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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当安德留再次苏醒的时候,他迷瞪瞪看见主治医垂头丧气的面孔。

“你好,大夫,”安德留说,“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躺着吧,别动。一天里头您都挨两次脑震荡了。”

“啊?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安德留糊涂起来,大为吃惊地问。“是我们挨打了吗?”

“挨打了,没错,您呢,中尉,挨是肯定挨着了。”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安德留叹了口气。“战争,这就算开战了吧?他妈的……”

大夫突然被人拉开,安德留视野里出现了几个半熟不熟的嘴脸。

“嘿,幸运的家伙,中尉!祝贺你的生日吧,你又得了一条命啊……”

“我自己知道我又得了什么,”安德留顶了他一句,“震动神经痛,严重脑震荡,我就得了这个。哥们儿,你们最好躲远点儿,省得我吐出来……”

“好像他不爱看见咱们,”一张嘴脸说。

“那什么,那个叫脑震荡的病,得了就想吐,是真的?”另一张嘴脸说。

“我看了你那脏兮兮的脸也想吐。去,把脸洗干净去,你个白痴爆破手。嗳,中尉,看这儿,这是几根手指头?”

“八根。”安德留说。虽说视力开始恢复正常,但他的浑身上下还是难受得要命。还有,他既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周围到底发生着什么。身边这些全副武装、脸上抹着黑灰的空降兵让他感到非常不安。现在跟安德留说话的那个军士,脖子上还留着一道血印子。

“别瞎说八道,这是一根手指。你不认得我了,中尉?我是瓦里下士,侦察团的,想起来了?”

“瓦里?就是你把第二领航员塞马桶里的,对吧?”

“没错,就是我!”下士高兴地笑了。“好了,现在好多了吧。你怎么样,当真想呕吐?头晕不晕?”

“脑袋在哪儿我还不知道呢。”

“在裤裆呢。先生们,我看他没事儿。大夫,您说个话,他能动不能动?”

“要是他活腻了,怎么动都行。”

“你犯的这是哪门子驴脾气?还没把您给毙了,对不对,大夫?”

“现在没毙了,待会儿你们也得毙了我。”大夫冷冷地说。

“听着,你个混蛋,”另一个人插嘴说,“要是中尉死球了,你肯定也活不成。快,别推三阻四了,把他给弄起来。”

“我已经尽力而为,而他注射了几针。”大夫平静地说,“他不会很快好转的,暂时只能这么躺着。”

“真他妈的,”下士开口道,“算了,人没死,就算好的。中尉,我们现在就给你弄出个担架来,一切都会OK的,你歇着,好,我们把他往哪儿……”

“哥们儿,哥们儿!”安德留叫了起来,“干什么你们要,啊?”

“搞不明白个球。”下士给他甩了这么一句。“好,先生们,抓--起!”

几个人小心地把安德留抬了起来,把他放到一块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看来是一块桌子面。

“什么叫‘搞不明白个球’啊?”安德留又问道。临时担架给几个人抬着,穿过走廊。维内尔的眼里闪过一块块毁坏的天花板,上面都是融化开孔洞,露出里面的电缆和导线。

“哼,事儿就这么傻乎乎地惹出来了,”下士跟安德留说,“顺便问问,你们的大副原来不是个同性恋吧?”

安德留肯定地哼了一声。他自己也曾不止一次被大副当手头的工具一样呼来唤去过。大副这个人挺有爱心,他跟弗什指挥的关系倒不够紧密。“他说起大副来,为什么用过去时呢?”安德留想问,却没来得及问。

“我看也是,”下士点了点头说。“这些人总是闹乱子。简单说吧,中尉,你们的大副在浴室枪杀了我们的一个小伙子。我们把这家伙抓了起来,轻轻敲打了他一顿。当然没给他打死。你自己也知道,我们这儿的军法严厉。但是,哥们儿们对你们宇航员早恨透了。正想把他交给值班员呢,你们的人就都拥了过来。这就闹开了。值班员说,干吗攻击指挥官?你们都被捕了,我要开枪了什么的。这会儿有人狠狠给了他的脸一下子。简单所吧,又过了几分钟,连想知道谁打死谁了都没法了。你们的人,我们的人,全打成一锅粥了。拉战斗警报是为了停止打架,可营房都已经动枪了。他们朝我们开枪,就跟上了打靶场似的。我们当然也揍了他们。叫出那个校官,让他解决,保护我们。再说我们也没什么错啊。他可好,关在门里不出来,大叫大嚷,说我们完蛋了,熟这就叫叛乱。然后那个怪物,弗什指挥官,突然跳出来,带着几个人,还有激光枪。他们想把我们统统干掉。哼。我不是说了,你可真幸运,中尉。”

“你这话说得……”安德留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连我们自己都吃惊,”下士说,“你现在是这艘破船上惟一不用上法庭的人。”

担架赶上了一个大块头,维内尔眼前出现了一个新面孔,这人安德留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通信团的军士巴尼。安德留的脑子里一片阴云袭来--他想到了珍妮。

“还活着!”巴尼惊叹一声。“好极了,感觉怎么样,中尉?”

