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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荒山走廊(2)

“……什么态度?”殷骞知道自己一激动又显摆了,只得岔开话道:“那现在两条路,你说怎么走啊?”

照目前方位看来,这个“丫”字形的岔路口,一条往东北,一条东南,都是直着过去,在老远的地方分别转弯。反正想从这里去高唐村,目前是压根就看不出来。

“……扔硬币吧!”我也是万般无奈,心想还不胜返回去再爬到坡顶,沿着上面走呢!现在我俩就好像是日本人跟老毛子打仗,钻人家战壕里,个低什么都看不见!只不过现在看到这条“空中走廊”,殷骞要是不想办法上去瞅瞅,是说什么都不会走的。

“好主意!”殷骞歪着嘴“夸”我道:“那你给个硬币吧!~”

一摸兜,还真没有。没办法,我俩只得又改变了一种形式--猜拳!我代表东南方这条路,殷骞代表东北的,一局定输赢,谁赢走谁那边。

过程就不说了,反正我跟这家伙猜拳几乎没怎么赢过。毫无悬念地,我们选择走了东北方这一边。

殷骞要是之前没说,倒也不怎么在意,这“空中走廊”就在我们右手边,高度始终不曾变化,但走了两里多地,竟然真的连一个可以上去的楼梯都没有。那当初它建好时,人们该怎么上去呢?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建造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通过?运输?不太可能,这里地势又不险要,我们脚下就是百十米宽的平地,赛车都可以,谁要走那窄窄的一条路啊?观光?那更是扯蛋!鬼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看风景!

不过看这些木头的表层和整体损毁程度,至少也在数百年到一千年之间,所以第二条推论几乎可以否定了。但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这东西还能做别的什么用?

大约又走了一里多地,我们来到了一处山体滑坡的地方,这里可能比较突出,结果整块山壁在某一次下雨时全都坍塌了,连带建在上面的“栈道(我暂且称之为栈道)”也被冲垮了十几米,乱七八糟地堆了一个小丘,如果站在上面,刚好能够到断开的栈道。

殷骞只是大眼一瞧,就将手里的牌位夹在腋下,手脚并用,朝那土堆顶上爬去。

不用问,这家伙肯定是要上那“栈道”上面一睹其风貌。

我知道想拦他也拦不住,干脆一声不吭,跟着这家伙爬了上去。

来到断开的“栈道”处,殷骞先踹掉了一些不怎么结实的地方,然后用手扒着上面的栏杆用力扯了扯,看来还挺结实,纹丝不动。最后这家伙找了处能落脚的地方,总算是跳了上去。

上去了还不算,他又蹦了几蹦,转身冲我说道:“瞧瞧!真他妈结实!照我看啊,再有个三五百年,都不会朽!这木头肯定深加工过,在陕北这种气候下,比铁还耐腐蚀!”

趁他说话的空,我也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这空中走廊要说可是真没少下功夫,木头虽然是黄的,但显然是涂了某一种涂料,倒是廊顶和外面这个低调的摸样一点也不挨边,刷的是大红色漆,每隔不远的一根横梁上,都画着一幅长四五尺、宽半尺的画,上面有景有人,颜色保存得还算良好,只不过此时我还站在土堆上,看不太清楚上面的内容。

殷骞倒还没来得及注意这些,试了试走廊上的木头的确靠得住,朝我一挥手道:“走啊!~还愣着干嘛?”

“……你要从这上面走?”我吃了一惊,满以为这家伙看够了就会下来。

“嗨!从哪儿走不是走!别耽误事儿啊!还得找秋天那丫头呢!”殷骞说完也不理我,径直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我本来还想说什么,看这家伙转瞬就走出去了十几米,怕他有个闪失,就赶忙也跟着爬上了去。

撵上来,我还是不无担心地道:“你这家伙,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偏要爬上来干嘛?真要是一路都没个上下口,到时候怎么下去?”

殷骞一边看看这儿,碰碰那儿,一边满不在乎地道:“得了吧!~你还是先看看从这儿怎么上去吧?咱们现在可是在沟里,早晚要爬上去的!”

