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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杨帆嚷嚷着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去了,我和磊子刚清净一会儿,就见他扛着一箱啤酒进来了,后面紧跟着一个小个子服务生:“先生,您不能这样……”杨帆压根儿就不摆他,哐当一声把箱子就撂地下了,拎起一瓶啤酒咬开了盖儿递给我,又咬开一瓶递给磊子。

“啥酒啊?青啤?多农民啊!你丫不是都拿茅台泡脚的吗!”我故意噎他。这句话是有典故的。杨帆他老爹是很牛B的总裁,杨帆也很牛B,可就不像个很牛B的总裁的儿子,倒像个很牛B的暴发户的儿子。他喜欢打十块钱的街头台球在迪厅酒吧泡马子光着膀子在大街上吹流氓口哨,总之越不入流的他越喜欢,他老爹为此非常头痛,总想把他改造得高尚入流,没事就拉着他去高级场所接受良好熏陶。有一回一董事拍他老爹马屁请他老爹去洗按,他老爹顺手把给捎他上了。洗按里有一项好像是叫足疗的玩意儿,做到这儿的时候小姐递上一个单子,杨帆大致一瞥,上面都是酒水汤类,他心想下面洗着上面喝着,人想得多周到嘿,又琢磨着不能给老爹跌份也不能便宜了那老家伙,也没仔细看就把单子一合说了句:我要茅台。小姐一愣,说先生我们这里泡脚的都是药酒,茅台……杨帆他老爹脸色一下儿变得特难看,就跟面门让他儿子跺了两脚似的。那董事一看马屁股都拍绿了赶紧给了个台阶下,跟小姐说:点什么你就给用什么就是了,钱该怎么算怎么算,不会少给的。然后又转向他老爹说:贵公子真会享受,我都没用过茅台,要不咱也感受一下?结果是杨帆他老爹的面子让三盆茅台给换回来了。我问杨帆用茅台泡脚和用白开水泡脚有什么区别吗?他斩钉截铁的说:没觉出来。他说往洗脚盆里倒的时候跟白开水一样,都咕咚咕咚的。听得我心里血直咕咚咕咚往外流:多少劳动人民的血汗就这么让几双臭脚给糟践了啊!

“操,老陪我们家那老家伙上这局那局的喝那些齁贵的酒都快腻歪死我了,老家伙盯着就没一回能喝爽的,这多正点啊!今儿咱得好好拼拼,不够我待会儿接茬儿搬去!”杨帆说着直捋袖子。

那服务生在旁边急得直结巴,一看就是新来的:“先……先生,我们这儿不……允许自带酒水。”杨帆冲他脖子一挺眼儿一瞪:“你谁啊!你说不让带就不带了!哪疙瘩的规定啊?我这叫搬,不叫带,懂吗!”

“先生……”

我看杨帆那三青子的劲儿又要犯上了,他这种大资产阶级哪是买不起这儿的酒,他就是喜欢由着自己的性儿就喜欢跟人顶罢了。我看那服务生都快哭了,就跟他说:“算了吧,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吧。”我这也是替他着想,杨帆要想干嘛别人要不让他干嘛,亲爹他都能翻了,更何况是他?

“可是……”

“可是什么你可是!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叫你们管事儿的过来!让他告儿告儿你!”

服务生狼狈的逃出去了,杨帆又给自己拎出两瓶酒来,跟那几个女的说:“你们几个爱干吗干吗,想要什么就点啊!回头都算我账上!我们哥几个拼会儿酒。”

没多会儿,一个穿白衬衫黑西裤经理式的人物出现了,那服务生躲在他背后伸手指了指杨帆,跟躲在老家巧翅膀底下的小家巧似的:“就是这位先生把酒水带了进来。”语气比刚才理直气壮多了。

那经理开始错以为指的人是我,特义正言辞的冲着我就来了:“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有明文规定,酒水不能自带……”

