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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足球文学学科理论体系建设(7)

足球文学就是通过文学形式,发出足球的声音。它不仅对现实的足球进行理性描述,也要求能带动爱好者共同参与。以足球为载体,以文字为手段,提炼、升华每一个写作者、参与者、阅读者通过足球得到的感性和理性两个层面的思维锻炼和人生经验,达到‘体育与人类’高度结合的最终目的。在这里重新提出足球文学“第二概念”,就是一经发现,足球文学从第一概念到第二概念的过渡,虽然已经有了内在性质的提高,但其核心内容没有改变,就是其应用重心还是在“文学”二字。无论实现、论争还是达到的目的,都必须通过文学和文字的创造和创作。文学在这里起到的桥梁作用和“彼岸作用”,是足球在今天的理论创新中找到的伴娘。如果足球始终以刚性存在,那么文学伴以多重性质,为足球的另一种模式,创造了无与伦比的契机。

但是又需要提醒的是,正如前文所言,足球文学并不进入文学的性质论争,而只进入文学批评,通过批评和比较对足球文学的系统继续更新和发展,提供继承的理论支持。这样做,却不是要拾回国人已经丢掉的批判能力,去做什么全国‘文艺复兴’的个人努力。

最后的内在文化条件,便是足球文学的理论。全文逻辑的连贯性让我无论写到何处都能随手提出之前的论证过程并再次加以论证:足球文学的理论是足球文学内在文化条件的核心部分,也是足球文学之所以能进入学科,能进而发展成为科学的重要依据。足球文学在足球与文学之间,拥有天然边缘学科优势,足球文学的学科理论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足球文学伴随自身特点、个人经历及阅读经验的丰富而得来的。足球文学的四大理论组成阐释学、应用学、存在学与模式学互有强大理论支撑,又互为统一,在足球文学大的框架内,对“足球文学是核心,足球法律是发展,足球经济是保障”的中心议题进行保护、发展和更新。它们合起来构成了雏形的足球文学理论。足球文学理论必须拥有自己的东西,才能与足球和文学两大领域再产生‘巨大’交集的同时,又拥有自己绝对的‘私密空间’。

以上三个主要部分就是足球文学的内在文化条件,也是足球文学能够对外在文化条件进行冲击和吸收的重要理论武器。

(2)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实在太广、太多,正面的、积极的是外在文化条件,冲突的、暴力的、具有摧毁力量的也是外在文化条件。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基本上就有两大部分:有关于足球和文学的,足球与文学两大领域以外而成为当下中国已经发生并持续发展、正在发生的所有文化现象。它们构成了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

又当重复的一次信心便是,逻辑的连贯、写作的连贯可以为我在前文中找到这里需要的完全相同的论证,并在这里继续发挥理论作用: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就是当下中国最广泛的文化需求。针对学理与流行文化之间的矛盾,针对‘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的超大哲学命题,余秋雨老师在《中华文化的47堂课》中发表了极为杰出的观点:如果大学者、大科学家也变得像影视、体育明星那样广受媒体关注,世界就犯病了。请记住,受媒体关注是一种牺牲。只有章子怡、刘翔他们的牺牲,才有大学者、大科学家们的安静。如果说足球文学从学理出发,对现世存在的理想状态进行分析、模仿和再理想的话,那么足球文学是对两者的理想化的结合。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本身与足球文学理论系统的联系是存在于‘有关足球和文学的’,但它们的客观存在却与足球文学理论系统既相通又截然不同。相通之处是足球文学正是对它们的反映,截然不同则是足球文学完全超出它们,到中国足球文化大构建的理想中去。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超出它们后往哪里去,就是足球文学与当下中国所有文化现象之间的交集了。

外在文化条件,是足球文学无法把握,无法完全进入的,是足球文学之所以引起争议和要去挑战的所在。足球文学对文化需求的占有从无到有、从有到高,再从到高到转,是足球文学对外在文化条件的进入、挑战和离开的体现。外在文化条件千奇百怪,足球文学对其中的进入和被进入,都有可能造成足球文学或难以抵挡、或全面受敌、或坚守阵地、或强势反击的种种现象,这些现象都将成为足球文学史。而对于足球文学的理论坚定前行者,反倒乐于看到这所有。因为冲突的带来必然引起第二层反应,足球文学与其他文化的争斗对舆论的刺激比它只进入足球和文学两者更大,足球文学对中国足球外部环境的进入,外部环境对中国足球的反进入、反关注,又都将为中国足球带来本来的关注度。中国足球的发生、发展和影响将不止提高留在足球圈内,更上升到社会文化的集群心态中去。足球文学之于中国足球文化大建设,在此文化存在状态中开始,作为挑战充满危险,作为赌博又不失雄心,试问当下要成全的全民英雄,还能不能做出更大的事业来?我之不愿,但历史选中了我。

