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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鬼节祭(2)

沈白真的很想保持一贯的好风度,可是他却提不起兴致和宋玉棠多说,只是淡淡道:“元青似乎是有事。”

等沈白和宋玉棠到达三里街刘老汉家时,邵鹰已经将这里里里外外都探查了一遍,“大人,没有奇怪的地方,只除了这里。”

顺着邵鹰的手指方向,沈白一眼就看到了栽种在靠近西屋墙根下的一朵花。

这花……好奇怪!这是沈白看到这朵花的第一反应。因为这花红得很不祥,它的每一片花瓣都如被血染透一般浓郁厚重,似是带着一股压迫的腥味扑面而来,仿佛它该是开在地狱里……

沈白一惊,他怎么会忽然有这样的想法?

“刘老爹,你的儿子是何时不见的?”

“有七天了……”刘老汉明显是眼睛都哭肿了,“我儿子叫刘岳,是个极老实本分的孩子,他那天,哦,对了,我儿子过不久就要娶赵员外家的女儿了。我儿子在赵员外家做工,本来这婚事我是不同意的,可是……唉,都怪我!鬼迷心窍罗,就算是高攀也不能攀那赵家的小姐啊,那小姐是天生的克夫命啊,可怜我儿子还没娶她呢,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不见了,让我以后指望谁呢?”

“赵家的女儿?”

邵鹰见沈白不解,便补充道:“就是西街赵家米铺的老板赵有贵的女儿赵秀云。”

“那你儿子那天是去见这位赵小姐了吗?”沈白问刘老汉。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他那天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沈白闻言想了想又问:“刘老爹,那红色的花是你种的吗?”

刘老汉似是刚刚注意到了自己家中竟然凭空出现了一朵花,惊奇地睁大了老眼,“这……这,我家从来没有这个东西啊,这是谁种的?昨天还没有啊。”

沈白走到这红色怪花跟前仔细观察它,却见这花周围的泥土极为松软,似乎刚刚填土不久的样子。

沈白若有所思地盯了这花半晌才道:“张彪,将这花连着土和根一起挖出来带回衙门。”

“是,大人。”

从刘老汉家出来,沈白一直没有说话。邵鹰则是再度扫视了一下随行的衙门诸人,才问宋玉棠:“陆书呆呢?”

(4)艳桥浮尸

和沈白分开后,风涣拉着陆元青一路钻进了热闹的晚市中。陆元青安静地被他拽着走,直到路过汴城那座有名的胭脂桥。

汴城算是一处福地,除去临海的便利、近都的繁华,这里还出过显赫一时的京城高官,甚至还住过世代书香的豪门望族,乃至还有三大古景成就了文人墨客笔下的向往,这胭脂桥便是其中一处。

说起胭脂桥,就不得不提起那位在整个大明朝历史上都非常有名的风流皇帝正德。据说那是在他不知第多少次的微服私访时,映着漫天彤云的余晖,只见桥边一名女子正在洗衣。即使是在那般绮丽的天然艳色里,正德皇帝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女子腮边迷人的胭脂色。后来这女子和正德皇帝有没有后文大家不妨继续猜测,但是这座籍籍无名的汴城古桥却因此声名大噪。

不知是纪念这名艳色动帝颜的浣衣女子,还是为了标榜皇帝的龙足曾经踩踏过这片土地,这座不为人知的小桥从此有了一个全新且旖旎的名字——胭脂桥,而这座桥原本的名字却被人渐渐遗忘了。

胭脂桥名字虽引人遐思,但是桥下淌的依旧是水,并不是什么胭脂。唯一的收获大概是以后的几十年来这里黄昏漫步的公子小姐开始多起来,多愁善感的文人骚客又多了一处抒发情怀的地方罢了。

当然,陆元青对于这座桥并不陌生,他自然也不是被余晖的颜色吸引住了脚步,吸引他脚步的是人。

并不是什么香艳的大美人,而是个大煞风景的死人。

严格说起来,陆元青和风涣是因为有无数的百姓挤在了桥上,他们过不了这座桥,只能停下。

人潮涌动间,陆元青看到了那无力垂在地上的已经被水泡得肿胀变形的惨白手臂,虽然那手臂已经再也不能用任何美丽的语言去描述,可是并不妨碍陆元青看出来那是一名女子的手臂。

