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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入席

叶凡却是突然两眼一翻,嘴角一撩,转过头去,再也不望在场之人一眼。

那华服少年也中微微一怔,心中不知是怨是怒,亦自转头去,却见那些手持玉竹的红裳少女,竟然个个都是无动于衷,好像已默认了叶凡的这一行为。

他正欲开口,却见站在前方的一红裳少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不耐烦地说:“我们只认玉鉴不认人!有玉鉴就能进入阁楼,有玉鉴才能享受我家小姐的招待!”

那华服少年一下就蔫了。

站在最前的两个红裳少女,此刻突然一起折了回来,纤腰微拧,便自一边一个,站在叶凡身旁,各自伸出一只纤掌来,拍向他的肩上,口中却娇声笑道:“公子,现在你只有一枚玉鉴,可只能进去一人,但只要你能接下我们姐妹的一掌,便可以让你们两人都进去。”

“好!”叶凡微微一笑,双臂一振,两道气劲便顺着激发了出去,那两个少女便已抵受不住,向后连退三步,方才站住,花容却已变了颜色。

“怎么样,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进去了!”叶凡淡笑的望着那两个红裳少女,悠悠道。

“公子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两个红裳少女同时白了叶凡一眼,才幽幽道:“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那我们去也!”叶凡拉着胖子,嘿嘿一笑,也闪身进入了阁楼之中。

叶凡与冷胖子进入楼阁之中,只见赴宴的少年已到了一百余人,散坐各席。

殿上居中一席,桌椅均铺绣了金色的黄缎,东西两席都铺紫缎。

东边席上高坐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身材魁梧,身披大红袍子,袍上绣有一头张牙舞爪的金龙,形貌威武,身后站着八名武士,叶凡等一见,便知这人应该是圣海天朝的王子。

而那风绝与燕巢幕则各分南、北霸占一方坐着,旁边几个空的坐位,竟然没有一人敢坐在他们旁边。

叶凡与冷胖子慢悠悠走到西首席上,也是二话不说,盘座了下来,他们这一举动,让阁楼中的人,纷纷议论来者是何人,竟然行事也是如此狂妄。

显然这次前来应召而来的诸少年中,以圣海天朝的风绝、燕巢幕的身份最尊,他们坐在各方首席,别人自是不敢说些什么。

但叶凡这样一个默默无名的人,为什么也敢坐在西首之席,难道就不怕招来妒忌么。

其余的贵族子弟,纷纷将目光投向冷胖子,虽然他们不认得的叶凡,但这胖子却也是圣海天朝的名人,只是就算这样,他若想坐在这首席之上,其身份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众人虽然想问个明白,但见燕巢幕与风绝等人对叶凡这一举动,都没有露出什么异色,其他人也是不敢妄动。

不一会,一些俊彦纷纷入阁,散座各席,众人络绎进来,看明当场形式,虽然有几个微微露出了不满之色,但也是强忍了下来,纷纷就座他处去了。

各席坐满后,两名少女突然道:“嘉宾齐至,闭门。”

鼓乐声中,两扇厚厚的殿门由四名执玉竹的少女缓缓推上。

跟着鼓乐又响,两队内侍从内堂出来,手中都提着一只白玉香炉,炉中青烟袅袅,香气四溢,众人微微疑惑,不知道这又是唱的那一出戏,各自凝气屏息,不敢怠慢。

但听得履声橐橐,蓦地,大厅另一隔墙之后,响起了一阵哄笑,一个娇柔的语声,仿佛在带着笑道:“你说好不好笑,就凭他那副嘴脸,居然就打起小姐的主意来了。”

一听这话,在场之人,心中均是一动,他们虽不想去听这些小女子的笑闹,但此时此刻此地,他们即使不想听,却也无法做到,何况这笑语声中所说的“小姐”,他们自然知道是谁,也不禁为之暗中心动。

只听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先前小姐请上来的那批人,虽然一个个没有一位长的像人,但却都有些气派,谁也没有这家伙这么讨厌,可是……嘿嘿,却偏偏是他要动歪念头,也难怪小姐要把他鼻子、耳朵削掉了。”

