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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赌局(5)

“没问题,我正好饿着呢。你们的团餐实在是难以下咽,正好宰这个老毛子一顿。”江天养边说边回头向电梯那里看去,此刻他最害怕的是那名胖导游从地下室追出来,戳穿他的身份。

“好!”聂红很高兴,“咱们去海鲜广场,吃海鲜去!”

微拉是那名领班的名字,他有一辆最新款的越野车,一边开着车,他一边兴奋地用R语向聂红说着。

聂红偶尔转过头对坐在后座上的江天养翻译几句,大意就是微拉在夸奖自己的车子性能如何如何。

沃斯布鲁克本身就是一个港口城市,在深水一侧是一个大型的军港,而在浅水一侧,就是一个大大的露天广场,一些渔民会把自己小吨位的渔船开到浅水一侧,向来这里旅游的游客推销新鲜的海鱼。在广场上,有很多露天烧烤餐馆,专门为游客烤制那些刚刚买来的海产品。时间一久,当地政府开始在这里进行了一些基础设施的建设,最终把这里命名为海鲜广场。

在几条渔船上购买了一些海鲜后,微拉把这些海鲜交给一个小烧烤摊,让他们进行加工。而聂红则跑到广场的另一侧,在一家特许全天24小时卖酒的商店里购买了一些啤酒。而江天养则从口袋里拿出两包中华香烟,塞给了微拉,这使得微拉很兴奋。一个劲儿地冲着江天养说:“卡握奇!(好)”

很快,食物烤好了,啤酒也打开了,在午夜的海边,三个人开始伴着月光和昏暗的广场灯光小酌起来。

“知道吗?赌博在R国有一段时期可是违法的,被抓住是会被送到劳改营去的。多亏R国前几年闹经济危机了,我们才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发展的机会。”微拉的话被聂红一字不差地翻译出来。

微拉曾经在部队呆过,当时他是一名水兵,在潜艇上服役。后来因为一次潜艇故障,他们在漏水的潜艇里被泡了接近三个星期。等到被解救上来,所有官兵的生殖系统都彻底报废,R国政府除了给每人一笔少得可怜的抚恤金外,还给每人颁发了一枚勋章,不过那枚勋章都被这些老兵丢进了海里,从那时起,微拉就失去了几乎所有的生活来源。

后来,他的一个在部队服役的战友找到了他,告诉他可以去一个由当地黑手党家族开办的赌场里看场子,薪水虽然不多,但是足够微拉养活自己了。顺便说一句,由于失去了生殖能力,微拉虽然已经快六十岁了,还是孑然一身。

“沃斯布鲁克的所有赌场都是由沃斯布鲁克最大的黑手党家族亚莫夫家族控制的,大约有20家左右,这其中既有开设在宾馆内的大赌场,也有开设在街边民房内的小赌场。其中像东方宾馆内地下一楼的赌场在当地来说算是比较大的,而在宾馆楼上还有一家贵宾级赌场,规模要比地下一楼的赌场大得多。此外在沃斯布鲁克地区比较大的赌场还有滨海宾馆赌场、二道河子宾馆赌场和现代赌场等。”聂红翻译完这些,顺便对江天养说,“你是不是还需要付我翻译费啊!”

江天养笑呵呵地点着头,示意微拉继续。

几杯波罗的海啤酒下肚后,微拉话开始多了起来:“这里的赌场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但一直都发展不大,自从R国对中国开放边境旅游城市后,沃斯布鲁克的赌场就像是注入了一支兴奋剂一样蓬勃发展起来,最多时曾经达到了130多家,没有一家不赚钱的,而且来这里赌博的始终都是以中国人居多,用中国人养活沃斯布鲁克赌博业来形容的话一点也不过分。最高峰时期是2004年的年底,当时沃斯布鲁克几乎到处可以见到赌场,让人感觉仿佛来到了拉斯维加斯。每家赌场的荷官都是由亚莫夫家族从世界各地等地高薪招募来的,目的就是防止与当地人和中国人串通起来骗赌场的钱。这些荷官都是在美国的拉斯维加斯接受过正规培训,所谓培训其实就是学习如何在客人的眼皮子底下捣鬼,用一些类似于魔术的手段来迷惑客人,其实每一副赌具上都有暗藏的机关,荷官可以随心所欲地操作。并且,在赌场内到处都有监视器可以看见赌客的牌面,再用无线对讲设备告诉荷官派什么牌给赌徒。试想一下,被你的对手看见了你的底牌,你还能赢钱吗?”