一个死在水中的女人,或许曾经还算美丽,可是眼下却什么都没有了,只余下一张同样惨白肿胀的脸,和脸上狰狞恐怖的神情。在陆元青看着那女子肿胀的手臂发呆时,风涣的眼神却被桥旁那朵突兀却又艳丽得很不祥的红色小花吸引住了。他们同时停住了脚步,可是停住脚步的原因却不太相同。

风涣吃惊地看着那朵孤零零长在桥旁泥土中的红色小花。花的每一片花瓣都染着浓厚的血色,那单薄的花瓣仿佛随时都可能承受不住那厚重浓郁的红色,而无奈地看着它即将挣脱控制坠落地面……

“风涣?”陆元青拉了拉他的袖子,“怎么了?”

“这花似乎……”风涣低低地说着,可是面上却浮现了一抹诡异的神情。

“是那朵花吗?”陆元青也发现了那朵红色的小花,不是因为它很美丽,只是因为它看起来实在令人难以忽视的……邪恶。

“反正和我们无关,我们走吧。”风涣收回了视线。

“等一下。”陆元青却慢慢走到了那朵花跟前,仔细观察它。细小的根茎,和根茎粗细不相符的巨大叶片,每一片叶片似乎都要支撑不住垂到地面上一般厚重,又或许是那些吸足了血液的花片因为沉重终于快要垂到地上……

“风涣,你似乎知道这花的来历?”陆元青没有回头,可是他的问题却让风涣皱起了眉。

“别管这事小云,一朵普通的花而已……”

“来历。”陆元青又重复了一遍。

“果然是瞒不住你。”风涣颓然地走到陆元青身边,“你怎么知道我晓得这花的来历?”

“风涣,你盯着它看得太久了,而我一直觉得你是那种对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物都毫不在意的人。”陆元青温和地看着他笑了笑,“有人死了,尸体已经泡得这么肿,应该不是刚刚才死的,而且从女尸那样愤恨的表情看来恐怕其中还另有内情……我想很快沈大人就会见到这具女尸了,我今日没有和他一起去查案,所以这女尸的案子,我定然脱不开身的,既然如此,不妨先下点儿功夫。”

“不要插手这个案子,小云。”风涣的神色忽然间很严肃,“这朵花出现在这里很不吉利。”

“还没到月半节,风涣,不要提前乱紧张了。”陆元青开他玩笑。

“我没在开玩笑。”风涣又冷眼看了这花一眼才继续道,“虽说真正的鬼节是在七月十五,但是自古七月开始直至鬼节结束,这段时日都算是中元节,更何况这似乎是一朵守尸花。”

“什么是守尸花?”陆元青虚心请教。

“古书记载那是在鬼节到来时供奉给鬼门阴差的祭品,五朵称一祭,用来贿赂鬼差使用,从而在鬼节前换得更多人间游走的机会。”

“原来鬼差这么风雅,喜欢吃花。”陆元青笑眯眯道。

风涣哼了一声,“鬼差喜欢吃肉,不吃素。”

“原来是杀人的标记。”陆元青点点头,“接着说。”

“说什么?”

“献祭的过程。”

“你怎么知道还有过程?”

陆元青奇怪地看了风涣一眼,“既然这些恶心人的红花不是祭品,而鬼差又喜欢吃肉,那么献祭的祭品应该是些血淋淋的东西吧?”

见风涣皱着眉不说话,陆元青又自言自语:“难道是她?”他的手一指躺在地上那具惨白肿胀的女尸。

风涣的面色又沉了沉,“我在医书上读到过关于这种守尸花的记载,相传它总是绽放在尸体附近,红得很血腥很邪恶,而且花期极短,仅在鬼节前后,所以这花又叫做鬼节花。但是这仅仅是一种传言,见过这种花的人少之又少。我刚刚第一眼看到这花,就莫名联想到了医书上的记载。”

“不过是一朵花罢了,就算看起来邪恶一些,也不过是一株植物而已。”陆元青摇头。

“守尸花现,必有人亡。”风涣皱眉,“这花开在阴邪之期,本身就很不祥,而且这么红到邪恶的守尸花绝不仅仅是献祭用的。”

陆元青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这么说守尸花的用途还挺多,除了献祭,还能做什么?”