听到这话,叶凡眉头一皱,暗道:“好辣的手段,她们口中的小姐都底是何许人物,行事竟如此大胆无忌。”

却又听另一个声音笑道:“你别说他难看讨厌,听说他十年前,却也是声名赫赫的青年才俊了,那时,我们年纪还轻,自然不会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在十年前呀,那可不同了,不说别的,你就看他刚才露的那手‘波纹神解’手法,嘿,这次幸亏是小姐,若要是换了别人的话,只怕……只怕……”

她边说边笑,说到后来,已笑得说不下去了,另一个声音立刻吃吃笑道:“要是换了你的话,只怕你就要被他剥成像只白羊似地丢到床上了。”

听到这里,大厅中的许多人都是面颊一红,这些小丫头,说话还当真没有顾忌,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秉承了她们主子的风格,只听得墙后笑声吃吃不绝,夹杂着先前说话那些女子的娇嗔笑骂之声,但一会便远去了。

众人相顾愕然间,突听一名少女道:“诸君请坐,请随意饮酒用菜,稍后便可参加我家小姐为你们设的考核了。”

“考核?”叶凡眉头一皱,心中暗道:“好大的架子,那什么小姐现在不但没现面,竟然还设下了过关考核。”但见在场之人,均无异样,想来,这些人事先早就知道这事了。

只是他这个新来者不明白这规矩,一时也不好寻问什么。

斟了杯酒,一饮而进。

这时,东首席上那什么王子喝了几口酒,抓起碗中一大块肉便吃,咬了几口,剩下一根大骨头,随手一掷,似有意,似无意,竟是向叶凡飞来,势挟破空劲风,这一掷之力着实骇人。

叶凡抬头淡淡看了一眼,冷哼一声,那块骨头在半路上碎成数十片,纷纷向那什么天龙王子射去。

“大胆!”一名天龙武士急速解下外袍,一卷一裹,将数十片碎瓷都裹在长袍之中,手法甚是利落。

众人到这里赴宴之时,便都已想到,与宴之人,个个都是为那神秘的小姐而来,相见之下,岂有好意,只怕宴会之中将有斗争,却不料这两首席之人,竟然这么快就相互试探了起来。

但听天龙王子身后的那些守卫‘卡卡卡卡’,抽出武器,响成一片,怒目瞪向叶凡,众人登时喧扰起来。

突然间钟声当当响起,内堂中又走出两排少女,只是这些少女个个着劲装,拿着奇形怪状的兵刃,一名俏丽的少女娇声喝道:“仙殿内厅,诸君不得无礼。”当即左手一挥,止住了众人。

一看到这些少女,那天龙王子连忙起身拱手道:“本人圣海天朝的四王子---天龙赫连,不知你家小姐有什么指示没有?”

那领头少女看了他一眼,朗声说道:“小姐有谕,请诸位嘉宾用过酒饭之后,齐赴青凤阁书房品茶论诗。”

众人一听,都是“哦”的一声,去青凤阁品茶是假,论诗才是真正的目的,这许多人都是知道,那什么小姐想来是要先考验他们的文采了。

众少年一听,都是十分兴奋,能来这里的那一个是简单的角色,做做雅诗,论论文,那还不是信手拈来之事,均想:“就算还有什么考核,这填词论诗的考核,总应该能过去吧,早就听说七仙殿的殿主都有着绝世之姿,本来还隐隐有些不信,但如今只是看看这些仙殿女仆,也是个个千娇百媚,貌美如花,那殿主还真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儿。”一时间,各都纷纷幻梦了起来。

天龙王子用一块锦布抹去嘴巴上的点点油渍,站起身来,说道:“酒也喝,肉也吃了,现在就去品茶论诗吧!”随从的八名武士齐声应道:“是!”

天龙王子向那名少女微微道:“你带路罢!”

这名少女向厅内扫视一眼,才颔首道:“好,殿下请!”转身向风绝与燕巢幕拱手道:“两位公子也请!”