足球文学的文化条件便从内在条件和外在条件中展开。两个条件本身又互为犄角,互有交集和冲突。文化条件作为阐释学中条件阐释进入思想的部分,理应分清事物发展的趋势,发展程度中的各个侧面的关联,对足球文学在文化发展中的地位、角色和社会容量都应作出详细、理性并完整的论争准备。条件阐释作为理论中的细节组成,却不用作为学科准备,而只应是对现实的反应,是要求足球文学理论的建设者和参与者人人进入后必须具备的基本的辩证法思维能力。而这,无论对自己,对自己认识世界、拥有改变世界的决心,对自我人格的高度,对自己面对、亲身临近之事的处理,无疑都拥有巨大教育意义。

2.基数条件

在这里,我并不想把它列出来,实在限于个人经历和交流有限,拿不出任何准确数据予以证明论断的准确,害怕去给出数学的逻辑,反倒弄巧成拙;在这里,我则不理一切数据的可证明,直接用自己的话,或片面、或主观,完全出自自己的积累及对足球发展现实情况的看法,给出基数条件的两个重要载体:人口和社区,也就是踢球的人和踢球的地方。作为足球文学理论组成的一部分,基数条件却在雏形中不具有重要地位。需要在日后接触到真实统计资料,才能将足球文学中阐释学融入足球经济,也就是“足球方略”的另一大部分中去,基数条件的科学性才得以成立。而到那时,关于足球文学的理论进展,足球文学与足球经济之间理论重叠的争论,又会开始。我却喜闻乐见。

足球人口。没有这个基数的准确或预估,没有对这个基数的把脉,对于其他发展中的基数,都只是扯淡。究竟多少人踢足球,究竟多少人关心足球;踢足球的人踢球的频率如何,关心足球的人多少只是泛泛的,多少又是极为深入的,他们的存在对于中国足球的发展趋势究竟有无作用可言,他们是否将足球当成奋斗的事业?还有无数类似的细分问题,都是对足球人口的反问。也就是说,足球人口提供的不仅仅是一个数据的反问。足球人口,关乎到足球项目在一国发展的常态,一项利于人类身心健康的运动怎么在人口超级大国却得不到推广和响应,对足球的认识几乎停留在当下的、并且极为稀疏的足球新闻报道中呢?实在可笑,实在荒唐!

又反过来,以上所述在他人眼里或者更可沦为扯淡了。为什么?“足球只是闲谈,足球不能当饭吃,足球就是学生时候的玩意儿,你费尽心思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当这一条‘金科玉律’几乎成为全中国人共识的时候,足球当然无力挽回。所有人都不想看到,调查询问,回答的一定是,“我们当然想看到中国足球能有好的未来,我们也会关注欧洲足球。但我们能做什么?中国足球的操盘者不都是地方或者中央足协官员么?”满脑‘自己的话’都被官方代替了。我只能用这样草根的叙述将足球带起来,并且继续说下去。将愤怒的感情藏在身后,文字里却还带着什么理性和理想。

足球社区状况。在今天,社区应分为网络社区和民间社区。网络社区不用多说,民间社区则多分为学校、社会及足球培训基地三个部分。足球的普及如今看来,几乎存在于网络中。在学校,在社会上,在足球培训基地里。针对足球或正规、或业余、或有组织或无组织,他们的存在几乎成了中国足球在今天的现实中90%的媒体话语来源了。我们现在哪里还赶得上去辩论“网络对足球发展影响的利弊”,我们连“足球是什么,足球能带给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更多人,还用得上去谈论它的传播媒介吗?心急但没有办法,国人对生活的看法已经被经济时代扭曲,足球也跟着遭殃。说出这句话,我立马意识到对前文的极大否定了。也就是足球遭殃不是自己内部出了问题(而我前面的大部分分析都来源于这里),而是整个经济发展中,中国人的文化素质大幅下降、跟着经济跑而导致足球文化也建立不起来。这个说法也没有任何科学根据,对它的解释成了“经济发展,国人的文化素质就会提高,足球文化也能随之建立”。试问,这样的命题不是一眼黑白么?我已经把自己带到了吊诡的语境中了。而接下来的辩论,也会在下一节,“足球文学的应用学”中详细阐述其方法和对象,这里着重谈条件阐述中的基数阐释。

