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中,勾心斗角之事常有发生。官位只有一个,但竞争者多多,想得到官位的人,必然会想方设法打倒别人,抬高自己,那样才会胜券在握。官场争斗,也是花样百出,有请客送礼,拉帮结派的,也有脚底下垫砖,背后捅刀子,恶意中伤的,更有拿歪门邪道,“作法”整人的。这一卷里的第一个故事,就是一位科长“作法”整人的事儿,结果没有整到别人,却整了自己。
广播局来了一位新局长,姓辛,叫辛新。这位辛局长,干什么事都讲个创新,到局里之后要搞个问卷调查,对局里4个正科,3个副科进行民主测评,然后根据测评结果,对科级干部进行调整。
测评还没开始,业务科的李科长坐不住了,因为他平时很少和同事们一块出去喝酒沟通,跟谁的关系都是平平淡淡,不比其他几个科长副科长,哪个身边都有几个“铁杆儿”。李科长担心在民主测评的时候会出来几个“小人”说他的坏话,想提前跟那些“小人”谈一谈,又不知谁会是那个“小人”,便不知找谁谈是好。
李科长发了一通愁之后,终于想出了主意。城东新出了一个“神算”王瞎子,据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准去了,不如找王瞎子算一算,看看到底谁是小人,让王瞎子给想个破解之法。
李科长说干就干,第二天就买了一堆东西找到了王瞎子,把情况眼王瞎子一说,王瞎子就掐着指头算了起来。算完之后,王瞎子说:“你命中有个大小人呢,处处挡你的道儿,我算你这次科长是当不成了。”李科长一听,赶紧给王瞎了作揖:“先生,您别让我这科长当不成啊,能不能想个办法别让这个小人挡我的道儿啊?”王瞎子又算了算:“看你心挺诚,我就给你划个道儿吧。”说着,便摸出一张黄裱纸,在跟前的盆里烧了,烧完之后,又往盆里抓了把土,用喝剩下的茶根儿和了一块泥,三捏两捏,捏了一个小泥人交给了李科长,说:“这就是你命中的小人,你回去之后,找个大号钢会拿在手上,在测评的时候,你就狠劲扎它的嘴,让它没法给你说坏话,到时候保你平平安安还当你的科长。”李科长一听,赶紧点头称谢,并掏出一百块钱放到了王瞎子手里。
回到单位之后,局里已经组织全体干部到会议室开会。李科长估计测评马上就要开始,便将泥人装在口袋里,又找一根大号钢针抓在手上,进了会议室之后,找个角落坐下,听辛局长在台上说。
辛局长说得挺简单:“今天的会议只有一个内容,就是对科级干部进行民主测评,并当场公布测评结果,大家特别信任的科级干部,我们将继续重用,大家不信任的科级干部,要现场停职,由在座各位竞争上岗,下面测评开始。”
辛局长说完,办公室人员开始给大家发测评表。测评表的内容很简单,上面列了7个人的名字,后面是三个档次:优秀、称职、不称职,大家只在相对的格里打勾就行了。
测评表发到李科长手上,李科长并不着急打勾,而是两眼盯着在座的每一个人,看看都在低头填表,便悄悄拿出了那个泥人,用大号钢针使劲儿扎那个泥人的嘴。李科长这边扎着,大家已经把测评表填完了,纷纷起身交到了辛局长面前。李科长一看,也把泥人和钢针放到口袋里,拿起那张测评表也没细看,慌忙打了几个勾,就交到了辛局长面前。
辛局长开始唱票,办公室人员在黑板上划“正”字。结果很快出来,李科长和几个科长副科长都是32票优秀,1票不称职!尽管如此,辛局长还是很高兴,站起来说:“看来我们的科级干部还是深受绝大多数同志信任的,我们将继续重用!”完事,就让几个科长副科长轮流表态。
李科长的科长位置虽然保住了,可心里还是不痛快,毕竟还有一个人投了他的“不称职”票,这个小人居然在他的“法针”之下落网了,不行,还得把这家伙扎出来。
李科长想着,就来了办公室,想从办公室开始,一个科一个科地扎,看看最后谁会现出原形。可他到办公室一看,屋里没人,那打测评表倒放在桌子上。李科长一想,这测评表最后有一栏是给不称职的干部提意见,那家伙一定在上面写了意见,自己把测评表偷走,查查那字是谁得不就把这个小人找出来了吗?想着,李科长一伸手就把测评表装进了口袋,然后出了办公室。
经过后勤科的时候,李科长听见局的“小广播”张罗正在声音沙哑地高谈这次民主测的事:“各位,你们没看出这次测评有什么问题来吗?那些科长副科长为什么只有一票是‘不称职’呢?”李科长一听,这小子正说一票“不称职”的事,给我投这一票的是不是他呀?想着,李科长就摸出小泥人,在门外使劲扎了起来。一边扎,心里还一边叨咕:“我扎烂你脖子扎烂你嘴,我扎得你日后成哑吧,看你敢画我不称职,看你敢再说我的坏话!”可能是李科长的“咒语”正的起了作用,张罗的声音竟越来越哑,最后居然说不出话来了。大伙一看,赶紧把张罗劝去了医院。