我一想也对,这条空中走廊建在离地十几米的崖壁上,再往上十来米就是沟顶,而且上面的地势不一样,有高有低,也许碰到个凹陷比较狠的口子,我们就能从这里顺着爬上去,倒也不错。

放下心来,我才开始观察“栈道”上的东西。

脚下的木板,显然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严格按尺寸切割的,无论颜色、长宽、厚度,都几乎一模一样。而且我俩的硬底鞋走在上面,非但没有发出普通木板的那种“咚咚”声,反而是较为沉闷的“梆梆”声,可见其质地是相当地结实。当然,这可能也和后期的防腐处理有一定关系。

不过我最感兴趣的,还是横梁上的那些画。记得以前在老家县城,无论是南山的老奶大殿,还是后山上的八卦楼附近,只要是有木质建筑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这些装饰性的画。有的是山水,有的是人物,有的还是故事。记得有一次后山上老寺院整修,重新在围着的一圈门廊上画了套《西游记》上去,可把我和志豪看得是不亦乐乎,到后来寺院执事不得不天天在附近呆着,看见我俩就撵。

不过眼前这道走廊上的图我看了几幅下来,心里有些忐忑。

因为平时这些彩图既然是作为装饰用,往往都会画一些美好的东西,比如艳丽的花朵啊~或者是优美的景色啊,再要不就是节日中盛装打扮的仕女之类的。

可这空中走廊上的梁画倒好,我看了三幅,第一幅又有人又有牛的没看清,第二幅就是正中偏左的位置上,有一个黑色的大池,里面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上方吊着一块巨石,而这块石头上还绑着一条绳索,拴在画面右边的一根石柱上,石柱旁站着一只青面獠牙的小鬼儿,正举起手中巨斧,要去砍断那条绳索,砸死女人。

而第三幅,则是两个小鬼共同举着一根大木舂,在舂一个倒在石臼中的人,那人浑身是血,手和脚都呈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已经都断掉了,只剩下一张惨白呆滞的脸,翻着白眼看向我们。

这……这描绘的可是十八层地狱的场景啊!

舅爷的很多书里都有关于十八层地狱的描绘,连字带画的,而这两幅,分别是第十一层的石压地狱和第十二层的舂臼地狱,再往后看……果然,第十三层血池地狱,第十四层枉死地狱,第十五层磔刑地狱……直到第十八层刀锯地狱,下一幅又转为十殿阎王的第一殿秦广王,接着是第二殿楚江王,后面跟着该殿十六小地狱;再然后,第三殿宋帝王……

我连着瞧了几十幅,心中不禁暗叹:好家伙!十八层大地狱,连带十殿阎王里面的小地狱,看样子是一个不落地都画上去了!

殷骞倒是看得兴趣盎然,开玩笑道:“还真没见过在廊柱上画这个的!这是要干吗啊?咱们不会顺着走到头就嗝屁了吧?”

命,当然要不了。我在想的则是,画这些明显带有宗教色彩的图案,究竟用意何在?难道这里是和敦煌或是云冈一样的石窟?但摸了摸旁边的崖壁,手指稍微用力,那黄土就唰唰直掉,这土疙瘩山显然并不适合进行雕塑群的创作。

越想越奇怪,我下意识地低头托起下巴,一边走一边想把这些杂乱的信息给归置到一块儿,可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无论如何也拼凑不起来。

走着走着,我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只见脚下的木板并不是都横着架在上面,大约每过十几米,在过道中间的位置,会莫名其妙地竖着镶进去一块木板,尺寸和那些横着的差不多,但颜色却明显偏重一些,有点儿发褐色。

起初我还以为是一种为了稳定木板结构的设计,但自打低下头后瞧了两块,开始发现一些不同--这些竖着镶进去的木板,看似不怎么显眼,但细瞧之下,显然无论从用料还是工艺的考究程度而言,都要比旁边横着的那些要高级一些。

首先,这些在中间竖着的木板,边沿不但齐整,而且都经过了打磨,不再那么锋利;其次,在四个角上,似乎还隐隐约约地有一些雕刻纹样。

殷骞见我越走越慢,也跟着向下看去,问道:“怎么了?肚子疼?”

我没理他,为了搞清楚这木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于是走到其中一块前,干脆蹲下身子,用手将覆盖在上面的尘土都拂开,终于露出了其本来的面目。

这上面果然刻得有东西,不但刀工精美,而且当初还描了金,只不过千百年下来,该掉的早就掉光了,现在只能隐隐看到上面刻着的内容。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内容,四个角上刻着一种不知名的花,花蕊绽放,中间位置只有竖着的一句诗--“是非不渡忘川河”。

我本以为还是那些生涩难懂的蝌蚪文,却没想到这次竟是规规矩矩的繁体隶书。

“这是……”我和殷骞同时说了两个字,又同时住嘴,相互看着对方道:“你想说什么?”

我朝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先说”。殷骞也不客气,指着四角的花朵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么?”

“什么?”我本以为他要说那句诗,谁承想这家伙看的却是画。

“这是无义草。”殷骞站直了身子道:“也叫曼陀罗花,或者我再换个称呼,可能你就比较熟悉了--彼岸花!”