接下来,我将足球人口分为足球人口和足球潜在人口两个组成。两个部分都有交集又都有独立部分,足球人口包含自己的正在发展和待发展人口,足球潜在人口同样包含两者;而社区是网络社区和民间社区,根据自己的见闻和阅读经验进行‘记忆性撰写’。身在草根,无法接触真实数据资料,我只能以粗陋的亲身感受进行论述,难度很大,却又不大——我胸有成竹。

(1)足球人口中的待发展和在发展。足球人口,就是发展为业余球员和职业球员的中国足协注册人数,他们构成了中国足球群,他们也应是中国足球的首席发言人。足球人口不是一个国家足球发展程度的决定体现,而应是衡量一个国家足球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

过来看中国足球人口,也就是中国足球球员注册人数(写到这里作者心想:如果能得到真实数据,对比10年中国足球足协注册人数该是对本文多大的补充啊!),从最新的阅读和见闻中,那个惊人的关于中国足球和日本足球人口数量的对比,令人咂舌而迷茫。1000倍!日本足球注册人数是600万,我们只有6000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啊,就是1000人中,只有一个人希望能踢球,其余999人,只希望买房买车娶媳妇,只希望化妆约会当模特……这个比方是很滑稽的,但我只能这么打比方了——如果这999人中会出现第二个人对足球的热爱不仅在于看和说,也不只在于‘偶尔踢踢’,那将是多么巨大的激励!我们不要你踢得多好,我们只希望,你能从中得到快乐……这句话一出来,我就感到自己是多么底气不足!从足球中得到快乐?这个等式究竟能否成立,在今天中国人普遍对足球的理解中,都已经被打上大大的问号了。那么从什么中得到快乐呢?高薪、城市生活还是社会名利?写到这一节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写作质量,几欲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满口吐槽的怨妇。

如何提高中国足球人口,也就是如何保持在发展中的足球人口数,如何进一步刺激潜在人口,这是当今足球人和热爱足球的人对中国足球讨论的最关键。也就是说,如果它逐渐改观了,迅猛在发展了,中国足球关注的人越来越多了,去想办法解决问题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笑声便将多于抱怨和哭诉,喝彩声将丰富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如此一来,我们不用看央视5台几位足球节目主播每每谈到中国足球话题时就带出了沉重感,而在一片欣欣向阳中,中国足球被学校老师告知,“它是继旅游产业和电子技术产业后,中国进入21世纪以来第三个朝阳产业。”足球被完全改观,体育精神的民间重塑,何愁当代中国人苦苦期冀的文化改观?

只是该如何走出这一步,到这里几乎就戛然而止了。体制之内的人说体制,体制之外的人骂体制;体制之内的人只能从体制出发,体制之外的人又是多么想进去,要分一杯羹啊!这就是当下中国景状的悲哀。没有人敢于承担任何民族事业,只望自己能活得更好。对不起,在述完了上面一段给人信心的话后,我又受到了外界的影响,回到了较为难堪的话题来,对中国文化在21世纪自身净化及进化的走向,愈发迷茫、消极。

足球人口的潜在发展人数不是下降而应升高,这个问题不是足球文学,也不是草根中的足球人能够解决的。提供办法但不可能被采纳,我们还去提什么办法?高层自有妙招,且看你们的办法究竟是填饱自己的肚子和房子,还是一心只为中国足球的崛起而努力。

足球人口的潜在发展人数是不可估量的。你能想象中国足球再来一次‘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从口号成为现实,中国关注足球的人又会何等迅猛飞涨?不要多次,只要一次,这样的话题又会带起来,足球带来的丰富精神生活及改善人的生存状态的巨大潜力,也就是足球的市场容纳量,又将再一次裂开来了。在这里,我便将足球文学提上日程。足球文学绝不为别的,就是对足球潜在人口的迅猛发展充满信心的发掘。在前文中已经提到过,足球文学的外在文化条件是足球文学应于挑战及兼容的,而足球文学本身已成型的理论和庞大价值观,为社会带来的空前文化财富,都能成为其本身壮大的砝码。足球文学本身的吸引力就能为中国带来越来越多关注足球的人,足球文学的起步将随着争议开始,然后是期待、憧憬、欣喜和欣欣向荣。足球文学不会从‘踢球者’出发,也并不停留在‘看球的人’上。足球文学对足球进行创造性人文改设(改变和设计),将足球从体育中解放出来,在人文环境里找到其生存的绝对空间,也在公共空间,用‘足球文学’为武器,为中国足球可盼望的未来,摇旗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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