张罗去了医院,李科长高兴,小人终于找着了,就是张罗,这小子让我给扎哑吧了,说我的坏话,就是这个下场!李科长把泥人和钢针往口袋里一装,直接就去了对门的酒馆,他要好好庆贺庆贺。
进了酒馆,李科长要了两个菜,一瓶酒,一边喝一边美,为张罗那小子成了哑吧解气。喝着喝着,李科长可就喝高了,迷迷忽忽就出了酒馆。
李科长一出酒馆,小风一吹,酒劲可就上来了,脑袋一晕,躺地下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宿舍里。一睁眼,张罗正低着头看他:“李科长,你怎睡大街上了?要不是我上火嗓子哑了从医院拿药回来看见,你现在还在街上躺着呢,快回家吧。”李科长眼皮一翻,哎,这小子怎么又能说话了?难道自己扎那泥人扎得还不狠?想着,一轱辘爬了起来,想找个背人的地方再使劲扎。可他刚站到地上,忽觉身上有个地方生疼,象针扎一样,用手一摸,更疼。撩开衣服一看,坏了,那大号钢针不知怎地扎进了肉里,外面只露一个小头,摸得着拔不了。李科长心说坏了,这针怎么扎自己肉里去了,快去医院吧,不然自己小命可就难保了!
到医院之后,大夫赶紧给他动手术,针是取出来了,可李科长却成了结巴。怎么回事呢?医生说了,那根钢针伤了他的语言神经了,扎成结巴是轻的,重一点就哑巴了!李科长这个气,自己想把张罗扎成哑吧,自己却成了结巴,不行,还得找个针,接着扎!
李科长还没找着针,辛局长已经找他谈话了,说当业务科长凭的就是一张嘴,他成天结结巴巴怎么搞业务?保留科级待遇,到传达室看门去吧。
李科长一下子成了看门的,气更大了,全都是张罗那小人害得自己,自己绝不能让他好过!他科长找来一根更大号的针,想摸出泥人接着扎。一伸手,口袋里的泥人已经成了一把碎土疙瘩了。再一摸,打他“不称职”的那张测评表被他摸了出来,一看,上面的7个人都是“不称职”,意见栏里还有几个泥手印,已经干了。看到那几个泥手印,李科长脑子“嗡”一下子就大了,他忽然想起来,填测评表那天,自己刚摸完湿泥人,手上沾了好多泥,正抓在意见栏上,打勾的时候,自己也没细看,误把“不称职”当成了“称职”,划错了。哎呀,自己扎了半天竟扎了自己,还把自己扎成了结巴,科长也混没了,这叫怎么当子事啊?!
为保住官位,竟然请出“仙术”,您说怪是不怪?官场之中,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位混迹官场多年的人曾说过一句话,叫做“当官的怕大款,大款怕流氓。”其实,这里的“怕”并不是真怕,而是他们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过去,江湖有“黑、白、灰、褐、黄”五道之分,黑是土匪,白是官人,灰是妓女,褐是乞丐,黄是僧道。这江湖五道,虽然各行其是,但相互之间也有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官人要在江湖上立脚,必然要圈定他的势力范围,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对一些有势力的“江湖中人”另眼看待了。
下面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高官,身居显位,却在“四位大亨”面前畏首畏尾,个中缘由,您一看便知。
市政府办公室里,老市长和新市长海水交接完之后,语重心长地对海水说:“海水呀,你刚到山城市,要想站住脚,有四个人一定要搞好关系,他们可是山城有名的‘四大亨’啊。”海水点点头:“请老市长指教。”老市长说:“这四个人分别是建筑大亨娄一片、餐饮大亨郭一堆、养殖大亨牛一群、汽车大享车一路,这四个人全都财产过亿,手眼通天,不可小视啊。”海水赶紧从公用信笺上撕下一张纸:“老市长,您再说一下,我记一下。”老市长又说了一遍,海水便在纸上写:建筑大亨娄一片、餐饮大亨郭一堆……写完之后,海水和老市长握手:“谢谢老市长教诲,我送您上车。”两个人寒喧着下楼,海水把老市长送上了车。
海水刚回到办公室,办公室主任孙涛拿来一张票:“海市长,这是欢送老市长茶话会买东西的发票,您签下字。”海水接过发票,看了看,就在上面签了字。孙涛拿着发票刚走,对面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海水接起来一听,是地委副书记打来的,副书记嘱咐他,新官上任,办事一定要稳妥,特别是要处理好方方面面的关系。听着副书记的“教导”,海水连连点头。
