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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是人生的驿站不是命运的归宿(5)

幽兰温柔地表示:“那怎么可以呢?应该让老人住大屋。反正我一星期才回去一次,住在哪间屋都没关系。”

彭程撅起了嘴巴:“这么说,你还想在这儿当孩儿妈妈?一个星期才回一趟家?”

这一回轮到幽兰惊愕了:“是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喜欢这里,喜欢孩子。”

“不行,那可不行!”他执拗地说着,有力的厚唇从她的额头滑到她的眼前,摩挲过脸颊寻到双唇,热烈地长吻,长吻。她便又觉得身子软绵绵地飘向云空,又坠落在难以拔身的湿软的泥沼里了。好容易等他有个停歇,她听见了自己无力的颤音好吧……依你,我回家……”

他这才放过她,笑问:“什么时候?”

“容我安排一下,唉!”她长叹一声眼圈红了:“好在立春他们都大了,我去求田院长给孩子们再找个好妈妈……亮亮太小,我想申请领养带回咱家去,你说好吗?”

“什么?你想把亮亮带回咱家去?”他听了此话不仅吃惊,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把双手一摊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有些不高兴了,“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他觉得很可笑,提醒道:“他只是你的养子!你应该明智一些,这里的孩子虽然叫你妈妈,但这只是个称呼!他们是属于孤儿院的,你走了,院长会派来另一位女人,他们仍然叫她妈妈!称呼,只是个称呼,你懂不懂?我知道你喜欢孩子。我也是快四十上数的人了,也想有个孩子了。爸爸妈妈只有我这根独苗,盼孙子孙女盼了多少年了,这一点咱们并没有矛盾。可咱俩有生育能力,为什么要领养人家的孩子呢?咱们可以生自己的孩子呀!”

幽兰依然慢声细语,但却不容置疑地表示:“不带走大孩子们,我可以让步。但是,亮亮不能离开我,他太小,扔下他就走,对孩子伤害太大。”

彭程不解地问:“对亮亮能有什么伤害呢?你本来就不是他的亲妈妈嘛!”

幽兰说:“亮亮以为我就是他的亲妈妈,我一直对孩子说,我生下他以后因为工作忙,把他寄养在亲戚家里,后来又把他接回来了。现在我怎么能又说我不是她的亲妈妈,扔下他就走呢?”

他仍然很不理解:“说归说,事实是事实,石院长和田院长会把事情处理好的,这么小的孩子还不好哄?”

她激动地表示:“问题不止是孩子,也包括我自己,从我心底里早就把亮亮当成自己亲生骨肉了。”

他简直觉得她太不可思议了,耐下性子规劝:“连你自己都只能说--当成!当成,就是说,不是亲的而只是当成亲的,对不对?你应面对这一事实,对不对?再说,你也该替我想一想,以前是你独身生活,你可以把亮亮当成亲生的,可是今后是咱俩共同生活了,难道我也得硬着头皮认个养子吗?说下大天来,抱养的也不如亲生的呀!”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亮亮在他最不该出现的时候跑了进来。他张开双臂扑到妈妈怀里妈妈--”

幽兰一把搂住他哎!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亲儿子!”亲吻着亮亮胖胖的小脸蛋,她想起来“找回”儿子的经过。

燕山山脉北部的深山里,谷幽兰从吉普车上下来,伸展着酸疼的腰肢。她下了火车乘坐县民政局的吉普车走了一天山路,才来到这个山沟里的小村庄。陪同她来的民政干部找村长去了,让她在村口等候。大概村里的青壮年都干活去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从山梁小道上走下来,围着吉普车看新鲜。

司机和老乡们搭讪,谷幽兰信步看了几家用山石垒成的农舍。她拐过一条街来到一个围着矮木栅栏的院落,屋里跑出来一个小男孩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孩子蹒蹒跚跚走得还不利索,拖着一双成年人的破布鞋,摇摇摆摆朝着院中的水缸奔去。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大眼大嘴十分可爱,只是脏兮兮泥球一般。已是初冬季节,他却只穿着破旧的单衣,开裆裤露出又脏又黑的小屁股。山区的寒风把他的小脸蛋儿吹皱了,冻红的小鼻子拖着鼻涕,泪汪汪的眼睛里糊着眼屎。男孩踮起脚丫想攀缸沿儿,但他个子太小了够不着缸沿,他摇摇摆摆跑回屋檐下搬来一只小凳,放在水缸旁爬上発子,小手用力推开缸盖探头往里面观瞧。

如果缸里有水,孩子掉进去可就太危险了。谷幽兰跑进院子喊小朋友,快下来!”

