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21200000026

第26章 美利坚之心(6)

确实,这里是一个黑人的国度。岛上的种植园全部划分成了一座座农场。过去的军医院和仓库是臭气熏天、蚊蝇成群、污泥满地的地方,不少伤病员死在这里。现在,这儿建起了许多整洁的房舍,都有窗户和阳台。路上的障碍物也清除了,路百打扫得干干净净;路的尽头是一座板棚,人们在这儿开设了一间食品店。田野上,黑人农民正在耕种,他们高举长鞭,同骡子一道奔跑,活像一群活蹦乱跳的少年。

“我们搞到一笔贷款,买了骡和犁,”戴维向哈丽特解释道,“还运来了够1000人吃的粮食。我们办起一间铁匠作坊,一家制鞋厂……”

“还办了学校,”简·贝利兴高采烈地说,“有两间教室,教室里还有火炉,有黑板、粉笔。”

“没人来找麻烦吗?”哈丽特问。

“他们想干涉我们,”刚果·吉姆嘀咕道,“国会要我们迁走,但我们拒绝交出这块土地。不久,开来了一个营,大伙就敲响战鼓。双方都荷枪实弹。我们挖战壕,在港口设障碍。我叫我们的队伍一字儿排开。白人军官一看,说:‘莫非你们过去都当过兵?’我答道:‘完全不错,先生。整个海岸上,优秀射手有的是。’他又瞧了瞧,说:‘可怕!这阵势真威风!好久不见这样的阵势了。’最后,他把他的一营人带走了,事情也就此了结。”

“这比那些决议厉害多了!”戴维快活地添上一句。

简·贝利带哈丽特去参观学校。她在黑板上醒目地写下一个“A”,孩子们就拖长声音念出它的名称音。有生以来,哈丽特第二次觉得她的眼睛湿润了,她已经50开外的年纪,可至今仍然一字不识!

8 许多年后

过了很多年,国会仍然拒不发给哈丽特退休金。她住在奥本,在菜园里种些土豆卖给邻居,聊以度日。当地小学一位女教师萨娜·布拉德福请她到厨房里喝茶,听她讲“地下铁道乘务员”和国内战争时期那些惊险故事。关于自己的往事,哈丽特真觉得历历在目。

“太太,我的列车可从没出过轨呀,”她说,“我的旅客,也从来没有弄丢一个。”

那庄重而沙哑的声音,可以叫人一连听上几个钟头。

1867年,哈丽特的丈夫约翰·塔布曼,在马里兰一条乡间小道上碰到一个叫文森特的木匠。那木匠喝得酩酊大醉,用拳头揍约翰滋事。约翰手中惟一的武器就是一只斑卓琴,他向木匠劈头打去,班卓琴裂成两段。木匠拔出手枪,一枪打死了这个“该死的黑鬼”。他为此仅被罚了5个美元,而哈丽特却从此成了寡妇。

她到墓地去了一次。那儿葬着许多老年人:本·罗斯、老丽特、采牡蛎的比尔及其妻子。在墓地上,她为快乐的乐师约翰·塔布曼作了祷告,愿他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不过,这丝毫也没有使她的心情轻松。返家的路上,她碰见一个瘦高个儿的人。他背着挎包,在奥本大街上悠闲自在地边走边打口哨。当他走近哈丽特的时候,伸出一只手搭在哈丽特肩上。

“走开!”她怫然骂了一声,一把将那人推到墙边。

“一点没错,”那人揉揉在墙上碰疼的脊背,高兴地说,“正是你,哈丽特·塔布曼!”

哈丽特打量着他:这一对开朗的灰眼睛,额上那一绺淡淡的头发,她在哪儿见到过呢?

“啊,天哪,你是贝茨!”

“正是我呀!”贝茨说,“真没想到会遇上您!您就住在奥本吧?我从特洛伊步行去匹兹堡。”

“有铁路啊!”

“没钱哪,哈丽特!我失业了。”

“我帮你借去。”

“我拿什么还呢!您以为匹兹堡会有人用花环来欢迎我吗?我在特洛伊是印刷工,为组织印刷业联盟,我被开除了。再早,我在芝加哥当印刷工,因为组织罢工,被一脚踢了出来。”

哈丽特微笑着说:

“贝茨,您可真是个危险的阴谋家!”

“天性如此。我不会像温多维希望那样,跪着去乞求工作。我要去要求工作!”

