

梁悦默默听他说,手已经插入泥土里。

他如果每年都是夜晚时分来,那么,他就从来都没为母亲描过金。想到这里,她突然能够理解郑曦则今天没有进门时的癫狂。

一年仅有的一次,什么都不能做已经让他满心懊恼,如果连看都看不上一眼,任谁都会濒临崩溃。

郑曦则凄然地对她笑笑,而后又指给她看:“你去看看墓碑后面,那里有一行字。”

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摸。黑暗中梁悦恭敬认真,用食指仔细顺着沟走着笔画,一横,一撇,一竖,一捺……

不离不弃。

梁悦的泪水顿时充满双眼,回过身时,对面的郑曦则在黑夜雨中清楚地看到她的泪水,缓缓滑落。

“那是母亲留给父亲的话。可惜,母亲死后,父亲一次都没有来过息思,也不知道母亲留给他的这句话。”

“也许他已经来过,你不知道而已。”梁悦勉强咽下泪水,颤声说。

“不会的。他一向认为,她不值得他那么做。”郑曦则低沉的声音充满嘲讽。

她说:“有些人注定一生不会对情侣表达爱意,他们爱的时候不肯说,被背叛的时候也不辩解,所以宁可把罪名都背在身上也不想对四处解释,很不幸,我就是这种人。”

他笑,“有些人,和我母亲一样,总喜欢把那句话藏在心里,哪怕明知道那个人看不见,也要留下来,来证明自己爱过,永不后悔。很不幸,我不是那种人。”

梁悦心凉了一下,只能尴尬笑笑,“那最好,我们很互补。”

他回头对着墓碑说:“所以,我想母亲也会很喜欢你。”

她嗫嚅着还想说点什么,他已经站起身,把手伸到面前,“所以,你才会来到中天。”

他的话很噎人,梁悦只能垂下眼帘吞下不适的苦笑。他总是时刻提醒她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一次次的机会,都不放过。

可是追究起来,他又没说错。所以她只能淡淡笑笑,把自己的情绪收好,做回中天顾问。

絮絮叨叨一个多小时,虽然天上还飘着雨,可空气闷热得厉害,她停了好久才说:“走吧,不然会把看门的老头吓坏的。”

他一直望着她,她难过的表情自然躲不过他的眼睛,最终他没有揭穿那令人不适的答案。趁着还有一丝雨意,他滑腻腻的手拉过她的,慢慢离开。

一步一滑,再次需要从那个墙头穿过,他没让她抬腿翻墙,双手托住她的腰举了上去。

灼热的双手温度让梁悦极度不适应,赶紧用力一沉,让自己滑下去。他瞥了她一眼,随她去犟,等他也翻出来了,两个人再并到一起走。梁悦突然咦了一声,郑曦则随她声音看过去,“竹子为什么长水里了?”

郑曦则在黑夜里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笑开,“那是芦柴,不是竹子。”

丢人的梁悦看见他笑,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刚别扭的空气顿时因这个笑话一扫而空。他拖着她的手从水塘边走过,绕过墓地来到墓园门口。

郑曦则一直站在墓园前注视黑暗的那一块,直到头顶的雨逐渐变大才笑着带她离开。

梁悦始终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所以只能默默地跟着他走。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婆婆,虽然连张照片都没有。

墓园地处偏僻,连来往的车辆一向都很少。他们在路边站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租车,无奈之下,只好在路边找了一家小旅馆,在潮湿的气息里他和她睡在了那儿。

洗澡以后,他敞开衬衫挽着裤脚慵懒地躺在床上,她则湿着头发规规矩矩地理好裙子靠在床背上。

墙上的钟摆滴答滴答地摇摆出声响,没有征兆,他忽地把她拽到怀里,下颌轻柔地磨蹭她的颈窝。

梁悦觉得气氛有些暧昧,连忙把身子往床外斜了斜,却抵抗不住他手上的力量,最后她只能闭起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怀里。

窗外风雨越来越大,他听着雨声说:“梁悦,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下雨。”

梁悦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慢慢地捋着。

“每年被雨浇成落汤鸡的都是我,谁知今年连累了你。”他还是闷声,她却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涌出又咽回去。

他靠在她的肩膀,说:“梁悦,你将来会是个好妻子。”

梁悦无奈地回答:“我希望我是个好顾问。”

他听完她的回答,没有再说,贴着梁悦胸前双目紧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梁悦脸色因他喷在胸口的气息变得绯红,见他如此,自己也没敢再开口。

他像是睡着了,连回答都懒得给她。

也许,别人的故事用不着那么伤心,伤心的对象如果是郑曦则,更是没必要。他只需要一个陪衬背景,一个镇定的陪衬背景。她如果同情他,那谁来同情她呢?

来日若是他决定牺牲她这个陪衬背景的时候,又该怎么哭呢?

梁悦不知道是因为他趴在自己胸前的暧昧姿势,还是因为自己刚刚那句不经大脑思考的话,睡意总是不浓,没出息的她嘟嘟囔囔数着绵羊,想把失眠彻底挤出脑子。

可是几万数过去了,脑子还是那样清楚。

最后,她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小声对身边的人说:“郑曦则,你说,你到底是要妻子还是要顾问?我只能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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