男孩不理会她,扎下头去伸直手臂从水面上抓起水瓢,但他太小了,不会舀水,双手捧着瓢舔上面的水珠。幽兰这才知道孩子渴了,接过瓢来舀了一点水要喂他,男孩却不要她喂,抢过瓢去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眼睛还瞅着缸里的水。

“还喝?”幽兰问,男孩点点头,幽兰哄劝:“天这么冷,喝多了凉水要闹肚子的!”

男孩吧嗒着小嘴表示还要喝,幽兰看看屋里没有人,又发现他的嘴角烂了渗着血,只好又给他舀了些水。他捧着水瓢扬脖猛喝,洒出来的水打湿了衣襟。幽兰把他从木凳上抱下来时发觉他身上很热,伸手一摸他的额头,呀,滚烫滚烫的,孩子在发烧!她急忙抱起孩子进了屋,冰冷的房间悄无人。

她又生气又纳闷,这家的家长太大意了,把这么小的病孩扔在家里。她把孩子放在炕上,从提包里拿出橘子香蕉和糖果,剥了一块糖递到孩子口中。看来这孩子从来没有尝过糖的甜味,小脸上先露出惊愕的表情,随即咧开嘴巴手舞足蹈地笑了。他不懂得含着糖果,三口两口吞到肚子里眼睛又盯着红红的橘子黄黄的香蕉,抓住橘子也不剥皮就咬,噗噗地吐着舌头把橘子扔到一边,抓起香蕉来一咬也咧着小嘴表示不好吃。幽兰笑着把橘子剥了皮掰成瓣儿,把香蕉也剥了皮递给他,他一尝这才礅着小屁股吃了个香甜,张开双手要幽兰抱。

她把孩子揽在怀里不由得心有所动,孩子生病都无人照顾,莫非这就是那个孤儿……正在猜想,忽听窗外有女人嚷:“有缘分!自个儿能找到臭儿,娘儿俩真有缘分!”

话音未落已经进来几个干部,妇女主任继续高腔大嗓在笑道:“臭儿这回总算有了娘了!”

幽兰这才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小孤儿名叫臭儿,她确实闻到孩子身上臭烘烘的,大概自出生以来从未洗过澡,但她从内心里喜欢这个孩子。

宾主略事寒暄之后,幽兰问:孩子发烧了,他家里的人呢?”

村长说:“山里的孩子头疼脑热的不算事儿!他爹妈死后,没有近亲,跟着远房哥嫂,这两天摘柿子,也就顾不上他了。”

这时,村里人闻讯赶来看热闹,孩子们挤到了炕边,幽兰分糖果和橘子给他们吃,看来这些大孩子们也难得吃到糖果,呼啦啦一抢而光。他们和臭儿一样拿过橘子带着皮就咬,还得幽兰教他们剥皮。

臭儿的远房兄嫂也赶回来了,把臭儿爹妈的一些遗物、结婚照片,连同孩子的几件破衣服交给了谷幽兰。

告别时,嫂子为难地说:“这孩子认生,你怕是抱不走他,路上哭闹够你哄的。”

幽兰从提包里拿出一块水果糖,只朝着臭儿一引逗,臭儿立即挣脱开嫂子扑到她怀里,头也不回地跟着她走了。

他们上了吉普车,却被山民们围住了,孩子们抓着车门哀求司机叔叔,我们也跟你们去!”

家长们苦苦央求把俺的孩子也带上吧!”

“把俺小子也带到城里去吧!”

县民政干部耐心地解释:“乡亲们,人家是孤儿院,只收没爹没娘的孩子,你们凑什么热闹?也真舍得?”

