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阳被抱进屋子一直都是穿着那身湿淋淋的衣服。展承天抱着她,将锦被扯开来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摩挲着解开她的腰带,将那件湿淋淋的红衣扯下来扔在地上。
赤,裸的身体,原本是他最喜爱的,可是此刻这副躯体冰凉的吓人,展承天的脑子里面没有往日的旖,旎思想,只是想着如何才能让林挽阳舒服一些。
展承天的衣服也是湿的,此刻抱着林挽阳也不能穿着,几下扯了个干净。
当赤,裸/相拥的那刻,林挽阳的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伸手想要将展承天推开,可是触手的温暖,却是让她下意识的向着那温暖的胸,膛靠近了些。
“挽儿。”展承天闷,哼一声,声音带着些许的情,色意味。
展承天轻轻拂去林挽阳额头的碎发,看到额头上的那不知有多深的伤口,眼眸幽深的看不清楚任何的情绪。
“唔。”林挽阳冷的想要再次蜷缩起身体,展承天抱着她的胳膊立刻紧了一紧。林挽阳无法,只好再次咬住红唇。
展承天眉头一皱,搂她搂的更紧,想也不想,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雨夜里面的缠,绵,寒症发作时的欢,爱。
林挽阳发现,这样,似乎寒症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展承天发现,原来,这样可以帮助她减轻痛苦。
一次又一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展承天揽着林挽阳,低头看,发现她已经沉沉的睡去。轻轻的叩门声也在这个响起。
“皇上,该上朝了。”胡国伦说的小心翼翼。
展承天看着林挽阳身上的青青紫紫:自己终究是生气了。生气挽儿为何这般的倔强坚强。生气自己,为何就这般的无能,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展承天为林挽阳盖好锦被,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在看到她的伤口的时候,眼眸暗了一暗。然后,下床,穿衣。
他是皇帝,没有完全掌握皇权的皇帝。那他就按照那些人的意见,好好的做一个他们认为的好皇帝。等到……
展承天吩咐了香寒和袭月好好侍候林挽阳,并一早传了太医让他们在桃夭殿候着。
林挽阳蜷缩在锦被里,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她好久没有这么踏实的睡过觉了。好想就这样睡下去,永远不再醒来。
香寒再次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御膳房的膳食送了好几趟了,那些太医们在桃夭殿候了大半天了,可是林挽阳还是没有醒来。
香寒忍不住想要进去看,被袭月一把抓住:“娘娘如今睡的正好,还是不要轻易的打扰吧,免得惹了娘娘生气。”
香寒便又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子,香寒觉得不对:林挽阳从来没有睡的这般沉过。就算是寒症发作一夜的第二日,也决计不会睡到日头都正中了还不醒。
香寒掀开帐幔去看,林挽阳的确睡的很沉,可是当靠近她的时候,便可以感觉到那异常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