“怎么着?”杨帆打断他站了起来:“酒水不能自带啊?怎么没人告儿我啊!”语气不阴不阳的,地痞恶霸那操行就给拿出来了。

“哟!杨先生!是您啊!刚才没看见您!真对不住!”那经理发现看错人了,这会儿看清是杨帆,态度利马180度大转弯儿,陪笑说:“没有没有,不能自带酒水那是对一般客人的规定,您是我们这儿的贵宾,哪能享受这种待遇啊!”然后又转向服务生训斥他:“刚才你是不是对杨先生失礼来着!赶紧向人家道歉!”靠!又转180度,他也不怕面部肌肉抽筋!那服务生刚才还以为自己找了个靠山,结果还没怎么着呢靠山就跟敌人统一战线了,他挺委屈的低下头说了声先生对不起,心里估计把杨帆祖宗N代的女性亲属都问候了个遍。那经理转回来又陪上笑脸:“我们这里还有些上点儿档次的酒,其实您完全没必要自己出去买,如果您有什么额外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找人去帮您买。”“不用,我们就喝这啤的带劲。”杨帆说着眼儿都没乜他。经理笑着说那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几位玩得尽兴啊就倒着退出去了。

看着那人卑躬屈膝的那样儿,我心想妈的什么人啊,这要是换成我这种农民阶级的估计早就给扔出去了。妈的我怎么就没有一个当总裁的老爹啊,那样儿的话我能扛多少啤酒喝啊,靠,真没前途,都有个总裁的爹了谁还跟杨帆似的傻了吧唧的喝啤酒啊,茅台拿来洗澡都不够档次!XO洗上半身!人头马洗下半身!洗不干净那是我乐意!

一喝酒仨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磊子问:“咱那帮兄弟都还好吗?”

我说:“你面前这俩,混得咋地不咋地的,你都看见了,就不说了,棍儿嘛,还在那外企,丫一直琢磨着跳槽结果预备姿势都做半年了也没见丫跳!不过有件很牛B的事是:”我加重了语气:“棍儿——恋爱了!”

“恋爱?!”本以为磊子听了得说个感叹句,没想到他来个疑问式感叹句。

“是啊,怎么了?”看他那匪夷所思的表情我挺纳闷。

磊子若有所思了半天,然后问我:“你……见过他那位了?”

“还没呢,我说哪天让他带嫂子来让咱见识见识了。”

“哦。”

我觉得他有点儿反常:“怎么啦?棍儿找着女朋友这是多百年不遇的事儿啊!怎么不见你高兴啊?”

“就是就是!”杨帆也跟着说。“想当初我们为了他绞尽了多少胆汁啊!”

“那是脑汁!行不行啊你!还绞尽呢,不过也是,你丫就没脑汁。”我跟杨帆是到哪儿都能对着闹。

“没不高兴啊,挺高兴的!来来,”磊子说着举起酒瓶:“咱为棍儿找到另一半干了这瓶。”

“来来来干了!”杨帆嚷嚷着,率先仰脖儿咕咚咕咚喝起来。

我一边喝着一边偷眼看磊子,他不急不徐的喝着,一脸平静,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内容来。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哪儿不对呢。多心了吗?最近我这脑袋跟砖头似的就够腻歪的了,怎么还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杨帆第一个喝完了,打了个响亮的嗝儿,说:“痛快!”完了又叹了口气,说:“唉,我都没想到能跟你们一块儿喝酒,尤其是磊子。磊子,昨儿你找着我的时候我是又高兴又发愁啊!你们不知道,我们家那老家伙给我弄个啥么啥么企业董事的女儿来让我跟她培养啥狗屁感情,那女的简直不是活人,长得挺漂亮却跟个李莫愁似的,现在管我管的……恨不得我就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闺女!老家伙还跟她站一边儿一块儿荼毒我,操!烦死我了都!”

“靠!你丫日子过得还不够资啊?别不知足了啊!就你这美食吃着美酒喝着美女泡着的,多少人都还捋着袖子扯着脖子奔小康呢,你丫这都拿茅台洗脚的跟这儿龇什么毛啊?”

一席话撂地下把杨帆噎得眼儿都直了,我心里这个后悔:靠!我说的什么话啊这是!怎么沾点儿酒舌头就这么德行啊!跟兄弟这儿犯起二百五来了!我想说点儿什么挽救一下,又觉得话都撂地上了捡起来就是掸得再干净它也恶心了。

我以为按杨帆那脾气他得跳起来,跟我对着干一番,结果他只是眼儿盯着我直了半天,没生气也没说什么,然后就扭头跟磊子说话:“哎我跟你说,现在李义那小子可牛B了!”