一个老婆婆非要把孙子往车上塞:“俺舍得,进城去享福,求你行行好……”

一对中年夫妻竟然表示:“只当俺们两口子都死了,给俺妮也划个孤儿成分吧!”

民政干部哭笑不得:“不行,跟你们说了多少遍!这都什么年头了,还划成分呢!

村干部们帮助劝说解围,吉普车才能缓缓开动出了村。

到了县城,民政干部陪着幽兰去医院给臭儿打了退烧针,又拿了一些药,让司机开车送她母子去火车站。

汽车在山路上颠簸着,臭儿退了烧,偎在幽兰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幽兰望着熟睡的孩子,感到一阵阵心酸,想到自己仅用几块糖果就引得这个孩子和自己亲热起来,完全信赖地跟着自己走向他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内心对他有了某种诱骗的歉疚。城里的独生子女连巧克力都吃腻了,这些深山里的穷孩子却羡慕地争着去当孤儿……回想起找到臭儿时的情形,她恍惚地觉得冥冥之中有一条神秘的线把她引向那个围着矮木栅栏的院落。那个嫂子说这孩子认生,可他见了我就像是见到早就熟悉的亲人,莫非……沉甸甸的男孩偎在她怀里,温暖着她的身体,她心里感到充实,充满了爱意。瞅着孩子酣睡的小脸,她忽然觉得自己丢失的小骨肉就是这个模样,对了,谅谅也正巧该这么大了……想到这里她心口涌出一股热流,泪水挂满双腮,把臭儿搂得更紧了,默默地说:孩子,你把妈妈想得好苦!妈妈到处找你,你躲到山沟里来了……妈妈还是找到了你,你不该叫臭儿,你叫谅谅,儿子,原谅妈妈一时糊涂吧……妈妈可找到你了,从今往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谅谅,咱们回家了,回家了……妈妈一直相信能把你找回来。

“亮亮,走,跟哥哥出去玩儿!”立春的声音使幽兰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立春懂事地哄着亮亮走了,幽兰和彭程一时无语呆坐着。他俩都知道,这场艰难的谈话仍然得继续下去。

“亮亮就是我亲生的孩子!是咱俩的孩子,我一时糊涂把亲生骨肉给丢了,幸亏把他又找回来了。”幽兰说不下去了,哽哽咽咽抽泣着。

彭程听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以为她的精神出了毛病,暗暗地观察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

“咱俩有过一个孩子!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幽兰吐出压在心头的积郁,失声痛哭。

彭程大吃一惊,脸色立刻变得青白了:“真,真的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明明知道我爸爸妈妈盼孙子都快盼疯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幽兰反问:“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你会为了孩子回心转意吗?那时正在等着法院的离婚判决……你和她打得火热,哪里还顾得上我?妇科医生检查出来我怀孕了那天,我的心情……你可以想象,从医院出来不知往哪里去……实在走不动了,回到咱们家去歇息一下,没想到碰上了你和她……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去打胎……”

幽兰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彭程知道了事情原委,心情很复杂,恼羞成怒又悔恨交加,怪罪前妻又深知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家庭悲剧。他沉默半晌,把幽兰拥在怀里真诚地表示:“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我现在才理解,你为我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自己的孩子!”

幽兰挣脱开他的拥抱,正色道:“对于我来说,亮亮就是自己的孩子!并不是一切都过去了,心灵的创伤,生活现状,都不可能恢复当初的原样子。现实问题是我生活中有了亮亮,没有亮亮我活不下去……”

彭程想大发雷霆,又知道那样无益于事情的解决,压了压火气尽力和缓地规劝:“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受了委屈’知道你恨我,知道你现在原谅了我有多么伟大,也知道你对亮亮有感情。这孩子挺可爱,挺可怜,今后咱们也可以仍然拿他当养子,时常来看望他。但是,这一切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不是咱的亲生骨肉,咱们应该有自己的孩子。让天下的父母听听,我这个想法不过分吧?嗯?”