(5)水鬼桥姬

“医书上记载,守尸花在死尸出现后就会枯萎,可如今你看这朵守尸花,”风涣一指桥边的那朵红花,“这是具女尸,显然说明人已经死了,那么这朵守尸花为什么还没有枯萎?反而诡异将仿佛吸足了血一般?”

陆元青耸耸肩摊摊手,“不知道。”

本来风涣难得有问倒陆元青的时候,要是放在平日他一定大大地抓住这个机会向陆元青讨价还价,但是如今他的心却被一个个奇异的猜测占据,“守尸花是献祭的没有错,但是这朵守尸花却不是献祭使用的,它是用来招鬼的。”

招鬼?

陆元青好笑地看着风涣,“你开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吗?”风涣没好气道。

陆元青闻言收敛了一些笑意,“风涣,你还是一口气都说完了吧。”

“以五行献祭之法催开守尸之花,所招者,鬼物也。”风涣又看了那朵红花一眼,“小云,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五行之法?”陆元青盯着那具女尸又看了看,“死于水……风涣,如果五行献祭成功的话,结果会如何?”

“古书上记载过,这样可封住看守鬼门的鬼差,以招来百鬼中怨毒之念最强的五首为献祭者所驱使,而之后的五鬼可以逃出生天,再也不惧怕鬼差的捉捕。”

陆元青闻言失笑片刻,“从此人鬼混居?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况且还要先杀五人。这献祭之法太恶毒了,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而且还要招最强的五鬼?那不就是百鬼中最凶的五鬼了?让我想想,似乎传说中死于水中的鬼里,唯有鬼桥姬怨毒最甚。传说中这鬼桥姬是被心爱的男子薄情所负,在身怀有孕走投无路之下,投河自尽而死,死后冤魂不散,常驻桥头,寻找和她一样苦命的女子做替身。”他说完后又看了看不远处那具浮肿惨白的女尸,“莫非她和鬼桥姬一样,已经身怀有孕?”

风涣闻言也看向不远处那浮肿走样的女尸,嗤道:“还笑话我?你的想法比我离谱多了!”

衙门的人将女尸带走之后,聚集在胭脂桥上的百姓也渐渐散去。

“陆师爷,你不和我们一起回衙门?”带队的张彪问陆元青。

陆元青微微摇头,“大人还没有回衙门吗?”

“是啊,大人自出府后,一直还未回衙门。”

“这样啊……”陆元青回头看了看风涣,才对张彪道,“天色晚了,我要送我表兄先回去,你回去见到大人的话,告诉他我明日去衙门。”

“那好,陆师爷,我们几个先回去了。”

陆元青和风涣一路往回走,风涣却不停地嘟嘟囔囔:“你已经自身难保,还要多管闲事。”

“我如今领着沈大人的银子,自然要为他分忧。”

“我看你还是忘不了过去那种风光吧?”风涣在临近厉家旧宅时忽然道。

陆元青没有回答。

风涣不由得抬眼去看陆元青的神情,可是陆元青只在一片暗夜的斑驳中静立着。这个人就是这样,在他身边总有一种此人绝不可能被掌控的感觉,即使当年他登门求助时亦然……明明当年在他们两人之间,他风涣才是足以决定一切的人,可是为什么他最终还是同意了为他下金针术呢?

想起三年前的他,风涣止不住叹气,那时候的小云……不愿去想,他只愿此生都不再看到那时候满身杀气,连眼睛都在散发着寒意的他。可是,那时候的他虽然可怕,却令人很容易明白他下一刻的想法,而此刻的他……风涣看了看陆元青隐在月华背后的眼神,不懂,不懂,他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即使近在咫尺,即使他的生死掌握在他手里,即使他如朋友般与他谈笑,他还是不懂他!这感觉令人沮丧,却也更令他忍不住固执地想知道他的想法。一个人明知不可为却又固执地一定要去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金针术等同于预支他的寿命,他难道没想过以后吗?

