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挣扎着喊道:“别杀我,我会给你好处的!”
王云开蹲在地上,不急不缓的笑道:“好处?说说看有什么好处。”
林野急忙道:“只要你放过我,我会让我的家族报答你的,我可以给你钱,给你灵丹!”
“我看是让你的家族报复我吧。”王云开不屑的笑了笑,道:“你要是现在拿不出来的话,那就算了,我觉得还是杀了你免除后患的好,那比什么好处都强。”
“不要!”林野扭动着身躯,冷汗都流下来了,他急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王云开淡淡道:“说来听听。”
林野讨价还价道:“你要保证不杀我我才告诉你!”
王云开撇撇嘴,道:“算了,我这个人好奇心不重,你还是带着秘密去地下自己留着玩吧。”
“我告诉你!”林野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讨价还价,急忙道:“你知道亡蛟崖吗?”
“知道。”王云开点点头,心里却暗暗道:果然与亡蛟崖有关系。
“你可听说过,传说千年前有一头蛟精功参造化,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它欲脱去蛟体,蜕变成传说中的真龙身,一番逆天之举,几近成功,可真龙仙凰终究是传说,难以在人间出现,那蛟精最终功亏一篑,喋血而亡,而他喋血之处,就是亡蛟崖!”
“继续说。”王云开淡淡的说道,内心却嘀咕起来,因为他还从未听说过这个故事。
“其实那不是传说,这个传说是真的,只不过因为那蛟精功力通玄,血肉拥有无上威力,真身更是蕴含天地法则,所以它真身陨落后,有自然法则封印了此处,而最近几年,封印松动,才露出些许端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来这里试图寻找机缘。”
“说重点!”王云开一蹙眉头,打断了林野的废话。
林野不敢废话,赶忙道:“两个月前,有人在亡蛟崖感受到龙气,经过发掘终于找到了一个洞口,里面龙气喷薄,经过判断,那极有可能是蛟精真身陨落后的埋骨地!”
“难不成你们还想去打那头蛟精肉身的注意?”王云开蹙起眉头,道:“即便那蛟精功参造化,千年过去了,恐怕也烂成一堆土了吧。”
“血肉肯定已经随时时间消逝了,但据传说留下了三件异宝,一是蛟精几乎化成了龙元的内丹“蛟元”,一是蛟精用自身蜕变时候留下的遗蜕炼化成的一把蛟龙剑,还有一个就是蛟精修炼的功法武技,这三样东西,每一样都是惊天动地的异宝,若是得到,足以惊世!”
林野语气诱惑,但王云开却冷笑一声,道:“仗着多吃了两年饭就想糊弄我?这些事情也叫秘密?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何况即便是秘密又如何,蛟精的陨落地,岂是凡人可以进去的,即便机缘巧合进去了,可若真如你所说如此厉害,天下不知会有多少高手前来抢夺,我去了岂不是自寻死路?”
一连串的反问,让林野有些瞠目结舌,王云开又道:“天花乱坠说了半天,全是废话,最后还想坑害我,留着你何用?”
“啊,不要……”
林野惊恐的尖叫,一句话都没能说完,就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阿九靠过来,问道:“他死了么?”
“死了。”
王云开一把扯下林野身上的衣服点燃了,火光大作,把周围照的透亮,王云开举目望去,发下自己正身处的地方与自己所料差不多,是一片山石洞穴之中,地面上也是青石,不过有些不同的是,山洞极大,周围黑洞洞的完全难以分辨方向,而昏暗的光源则来自于山壁上一种发光的岩石。
阿九问道:“我们往哪边走?”
“噤声。”王云开摆了摆手,凝神听了一会,指着黑暗中的一个方向,道:“朝这边走。”
“为什么?”阿九好奇的问道。
王云开道:“那边有水声。”
阿九点点头,不再说话,两个人并肩而行。
点着的衣服很快就化作的灰烬,火光熄灭,王云开也懒得再点火,只跟着水声走,黑暗的洞穴中,除了隐隐的水滴滴落的声音外,就只剩下两个人的脚步声。
“咕噜咕噜。”
黑暗的山洞中,传出了奇怪的声音,阿九摸着肚皮,道:“我的肚子叫了,我有点饿了。”
“忍着。”
王云开其实也饿了,连番大战,晚上吃的那些东西早就消化没了,不过干粮都被遗弃在了破旧的“龙王殿”里,现在想吃也没东西。
而且现在不是休息吃东西的时候,在这种封闭而又黑暗的洞穴里,让人心情烦躁,他只想尽管找到出口再说。
阿九可怜兮兮的点点头,道:“好吧。”
就这样,两个人继续走着,黑暗中也没有时间观念,直走到王云开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个不停,好像有一面鼓在他肚子里擂一样。
“呼呼呼!”
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就在这时,迎面传来了一阵寒冷,两个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但精神却为之一振,王云开道:“有声就证明出口快到了,等回到了地面上就好了。”
呼呼的寒风一阵接一阵,王云开和阿九在寒风中又走了一段距离,前面传出了“哗啦啦”的水流风,声音很响,像是有一条河就在前面。
只不过周围依然黑暗,显然还没走出洞穴,王云开心里也没有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又走了许久,一阵柔和的光芒自前面传出,水流声也更大,王云开和阿九喜形于色,急忙跑了过去。
在两个人的面前是一条大河,河水滔滔,潮湿而寒冷,在堤岸上,有类似于夜明珠一样的岩石在闪闪发光,柔和的光芒正是来自于这些石头。
“完蛋了,我感觉我们跑到地底下了,我们肯定出不去了!”阿九看着面前的大河和光芒下映照着的岩壁,沮丧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不到死的时候呢。”
王云开虽然心里也一沉,但还不至于像阿九一样沮丧,他走出类似通道的洞穴,走到了河水滔滔的堤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