微拉喝了一大口酒又继续说:“2005年初,你们中国政府就开始全面禁止出境赌博,对所有出境的旅行社导游和游客加大了禁止赌博的宣传教育,并且还和我们滨海边区政府签定了协议,要求我们这些赌场不再接纳中国客人。那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场沉重的打击。当时很多赌场都出现了没客人的局面,哪怕赌场里开闸放水都没人来。一下子中国人像蒸发了一样从赌场内消失了,而我们的工资也从原来的1000多美金跌到现在的500美金左右。更为严重的是那些规模还没有发展起来的中小型赌场根本没有中国人进入,干赔工资和租金,所以亚莫夫家族就关闭了其中几家大型的赌场和一些规模小的赌场,但即便如此沃斯布鲁克市内还有各类赌场几十家。”

“什么叫开闸放水?”江天养问。

“就是赌场里不再在赌具上做手脚,让客人凭运气也凭本事来赌博,那样的话,一些客人会赢钱的。但尽管如此,那些客人也不来了,后来我们发现,主要还是导游不敢来了,所以客人也就没人带了。后来我们一度提高了给导游的提成比例,最高的时候给过15%,你的太太聂女士也就是那时被我们拉回到赌场里的第一批导游。”聂红在翻译这句话时,嫣然笑了起来,“从那以后,特别是从2006年夏季开始,中国的客人又重新回到了我们的赌场里。再后来,我们发现,来到我们赌场里的客人再也不像是从前那样鱼龙混杂了。以前是导游整团整团地把客人带到我们赌场里,人虽然不少,但是真正来赌博的有钱人不多。现在来赌场里的人虽然没有以前多,但是都是一些有钱人。我也曾经私下问过那些导游,他们说现在来赌场的中国人多数是一些你们中国国有企业的老板,还有一些你们的政府官员。他们是我们赌场的财神,也是养活我们的衣食父母啊!要是从后来出现的这种变化看起来,我们还是很感谢你们中国禁止出境赌博的。既为我们做了广告,又给我们筛选了客人。”

江天养苦笑着,抿了一口手中的啤酒说:“您认为中国政府还会重新刮起禁止出境赌博的风暴吗?”

微拉哈哈笑了起来:“我知道一些你们中国人的习惯,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一阵风,风声过了以后一切都照旧。”

江天养说:“万一有中国的媒体记者把这种现象披露给国内的公众呢?那恐怕会迫使政府从根本上对出境赌博治理啊!”

微拉严肃起来,他慢慢地撩开自己的衣服,江天养看到在他的腰间挂着一把手枪,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那只手枪正泛着幽蓝的光泽。

“一旦我们发现有嫌疑的客人,就会调集所有的摄像机监视,如果发现这个客人不是来赌博的,就会把客人先带到一个地方打一顿,看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如果真是中国的政府机关派来调查的,或者是中国媒体来曝光的,我们绝对不可能让他们回去。”

“那你们监视了我吗?”江天养问出了这句话。

聂红没有把这句话翻译过去,而是直接对江天养说:“监视器就在微拉的面前,我为了不让他对你产生怀疑,一直在大堂缠着他,和他聊天,不然恐怕你早就被逮出来打一顿了。”

江天养吐了一下舌头,腼腆地笑了。

微拉端着啤酒和江天养碰了一下杯,用R语说了句干杯,随后一饮而尽。

当有一些微醉的江天养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3点多了,天津老哥还没有回来,江天养冲了个澡就上床睡下了。