放下电话,海水回到刚才坐着的桌子前,他想找刚才写着四个人名的那张纸,可怎么也找不着了。海水一看,窗子开着,刚才刮了一阵风,大概是刮到窗外去了,便坐下来使劲想了想,重新把那四个人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写完之后,海水打电话叫来办公室主任孙涛,详细问了问那四个人的情况。孙涛说,娄一片、郭一堆、牛一群和车一路,是山城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们各自把持着山城的一种产业,地区、省里都有人,而且各自都有一群势力,他们跺跺脚,整个山城都会颤上三颤,不亚于4级地震。听完孙涛的介绍,海水点点头让孙涛出去了。
有道是民不斗官,官不斗势,娄、郭、牛、车这四个人财大气粗有势力,海水是绝不会小看的。可不小看是不小看,海水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他这个市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在脑子里拟定了一个计划,一个月之内把这四人的毛划拉顺喽。海水决定先来个“微服私访”,看看这四个人有没有小辫子,如果有,抓住了,以后他们就不敢滋毛儿。
海水说办就办,谁也没告诉,一个人打听着就在娄一片的工地、郭一堆的酒楼、牛一群的养殖场、车一路的车行里转开了。几天下来,海水还真打听到不少消息。原来,这四个“大亨”的口碑并不怎么样,老百姓都管他们叫“山城四虎”,坏事不知道做了多少,可老百姓怕他们的势力,全都敢怒不敢言。一些受害者有心告他们,可他们肯花钱,10万不行20万,直到把受害者的嘴堵住为止。
几天转下来,海水暗自寻思,看来,这四位还是四个烫手的土豆,远不得也近不得。还是找个时间把他们请到市政府,话里话外给他们敲敲警钟,让他们收敛一点,别让我这个新来的市长难做。
海水还没想好哪天请这四位,这四位先找到他家里了。这四位不是傻子,他们听说这几天有个陌生人总在他们的地盘里瞎转悠,又问这又问那,以为是便衣暗探,正准备采取行动,仔细一打听,那位敢情是新来的海市长。四位的汗毛当时就竖起来了,新来的市长摸我们的底干什么?想试试我们的火力呀?好啊,那就来吧!
四位陆续来到海水家,每人都把100万的现金支票往桌子上一拍,全都一句话,以后请海市长多照着点,将来有福同享,有钱同花。海水看着支票,心里一阵阵发痒,还从来没有人送给他这么多钱过,可刚见面就收他们钱,也太掉价了。海水让那四位把支票收起来,告诉他们,照顾归照顾,但要讲原则,钱他是不能收,那样犯错误,海水还告诉他们,做什么事不要太过分,他刚到山城当市长,不要让他为难。
四位走了以后,海水长长出了一口气,那四个家伙给我送钱来,说明他们怕了我,怕我就好办,以后我想怎么研究你们就怎么研究你们。
第二天一早,海水夹着皮包去上班,刚钻进自己的小车,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司机换人了?刚要问是怎么回事,一把匕首放到了他脖子上,一个阴冷的声音告诉他:“别动,不然刀子可不长眼睛。”海水心里打上了鼓,心说什么人呢?这么胆大,敢绑架市长?光棍不吃眼前亏,看他们把我怎么样。
车子在城郊结合问的一个小别墅前停下了,一个戴墨镜的大个把海水押下车,带着他上了二楼。走进一间屋子一看,娄、郭、牛、车四位摆着各种姿势散在每个沙发上。一见海水进来,四位全都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哎哟,市长大人来了,快请坐,快请坐!”海水一看,明白了,绑架我的不是别的,就是这四个家伙。海水往那一站,瞪起了眼:“我说你们也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绑架我,你们想干什么?”四位晃到海水跟前:“我们不想干什么,我们只是想听你一句实话,我们给你钱你不要,你到底想干什么?”海水气得浑身直哆嗦:“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们想干什么呢,你们不要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你们这样干早晚会栽跟头!”四位笑了:“栽跟前?我们都干了半辈子了,在山城平趟,从没栽过跟头,告诉你,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升官发财,一条是卷铺盖滚蛋,你还甭不信,我们这就打电话。”四个人说着,就让车一路打电话。车一路掏出手机,拔了一个号:“大爷,有个人跟我作对,听说是个新上任的市长,你想点办法,把他一捋到底,让他找地方看门去!那人叫什么?先不告诉你,我还有个哥们,跟我挺铁,也是个新上任的市长,他不想干了,你想个办法,给弄个副厅长干干,没问题呀,好,你听我信吧。”