风绝起身洒然一笑,点了点头。

燕巢幕冷声道:“走吧。”

一行人由一队少女引路,穿过一座大花园,转了几处回廊,经过一排假山,来到一座殿宇面前。

正要入殿,忽听那领路的少女笑道:“且慢。”

众人微微疑惑道:“怎么?”

那少女微笑道:“各位且看脚下!”

众人低头一瞧,不知何时,四周竟然已多了一些弯弯的彩线,微风吹拂,显的若聚若离。

看到这个,众人神色微变。

那天龙王子更是沉声道:“你家小姐是什么意思,竟然将我们困于阵法之中。”

“各位千万不要误会,我家小姐对诸位并无丝毫恶意,只是我家小姐素来好静,平常很少见外人,如今这几百人同去,恐怕多有不便。”这少女看了众人一眼,又接着道,“我家小姐天生喜欢猜些谜儿,玩些诗词,到时,我家小姐会亲自出题,凡是能解题者,便可入内,若不然,就只有退回去了。”

这少女话音刚落,就听风绝一声轻笑,清风掠地,忽一瞬,风绝衣发飞扬潇洒出尘,飘飘然立在众人之前,向着那少女微微一笑道:“猜谜写诗么?好,嘿嘿,本人也好此道,如此算来,我和你家小姐也算是知已了,请她快快出题吧!”

众人见他展开身法,当真神出鬼没,暗暗吃惊。

叶凡瞧在眼里,心中淡笑道:“这身法虽然够神妙了,但也还是比自己的身法差了一筹。”想到这里,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忽听燕巢幕冷哼一声,扬声道:“走路像个娘们似的,也好意思在这里卖弄!”

风绝闻言,面皮发烫,陡然大喝道,“你是在说谁?”

燕巢幕淡然道:“有人喜欢装傻,我也没办法,本少爷这话,难道还不明了么?”

风绝神色陡厉,嘿然道:“姓燕的,风某一向瞧你碍眼,以后定好好和你清算一下总帐。”

这两人好像以前就有着什么间隙,是以自从刚一开始见面,就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

燕巢幕怔了怔,却没有恼怒,反而淡笑道:“随时奉陪,但燕某平生不爱打落水狗,你以前输给了狂雷情剑那子,若再输给我黑面煞星,以后岂非再难抬起头了?”

众人闻言,心都往下沉,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转眼一瞧,风绝怒目陡张,目光如无形神锋,暴射而出,众人与之一触,便觉心惊肉跳,慌忙闭眼。

燕巢幕身周凌厉之气也是如千针万箭,八方迸出。

叶凡、冷胖子正在他们两人的身旁,陡见冷胖子不觉后退两步,呼吸转促。

叶凡也觉四周杀气宣泄,慢慢退后一步,气场微放,替胖子抵去些威压,一时间,胖子大松了口气,摸了一把冷汗。

可就在这时,一阵笑语吟吟,顺风传来:“诸位,小女子这里不是斗场,还望你们能暂且罢手!”语调轻盈、悦耳,如同仙音拂过耳际,场中剑拔弩张的气氛顿解。

风绝双眉斜飞,全身气息一收后,纵声长笑:“香飞小姐,你终于现身了,可让我们一阵好等!”他这一番话,字字如吐惊雷,山鸣谷应,经久不息,最末一字吐出,第一个字音还在山间因绕不去。

叶凡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冷笑,却是另的所想。

举凡是个花魁,都不愿轻易让人见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暧昧,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这什么七仙殿的殿主只是这一手段玩的更加高妙罢了,这什么小姐现在才现出踪迹,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时那悦耳的女声,又清脆平缓传来:“常言道‘来者是客’,大家既然来了,便是我香飞儿的客人,两人任是谁伤着了,也是乱了待客之道。”

燕巢幕沉默时许,叹道:“香儿小姐,你又不是是知道,这姓风一直就与我不对头,两人相见,少不了一场争斗,但你既然说了,我也不能不卖你香儿的人情。”

说到这里,燕巢幕回望着风绝。

只听风绝冷声道,“哼,你别看着我,我自然也不会拂了香儿小姐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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