“彼岸花?”我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一震。果然没错!是彼岸花,传说中生长在幽冥界黄泉路旁的彼岸花!

那这句诗也就好解释了,这是关于黄泉路的一首诗。

“……也就是说……这里……是黄泉路?”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一时间各种存在脑子里的信息纷沓至来。

“你说什么?黄泉路?”殷骞没有听清我那句自言自语的话,说着就要回头。

“不能回头!”我看他已经转过半边身子,赶忙伸手制止。但人转头的速度自然要比伸胳膊快,我才刚抬到一半儿,这家伙就已经将头扭到肩后,瞧了瞧,又看着我问道:“干嘛啊?为什么不能回头?”

一阵微风刮过,吹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过看这家伙的确没事儿,于是也跟着回头看了看……身后除了长长的走廊,什么都没有,这才对殷骞道:“黄泉路上莫回头。这是句老话。”

“切~!什么黄泉路上莫回头……”殷骞不屑地推了我一把,这才意识过来我话里有个词似乎不大对劲,眨巴了两下眼睛,紧接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黄……黄泉路?”

此时夕阳已经落到了山背后,这里有些阴暗,更增了几分诡异恐怖的气氛。

我如实说道:“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当初修这条栈道,绝对不是给咱们走的!”

“那是给谁走的?”殷骞越听我说越糊涂。

“给死人走的!”我见他的确需要搞明白,只得解释道:“你刚才也看出来了,那花是彼岸花,这上面的诗句全文是‘奈何桥上道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告诉人们,既然已经离开了尘世,就不要留恋,早早往生。还有上面梁上画着的十八层地狱,这一切综合起来,只有一个结论--这里,咱们脚下踩着的,是黄泉路!黄泉路上莫回头,是千古遗训,但是我还不知道咱们回头看会有什么后果?”

“……”殷骞听我说了这么一大堆,脖子都有些僵硬了,勉强让自己又转回去,正视着前方,问我道:“那我刚才看也看了,这不没什么事儿么?”

“那是!”我不满地哼了他一声,接道:“没事儿最好!真有事儿你现在哭都来不及!”

这家伙傻傻地又瞅了我一会儿,突然说道:“扯蛋吧!骗小孩儿呢?黄泉路就是个神话传说里的东西,他们整这个玩意儿,无非就是装模作样呗!~”

照实说,我倒挺认同他这句话的。毕竟我俩的确回头看了,也没什么。它之所以叫黄泉路,可能只是一种寓意罢了。

“嗯……”殷骞想了想接着道:“据说秦始皇墓里面不单有小山一样的财宝,墓顶还有日月星辰,围着棺椁旁边的地上是水银做的江河湖海。有人造墓,喜欢往里面放财宝,有人造墓,喜欢往里面放一些能够守陵的东西,就像前晚那条大蛇。而还有一种人,这种人多是帝王,他们希望在墓里面搞一些别人不敢,不舍得,也没条件搞的东西--那就是造一个他们心目中所向往的,或是彰显其一生丰功伟绩的浩大工程。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里应该也是一处墓葬!或许,咱们已经到了高唐村的祖坟山!”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下一块木板前,我用鞋搓开上面的落尘,果然刻着“三生石前无对错”这一句,更肯定了刚才的猜测。

看完诗句,我回他道:“那就不好说了。你一刻不进去,就永远都不会知道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不过这不是咱们要研究的,目前当务之急是,怎么想个办法从这里出去。或上或下都行,总之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天黑后恐怕会有麻烦!”

“嘿嘿!~”殷骞走过来,搂着我肩膀,一脸怪笑道:“咱们做人呐,得厚道!危言耸听的事情可不能再干了!严重影响工作情绪啊!”

我打开他胳膊,转过身道:“别说那没用的,抓紧时间,怎么走?是马上退回去?还是……嗯?”我没有明言,只是拿下巴一努,指向走廊尽头。

原来趁着边走边说话的功夫,空中走廊随着山势转了个弯儿后,终于在一座非常高大的山脚下到了尽头,但并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插进山体内,在崖壁上留下了一个黝黑的洞口。

“嗯……再走回去那个豁口,估计太阳就下山了。”殷骞说着,快步来到山洞口,瞅了一会儿,用手在土墙上一处地方擦了擦,然后指给我看道:“要我说,既然都顺着路走这么久了,那就干脆走到头儿吧!”

我定睛一瞧,只见土墙上大约当胸高的位置,镶了一块木头小牌儿,上面只刻了两个字:“高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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