他见她只顾低头垂泪,觉得有回旋的余地,继续好言相劝:“我知道这两年你很苦,你把亮亮当作精神寄托,现在舍不得丢下他,我也完全能理解。养个小猫儿小狗儿,还舍不得丢开呢,何况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让你左一次右一次经受生离死别的痛苦,这都是我的错,你也原谅了我。现在咱们要重新开始生活了,咱们才三十多岁,人生的路还很长,只要咱们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一切创伤都会让孩子的笑声弥补。亮亮有慈善机构抚养,他受不了委屈。他刚刚三岁,还不大记事,他很快就会忘记你,扑到新妈妈怀里去了。咱们只求早些生个小宝宝,很快地你就把心思都投人到小宝宝身上去了,这又有什么不好呢?啊?”

幽兰听他说得有情有理,呜咽着表示:“我也想再生一个咱们的孩子,但是这和领养亮亮并不矛盾。”

彭程一听又急了,搓手顿足地反驳:“怎么你就是不明白呢?咱们三口亲骨肉,是个完整美满的小家庭,多一个拖泥带水的小亮亮,反而是个破碎遗憾的家了,这笔账你还不会算吗?”

幽兰一听这话怒眼圆睁,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提高嗓音说:“这笔账应该这么算:你不接受亮亮,就等于不接受我!你可以跟别的女人去生你的亲儿子,但对于我来说亮亮只有一个!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亮亮就是我的亲儿子!如果你不能理解亮亮对我意味着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女人!你张口骨肉,闭口骨肉,你们男人真能懂得骨肉是怎么一回事吗?你能够体会到我身上真的掉下一块肉去时的心情吗?而且,不是胎儿自己要掉下去的,是我们成年人为了自己的感情原因硬把一个投胎到咱家的小生命打掉的……很长时间,我都觉得和那个孩子一道死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死过一回的女人!你们男人永远不会理解这一点。你们制造一个小生命,只用了一个小到在显微镜下面才看得见的精子,而且你们的付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欢欲。其实,性爱的欢乐,是自然法则为了达到物种生殖繁衍的目的而设计的一个美妙的圈套,你们男人只是比女人更乐意钻这个圈套而已!至于亲子观念,骨肉之情,那是社会文明加给你们的,为的是让你们担负起养育后代的责任,大多数雄性动物都没有哺育儿女的本能,但这却是属于我们女人的先天的不可更改的不靠后天培养的本能!和你相比,我更知道什么是骨肉亲情。真的,很长时间,我都觉得自己跟着打掉的小骨肉一道死去了……你知道是谁把我救活的吗?是小亮亮!是亲儿子亮亮……在我孤立无援独自死去的那些日子里,一个念头日日夜夜占据着我的脑袋--孩子没有死,只是被我一时不慎给弄丢了。他一定躲在一个什么地方在等妈妈,眨巴着大眼睛盼等着妈妈去找他,当我到那个小山村碰见这个男孩时,孩子望着我,我立刻就认出了这就是我们的儿子!难道你没有发现,他长得很像你吗?我早就发现了,一眼就认出来了。我们娘儿俩终于团聚了,什么力量也甭想再把我们娘儿俩分开!”

彭程惊奇地瞪大眼睛呆呆地瞅着幽兰,诧异、不解、困惑,甚至感到陌生。曾几何时,这个少言寡语温柔脆弱的小女人,变得如此强硬固执雄辩滔滔满口新观念新名词了……

两个默默地僵坐良久,彭程才勉强露出笑容说:“不争论,不争论了。不着急,从长计议。那么,我先回去了,咱们都冷静冷静,再好好想想。”

他起身告辞了,她也未加挽留。出了楼门,她看见立春正哄着亮亮在草坪上玩耍,她怕孩子们发现自己哭过,忙掏出手帕来擦拭眼睛。哪知亮亮眼尖,摇摇摆摆跑过来说:“妈妈不哭,彭叔叔不走,亮亮给彭叔叔唱歌--没妈的孩子是棵草,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听着亮亮奶声奶气的歌声,彭程尴尬地拍拍手夸奖了一声,急匆匆下山去了。幽兰默默相送,走了一程又一程,他俩走下山坡,走过小广场,出了山庄大门,又顺着山路朝山下走去。他俩聊些不着边际的家常,友好中透着些许冷淡,她便知道他不会再来了。他从来就是个不肯负责任的大男孩,早该料到的,她对自己这样说。前面就是公共汽车站了,又一次分手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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