天津老哥是当地时间早上六点多才回来的,他一回来就推醒江天养,给他讲昨天夜里自己是如何与一个风骚的R国女人厮混的,那个R国女人的身材如何如何、床上技术如何如何……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江天养闭着眼睛“嗯、啊、哦”地配合着天津老哥眉飞色舞地讲述,一直到聂红叫早的电话打进房间里,那名天津老哥才伸了个懒腰,倒头便睡。

洗漱完毕,江天养拽着走路都打晃的天津老哥爬上了旅游大巴。根据R方规定,团队客人必须统一行动,绝对不允许擅自脱团,否则就有非法滞留R国的嫌疑。

一上大巴,江天养和天津老哥就来到大巴最后一排的座位,半坐半躺地把自己安顿好,两人一起闭上眼睛开睡。

聂红清点完人数与R国的地接导游交流了几句后,大巴车开动了。按照安排,聂红是不需要在R国的旅程中讲解的,因为R国的地接导游也会中文,所以聂红也跑到宽敞的大巴车后排座位,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这是旅游团第一天的行程,主要游览的景点有市政厅、R国铁路起点0公里、珠宝商店和博物馆,午饭确定的地点是在海鲜广场,游客自理当天的午饭。

中午12点,大巴车结束了一上午的游览,来到海鲜广场,江天养被聂红叫醒了:“行了,别睡了,该吃午饭了。”

江天养睁开眼睛,发现全车的游客都已经下了车,只有自己和那位天津老哥还在后排睡觉。

聂红的眼睛红红的,颇带有责备的腔调说:“今天晚上咋安排?昨晚感觉还行吗?”

江天养揉着眼睛说:“和昨天晚上一样,昨天晚上感觉还可以,不过不能就这样完事啊,今天还得再继续。”

聂红说:“但是今天千万别太晚了,影响休息啊!我一上午也光睡觉来着,进珠宝商店我都没下车,估计提成全被那个R国地接给赚了。”

两人正在说着话,那名天津老哥一翻身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笑嘻嘻地对江天养说:“兄弟,闹了半天你昨天晚上也没闲着啊!难怪一上午你就和我一起睡呢,还是要注意身体啊!”随后他又转向聂红,“你也别太由着他性子来,还能他说啥就是啥啊?该睡觉也得睡觉啊!”

聂红把眼睛一瞪,抡起背包就开砸,那名老哥身手敏捷地躲过聂红,一路狂笑着跑下车去。

吃过午饭,江天养和聂红都精神了许多,聂红返回到大巴车前面的导游位置开始偶尔给大家讲几句,而江天养则继续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下午的行程是参观R国的潜艇博物馆,那是一艘已经退役的中型潜艇,随后是在一个公园里自由活动。

就和其他流言一样,当下午的行程接近尾声的时候,关于江天养和聂红的流言已经传遍了全团队。几乎所有的女团友都会用一种怜爱的目光去看聂红,而那些男团友都暗地里向江天养竖起大拇指。

对这些,江天养和聂红都没有做出太多的反应,毕竟这只是一个四天的旅游团,当返回国内时,旅游团一解散,大家各奔东西,谁还会记得谁。

晚饭吃的是烤全羊,聂红可能是下午被众人开玩笑开得已经无所谓了,干脆从酒店的后厨专门挑了一块上好的羊排肉给江天养送到餐盘里,这一举动仿佛是在向全团的团友宣告:我就和他好了,你们怎么样吧!

