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林暮感觉状态已经是恢复到巅峰，便是施展出《长青诀》。
开始催熟天元果。
看到青元灵界，徐青云惊讶到无以复加，眼睛都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竟然可以这样？
林暮的本命元婴，从身体里面飞了出来。
随即便是开始一阵变幻。
整个元婴化作一团混沌朦胧的状态，再也不复人形。
随即这团混沌朦胧的灵力本源，化为一个青色之界，将天元果包裹在里面。
青元灵界！
“这就是青元灵界？”徐青云望向青牛。
青牛古井无波，随意点头。
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元婴怎么可以分解为一团混沌？之后还能重聚么？”徐青云惊讶无比，好奇问道。
凝聚元婴，这其中耗费的心血，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有所体会。
分离元婴，这其中的痛苦，能体会的就更少了。
因为这意味着元婴一旦分解，再高的修为都不复存在了，运气好的话，修为撑死也就是金丹期巅峰，运气不好，修为尽失，成为凡人都有可能。
“这就是《长青诀》的秘密了。”青牛不想多说，随意打发徐青云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林暮能施展出青元灵界，能够催熟天元果，这就够了。”
“我还是纳闷。”徐青云念念不忘，“他在学习这门秘法时，肯定也要一次次分解元婴，这里面肯定会有失败的时候，每次失败，都会流失很多本源灵力吧？本源灵力可不是灵力一样，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这直接损失的就是修为！”
合体期高手，也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
“你倒是对这个挺有研究。”青牛不由笑着道，“林暮那么精打细算的人，怎么可能会吃这样的亏？若真是会损失很多修为的话，他都不一定会学这门秘法了。”
“那是？”徐青云好奇不已。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我便跟你说说。”青牛身体一歪，在地上躺了下来，悠哉道，“林暮金丹期就是获得了这门秘法，他本来实力很快就能晋升元婴期，为了练成这门秘法，他硬是推迟了渡劫时机。”
“你知道的，金丹期之前，修为虽然损失也不小，但是很快就能恢复过来。”青牛接着道，“饶是如此，他也是费了好大功夫从将这门秘法练成。”
“以他的天赋都是如此，换成一般人，岂不是很难？”徐青云不由沉吟道。
“何止是难！”青牛哈哈笑道，“可以说，是非常难。没有大毅力，基本是不可能练成，而且是元婴期之前修炼最好，元婴期之前，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天赋呢？有这样的天赋，一般也不会将时间放在种植灵药上。”
“元婴期之后呢？”徐青云问道。
“元婴期之后，只怕就没人愿意修炼了。”青牛回道，“修炼秘法肯定会失败的，而且次数很多，每失败一次，就是要损失大量修为，弄不好一个不慎，还有修为尽失的风险，换做是你，你会修炼么？”
“不会！”徐青云斩钉截铁道。
“学习这门秘法，是为了什么？”青牛问道。
还未等徐青云回到，他就是自问自答道，“当然是为了催熟灵药！”
“催熟灵药是为了什么？”青牛借着问道。
“通常都是为了提升修为。”徐青云总算是接上话。
“催熟灵药的目的，就是为了提升修为，结果学习这门秘法，还要损失大量修为，之后还要花费很多时间，催熟灵药之后，才能将修为恢复过来，这是干的什么事？”青牛笑着道，“吃饱了撑的么？”
徐青云笑着点头。
这的确是吃饱了撑的。
不然哪会做这样的事？
尤其是修为越高的人，越是不利。
他们损失的修为，想要恢复过来，花费时间很长。
这个过程里若是一直催熟灵药，哪有时间恢复修为呢？
对于修为稍低的人来说，他们又不可能拥有那么多的时间，这样来回折腾。
“依我看，这门秘法就是为林暮量身打造对的。”青牛一语道破真机，“他早早就是学会这门秘法，自己又是拥有两个元婴，在催熟灵药同时，照样可以去做其他事情。”
徐青云连连点头，“莫说这是一门秘法，就是比较常见的，只怕也是没有多少人愿意为此花费大量时间学习。”
低阶修者难以学会，高阶修者风险太大。
付出和收获不成比例。
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做。
再加上这是一门秘法，知道的人都是极其少，会这门秘法的修者，更加是凤毛麟角了。
“幸好林暮会这门秘法，不然我只能看着徐娇早逝，无能为力。”徐青云庆幸不已。
“这倒是真的。”青牛得意道，“不仅如此，我还用这门秘法忽悠了天马，不是一石二鸟了，而是一石好几鸟！”
“怎么说？”徐青云感觉有所领悟，又有些模糊。
“对于我们来说，天马终究是个威胁。”青牛解释道，“我们用《长青诀》换到天元果不说，只要天马修炼这门秘法的话，以他的修为，一旦练习失败，实力肯定就会下滑，据我估计，若他炼成的话，运气好修为也要滑落到合体初期。”
“运气不好，那就不好说了，跌落至元婴期以下都有可能！”青牛甩着尾巴道。
“哪怕是他运气逆天无比，是天选之子，福泽深厚，很少失败，要想将这门秘法练到第五层，也绝非是一朝一夕之功。”青牛晃着脑袋道，“这段时间我们也就清闲了，不必时刻提心吊胆防备。”
徐青云呆呆望着得意的青牛，目瞪口呆。
这是一头牛么？
他感觉简直比林暮还要有心机！
这算计的也太深了吧！
连他都是没有想到这层去。
林暮拿出那么多宝物来换天元果，他本来心里还是非常过意不去，感觉天马占了很大的便宜。
现在看的话，只怕天马很有可能是被青牛阴了。
修炼《长青诀》，毋庸置疑，天马修为绝对会下降，很有可能沦落到连青牛都不如的地步。
这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高境界。
自己都不用动手，敌人就自己趴下了。
徐青云感觉难以想象。
他无法相信，这个杰作，竟然是出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青牛之手。
真是，牛不可貌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