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宋梓扬来的时候一脸疲惫之色。
等宫人都下去以后,夏琬儿心疼地为他按摩,“做皇帝有这么累吗?看你这脸色比以前你玩通宵游戏还要差。”
宋梓扬趴在床上,被她的小手捶着舒服的想要呻吟:“以前认为当皇帝是男人最爱做的事业,真正体会了才发现电视里都是骗人的。那些大臣们天天吵着要打仗,真打起来才知道战争是一门最耗钱的行当,国库吃紧户部尚书天天哭穷,我又不是叮当猫变不出钱了,都愁死人了。”
夏琬儿笑得手下没轻没重的,“谁愿意打仗让谁烦去,俗话说,宁当太平犬莫当乱世人,这些大臣们是不是日子太清闲了?既然他们喜欢打仗就让他们变钱去啊,你是皇帝高高在上摆出一副众爱卿为朕分忧的姿态就行了。”
“哪有那么容易?三十万大军压到兵境了,后期没有粮草让他们都饿死不成?我当一天皇上他们就一天是我的子民,不能置之不理。”
“你不让大军先按兵不动吗?是不是想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之际,坐收渔翁之利?”
“按兵不动只是一种策略,让他们两国有危胁感才好坐地起价。我虽没明说支持哪一国,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大权在皇叔手上,以他的个性肯定是亲近宛国,相信过不了多久,皇叔就会和宛国达成一致到时候邺国就惨了。”
夏琬儿按摩累了,停下手整个身体软下来覆在他背上也替他发愁,“我们想想,电视小说里穿回来的人都是怎么发家致富的?”
女人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在背上让他心猿意马,暖香在背的感觉令人无法集中思维,随意地说,“国家的财政收入主要靠税,只是总不能让我提高税率吧,去年还有很多地方受了雪灾,指望着朝廷救济,农业税能保持往年的收成就不错了,商业税也不能贸然提高。”
“高税收的办法不一定是提高税率,可以从基本考虑,如果农民的收成高了,商人的利益大了,税收自然就高了。”
“说得容易怎么做?商人的生意如果能做到海外利润自然就大了,只是庄朝又不靠海。不过听说宛国已经开了海禁,估计是郁昭煦的功劳。”
“那我们就从农业着手,如果我们能让土地的收成提高,收的税自然就高了。”
“怎么提高收成?”宋梓扬见她在认真思考,也就把那份旖旎的心思收了起来。
“杂交水稻。”
“你是说找人提前培育出杂交水稻?”
“对。杂交水稻虽然花了很多年才研究出来的,可是我们做为杂交水稻的多年受益者提供一些基本原理再找一些老农民实践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你知道杂交水稻怎么成功的吗?”
“虽不能说全对,解释个一二还是行的,等我把知道的写出来你再去找专业人士实践,总不会像袁隆平需要那么久的时间才成功。”
“说得有几分道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还有一个尽快来钱的办法,这就要靠你了。”
“我?我除了当皇帝还能干嘛?”
“你忘了你的专业?那可是最赚钱的行业。”
“采矿工程师?你不会让我开矿吧?”宋梓扬有些吃惊她的想法,翻个身把人搂在自己的怀中,“太异想天开了吧?”
“为什么不能?”夏琬儿不服气了,“在现代矿业就是一个暴利行业,只是私自开矿是犯法的,可是现在你是皇帝,你想怎么开采都行,而且矿的形成需要几千上万年,我想在现代开采出的那些矿现在肯定已经有了,我们只是提前去开采罢了。”
“你把矿提前开出来了,后世怎么办?”宋梓扬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开始思考可行性,一边却不忘调戏她。
“我们活在这个时代自然要先为自己打算,再说开出来也是留给子孙后代的财富。”夏琬儿说得激动了,坐起身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一些著名的矿产所在的,反正都在地球上肯定差不了多少,拉着人直接去开就行了,我们现在最紧要开的就是金矿和银矿,那开出来就是钱,我虽然了解不多,也知道几个著名金矿,像胶东,阳山,紫金山,既使没有现代的技术,但也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只要找准地方,就事半功倍了。”
宋梓扬见她越说越兴奋,神彩飞扬的小脸满是向往,多久没有见过她这副可人的模样了,诱惑得他心头****突起,顾不得再去讨论什么矿的问题,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引着她的手去摸自己已经半抬头的昂扬,“宝贝,我们先讨论讨论这个问题吧。”
夏琬儿的钱途幻想被打断了气得真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却也不得不顺着他,后宫多的是让他泄火的美女,这种事还是要亲力亲为不能便宜了别人。
柔软的掌心握住炽热的巨物,慢慢地来回抚摸着,不一会儿就让宋梓扬舒服地哼出来,那里越涨越难受小手已经满足不了他,分开她两条细长雪白的大腿盘在自己腰上,巨大的分身抵住湿润温暖的幽深曲径,腰身用力向前一挺挤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夏琬儿浑身一颤,酥麻的快感接连不断冲击下,她紧紧地抱住宋梓扬的身体,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动人的呻吟……
一室春色,满园关不住……
吃饱喝足了的男人精力更好,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低低笑语,“宝贝,我们继续讨论吧。”
“不要。”夏琬儿倦极了,每一次都累得够呛,不知道是他的身体太好了,还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太柔弱了,迷迷糊糊地说,“明天再讨论吧,我想睡觉。”
宋梓扬心疼地亲吻着她的耳垂,难为她了。
他心里清楚,这个身体的欲望有多强烈,也许是以前那个皇帝实在太荒唐了,他接手以后才会有一种食髓知味怎么要都无法满足的空虚,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后宫那么多能吃的女人碰不得,惟一能碰的这一个也舍不得经常折腾,一方面是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另一方面也不想让她树立更多的敌人。后世的他们生活安稳处世简单重视生命,实在无法适应这把人命不当一回事的深宫内院,他要保护她,除了在她身边加派护卫以外就是把一切不安全的因素隔离开去。
双手越搂越紧,怀中的人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头直直往他怀抱里挤像只猫儿一样满足地蹭着,他不自觉地露出宠溺地笑容。
他一直没有和她说过他的想法,如果宜昭容此胎能顺利产下皇子,他就立她为后立她的孩子为太子,从现在开始教导,只要等宜昭容的孩子能独立亲政以后,就会立刻带着她离开这深宫,从此相濡以沫。
在这历史不存在的庄朝里,他不过是一缕孤魂没有真正的归属感,天下归谁其实与他并无太大干系,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能与怀中的人儿安稳一世,待有一日两人携手离去不会遇上任何阻拦,仅此而已。
这皇宫的生活再锦衣玉食,权倾天下,终究不适合他和她。
可惜,他忘了一句话,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