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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承焕根本没防备身后竟还有人,待看清时,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压低嗓音说:“二哥听人墙角的功夫,越发能耐了。”

承煜不以为意,用扇骨轻拍了两下承焕的肩头:“是三弟这背后要挟人的功夫,越发进益了。”

承焕的脸色由白转红,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既然我所说的,你都听见了,那你便该知道,锦言一家荣辱都在我手,你不妨想想,该如何求我,我才放过你。”

承煜闻言“嗤”地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扬在手里:“你尽管去跟皇帝告那陈芝麻烂谷子的状,只要我将这封书信给皇上过眼,皇上保准没工夫理会你那些琐碎事。”

看见那信,承焕忽然脊梁发寒,三魂已去了七魄。

在承焕失魂落魄的时候,承煜踱到锦言面前,敲了下她的脑袋:“傻姑娘,我若再迟一步,你就答应成别人媳妇了,是不是?”

锦言大窘,话说要是承煜不出来,以她面团一般的性子,可不就任人揉捏了,到时候真嫁给承焕做老婆,还得喊承煜一声大伯。

承焕可算回过神来,白皙的面孔愠色十足,压着声音说:“李承煜,你别妄想拿这封信来威胁我什么,这只是普通的诗歌答赠。”

承煜看着他的眼睛,慢悠悠地说道:“我不懂什么诗歌排律,你世家公子,文墨功夫了得,又岂会写出这些狗屁不通的诗句,我才一时起了好奇心,琢磨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要把颔联第二个字和尾联最后一个字连起来读,读完了才知道,原来我素日小看了三弟,三弟竟有此凌云壮志。”

承焕终于相信承煜已经看懂了信的内容,情急之下,抽剑相向,承煜用手指格开指向自己咽喉的剑尖,勾动唇角:“你的剑,没我的快。”

承焕愤恨地将剑扔到地上,一脸菜色:“你想怎样?”

承煜眼神闪过一丝狡猾,随即道:“我得了此信,并没有交给任何人,就是想,跟着三弟你,创一番事业出来。”

承焕眯起眼,试探道:“你是想分一杯羹?”

承煜微笑:“怎么不说,是我要为你们猛虎添翼呢?”

承焕不知该信他还是不信,只将目光狠狠地扫向他:“你会喜欢功名利禄?”

承煜摇头,笑了两声,抬起狭长的双目:“我自小孤苦,四处飘零,受尽他人白眼冷落,被人欺负却无力还击,富贵功名于你,只是锦上添花,而对于我来说,却是乞丐路过酒楼般的渴望。更何况,我现在还有锦言,我一个人一事无成、颠沛流离也就算了,我不能让她跟着我吃苦。”

承焕想了想,忽然大笑:“我不会信你的,就算你真的渴望功名,我也不会让你如愿,我本来就是希望你活得连狗都不如。”

承煜的双眸忽然变得幽深:“人争一口气,可若连命都没了,争气有何用?”

承焕的笑卡在嗓子里了。

承煜又道:“况且你若肯接纳我,把我举荐给彭翊,还能赢得一个举贤的名声,可若我直接去找彭翊……”

“你……”承焕已然气住:“彭翊精得像头狼,就那么容易信了你?”

承煜点头:“若三言两语便能打动他,他也就是一介莽夫,成不了大事。我会用行动来表明,我会是个很好的帮手。”

锦言在一边,是听糊涂了。

承焕偷鸡不成,惹了一身麻烦,此时也是悻悻,转头要走时,被承煜叫住:“还有个问题。”

“说。”

承煜一手把锦言牵住,问:“你三番两次打我媳妇的主意,到底是因为激怒我,还是真的喜欢她?”

承焕冷然一笑:“从前是不喜欢的,可现在,偏有几分喜欢了。”

承煜疑惑:“这是为什么?”

承焕已经转过身去,只将背影留下:“可能是因为,我只喜欢不属于我的东西。”

承焕走远,承煜转过头来对锦言露齿一笑:“他真是个呆子,那样,不就没什么事可让他开心了么?还是我好,我只喜欢属于我的东西。”

锦言轻声抗议:“我不是东西。”说完又后悔了,“呸呸,你才不是东西。”

承煜大笑,揽过她的肩头。

二人在夜风里走着,承煜牵着她走到一个荷塘,荷塘边上,停着一只小舟。承煜踏上,又将手递给锦言。锦言小心翼翼地踏上去,舟身轻晃。承煜使力,把小舟驶向塘心,便由着小舟在水间晃悠,他惬意地躺倒,望见天幕上繁星如棋。锦言被他圈在怀里,也顺势躺在他的臂弯,听他轻轻地一叹。

锦言用手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你又叹什么?”