哈丽特把他带到自己家里,拿出食品和葱款待他。贝茨则向她谈起工人的情况,谈起代表大会,以及冲突和罢工。

“你们的工人还喜欢黑人。”哈丽特说。

“这种人有。他们担心黑人会卑躬屈膝地去乞求工作,半价出卖自己的劳动。”

“要是人家不把你当人看,你怎么办?”哈丽特忿忿地说。

“假如我们说服白人和黑人共同斗争,就不会出现半价的问题了。”贝茨说,“我们就能把资本家拉下马……所有的人,只能分为两种:掠夺者和被掠夺者。当叛乱的旗帜从里士满降下时,我曾以为战争就此结束了。可是,我错了:战争还在继续,一切都还在前面。”

“‘一切都还在前面’吗?对像我这种年龄的人,这已经不大现实了。我已经老大一把年纪了。”

“这不是说您,也不是说我。”贝茨指正道,“我自己年岁也不小了。一切都在我们民族的前面。”

“这些事,我们是看不到了,”哈丽特说。

“就算是这样吧。我祖父就没见到过我,我也无法看到我的曾孙。可是,我祖父活着是为了我,而我呢,是为了我的曾孙。对吗?”

“可我没有孩子。”哈丽特说。

“戴维和简·贝利会有孩子啊,不都是一样吗?孩子们会记起我们的。要是他们忘却了,作家们就会写书提醒他们。书籍是永存的呀!”

他紧紧地握了握哈丽特的手,以一个惯于长途跋涉的人那种从容不迫的步子,大跨着步沿街走去。“一切都还在前面,可他的头发都花白了!”哈丽特想,“不过他是对的,书里会记下我们。”

第二天,她来到萨娜·布拉德福家中,请这位女教师教她写字,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她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用粗糙的手照着识字课本中头几个字母初学涂鸦。她练了很久,直到记住字母表中的26个字母为止。以后,“学习的海洋”可就拦住了她的去路,因为英语单词的书写和发音有差异。

1869年,她同一名内战复员军人纳尔逊·戴维斯结婚了。戴维斯患着结核病,哈丽特要操心的事就更多了。

他们共同捱过了19个困苦的年头。1888年,哈丽特为她的第二个丈夫送了葬,她又变成孑然一身,独留人世了。

戴维和简·贝利有时来看望她。

戴维在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上当制动员,经常乘货车来来去去。他曾两次遭到别人射击,有一次被抛到路基下面去了。

“你那光明的自由天堂在哪儿啊?”当他手上扎着绷带,到哈丽特家来的时候,哈丽特问道。

“会到来的,”戴维说,“什么事都不会落空,海特婶婶。我们还在一道前进,就像歌中唱的那样:‘千万人在前进!’”

也许这话不错。可是谁将看见这座天堂呢?是那些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上,做魔山羊游戏的孩子们吗?

她自己还能活多久呢?

每当夜幕降临,她就坐在火炉边一只瘸腿的藤椅上,想啊,想啊。她希望理解她这一生的意义。她曾经立志解救黑人,可她究竟做好了哪件事呢?难道黑人已经获得自由了吗?

这是一间简陋的大屋子,屋角上,萨娜·布拉德福送她的壁钟嘀嗒作响。这架壁钟很巧妙,每过一刻钟,它就鸣响一次,仿佛在嘲笑她似的:“嘿!哈丽特,一刻钟又过去了,你还没想出个头绪吗?……”

要是只想想个人私事,那其实很简单。贝茨说得有理:不应当考虑自己,要考虑别人,考虑过去和将来的人。

过去曾有一个人称“老本”的伐木工,叫本·罗斯,是个老老好好的人,可一辈子都做牛做马;除了“森林大伯”外,他什么都不相信:他真正喜欢的东西,就只有绿色的森林。

后来,他的女儿——人们称她作“摩西”——长大了,老了,她找到了砸碎锁链的力量。她曾独个儿在森林中活动,把黑奴一个个从种植园带走,还要他们坚信美国的自由和幸福。现在,她又孤孤独独地坐在瘸腿藤椅上,守着慢悠悠阴燃的火炉……

时钟又响起来:“哈丽特,怎么,你还没想出什么来呀?”

戴维和简·贝利住在远方,他们继续进行斗争。他们曾拿起武器,投入国内战争,他们都是军人。现在,他们在号召黑人为自己的未来而战。

像戴维和简·贝利这样的人,奴隶制在他们心中没留下一点痕迹。可是,他们的日子十分艰难,而离自由又还非常遥远。

时钟又响起来:“怎么,哈丽特,你还没想出什么来吗?”