“风涣。”许久,陆元青才开口。他沉默得太久,而他突然开口只让风涣充满了不真实感,“我很感激你,一直都很感激。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的事情一定让你费了很多心血,就算我的师父与你的师父是故交,但是我登门求助时和你却还是第一次见面。你最终能出手助我,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你一直不肯对我说你这么做的真正原因,但是我想你愿意冒如此大的风险也要执意去做的事情一定对你很重要。就算我的师父和你的师父不是至交,仅凭你敢尝试金针术这一点我风涣也是由衷佩服的。你不必觉得亏欠我什么,你不也说了,在我眼中你不过是我的试药人吗?”风涣忽然笑起来,“你没说错,我最初的确是这么想的。”

“最初?难道如今有所不同了吗?”陆元青也笑了。

“谁说的?如今也是。”风涣哼了哼。

“嗯,随你。”陆元青微微笑着,伸手敲门。

在芝絮开门后,陆元青将风涣推了进去,“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儿事,随后就来。”

“什么事啊?”风涣不解。

“路上掉了点儿东西,我去去就回。”陆元青对芝絮使了个眼色,就转身往回走。

“主人,先进去吧。”芝絮尽职地将风涣让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一路上都有人在跟着他。

陆元青慢吞吞地沿着原路返回,可跟着他的那人却像忽然消失了。

是错觉吗?陆元青站在原地发呆片刻,摇了摇头,不是。

他抬头看了看今晚的月亮,又大又亮,真是个适合喝酒赏月的好日子,再加上暖风拂面,一人深夜独行,倒也算惬意。

陆元青微微低头,随后扭身往回走,口中还念念有词:“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这个人字还未出口,就听耳畔一物急射而至的声音响起。

陆元青站在原地没有动,那物就顺着他的右耳畔飞过,然后插进了他面前两步远的地面里。

月夜。冷辉。明耀。绝世。

陆元青微微低头。

绝日。

是绝日剑。

陆元青呆呆地看着这把深深插进了地里的绝日剑,它的一半剑锋插入地面,却依旧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锋利之感。

真是一把好剑!

身后不远处有个冷酷的声音响起:“拔剑。”

陆元青闻言又呆了呆,随后慢吞吞地扭头。

陆元青身后一丈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一个手持大刀看起来很不好惹的男人。

陆元青盯着男人看了半晌,才疑惑道:“邵捕头?”

“拔剑。”男人不为所动,只是重复了这两个字。

陆元青为难地看了看邵鹰,随后又左右看了看,最后才迟疑道:“是在和我说话吗?”

邵鹰气结,“别和老子废话,你、拔、剑!”

陆元青看了看邵鹰冷酷的表情,又顺着他的手看到了他握在掌心中的那把大刀,那刀锋沐浴在月色中,汇集了一片耀目的光影。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说得真好啊!陆元青一边认真地赞叹着,一边微弯下腰去拔插进地面一半的绝日剑。

呃……陆元青试了三次,那剑如同不折腰的好汉般纹丝未动。陆元青直起腰,尴尬地回头看邵鹰,随后摊了摊手,“这个……说实话,邵捕头好内力,我拔不出来。”

站在他对面的邵鹰的耐性终于被磨光,他怒喝一声拔地而起。陆元青只见漫天夺目的刀影,只一瞬间那刀锋的锐气便已逼近了他的面门,他额前的碎发被邵鹰的刀意撩动,向两边分开,可是他依旧静立不动,任由那把刀光将他环绕,再无一丝逃生的可能。

没、想、到!

邵鹰万万没想到陆元青会站在那里任他来劈。他使了全力,同样没有任何退路。

这一刀之势,邵鹰下了十成的功夫。

因为对他,他从来只有全力以赴才可以招架。

一个强敌,同时又是一个值得钦佩的好对手,他邵鹰怎会轻慢?

出刀以前已经全力以赴,所以这刀再也收不回。

(6)谁堪绝日

按说一个人用了全力,而另一个人完全没有躲闪,如果这一刀还劈不中,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尤其这一刀还是咱们邵捕头在盛怒之下全力劈出的一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万里有一。

在刀锋贴近陆元青头顶的一瞬,一股劲风从旁扑来,力道精准无误地正撞在邵鹰的刀锋上,恰似暗夜中闪耀过一道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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