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一通发堵,咬开一瓶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现在农民同志都特崇拜丫都当丫是偶像!多少片儿土地啊种白薯还是种地瓜施什么肥浇多少水的都他一人儿说了算。”

要是平时我肯定得教育杨帆:“你丫还大学毕业哪?白薯和地瓜那是一东西!”不过这时候我啥都没说,继续咕咚咕咚的喝酒。

“李义现在就跟那封建初期的大地主似的……哎我操!你丫别没接没完的傻喝啊!”杨帆把我的瓶子夺下来:“我知道你这些天郁闷,拉你出来就是让你喝喝酒泡泡妞放松放松,你别这样儿啊,犯不上的,得,你接着跟磊子交代李义的牛B事迹,我舌头躁,剩下这酒归我了,你说,我歇会儿。”

靠,杨帆舌头就是绷不住,一弯什么都给我抖落出来了。果然磊子问了:“怎么了?”

我径自说:“李义想带头把他们那村给发展起来,现在拉到一年纪快蹬腿儿精神却还特小伙儿的款儿爷爷人给他投资,据说那款儿爷爷对他们村儿有极深厚的感情,小时候逃荒逃到他们村儿,都快饿死了的时候一大婶给了他一碗糙米饭……”

“到底怎么了?”磊子打断我。

我不语,杨帆要说话,于是我抢在他前面快速说了:“没什么就是丝丝跟炭头结婚了。”

话说完,大家都安静了。“干吗啊你们这都是?”我笑了,站起来,走到箱子那边儿一手仨的拎出六瓶酒来,“人结婚是好事啊!咱得替丝丝好好庆贺庆贺!”说着把六瓶酒一一开了。我递一瓶给磊子。磊子没接,“成子。”他说,“你不是没放下丝丝吧?”

我一愣:“嗐!什么放不放的,我们俩早就成过去时了。我只不过是有点儿担心,怕炭头欺负她,炭头那祸害,他那坏是有目共睹的——”

“操!丝丝可是跟咱兄弟混的!丫要是敢把丝丝怎么着了我给你找一帮人弄死他!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丫淹死喽!一人一泡尿也能把他浇死喽!一人一通大便也能把他堆死喽!”杨帆站起来义愤填膺,就跟丝丝已经被欺负了似的。

“你丫真恶心!”我哈哈笑了塞他一瓶酒,“行啦行啦!知道你见义勇为打抱不平,咱不说那扫兴的败类了,换频道换频道!”我挠了挠头,觉得脑袋不太转,“哎咱下面该说谁了?”

“高尚!”杨帆提醒道。

“靠,那孙子啊!咱还说他吗?”我问。

“说说吧。”磊子说。

“得,说说就说说。”说实话我真挺懒得说他的,“高尚还那德行,我回去碰见过他一次,恬不知耻的跟我这儿吹嘘一大三的MM看上他了,说这回一定能发展到同居的最高阶段,可后来听说没多久还没到A呢人就把他给踹了,本来人就是看他挺趁的想让他当长期饭票而已,结果他老给人家买土豆丝熬大白菜什么的,人家实在受不了了说跟他一块儿都营养不良于是人就换了张饭票。”

高尚是我们宿舍除去一人特代见他以外其他人都特不代见的那么一个人,除去的那人不是别人,就是高尚自己,他有严重变态的自恋倾向,长相比芙蓉还芙蓉(芙蓉姐姐的芙蓉),斜三角的眼睛,跟港台片里的变态偷窥狂的如出一辙,又塌又翻的鼻子,总让人想起哼哼唧唧的那玩意儿,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鼻子上那俩硕大的黑洞,里面鼻毛郁郁葱葱纵横交错,俩突兀的鼻孔总是给人视觉以最直接的冲击,有一次他长时间地看着我说话我被他逼视得实在忍无可忍了最后说了一句:“你别用四只眼睛看着我成吗!”高尚很无辜的说:“我没戴眼镜啊!”“我说的是你的鼻孔!”