戴维和简·贝利的孩子们住在北方,当工人。刚果·吉姆的孩子在南方种田。他们再也不用躲在森林里,躲在满途泥污的沼地上。他们一群群在大街上行走。

现在是那些白人骑士不敢见天日的时候了;他们只能像强盗一样,蒙了面,偷偷出来袭击人们……

时钟又响起来:“怎么,哈丽特?……”

哈丽特从椅子上转过身来,笑盈盈地低声说:

“时钟啊!别再担心了,即使我不能活到自由的那一天,别人也能活到的。我只是千里长河中的一段水流,这长河既不以我开始,也不以我告终。我的背后是涓涓的细流,我的前面却是一片浩浩的瀑布。无论杰西·巴林顿一伙怎样挣扎,他们永远不可能使江河倒流,让瀑布止息!”

她沉默了很久。时钟又鸣响了一次。这一次,那声音听起来令人安心了。

“我还能看到些什么呢?”哈丽特喃喃地说,“我还能活很久吗?时钟,告诉我呀!”

时钟没有回答,它只能报时。

她活了很久很久。美国激荡的历史篇章继续在她面前一页页沙沙翻过。

萨娜·布拉德福指着报上的字行,声音颤抖地给她念道:

“被共产主义鬼迷心窍的人完全控制了匹兹堡政权。”

哈丽特不禁微笑起来,她知道这全是谎言。贝茨的朋友们不可能是一伙鬼迷心窍的人。然而,当北方军队和警察向罢工工人开枪的时候,在南方,黑人的宿敌则一个个在政界粉墨登场。

杰西·巴林顿老太太写了一本流露出她的真情实感的大部头著作。这是一本长篇小说,叙述南方一座种植园如何遭到破坏,种植园惟一的女继承人如何孤零零地流落在一群毫无教养、居心险恶的黑鬼之中。她以激愤的感情和委屈的笔触,描写了一个破产的白种爵士夫人深重的苦难和崇高的骁勇精神。小说还描写了伊利诺斯州一个名叫阿伯拉罕·林肯的伐木工,写了他的蠢笨和可笑。作者也没忘记奶奶的竖琴,没忘记老花园里那馥郁的花香。杰西号召人们等待着,希望着,把对往事的神圣回忆深藏心底。小说的名字叫《被击溃的人们》。

哈丽特年届70了。她的朋友们又向国会提出请求,给这位国内战争时期的英雄颁发养老金。不过,单是“英雄”和“国内战争”这些字眼,就激起了一番愤怒的詈骂。她算什么“英雄”?只不过是“各州间纷繁战事的参与者”罢了!

何况,对这个“参与者”也没发放养老金。于是,哈丽特的朋友去找军部,最终同意每月发给20美元。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她“参与”了国内战争,仅仅是由于她是在合众国第八步兵团四连光荣服役过的士兵纳尔逊·戴维斯的遗孀。

20块钱!这只能半饥半饱地维持10天。

岁月如流,朋友一个接一个去世了。新的一代又投入了战斗。

1910年,哈丽特的邻居带她去看了一次新近发明的所谓“电影”或“活动画”,内容是在林肯的故乡斯普林菲尔德,在离林肯墓不远的地方发生的一次蹂躏黑人的暴行。在一张雪白的大床单上,映出了抗议游行的情景:一群黑人小女孩,身穿白色连衣裙,手牵手地在头上挥动一幅标语,上面写着:“爸爸、妈妈,为什么人家总要杀死我们!”

哈丽特离开一团漆黑的“电影”棚来到街上,这时,两个白人——一个拿伞的太太和一个带照相机的先生——向她走来。

“喂,老太太!”那位先生喊道,“你知道国内战争的英雄摩西·塔布曼先生住在什么地方吗?我们想给他照张相。”

“摩西·塔布曼?”哈丽特不解地说,“您以为她是男的吗?”

“难道女人也能叫摩西?”照相的人问。

“我们听说她有许多动人心弦的奇遇。”太太补上一句。

哈丽特放声大笑起来。

“摩西死了,”她说,“因为她太恼怒,她的心变成了石头,所以就死了。”

那位先生和他的太太面面相觑。

他俩一定在想:这老婆子准是神经病。

“她在说些什么恼怒啊?”太太说,“黑人好像早就享有各种权利了吧,他们还需要什么呀?”

