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单身男女则是远离了火焰悠悠向着各个街道走去,毕竟谈情说爱还是不在长辈面前比较自在。
见人群散开,而怀里的小女子也却是是已经懵懵懂懂的不知方向。冷睿颜大手一用力,云轻萱较小的身子稳稳地落在冷睿颜的怀里。扶着云轻萱就想回五和医馆,而此时的朱英杰也是喝的醉醺醺的,可嘴里却,“萱儿,萱儿!”叫个不停,听得冷睿颜心里郁结,要不是怕云轻萱难过他一定一掌给他个痛快。
回五和医馆必须经过一条繁茂的街道,而此时这条街道刚好成了花灯会最佳的相亲场所。整条街被一群“痴男怨女”堵着。而冷睿颜凭着强大的冷酷危险气场轻易的保证了自己五米之内没人。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什么是明哲保身。
一个长相娇媚的女子扭着大臀,摇摇晃晃的向冷睿颜走来。不屑地看了一眼冷睿颜怀中的女子,一个普通货色也敢攀龙附凤,这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要是自己能攀上这高枝以后哪里还用呆在青楼受人欺凌。
女子见了冷睿颜娇羞一笑,将一块粉色手绢塞进冷睿颜的手里。低着头绞着自己的衣服衣服良家少女的姿态,“公子,小女名唤京溪,不知公子贵姓。”
女子话刚出口,云轻萱就皱眉转醒,她虽然有些晕胡却不是失去知觉,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又看了看冷睿颜手中的锦帕。一阵酸意瞬间侵蚀,连思考的没有思考直接将冷睿颜手中的锦帕打落在地,撅着嘴,“谁让你收的。”云轻萱这般撅嘴吃醋的行为让冷睿颜笑意骤生,虽然有酒精的影响不过要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小女人做出这样违反她性情的事还是相当的舒畅。
忍住想要一品红唇的冲动,大手将云轻萱的小脑袋压进自己怀里,“好了,宝贝。你好好睡一觉,你的男人不会跑掉。”宠溺的言语让周围的人不由吃惊,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哪个男人会向卑微的女子说自己是“她的男人”。
或许是真的太晕又或许是冷睿颜的话语太温柔,云轻萱在冷睿颜的安抚下竟乖乖趴在冷睿颜肩上安静睡去。
见云轻萱不在娇憨地“撒泼”,冷睿颜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云轻萱的发丝,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那妩媚女子径直从她身边掠过。
看了看远去的冷睿颜又看了看地上被拍落在地的手帕。女子眼睛不由睁大,她京溪在这庆州城也是小有名气的美人,要不是因为青楼的出身她完全可以有一个好归宿。可这个男人竟然为了怀里平庸善妒的女子至自己于不顾。
这个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冷睿颜从一开始就不想理会她还将责任怪罪在云轻萱的身上。
拾起手帕,京溪迈着小步追上冷睿颜,“公子,对不起是我打扰了夫人的休息。前面就是客栈不如让小女子领公子去。”京溪说的含羞带骚,楚楚动人恨不得冷睿颜拿她与怀里的妒妇相比较来彰显自己的善解人意。
不过京溪的再一次开口真正是激怒的睡意朦胧的云轻萱,小脑袋从冷睿颜襟怀间探出来。微皱着秀眉狠狠瞪向冷睿颜,却见冷睿颜笑得一脸坦然。转而看向杵在哪里很久的京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媚意浓烈脂粉过重。平凡的小脸一阵了然露出超脱世间完美笑颜,“姑娘,你在青楼见的男人还不够吗?居然还要到街上来找。”
云轻萱说出这话时语气认真诚恳仿佛再问:“你贵姓?”一般,不过这不大不小的声调却将周围人的眼光吸引了过来,京溪在庆州城却是有些名气,尤其是男子都对京溪的美貌略有耳闻,现在的情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京溪向攀龙附凤飞上高枝引来人家夫人的不满。可京溪毕竟不是清倌,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谁愿意要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破鞋。而相较于京溪的妩媚娇颜,云轻萱虽是普通颜容却是灵气逼人,气质出尘,举手投足尽显风华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女子。只要有些学识有些品味的男子都会倾向于云轻萱,而女子则是更加看不起这青楼女子。
很快局势就成了一面倒,不少人甚至开始对京溪指指点点。说她伺候过谁家老爷,伺候过谁谁谁。听闻这些京溪也开始脸红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到底是女子被人说出自己的不洁自然无法承受。不过云轻萱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毕竟一个青楼女子想翻身只能靠男人只是她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云轻萱上前一步接近京溪用两人才听到见的声音,“我也不想让你难堪,不过有些人有些事你碰不得……”
说完云轻萱径直向五和医馆离去,连冷睿颜都没去搭理。冷睿颜摸了摸鼻子,自己好像惹了这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小刺猬。
“轻儿,轻儿,轻儿……”冷睿颜见云轻萱不为所动,直接上手将小人儿扣在怀里,“轻儿,你看你走路的歪歪斜斜的还是我抱着你走吧。”运起轻功两人不一会儿就到了五和医馆。一开始云轻萱却是醉意颇浓,不过经刚在一闹醉意早消了大半,哪里还会走路不稳。这家伙分明是想用柔情攻势让云轻萱消火。
冷睿颜功夫了得又是不拘礼法之人,怎会有被女子轻易缠住。分明是他故意让那女子接近好看看她如何反应。现在他看到了,满意了。也该自己闹闹脾气了吧。
一回房间,连面具都没摘冷睿颜直接将云轻萱压在了床内,一剂法式热吻铺天盖地而来。一吻毕,冷睿颜单手支床不让自己的重量伤到云轻萱,眼神饱含深情,“轻儿,我好开心,好开心看着你为我吃醋,好开心你为我与别的女人争锋相对。”
眼前如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的冷睿颜,云轻萱那还生的起气来,推手一个翻身将冷睿颜压在身下,眼里有些心疼,“睿颜,你是不是爱的很辛苦。”
冷睿颜一愣,一瞬不瞬地看着趴在自己胸膛的小女人宠溺一笑,“因为是你,我爱的很幸福。”
云轻萱将头偏向一方,她知道他爱的有多辛苦,自己一直未给他准确的答案让他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有一天会忽然离开他。所以他才会三番两次的希望看见自己为他吃醋来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从来的不会做任何让自己为难让自己纠结不安的事。哪怕在没有安全感,他也只会用这种旁敲侧击的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