像高尚这种把父母基因里的龌龊因子搭配得如此极致的人实在罕见,他是那种少有的光看长相就想冲他面门来一脚的那种。他的自恋表现之一是逮人就爱介绍自己:“我是高尚,高尚的高,高尚的尚,我不是特别高尚,也就是一般高尚。”开始听他老这么说我们还都没什么反应,反正都恶心惯了,结果后来他解释了一下一般高尚的意思“一般高尚就是比一班人都高尚。”我们都吐血了。

高尚特趁,可是特抠,还特爱占小便宜,他从别人身上扒几层皮都成,别人想从他身上拔根毛比母猪登天还难。就说兄弟们一起出去吃饭吧,都是轮流做东,今儿你做明儿他做,开始我们还没觉着什么,后来就发现一件事:就没见着高尚那小子做过东!平时洗衣粉卫生纸什么的都是公用的,只见过他可劲儿用就没见他买过一次,他自己有点儿什么东西都锁柜子里,放东西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一不见了点儿什么东西就大嚷大叫:谁谁谁你动我什么什么没有?!我们都懒得搭理他,他那柜子整的跟保险柜似的谁能动得了啊!

提到高尚杨帆就贫起来了,他故意翘起兰花指做了一个很风骚很让人呕吐的姿势说哎你别这么说人家嘛,大学四年人给咱添那么多乐子人容易吗。弄得我和磊子还有旁边假装唱歌其实在偷听我们谈话的女的们都乐了。

那帮女的乐是因为杨帆说话的姿势,我和磊子乐是因为想起整高尚的那些恶搞的事儿了。想着想着就说起来了。有一件最搞,平时高尚洗澡的时候老粘着我们,他老啥都不带脖子上搭块儿毛巾就去洗澡了,完了蹭我们的洗发水香皂什么的使。偶尔占占便宜也就罢了,可他秉着从一而终的态度占起便宜就没完没了,这就让我们这帮兄弟十分反感,反感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兄弟们就决定要治治他。那天洗澡的规模很大很壮观,几乎整个宿舍倾巢出动,一帮男的光着膀子并排齐步走去洗澡,为的就是看高尚怎么出糗。果然高尚又只是拿了块儿毛巾,洗澡的时候,我故意把洗发水放在特显眼的地方,没多会高尚就腆着脸过来,说:洗发水用用。边说边伸手去拿,我们几个都没说话,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洗着自己的,心里都憋着笑等着看好戏。就看他往手上倒了一大滩洗发水就往脑袋上抹,高尚就这德行,用别人的东西就跟逮着不要钱的似的,几根毛也要抹一大堆洗发水,不过这正中我下怀。果然——“操!这什么洗发水啊!”

“怎么啦怎么啦?”我故意很惊讶的问。

“操!这什么呀!”高尚满脑袋酱汤子冲过来,两只眼睛挤一块儿,好像迷眼了,浑身流着黑汤儿。“这是洗发水吗这?!”

杨帆也凑过来,夸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这是我刚买的啊!”我装得特无辜特清白。

“你看看你看看!”高尚伸着脑袋凑我跟前让我看,我憋得都不行了差点儿就笑喷了,本来我是想把那一瓶子首乌都换成机油来着,考虑到可欺骗度就只换了三分之二,没想到这机油这么给劲,把他那脑袋整得那叫一龌龊,几乎整个儿澡堂的人都在看他,除了我装得一本正经以外其他人在旁边儿笑得都快岔了气儿了。不过高尚低着头所以没看见。“你闻闻!”他低着头嚷。我装模作样的闻了一下:“哟!这什么味啊!变质了吧?不应该啊!这是我刚买的啊!假冒伪劣打入学校超市啦?不行,我得找他去!”

我和杨帆等人义愤填膺的指责了一通超市不负责任欺骗上帝之行为,完了拍拍高尚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仇要报,头还是得洗。

高尚那次洗澡历时仨钟头,脑袋都快冲脱皮了。他还不算太傻,知道我们整他,可是一个人又得罪不起我们这么多人,只好装傻忍了。从此以后高尚去洗澡都自带用品再也没敢用过我们的东西。我觉得我这招挺狠,让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嘴上还不敢说出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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