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犀利的语句,好敏锐的观察力。焱南看着眼前清冷的背影,看的见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孤傲,带着惊讶,带着一抹温柔。
“属下会如实相告。”恭敬的回答道:“临走前把窗户修好在走。”说完不管他,独自走向罗纹中,睡觉了。
焱南的心里真是叫苦连天啊!堂堂一个王爷的侍卫还要来干木匠的活,真苦啊!他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他的主子为了她做了更低下的事,当然这是后话。
皓府内。
墨皓阁内:丑时,床榻上慵懒的躺着一位血红衣服的男子,衬托出男子的嗜血狂妄,邪佞的五官一双勾人的凤眼微眯着。修长的手指摇曳着酒杯里的酒,留着余光看着地上跪着的焱南。一屋子醇香的酒味,还有一道冷冽的眼神,让人退避三舍,不敢去靠近。
“请主子责罚,属下没完成主子吩咐的任务,未来王妃有话让属下带到,她说:她不喜欢有人监视她,还说……”眼神望向自家的主子。
“还有什么快说。”墨王很不爽的吼道:焱南赶紧低些头去继续说着,“未来王妃还说:王爷应该不会让自己未来的未婚妻给别人看光光吧!”
终于焱南说了这让人吐血的话,他不知道这句话差点杀了他,他受不了主子这样慎人的气势,这简直是比凌迟还要惨,不是每个人都受的了的,他们十二护卫每一个都受到过主子的锻炼,那真是生不如死啊!现在想想还在后怕。焱南在为自己祈福着,希望主子能痛快的结束自己。突然,砰,啪,酒杯破裂的声音传进焱南的耳里,焱南心里一噔,很少看到主子这么失控竟然大胆的望向自家的主子。
“焱南,你应该知道没完成任务的后果,难道这些都忘了。”墨王大声的呵斥道:焱南顿时头一缩,汗淋湿了他的衣服。
见主人站起身来忙让道,拖着身子往旁边跪了跪,焱皓凤眼望向窗外,心里一咯噔,她竟然能发现焱南,他知道焱南是十二人当中轻功最高,闭息功也是特别的好。
他生气自己一手调教的下属竟然输给一个女子,然而他自己不知道的生气的是焱南说的最后一句话。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领罚。”心里一阵苦涩,二十年的功力没啦,这就意味着自己即将成为废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后面的声音突然的响起,这一句话足以改变他的一生。“去领一百大板,武功不用废,我还有用到你的地方。”
焱南一愣,意味自己听错了,直到他的主子又说了一句。“难道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出去吧!”不耐烦的道:“是。”焱南恭敬的退出了房门。
他想着一百大板对他来说根本小菜一碟,令他吃惊的是主子从来没有罚过这么轻的处罚,最轻的也是被罚的骨折了,今天主子不一样,焱南疑惑的领罚去了。
在焱南走后,墨王,想着焱南带回来的最后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听到属下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一咯噔,竟说不出的难受,摇摇头撇开这些不该有的情绪:闭目身半躺,开始小憩起来。另他不知道的是后来他为了她几乎屠尽城池的所有人。
隐甸阁中。
“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卯时伺候小姐洗漱的小梅看到自家小姐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着实吓了一跳。“我要去醉梦楼,你去吗?去的话我那里还有一件男装。”
淡漠的问道:因为她知道小梅一定会去的。看着小姐这么冷静的说出去青楼这样的话,嘴张成0型,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小姐大胆的装扮,依旧是那张狐狸面具掩藏着绝颜和一身她最爱的白纱,用一支玉簪随意的把如墨的秀发挽在脑后,竟是那样的飒爽,只不过掩藏不住那清冷孤傲的眼眸。
“不去吗?那我走了,在家看门吧!”说着就要走出房门,等小梅回过神来,羽辰都走出了门外,叫她在家看门还不如跟着小姐后面,因为她怕二夫人和洛小姐。赶紧跑去换衣服。她在乞求千万别发生什么事啊!可是事事又岂能如人意……
醉梦楼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白天就是跟一般的酒楼一样,只不过酒更贵了些,里面的设计也是别具一格,一看就知道这里的主人很有自己的特色,不过独独缺少能管住那些来闹事的人而晚上就是男人来找乐子的青楼。
进入醉梦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理石铺成的地面,极其光亮,一米高的表演台,围着台子呈放射状,下面是摆放的桌椅,而表演台的旁边是朱红色的楼梯,楼梯一直通向二楼……三楼。而在二楼是许多开放的隔间,没有什么屏障,下面的人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二楼的情况,二楼的人们也能看到楼下的活动,三楼是用帷幔隔开的,一般给地位较高的人而设的。而楼下不少人明显是来闹事的。
“掌柜的,你们家的酒怎么这么差,酒是不是兑水啦!大爷我喝的一点都不爽。”
只见一个穿着高筒靴。皮肤黝黑,眼睛小的几乎让人看不见,头发都乱的缠在了一起恐怕也有好几天没洗了吧!君羽辰坐在二楼清楚的看见下面的状况,嘴角微扬,根本没放在眼里,平静的喝着本店的最好的龙井茶,却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位客官。这已经是本店上好的女儿红了,本店绝对不会做这种假的。”一看就知道不会说话的伙计。顿时那客人听到很不高兴的道:“那是我的不对喽,叫你们掌事的出来,我到要看看一个这么大的一个青楼竟连最好的酒都没有。”
大声的叫道:“请问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君羽辰看到是一个已经发福的女人,但不失风韵,皮肤依旧白皙,头发用着各种各样的发簪,很不搭,她终于看到了古代的老鸨竟是这样的。伙计一看到是掌柜的出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去忙自己的事了。
“你们,这样大的一个酒楼难道就没有一壶能喝的酒吗?怎么开店的。”带着藐视的口气说道:“这位客官好像还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今天你的这些我都可以给你免了,但请你别骚扰我店做生意好吗?”说的不卑不亢,但心里早已澎湃,手心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