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还没说完就被姐姐的眼神给阻止了。“漠归,走,跟我去黑牢取解药,他能支持自己拿到解药吗?”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着漠归。
“会有三天的时间,幸好,我从小就叫他就喝百毒草,可以解百毒……”
“可是这百毒却不包含这种毒?对不对。”像是知道他即将要说出的话一样,君羽辰细说道。
“真聪明。”漠归直夸起了她,“我宁愿笨一点。”如果可以笨一点,听话一点,那焱皓会不会可以不用弄成现在这样。
“我会让他们知道欺负我在乎的人代价是什么。”直接往黑牢方向而去,朝霞的采光洒在血红的君羽辰身上,显得狰狞不已,像从地狱里走出的修罗。谁也不敢近她的身,深怕被挫骨扬灰。
黑牢里,寒风凛冽的从窗口一阵阵的划过挂在君洛的身心,那滋味试想有几人能体会到,整个硕大的牢层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她也以习惯。
“放开本太子,你们想死是不是,放开。”突然一阵吵闹声,直传进君洛的耳里,看来有人可以陪我了。
焱离从一进来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里不仅阴森恐怖而且让人有一种绝望的心态,对,就是绝望,死前的绝望,不,他不要死在这里。
“进去吧!”已经到了牢门。侍卫打开牢门示意焱离进去,而君梁去君洛的牢中。焱离缓缓的抬起脚步。
跨进牢门,老鼠在草丛里吱吱的声音,蛇在吞噬老鼠的声音,让焱离体会到自己即将成为那蛇中的老鼠。死亡的恐惧充斥着焱离的脑海。
君梁在走到离自己女儿越来越近的牢,他的心就越来越不平静。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爹,你怎么会来这里?”她简直不敢相信在这里竟能看见自己的父亲而且是被关来的,怎么回事?
“洛儿,你怎么在这?”看在女儿竟在牢里,而且狼狈不堪,白皙的脸上竟染上几粒尘土,头发早已凌乱。
“进去再好好聊吧!”侍卫推搡着君梁,鄙视的一笑,接着锁上牢门。“爹,你是被君羽辰关进来的吗?那个女人疯了?”
她激动的对着君梁说道。“洛儿,你怎么会被那个女人给关进来的,没事吧!”君梁心疼的直望着自己心疼的女儿,而直接称君羽辰为那个女人,没有一丝的父女的感情。
“我没事,爹,我娘呢!她没事吧!”爹已经被关进来了,那娘呢!她又会怎样?“我一定会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竟然背叛我。”
那眼睛里充满了杀戮。“代价?我等着,如果我说你没这个机会呢!”突然前方出现一抹光亮,修长的身形印在墙壁上,只依靠着墙壁上的几盏烛灯,才只能看见来人的轮廓,但不难看出来人的正是君羽辰。
身后跟着漠归。“你来做什么?”君洛,莫名的看着君羽辰,自从把她关进来那次,君羽辰就再也没有来过,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我来做什么?这是本宫的黑牢,你说我来做什么,难道君梁,我的父亲会不知道吗?”哼,这次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虽然在出嫁前答应君梁在焱皓身边当卧底,但她从来就没有跟他报告过什么,她不是不知道有好几次晚上君梁派了人来接她去报告消息,可是那些人被焱皓的人给一扫而光,没一个人生还的,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为君梁做什么卧底。
“看来新皇已经毒发了吧!你来是来拿解药的?我只告诉你,我没有解药,不用白费力气了。”
那毒是从西域带来的,没有解药,他也不需要解药。“没有?你在说一遍,告诉你,别考耐本宫的耐心。”竟然跟我说没有解药,那就别怪她不给她机会。
君羽辰怒了,牢里的三人完全的体会到了。“君丞相,你最好把解药给我,否则……”停顿一下,看了一下君洛。
“否则怎样?”君洛上前一步,怒道。“否则。我杀了你们。”脸迅速的变的冷漠铁杀,跟平常的他简直是两个人。
君羽辰也不免一愣,她从来没有看过漠归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不要说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有了新皇陪葬,我赚了。”
“好,好,可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漠归。”君羽辰示意漠归往君洛的身上扫过。
“你想干什么?”君洛后退,漠归上前。“干什么?给你个好东西。”只见漠归手里拿过一个黑色的固体。
“你们要对洛儿做什么。”君梁紧张的上前对着漠归说道。“只要把解药给本宫,我不会做什么。”
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焱皓的伤势。“休想。”他不会错失机会。“对,就算死,也要你们陪葬。”
“漠归。”君羽辰完全失去了耐心,示意漠归做自己该做的事。
“啊!痒,好痒。”只见君洛脸上,以及身上都是红色的斑点,痒之肺腑。可是不止痒这么简单。
“热,好热。”又见君洛热的直脱起自己早已凌乱的衣裳。“洛儿,你在做什么?”君梁紧张的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一件一件脱着衣裳,忙上前制止。
“洛儿。快穿上。”他的女儿怎么能这样。“热,好热。”见一抹冰凉的手触及到自己的肩膀,顿时感觉好清爽,好舒服。
“君梁,在给你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君羽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觉得我会说吗?”他就不信她会杀了他。如果把他杀了,那焱寒的新皇也会死,她没那个胆子去尝试。
“接下来,本宫会好好的看看自己疼爱的女儿,与自己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看你最宝贝的女儿有何面目见人。”
她会让他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会与自己做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皇后,解药的事?怎么办?”
漠归有点担心的望着剑拔弩张的君羽辰,满脸写着担心,为焱皓的担心。“好好看着,只能跟你说,他活我生,他死我必灭。”他的担心,和忧虑,君羽辰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她不敢承诺什么,只能说这样的话来表示对焱皓的决心,她也在赌,赌赢了,她们一起活,赌输了,他们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