承煜偏过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啄:“你还记得我在南京时对你说了什么?”

锦言用力地想了想,说:“你说过太多事儿啦。”

承煜无奈,跟她说:“这一次听,你得记住了。”

锦言用眼神询问,就听承煜的声音在这夜幕之下清晰低沉:“我说,连锦言,以后,无论何时,你都不要不信我,我也不会不信你。还记得吗?”

锦言点了点头。

承煜问:“那今日,你可有信过我?”

锦言的心揪到一块,把脸贴在承煜胸口,低声嗫嚅:“我怕你出事儿啊,我怕因为我,会连累许多人。”

承煜下巴抵着她漆黑的发顶:“那若我不是凑巧听见,你就会傻了吧唧地答应那贱人的要求,跟他定亲成婚,让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锦言眼中湿润,紧紧地抱住承煜。

承煜微微动容,也就不责怪了,只说:“若真有一天你嫁给了他,我会疯的。”

锦言抬起脸,已是满脸泪珠子:“我也会疯的。”

承煜宠溺地伸指把她脸上的泪珠抹掉,低低地笑:“你不是疯,你是傻,总有股傻气。”

锦言一圆眼睛,又把脸埋进他胸口,只听他的胸口震震:“我给你讲个故事听。”

锦言闻着他的气息:“又是小和尚的故事?”

承煜声音沉如晚风:“是我娘的故事。”

锦言趴过身子,撑起脸,郑重其事:“讲吧。”

“我告诉过你,我娘姓叶,叫染衣。”

叶染衣从前是金陵城边上一个小村落的孤女,被一个终身未嫁的婆婆捡回来当女儿养。婆婆姓叶,染衣也就跟着姓叶。

她姿色动人,却口不能言。说来奇怪,口不能言,耳却能听。听得多,说得少,让性子变得柔和而静默。

李示徽,是她接触的第一个村外的男人。他眉目英挺,身段颀长,村里的庄稼汉与他一比,便有了瓦石珠玉之别。染衣把他救回来的时候,藏在地窖里,他还未醒,染衣用芦管喂他水喝,他喝不进,伤口的血层层涌出,润湿战袍,染衣从外头求了金疮药,解开他的衣裳,脸就红了。

悉心照料之下,李示徽在一个晚上终于醒了,第一眼便看见一个眉目楚楚的女子,跪在他身边,认真地侍弄他臂上的伤口,他便将手臂抬了抬,在她脸上一蹭:“是你救了我?”

染衣露出笑容,他都昏了五天五夜,再不醒,就不会醒了。

李示徽用低低的声音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染衣用那双水玉一般的眼睛望着他,忽然眼就红了,摇了摇头,端着盆子出去了。

翌日天光,她再进来的时候,拿着个纸条,给他看。

上面写着:我叫叶染衣,我是个哑巴。

染衣在他看纸条的时候,把衣角都要揉烂。谁知他看完大笑,差点牵动伤口,然后说:“我叫李示徽,我是个将军。”

染衣的眼神中有星星点点的景慕,他拉着她的手,用指尖写了一个“徽”字,告诉她:“这是我的名字,你要记住。”

以后月夜,染衣都会拿着竹棍在沙子上练这个笔画繁复的字。叶婆婆看出端倪,跟她推心置腹地说:“世上的男儿多得很,可这位将军和你,不像是同路啊。”

染衣的眼色黯淡了一下,旋即摇头,心意已决。

二人在暗无天日的地窖,过了一段温馨甜蜜的时光。

之后金陵又遭变故,许多大家小姐公子都装扮成平民的模样从南京城逃了出来,一晚,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来到染衣家中,跪着求她收留,她说她是南京一个官家小姐,和家人走散的。

染衣心软,应允了,知道了这女子姓秦,名姜。

秦姜在染衣家中毫无架子,跟着她和婆婆学习染布,学习耕种,有模有样,几次官兵搜村,都没发现她的不妥。只是有回她下灶做饭时,听见灶底有动静,好奇之下,发现灶底的地窖,发现了一身布衣的李示徽。