“珍妮在哪儿?”安德留问。

“对不起,中尉,”巴尼一下子没话了。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就是对不起嘛……”

“你们这帮混账东西……”安德留骂了一句,紧闭起眼睛。

“我们没做错什么,”巴尼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都怪你们的人。她是让激光枪打死的,一下子就没命了。你以为我不心疼?”

“到地方了,”瓦里说。“小心点儿,先生们。抬--起。”

几个人把安德留抬上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安德留努力睁开眼睛,但眼里全溢满了泪水。有人给他递过来一块纸巾。

“过会儿再谈这个吧,”瓦里恳切地说,“过去的事情,无法挽回了。”

“就是,”巴尼附和着说,“你现在得负责飞船了,除了你,再没别人了。”

安德留擦了一把脸,扔掉了纸巾。他现在是在行驶舱内,位置恰好是主领航员的座椅。他扫了一眼就知道,这儿也经历了一场战斗。周围到处是血迹斑斑,绝大部分的仪器都被击毁,需要更换。空降兵到处溜达着,好奇地看着观察屏,用脚踢踢破烂的器械。备用面板下面露出一截残腿,脚跟部分已经有些烧焦。安德留想,这一定是领航员卡敏斯基了,心里觉得一阵难受。发生的一切并不让他恐惧,他心里涌起的更多是愤恨。攻击步兵终于找到机会发泄他们积压心头的仇恨,这股力量是那么丧失心智,所发生的一切是那样荒唐、那样愚蠢和可恨。安德留一下子明白了,占据他内心的情绪只有仇恨。他一直对他们怀有恨意,只不过原来他总是把他们当成一帮长不大的孩子,曾经深为怜惜。现在,他们终于显示了自己的属性了,那种怜惜便荡然无存,因为他们已经成了一帮嗜血狂人,一帮杀人犯。

“你们想要我干什么?”他问了一句。

“做点什么,别让他们马上打死我们。”瓦里说。

“这该怎么做?”安德留问。

“那,比如,把这大家伙开回家去。”

“回家?”

“快别罗嗦了!”瓦里突然提高了嗓门。

“轻点儿,你,”巴尼说,“他受了震伤,听不明白。”

瓦里往安德留面前盘腿一坐,看着他的脸说:

“中尉,震动性神经痛不算什么小病了,我都得了三年了。所以,你就先原谅一下吧,我有时候控制不了自个儿。可我还知道,我们这儿需要你。我们是没脑子,但是你们的人把我们害得不轻,就因为你是宇航员,我们谁都有权把你一劈两半。好了,听话,做点儿什么,你还能留下一条命。听明白了吧?我们这条破船看来在朝火星飞呢。让它掉头,往回飞。我们得跟自己的步兵参谋部汇报情况,而不是跟侧翼的参谋部汇报。巴克辛只会跟我们动武,把我们灭了。只有我们自己人能凭良心解决这事儿。我们没有任何罪过,知道吗?”

“那,为什么你不从这儿给地球发信号呢?”安德留问,“让你的尊贵的指挥部跟巴克辛联系,让他冷静点儿,别撮火。”

“我们的远程联络岗给烧毁了,”巴尼沮丧地说。“除了跟侧翼以外,我们跟谁也联系不上。”

“你自己知道我们往哪儿飞。”瓦里说,“我们不去红屁股那儿。他们会张着双臂迎接我们,然后跟我们老帐新帐一块儿算。”

“是什么时候拉响作战警报的?”安德留问。

“5点钟的时候……”

安德留朝领航员的操作盘俯下身子。作为一个熟练的技师,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开启诊断系统,然后进入电子邮件菜单。

“为什么你们认为警报是假的?”他问。

“这话是什么意思?”瓦里吃惊地问。

“意思就是,我们已经开战了。侧翼对火星地面按计划清整。空降是在……3个钟头后进行。”

“我的妈呀!”巴尼这一叫倒是口齿清晰。

瓦里用两只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那我就得给各位道喜了,先生们,”后面的人堆儿里有人说,“这下我们全是死尸了。谁不信就去读读章法吧。”

这话一点儿没错。要是在和平时期,空降兵可能还有机会以流放服苦役或者发配去惩戒营抵罪。但是要在战时,同样的罪过会被判为兵变动乱或者蓄意破坏战备,应即刻遭受处决。对待兵变叛乱,自古希腊就延续来的那种“以血洗罪”的处置方式一直没有改变。立场摇摆的士兵有可能带着武器投靠敌人,这种情况造成的损失巨大,一有发现应立刻处决。

“诺,我们算是走了绝路了……”

“我们什么绝路也没走,我们不过是无路可走。”

“滚开这儿!”瓦里喊叫了起来。“都滚!马上!会营房去!”