车一路挂了电话,把手机冲海水一扬:“电话我都打完了,你想怎么着吧?”海水大瞪着眼睛看着车一路,他知道车一路刚才说的话可能是真的,怎么办?就这么让他们玩了?那自己这个市长也当得太窝囊点了。海水想着,声音放缓了一些:“我知道你们有本事,可我大小也是个市长,你们多少也得给我点面子呀,你们就这么把我绑来,万一被警察发现,你们就不怕不好交待吗?”四位一听,全乐了:“警察?山城没有敢管我们的警察!”四位话音刚落,房门“咣”的一声被踢开了,紧接着便是一声大喊:“谁说没有,以前没人给我们撑腰,现在有海市长撑腰,我们尿你们球,都举起手来,你们被捕了!”话到人到,新任公安局长包黑带着四五个警察冲了进来。
海水一愣,怎么说曹操曹操到啊,这包黑不会长了顺风耳吧?海水正想着,包黑走到海水跟前:“海市长,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海水一愣:“我交给你的任务?”包黑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海水面前:“几天前您派人给我送去这封密信,我按照信上说的调查取证,现在终于掌握了娄一片、郭一堆、牛一群和车一路的犯罪事实,现在我就把他们抓获归案。”海水一听,更糊涂了,我什么时候派人给你送密信着?想着,接过包黑手里的信,打开一看,里面有张纸,是一张政府的公用信笺。一看那信笺,海水当时就直眼了,这张纸不是我那天写着娄、郭、牛、车四个人名字的纸吗?怎么在这几个人的名字后面又多了字了?海水把自己写的字和后面加的字连起来一念:“建筑大亨娄一片,雇凶杀人抢工程,该杀!餐饮大亨郭一堆,逼良为娼胡折腾,该抓!养殖大亨牛一群,活牛运毒把钱挣,该剐!汽车大亨车一路,偷税走私罪难容,该查!”海水再仔细一看,那张纸的下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海水心说邪门了,我就写了这四个人的人名啊,人名后头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字,下面怎么又会有自己的亲笔签名呢?
这事巧了。那天海水把写了四个“大亨”人名的信纸放在桌上送老市长走,回来办公室主任孙涛就找他签字,他把发票放在纸上一签字,名字就通过发票印到了那张纸上。他还没来得及看,就去接电话,在接电话的时候,一阵风吹来,把那张纸吹出了窗子,落到了二楼打字室的窗户上,打字员小王一看,以为又是三楼玩世不恭的小张在搞恶作剧,便在四个“大亨”名字的后面加上了小张常评价四个“大亨”的那首歪诗,然后把那张纸扔出了窗子。那张纸飘到一楼传达室,传达室的王老头以为又是小王图省事,打开窗户一甩手把什么文件传给他呢。王老头一看纸上写的内容,眼珠子当时就瞪起来了,再一看下面,还有新来的海市长亲笔签名,心说,这是机要啊,不能耽搁,得赶紧送出去,往哪送呢?再看一遍,有案子,送公安局,面呈包局长。王老头找个信封,把那张纸装进去,盖上绝秘章,封好,让通信员小刘马上送走。就这样,那张纸成了绝秘文件送到了包黑手中。包黑也是新官上任,天不怕地不怕,又是个楞头青,见新市长给他密信,还以为是新市长对他器重,连电话都没打过去,就开始明查暗访,几天的时间就把四位“大亨”的犯罪事实查了个水落石出。今天听侦察员说四位“大亨”绑架了海市长,急忙带人来了个一窝端。
海水明知那信不是他让人给送给包黑的,可事到如今他如果说出实情,倒显得他这个市长当的没水平了,顺坡下驴吧,况且,他也正想给这四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如果不是阴错阳差,他还真有点犹豫不决。海水把那张纸还给包黑,挺直了腰板,问:“都查清楚了?可不能弄成冤假错案呢。”包黑一拍胸脯:“全查清楚了,案卷整了十多本呢,人证物证俱全,只等带他们去录口供。”海水点头:“好,打黑除恶,就要从重从快!”那四位被戴上了手铐,但嘴里不闭着:“姓海的,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市长,就没有一个敢动我们,算你狠!”海水暗暗冷笑,我倒不狠,说实话,要办你们,我还真得上下左右好好寻思寻思,可天上突然掉下一块大石头楞把你们给砸了,我有什么办法?认倒霉吧!
做事要凭真本事,勾心斗角,踩着别人肩膀上,这种人当了官也不是好官。欺软怕硬,巴结势力,这种官也不会受百姓拥戴。为官者应该一身正气,浩然正气在,官威自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