哈丽特没听见这些话。她拄着拐杖,踏着细碎的步子,匆匆回家去了。

很久以前,她曾在窗下种了一株苹果树。

天长日久,苹果树长大了,长粗壮了。那轻软的树叶遮住了窗口。夏天,金绿色的光斑错杂地撒落在地板上、床上。

1913年2月,就在这张床上,哈丽特整整躺了一个月。

她患着肺炎。

当她发着高烧的时候,她一会儿看见手持家规鞭的红头发苏珊太太,一会儿又看见瓦格纳炮台的斜坡上硝烟弥漫,看见平奇阵亡后的面庞。后来,又看见白宫附近哨兵刺刀上系着的黑纱。末了,又看见乘务员愤恨得变了形的面孔,还听见他那“黑人打白人”的哀号。哈丽特又哭起来。

如果是简·贝利,那是不会哭的。简·贝利是另一种材料制成的人。

早上,烧退了。汗水从受过伤的额头上冒出来,她已无力去擦拭。但是,她觉得轻松了一点。

苹果树枝的阴影在被子上移动。春风在窗外飒飒有声。但哈丽特觉得那不是风声,而是马里兰的原始森林在呐喊。她觉得她好像正在林中旷地上,斧声笃笃,老本赞许地叫道:“啊—嗨—啊,海特!让他们瞧瞧你怎样放倒希可利爷爷吧!”太阳透过树叶,一道金光直射下来,就像一注蜂蜜,从土罐倒进绿色的盘子里。

青春一去不返,却能尽情回忆。

尽管哈丽特觉得她的手脚越来越冷,却感到病势在好转。空气是清新的,像在森林里一样,弥漫着树脂的气息。

她微微一笑,轻轻翕动着嘴唇,低声道:

“一切都在前面……孩子们……人们……”她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1913年3月10日早上8时,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她最后听见的,是小提琴幽婉的琴声;她最后梦见的,是萨姆·格林的琴弓正指向北极星。

同类推荐
  • 南宋初年名相研究

    南宋初年名相研究

    本书是在坐着的博士论文基础上修改完成的,全书通过对南宋初年三位名相李纲、吕颐浩和赵鼎的探讨,主要介绍名宰相的为政思想以及政治经济军事措施,论述了李纲、吕颐浩和赵鼎在南宋建国过程中举足轻重的作用。本书可供南宋历史研究者参考。
  • 胡乔木与毛泽东邓小平

    胡乔木与毛泽东邓小平

    胡乔木自1941年到毛泽东身边工作,到1981年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做出对毛泽东历史功过的评价,与毛泽东直接渊源有40年。他最初是毛泽东的学徒,后成为其得力助手,并且是可以诗词唱和的文友。胡乔木也是邓小平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得力助手。在1975—1982年这个历史转折年代,胡乔木大力协助邓小平做了许多工作。
  • 莱特兄弟

    莱特兄弟

    威尔伯·莱特生于1867年4月16日,他的弟弟奥维尔.莱特生于1871年8月19日,他们从小就对机械装配和飞行怀有浓厚的兴趣,从事自行车修理和制造行业。奥托·李林塔尔试飞滑翔机成功的消息使他们立志飞行。1896年李林塔尔试飞失事,促使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飞机的平衡操纵上面。他们特别研究了鸟的飞行,并深入钻研了当时几乎所有关于航空理论方面的书籍。这个时期,航空事业连连受挫,飞行技师皮尔机毁人亡,重机枪发明人马克沁试飞失败,航空学家兰利连飞机带人摔入水中,等等,这使大多数人认为飞机依靠自身动力的飞行完全不可能。
  • 华盛顿

    华盛顿

    华盛顿,美国国父、将军、政治家、第一任总统。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奠基人,华盛顿的名字家喻户晓。他开创了一个至今美国人依然遵守的先例,那就是和平移交政权。美国“建国之父”乔治·华盛顿,具有灵活的头脑和超人般的毅力,他一生的作为带给美国人民永无休止的启示,两百多年来,这已成为美国社会进步的无穷动力。华盛顿不是一个像托马斯·杰斐逊、詹姆斯·麦迪逊、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本杰明·富兰克林及其他一些当代美国领袖那样有创意的、敏锐的思想家。然而,他却比任何一位思想家都更为重要。对于华盛顿来说,无论是在战争中,还是在和平时期,他都起了至关重要的领袖作用,如果没有他,任何政治运动都不可能成功。
  •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本书将以现代人的视角全面演绎仓央嘉措短暂却又多彩的一生,全书拟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丽的情郎。该部分主要以散文的形式来解析仓央嘉措的情诗,通过对其诗歌的理解,来展现仓央嘉措多情多才的一面。第二部分:住在布达拉宫。我是这雪域之王,该部分以传记体的形式阐述其作为达赖喇嘛的生平。
热门推荐
  • 孤世遗女,冷傲七公主

