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亲昵的动作,也因为她对北塘诺的话做了扩充联想,而变得更加的暧昧灼人。孙由由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忍不住轻轻摆动了一下身子,不敢太大幅度:“好啦,吃饱了,该放我下来了吧?”
“交杯酒还没有喝,夫人着急什么?”说罢,他以环抱着她的姿势,一手握着白玉雕花酒杯,一手执着白玉雕花酒壶,斟了一杯酒,满满当当。
倒满酒,他执起酒杯,将杯子送到孙由由嘴边,柔声道:“乖,张嘴,喝一口!”
孙由由本能的问了一句:“不是交杯酒吗?”
他轻笑,带着几分狡黠和坏意:“你喝就是了!”
孙由由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乖乖的把所有的疑惑吞入了腹中,乖乖的张开了口,她想,或许这个时代的交杯酒,就是这样喝的。
一口酒抿入口中,她正要吞下去,后脑勺忽然被大力的扣住,推向了北塘诺的脸。下一瞬,红唇被霸道的摄住,而檀口里未及咽下的酒,也因为唇齿被撬开,而尽数灌入了北塘诺的口中。
在孙由由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北塘诺已经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她,舌尖轻轻的舔过她的唇角,将残余的酒液卷入口中。“这样的交杯酒,喜欢吗?”
“你……”孙由由抬手,有些羞恼的指点向北塘诺。纵然有妆容掩饰,也盖不住她已经红到了耳根的绯色。
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北塘诺一把轻柔的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指,他哑着声音,黑眸充满情意的看着孙由由:“由由,我们……洞房可好?”
孙由由红到耳根的绯色,因为他这个请求,一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没有立刻答话,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给了他一个沉默的态度。
“不反对,就是答应了?”北塘诺欣然,满面喜色。
孙由由这次,嘴角微微的勾动了一下,给了他一点反应:“先把烛火都灭了……”孙由由这会儿也想通了,要来的始终要来,紧张害怕也没有用,倒不如干脆一点豁出去!
孙由由的反应,北塘诺顿时喜悦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看着孙由由艳波荡漾的水眸,满脸柔情道:“由由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不仅今天晚上,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疼你!爱你!宠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不会让你受委屈!至于我自己,只有让你欺负的份,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的委屈!”
孙由由听得扑哧一下笑了,虽然这个妆容让她的笑容打了折扣,但是看在北塘诺的眼里,不管她做什么打扮,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美到让人心醉。
****排山倒海袭来,他一刻钟都不能够再忍受,抱着孙由由大步走向梨花木镂空百子图大床,他近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一层层的揭开她的衣衫……
这里北塘诺虽然急迫,不过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还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红罗帐外,桌上放置的龙凤双烛依然灯火通明,孙由由一阵羞涩,不由拉高了大红喜被,遮住已经半裸的身子,轻嗔了一声:“烛火……烛火还亮着……”
北塘诺抬掌,一股强劲的掌风袭向桌上的龙凤红烛,新房顿时暗了下来。下一刻,他俯身下来,拉开了她裹住娇躯的被子,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吐纳着芳香酒气的薄唇,轻轻含住,轻揉慢捻。
罗帐缓缓落下,娇喘渐渐响起,一室暧昧升级,一床暖香四溢。
正月十六,成亲的第二天凌晨。
四更天刚过,孙由由睡的正安稳,忽觉得一团热火从自己的小腿处渐渐开始游离,朝着大腿根处而去,她身子一酥软,清醒了过来。
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耳边吞吐的灼热的气息。这灼热气息的发源者,孙由由知道,连带着会意了那双游离在她大腿根处大掌的目的。
她俏脸一红,素手按住了那不断游离使坏的大掌:“别了……”孙由由这么说着,没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娇媚得不似平时自己的说话的样子。
北塘诺手一僵,温柔一笑,从孙由由的手心抽回了自己的手,俯身上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压在强健的胸膛下:“吵醒你了?”
“你很重,下去!”孙由由娇嗔一声,素手虚无的轻推了一把身上的北塘诺,北塘诺纹丝未动,只是将双手撑在了孙由由的身侧,稍稍抬高了自己的身体。
“不睡了吗?”北塘诺亲了亲孙由由的额角,柔声问道。
“这句话问你才是。”孙由由白了头顶上方的人一眼,深更半夜的,也不知是谁先在那不规矩把她吵醒的。
“你应该问我这一晚有没有睡过?”他轻笑,声线低沉沙哑。
孙由由听出他话里的暗示,双颊烧的滚烫起来,檀口轻启,娇怒道:“既然一晚没睡,那还不赶紧下去,睡觉!”
“我不想下去……”他邪笑,伏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吐着热气,“我想进去……”
“云子夜,你讨厌!”强势独断如孙由由,大概未曾想过自己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但是面对北塘诺的无度索求,这种小女人的媚态,自然而然的就表露了出来。
北塘诺的热情,因为她这般娇媚的轻嗔,燃烧的越发旺盛,蠢蠢欲动的某处,已经准备好了蓄势待发。只是他却疼惜着她,昨晚的破瓜之痛,将她折磨的差点落泪,他只敢要了她一次,然后一直努力的忍受着,给她一个缓和适应的时间,四更天的时候,他终于憋的受不了了,就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寻求安慰,不想居然把她给吵醒了。听不到她的声音,只是抚摸着她的身子都让他欲火难耐,如今听到她的声音,他更加是无法自拔。
“可以吗?由由……”他沙哑着声音请示道。
孙由由听着他暗哑的嗓音,带着尊重的征求,心里一软,几不可闻的轻应了一声:“恩!”
这一声“恩”,好比天籁,北塘诺再也无法忍受……
两刻钟的疯狂下来,孙由由早已经精疲力尽,而北塘诺却似乎意犹未尽,依然勤奋耕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