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好快的速度,想必武功也在本太子之上吧!”看着作态惺惺的太子,君羽辰心里那个恶寒呐。
“本王妃的这点花拳绣腿哪里比得上太子的高深莫测,不能相提并论。”既然他想跟他打太极那么她奉陪到底,就看谁的忍耐心够强。
“弟妹谦虚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太子就回去了,四弟,走吧!”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没必要,再待下去。“那本王妃就不送了。”
“看来你的兄弟并不怎样嘛。”分明是来探听虚实的,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哼,你看出来了?”他可什么都没说,不过对于辰儿的言语他挺满意,只是这衣服。
“下次别穿这件衣服,碍眼的很。”醋味弥漫着整个客厅。“我要是看不出来,那我就是个傻子,那以后只穿给你看好不好。”
笑嘻嘻的看着面前吃味的男人。“这还差不多,你好像不想回君府?我们的婚事已经过去几天了,回门的日子也到了,你要回去吗?”她就不想回娘家吗?想必那娘家对她并不怎样吧!“不回,那个太子,你要留心,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确实有着那么一点聪明,如果不是她反应敏捷也许会当众揭穿。“另外,我还有事晚上就不必等我了。”
说着不等焱皓回复就转身回道墨皓阁,换衣服去了。这个女人要做什么还不能让他知道的,他就非要去看看。
“四弟认为那女的怎样。”太子出了墨王府对着四皇子说道:“不简单。”一句话就概括今晚的所见跟所闻完全相反,是的,那女人确实不一般,从刚才她一出手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
“岂止不简单,那女人绝对会给我们带来祸害,她绝不能留。”
“大哥你是想……”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准备一下,不过我要她当着焱皓的面前死。”闪出一抹狠毒的目光。而两人却浑然不知。
寅时。
墨王府,一身夜行衣的君羽辰来到府中的西厢房,那是菲兰的住所。扣,扣。“谁。”菲兰小心翼翼的开口对着门口的黑衣人说道;“是我。”菲兰赶紧上前开门,咯吱一声,门开了。“王妃你这是。”
看到一身夜行衣的君羽辰菲兰有点莫名其妙,穿成这样训练吗?有必要吗?“换成跟我一样的衣服去,别问为什么,赶紧去。”还没等菲兰反应过来君羽辰打断了她所有的疑虑。“是。”当下也只有唯命是从了,转身回到屏风后面换起衣服来,焱皓在也穿着一身的夜行衣,一路跟着君羽辰来到这里,这女人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一双凤眼紧紧的盯着冷傲孤傲背影的君羽辰。“跟着我走,这点轻功我相信你总会有的吧。”她不信一个媚态横身的女人能活到现在,没有一点功夫她不信。“王妃,果然慧眼。”这女人她越来越佩服,越来越喜欢。
紧紧跟上前去。突然,君羽辰闻到自己在熟悉不过的龙涎香,眉头紧蹙,这个男人还是放心不下她,摇摇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焱皓从假山后面出来,嘴角微扬,虽然早知道,君羽辰的武功深不可测,但她的轻功却如此出色,身如轻燕难免还是有些惊讶。“女人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君羽辰缓缓一笑,随后自己也消失在夜幕中。
到醉梦楼的门口,一片寂静早没有了往日的繁华,热闹。门口早已被封,里面的人已不见踪影。“王妃这是怎么回事。”菲兰看着醉梦楼被封,一脸紧张的说道。
“慌什么。”君羽辰冷冷的呵斥道:“是。”看着一脸平静如湖水的君羽辰,被她的一声厉吓,顿时冷静了不少。“这到底是谁干的,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杀了他全家。”她辛辛苦苦才当上醉梦楼里的花魁,到底那个混蛋干的。她要是知道是面前女人的丈夫,她也许会咬舌自尽。
跟平常的她不一样妩媚中带着狠戾,相当气愤的说出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君羽辰不免有点对面前的菲兰重新审阅一遍。这个女人的性格她喜欢。率直,温柔的同时却不乏个性。
“走,先回去。”她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了。“可是王妃这里怎么办。”这里不是还没解决吗,怎么就要回去了,那她们来这里做什么。“不要怀疑本王妃的决策,到时候你自会明白。”自从来到这里她做事从不解释自己的想法,就算是那个人。
说着头也不回的隐没在黑夜中。看到君羽辰的运筹帷幄她笑笑,转眼又变成原来媚人酥骨的菲兰,快速的跟上君羽辰的脚步,可是她在快也追不上君羽辰的轻功。
焱皓一直看着君羽辰来到醉梦楼,她到被封的青楼做什么?醉梦楼跟她有什么关系。焱皓一脸的杀气,那个贱女竟然说要杀他全家,说的他差点冒出来杀了她。满脑的疑问困扰着他,他要回去问问,对醉梦楼的封查可是他一手安排的。远处的菲兰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有股冷风向她吹来,这天并不冷呀。
这里的势力太招眼,也太过于繁华,留它对焱寒没好处。他却不知这是某人精心安排的势力,却被他一朝捣破……
回到墨王府君羽辰褪下一身的夜行衣,来到床榻前一脸邪恶的看着熟睡的焱皓。“别在打醉梦楼的主意,否则,别怪我。”
要不是知道是他动的手脚,她才不会只是警告而已。焱皓知道君羽辰发现他的佯睡,好看的凤眼咻的睁开,对上一双深邃而又微怒的眼眸,上前搂住君羽辰的腰身“辰儿,似乎跟醉梦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再的保护它。”
醉梦楼跟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而他查醉梦楼的幕后根本就无迹可寻。“我警告你,最好快点放了醉梦楼的所有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可是很护短的人,醉梦楼里的人可都是她的人。“醉梦楼是你的。”极其肯定的回答道:如果是这个原因他到不奇怪了,真是这样的话,他到可以宽容一下。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明天我要看到跟往常一样的醉梦楼。”说完倒在了床上。焱皓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一身戾气的她,转眼大大咧咧的躺在了他刚才躺的地方,抽了抽嘴角,站起身,走出房门外谁叫他捣了她的窝。君羽辰听着焱皓关门的声音,就知道事情解决了,看看天快亮了,眼眸慢慢的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