“你这……别急嘛……”有人劝着。

瓦里很不自然地变了脸,端起了手里的激光枪。那枪是重型的“毛瑟500”,一个脉冲波就能把人烤成肉排。

“别在这儿指手画脚的,”安德留自言自语似的说,“这儿可是行驶舱,下士。”

瓦里一下子把枪口对准了他。

“去地球!”他厉声命令道。

“去他妈的哪儿?”后面的人问了一句,“那儿可有防空部队。”

“不是什么地方都有。找那没部署的地方。我们去南美。”

“要不去南半球?”

“我说了,去南美洲。那儿应该有植物,我们能找到吃的。娘们也有的是,让我们开始过正常日子。去地球,中尉!”

“事儿就这样了,”后面有人应和道,“听见了没有,飞行员,往回家开吧!”

“唉,巴尼!”安德留说,尽量不去注意架在自己肚子上的枪口,“你们把领航员都藏哪儿去了?”

“你怎么还不明白?”巴尼惊奇地说,“你就剩老哥一个了,中尉。你们的人一个不剩,全玩儿完了。我们没自己的军官。有个校官,也他妈的吞了枪子儿自杀了。听着,把我们送到地球上,你也不冒什么险,什么责任也用不着负。是我们逼迫你干的。”

安德留慢慢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一圈儿人。空降兵们的眼睛里透着期待的光芒。他们实在没别的地方好去了。显而易见他们不能去火星,他们打小儿就知道“红屁股”不可信。也许他们还没把白旗打出来,火星人就会开炮把船给轰下来了。去地球,找块相对清净的地方落下脚,哪怕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也好。他们惹了祸,却又想逃脱罪责惩罚,这是最让维内尔厌恶的。

“你们为我的珍妮偿命吧,”安德留想,“为自己的愚蠢,胆怯付出代价吧,我这就给你们开南美洲去。”

“开诚布公地说,”安德留说话了,“我去地球也好,去什么半人马座也一样。你们得笑话我了,哥们儿们,我不会开船哪。”

哥们儿们不相信地笑了起来,只有瓦里一个人没笑。

“我枪毙了你,”他恶狠狠地说。

“我是说真的,”安德留叹了口气说,“我可以点着发动机,加速或者停车。但是,导航的事儿我的是一门儿不门儿。”

瓦里默然地移开枪口,拿出了一把匕首。

“我就连把‘取缔’号放入火星轨道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来,”安德留接着说,“各位先生们,你们实在是该对那些领航员珍重点儿。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他往观察屏上的火星一指,“往那儿去。”

“还算个俄罗斯人呢,”人群里有人抱怨着。

“他这是为自己人报仇呢。”

“什么自己人,他们把他的女人还给杀了……”

“算了中尉,别开玩笑了,要不我们可得要把你碎尸万段哪!”

“等等!”巴尼说。“中尉,你这话当真?”

“我有什么必要撒谎呢……”安德留看着观察屏,坦诚地说。诊断显示行驶部分工作正常,但通信线路损坏严重。行驶舱这个飞船的神经中枢,实际上跟几个发动机切断了联系。现在要想驾驶飞船的话,就只能使用尾部的预备反应发生器了。那样的话,至少要先启动这个发生器。记入缓冲器中的自动飞行指令则一个小时以后激活推进器,“取缔”号就会飞向目标。

“你当然有必要撒谎了,”瓦里说,“你是宇航员,是军官……你想看着我们被红屁股绞成肉泥,这就是你的逻辑对吧?没关系,我现在就给你做个样子。”说着,他挥起匕首,狠狠朝安德留的前胸刺了下去。

宇航服被哗地刺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安德留一下子蜷缩了身子,疼得呻吟起来。

瓦里抽回匕首,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安德留用手按住伤口。伤口不深,但很长,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这滋味怎么样?”瓦里问道,“现在让我把你的眼睛剜出来,伙计们,把他给按住了。”

几个人用力把安德留按到椅背上,瓦里面露狰狞,不紧不慢地把匕首凑近安德留的面颊,显然这让他体验到一种奇特的快感。安德留想,这下自己肯定完了。

“松口气儿,下士,”安德留说。“最好先看看观察屏,你认识字儿吧?”

瓦里甩了一下脑袋,好像一下子从梦境里醒过来一样。

“看什么?”他扭过头,眼睛盯了一下观察屏。

“看那上面写着‘接触中断’几个字了吧?你们的人里头,有谁在负载区开枪来着?”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现在行驶舱跟发动机没有连接。我们得去船尾启动备用发生器。”

“就是说,我们还在飞,对吧?”瓦里嘿嘿笑了一下,冷不防用攥着刀的那只手朝安德留的颧骨狠击了下去。这一击让安德留的眼前黑了一整天。

“再来一次,”瓦里说着,又扬起另一只手抽了安德留一个耳光,“这是给你的预付金,以防万一。好了,走吧,中尉。”

安德留晃晃荡荡地站了起来,让几个人架着出了行驶舱。他的脑袋里天旋地转,但他心里的仇恨却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以承受。他脸上挨的这两拳终于让他下定了决心。

只要这一路上遇到一个维修通口,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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