染衣不再瞒她,她也不主动问些什么,甚至还会帮着染衣,给李示徽送饭。

李示徽的伤,到了年底,已基本痊愈。南京业已收复,李示徽说他要走了。染衣的眼眶里困着泪,李示徽把她的手贴在心口,连连发誓:“不出一年,我便回来寻你。”

染衣信他,在走前那晚,在二人的地窖里,在一缸女儿红见底之后,李示徽要了她的第一晚。

秦姜却迟迟联系不上家人,染衣却要她不慌,等确定了消息,再走不迟。秦姜又住了两个月时,染衣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染衣的不对劲瞒不住秦姜,在秦姜的逼问之下,染衣只好点头承认。染衣心里不慌,因为他说,不出一年,他便会回来寻她。

只是村落民风保守,秦姜告诉她,一定要瞒着所有人,还教她缠腹,就算走出去,也没人能看出她的肚子。

春末花落,夏日媚然,秋天刚落第一片叶子的时候,李示徽亲自到村中寻她,才数月不见,他越显得清俊硬朗,风姿不凡。

染衣把他的手贴在小腹上,泪水已经交织盈目。

秦姜却私下告诉李示徽,他走之后,染衣又遇情郎,她腹中所怀胎儿只有四个月,而李示徽,已经离开六个月了。

李示徽并不信,请了村中的大夫把脉,那大夫早被秦姜收买,一口咬定,染衣的胎象不是六月,只是四月。

而且从外看来,染衣的肚子,真也只有四个月大而已。

李示徽震怒之下,在村头河畔,喝光两坛陈酿,醉得不省人事。秦姜把他拖回染衣家中,在地窖里,和他缠绵一宿,直到染衣清早起身起灶烧饭。

染衣伤心错愕,李示徽却告诉她,她怀着的孩子,跟他没有关系。

染衣真想解释,可她说不出话呀。

她只能握住李示徽的手,掰开他的手心,反复地写她唯一会的一个字。他却冷冷把她推开,离开村落,带走了秦姜。

怀孕之事,在村中不胫而走,叶婆婆恨铁不成钢,染衣含泪,离乡背井,到南京城一家酒肆做活。酒肆老板娘心地善良,也不让染衣做什么辛苦差事,只劝她好好地怀胎,平安地生下孩子,二人投缘,不日结成金兰姐妹。

秋末,南京城中人人皆知,襄阳候李示徽将娶秦将军之女秦姜为妻,得到消息,染衣伤心欲绝,当晚腹痛难忍,稳婆说难产,得请大夫,大夫说,胎位不正,恐怕凶多吉少。

老板娘听过染衣的往事,本就对那负心人咬牙切齿,这晚心一横,去侯府拜会了这位负心汉。此时,他正与秦姜三拜天地。

老板娘冷笑:“你当日说染衣所怀胎象是四个月,可染衣现在就生了。你说她当时看起来不像六个月,是因为她怕村民看出,日夜缠腹,大夫说,就因如此,染衣现在难产了!我和她姐妹相称,都去学了手语来交流,你和她有夫妻之实,怎么就不能静下心听她说一句!””

李示徽幡然醒悟,弃秦姜于礼堂,去找染衣时,染衣已经咬破嘴唇,为他生下个儿子。

夜凉如水,染衣笑着凄凉,却已看透,不愿再见他。

而他,与秦家的婚事势在必行,两个家族都已有约定,凭他一人,也改变不了。

且,秦姜也验出已有身孕。

“那便是承焕,所以,虽然我是他们口中的私生子,却比承焕大了大半岁。”承煜的声音里有些疲惫,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开口讲这个故事。

听故事的人,已经抓着他的衣角,哭得泣不成声。

承煜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儿,低声道:“懂了么?锦言,就因为我父亲不信我娘,害得我娘一生命苦,我不想像我父亲一样,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相信你的心,你也要信任我,别想把什么都扛下来,你是我媳妇儿,是由我来守护你。”

锦言从没有这样深刻地理解问题,此时已被感化地一塌糊涂:“我娘和我父亲,也是因为一点可以说清的误会,弄得生死相离,我娘含恨而终,我父亲后悔一生,小鲤鱼,我不要这样,我要跟你好好的。”

承煜心里都快甜化了,觉得怀里这小女子可人疼极了,心里柔情无限,于是手上加了把劲儿把她搂紧,温软的吻就落在她的唇瓣上,熨帖缠绵,辗转厮磨。

七八颗星天外,晚风卷起静好时光,荷露滴响,余韵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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