一时间,全团的团友一起用刀叉开始敲打餐盘,起哄声此起彼伏,惹得在同一餐厅里进餐的多个中国团队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向这边望。

结束晚饭大家回到宾馆休息,那名天津老哥和溜缝死一直在缠着江天养讲讲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江天养笑而不答,急得两人又是给他点烟又是倒水的,但就是一个字都打探不到。

忙活了半天后,聂红的电话打进了江天养的房间:“十分钟后下楼,今天晚上的行程我给你安排好了。”

天津老哥和溜缝死一起把脑袋贴在电话的听筒上,听完聂红的话两人都颇有感叹地对江天养说:“行啊,兄弟,刚一两天的时间,就把美女导游弄得形影不离,牛!”

江天养匆忙地把笔记本电脑拎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把头一天晚上拍摄的那几十张照片转存到电脑里,当转存到拍摄酒店大堂里的照片时,江天养发现在一张照片中无意间拍摄到了聂红,聂红当时正在与微拉谈话,迷人的身材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难怪天津老哥和溜缝死都像色狼一样盯着聂红!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对聂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毕竟她的未婚夫还在监狱里苦熬着,自己绝对不能乘人之危。

江天养胡思乱想着收拾好东西,匆忙向楼下跑去。聂红此刻已经坐在楼下的出租车里,江天养上车的瞬间向楼上自己房间的窗子上看了一眼,天津老哥和溜缝死两人正把两只手伸向窗外,向他竖起两根大拇指。

“今天带你去的,是沃斯布鲁克当地真正最大的赌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聂红转头对坐在后排的江天养说。

“对不起,给你造成了误解,让那帮色狼以为咱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江天养抱歉地说。

“没什么,色狼我见多了。也多亏有你和我之间的这些流言,省了不少麻烦,要么团里的人还不一定怎么骚扰我呢。”聂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以前也总有游客骚扰你吗?”

“当然,占便宜不是你们男人的爱好嘛!”聂红转过头来用一种挖苦的目光看着江天养。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男人,有的男人占人便宜,有的男人不占人便宜,而是直接占有。”江天养点上一支烟,冲聂红嘻嘻直笑。

“怎么着?你还有啥想法啊?”聂红故意把眼睛一瞪,“本姑娘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帮助你无非是看在你是个正人君子,况且我感觉你干这事情特有意义,特神圣。”

“要说对你没想法,我就不算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见到美女都会有想法,关键是看如何压抑住自己的非分之想,把肾上腺素和荷尔蒙用到该用的地方去,而不是幻想中的性对象。”江天养一字一顿地说着。

“你这人真没趣!”聂红叹了口气,“你能把原本很浪漫的风花雪月说得跟生理卫生课似的,你学医的吧?”

“我不是学医的,但是我大学功课里有一门和医学比较有关联,属于边缘医学。”

“什么?”

“法医。”

“变态!”聂红把脸转向前面,不再搭理江天养。

沃斯布鲁克的市中心广场对面,是一座20层高的大厦,在这个到处都是19世纪中叶建筑风格的城市中,这座20层楼高的大厦可以说是一个地标性质的建筑了。

出租车在这座大厦的门前停车,大厦的礼宾员礼貌地打开车门,就在开车门的一瞬间,聂红突然回头对江天养说:“你付小费!”

“什么小费?”

“人家给你开车门,你不付小费啊?”聂红边说着边下了车。江天养这时才看见,聂红今天特地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身材的曲线在晚礼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

“给多少啊?”江天养冲着已经下车的聂红高喊。

“您随意,先生!”说这句话的居然是给江天养开门的礼宾员。

江天养只好满口袋地翻,不凑巧,口袋里最小的也是一张500R元的纸币,无奈他只好把这张纸币塞给了那名会讲中文的R国礼宾员。原指望那名礼宾员会向他鞠躬道谢,但是那名礼宾员瞧了纸币一眼,随手给推了回来:“谢谢先生,您留好!”随后,礼宾员跑向后面的车辆,为客人开门。

聂红站在门口已经快笑趴下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的小费都是以美金的方式给的,不收R元。消费起点最低也得是50美金。少了你可以不给,但是不能给低于50美金。”

“这里是什么地方?”走进大堂的江天养瞧着满眼的金碧辉煌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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