    孤世遗女,冷傲七公主

    玉面罗刹,是她的代号,冷傲腹黑,是她的标签,穿越千年,跨越异世,她成了‘他',温文尔雅的质子。毒术天下,绝色狂傲,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上能破天,下能入地,手持煞魔,脚踏血莲,腰缠赤炼蛇,素手轻挥,翻云覆雨,眼波流转,摄人心魄……天地为之颤栗!
  • 每时每刻皆为逍遥时光

    每时每刻皆为逍遥时光

    寒山,唐代避世隐居的禅学高僧,在欧美享有超越李白、杜甫的知名度与追捧。他是美国“垮掉的一代”推崇的精神领袖,也是凯鲁亚克《在路上》《达摩流浪者》中永恒的理想归宿。传说里的寒山,以及凯鲁亚克小说里的人物,用疯疯癫癫的方法来对付这个一本正经的世界,用嘻嘻哈哈的态度化解这个世界的各种枷锁。本书通过对唐代禅疯子诗人寒山的诗歌、美国“垮掉的一代”领军人物——凯鲁亚克《在路上》《达摩流浪者》的解读,向忙于世俗的人们提出修心八堂课,让人们从焦虑到自由,从急躁到从容,研透生命意义,找准人生方向!让人们尝试每时每刻皆为逍遥时光!它告诉我们:逍遥、自由,不过是一种每个人凭借勇气就可以实现的生活方式。
  • 然然快跑:偷油夫来了

    然然快跑:偷油夫来了

    那年他们偶遇,她爱上了他。几年后,她以他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不小心他爱上了女扮男装的她。诺尘辰以为自己是短袖之臂,连后路都准备好了,就为和“他”一起私奔。某一天……“啊啊啊!诺尘辰,你进门之前不会先敲一下啊!”某尘一脸邪笑“原来是你,简单多了”……
  • 只为等你而活着

    只为等你而活着

    阴错阳差,服食长生不老药,活了几百年,以捉鬼为生,无数鬼混都可以轻易拿下的她会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以至于宁愿此刻就死去。。。
  • 玉之痕

    玉之痕

    吴劲松怀揣着对邱梦瑶高中时代的爱恋走进大学校门,满心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邱梦瑶的一句“我愿意”。但大学一年的生活已经让邱梦瑶抛不开对顾博凡的依恋。吴劲松的执着会坚持多久?木凝烟的突然出现又会对吴劲松的爱情观产生多大影响?《玉之痕》带领友友们重温自己的校园青春年华。
  • 佛伦列传——依诺小传

    佛伦列传——依诺小传

    剑与魔法的世界。四关城警备依诺克,为了恋人凯瑟琳,押送逃犯蛮人阿拉瓦穿越大漠。一路上蛮人袭击、沙虫、巨蜥出没。依诺克渐渐发现,这趟押送任务并不简单……
  • 超仙之路

    超仙之路

    三山大陆,武者成片,强者为尊。强者可凌云于天地,一念之间断绝山河。林星辰巧得灵王传承,神挡弑神,佛挡杀佛。欢迎加入醉圣亭,群号码:577395464
  • 冷皇的绝世冰后

    冷皇的绝世冰后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爱恋,堪称第一冰后的她遇见杀人如麻的他会发生怎样的事情,还是只对她温柔儒雅的王爷…………在被受到欺骗时又会选择什么道路,走了还走,才发现最终心还在为你留。
  • 首席霸宠二手妻

    首席霸宠二手妻

    被亲姐姐陷害到另一个男人床上,沈叶儿如众所愿的出轨了,因为肚子里一夜留下的种,她被迫嫁给那个毁她清白的男人。林安城,传闻一个只会玩车、玩女人、玩票子不务正业,不求上进的林家长子。结婚之后,沈叶儿的任务就是生孩子,顺带被林家的公公婆婆姑姑婶婶挑剔,林城安则又多了一项娱乐,那就是,玩老婆。
  • 嗜血三公主的邪魅王子

    嗜血三公主的邪魅王子

    【冰山vs冰山。温柔vs花花公子。腹黑vs强势】她冰冷无比,她腹黑到爆,她温柔体贴,可这只是她们的外在表现,真正的她们孤独寂寞,拥有权利,只为复仇,终于,她们遇见了属于她们的爱,却一次又一次被创伤,来期待她们的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