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喊了几声后有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后说:”喊什么喊。再喊我就把你嘴堵上,这里可是荒郊野岭的,就算你喊破嗓子也没有人来救你。“
朱砂看着他,壮着胆子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我到这里。“
“绑你是我们老大说的,我们是什么人你就不需要知道。你给我老实点,看你有几分姿色,否则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说完便锁紧门离开了。朱砂从门缝中看到,屋外只有一人,喝着酒。没有其他人来到这里。窗户都封起来,看不清外面的环境。
她只能先骗那个男子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她再次喊道,男子听到声音不耐烦的开门走进来。“你这妮子,还真是烦。“
朱砂看只有他一人,便说道:“我爹爹是丞相,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去报官。等我出去了,我叫我爹给你一大笔钱,你就能过好日子了。“她说的很轻柔,她想用自己的身份来吓他,在用钱财来诱惑他。
“你是丞相的千金?你要是丞相的千金,我就是天王老子。你给老子安分点。“男子一脸的不屑,完全没有动心的意思。他完全不相信她的话。这下子不仅没有诱惑到他反而使自己陷入更加危险地步。
她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钱财,倒也容易。只是怕他们的目的是别的什么。她从不过问父亲的事情,父亲也不想让她知道。不知这些人是否是父亲的仇人,如果是这样那她就危险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进来。意识便一下子清醒了。看清来人后,他才发现是前面变戏法的男子。他看着朱砂,眼底是浓浓的恨意。她这才知道这不是只用钱财便能解决的。男子轻蔑的表情,不屑地说:“你爹杀了我们家二十几口人,今天我就要杀你,还有那个狗官报仇。“听到男子说自己的父亲是凶手,她完全不相信。
“不可能,我爹是一个好官,才不是杀人凶手。不许你说我爹的坏话。“朱砂反驳,她的父亲是一个好人更是一个好官。她不相信那些都是父亲做的。
““好官?笑话,若不是他听信别人的话,说我爹谋反,上报给那个狗皇帝。我们家也不会被灭门。”听到朱砂的话,他笑得有些可怕。
“我爹只是依例办事,这不能怪我爹。再说无风不起浪,你怎么知道你父亲是被冤枉的。”朱砂觉得他说的有些荒谬。父亲只是依例形式而已。
“我爹当了一辈子的官,他从未收过别人一文钱。他怎么会谋反。如果你爹当初能听父亲一言。我们家也不会被灭门。明天我就让你们父女为死去的亲人报仇。”说完便离开了。朱砂还在想他说的话,她绝不相信。一切都是他的骗局。还有父亲明天必然会出现,到时候不止自己会死还会有父亲。她看着这间屋子,没有什么可以帮自己逃离。
“来人啊,我渴了,我要喝水。”那男子显然很烦,端了一杯水进来,靠在她的嘴上,她喝了两口。男子将碗放在旁边破烂的桌子上,将门锁好。等到他出去,朱砂看外面没有人,用身体将碗从桌上碰下来,破碎的瓷片正好可以用来割开绳子。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绳子被割开,她拿起瓷片很费力的隔开了脚上的绳子。手上早已是血肉模糊,但她来不及去管。摇了摇门,无法打开,她走到窗前,从里面使劲拽,有一些松动,拿起一旁的木棍好不容易打开了窗户,男子就回来了。她小心翼翼的关好窗户,将绳子缠在手和脚上,假装在睡觉。男子开门查看过后,在屋外喝起了酒。朱砂知道这是自己唯一逃生的机会,她要做的是耐心的等待。等男子睡过去,她爬出来,不停地向前跑。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只能凭感觉。天色渐亮,她早已是精疲力竭。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感觉有口中有东西,睁开眼睛。看到一位俊美的男子,在喂自己吃药。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抓紧被子,全神戒备。男子看出了她的担心,将药碗放在一旁。解释道:“我早上在路上发现你昏迷不醒,便将你带回来,我为你把了脉,你只是受了些惊吓,再加没有吃饭才会昏倒。你先吃了药。”朱砂听到他的解释,但是还是无法信任,看他走出去自己才喝了药。她下床走出门,屋外是竹林,两间竹屋。那个男子在屋外练剑,竹叶飘落,散布在他的周围。不知觉变看得入迷了。看他停下舞剑,走到面前。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定当倾力报答。”朱砂明白这是一个君子,也只是碰巧救了自己。定当是要报救命之恩的。
“无碍,看你昏倒在那里,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挂心。”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我还不知恩公名字呢。”两人坐在屋外。
“在下白炎,只是一介武夫。报答就不用了,你好之前可以住在这里。”他喝着茶,淡淡的说道。
“小女子朱砂,谢白公子搭救。”她端起茶壶,为他斟了一杯茶。说“想来公子对钱财倒是淡薄,斟茶倒水我倒是做得来的。”
白炎看着眼前这位女子,倾城倾国之容,倒也是看得懂自己。
之后朱砂住在竹屋,身体好转许多,倒是可以回家。只是她想多呆几日。这几日对白炎了解之后,明白,他武艺高强,心思细腻,为人君子做派。他不止武艺高强,医术高超,萧吹得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