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流水,春去冬来,银龙在学习道法的七年个年头的时候,大明王朝终于开始了让银龙老爹很是兴奋的科举考试,老爹让银龙捆绑着押赴到了考场,命令式的让银龙参加了考试。当然,条件就是如果及第之后可以随便游山玩水去。
这个条件对于银龙来说真是太有影响力了,他迫不及待的将八股文考完,等到榜单的时候比谁都着急,毕竟在老父亲压抑的期望中,他不知道自己该给与那个父亲以什么样子安慰才是,只好一步步谋划着出去游历山水,毕竟寻仙访友才是他的梦想。
银龙的成绩相当的好了,虽然没有头中,成为状元,但是三甲中的榜眼已经让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小伙子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贾家上下一片欢呼庆典,几位常年在外的哥哥也回到这个冰冷的家庭跟自己最小的弟弟道喜,贾贺作为一家之主,很沉闷的一个人,竟然会难道高调一次,让乡里都来家里吃饭,光两百张流水席就摆了三天三夜。
可当事人银龙却反映淡淡的,虽然陪着各种客人,笑的肌肉都开始僵硬了起来,但是银龙的脑袋里想的可却是修道一事,竟没将这个榜眼放在眼中。
林胖子长得彪呼呼的端着酒杯走到银龙的面前,狠狠地打了个酒嗝儿,满身都是酒气的说道:“我的好表弟,你还真是给你表哥争脸啊!来,咱俩干一个!”
银龙抱着酒坛子,挑眉将林胖子看着:“表哥,那么小的一个酒杯怎么能挡得住你的千杯不醉呢?来,咱们抱着坛子喝!”
林胖子红了红脸,舌头都开始打卷了:“我说表弟,你还真将我往死里灌啊?今儿到底是你的好日子还是我的好日子啊?怎么我喝的都比你多呢?不过,没关系,等过两天,等到过两天你不想喝都不成了!”
“表哥,你喝醉了!”银龙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林胖子,“说些什么胡话?过两天我又有什么喜事不成,怎么还要我来喝啊?”
林胖子笑的很是暧昧:“你还记得咱们俩小的时候偷偷的去看刺史大人家里那个小妾洗澡吗?嘻嘻,你记得不?”
银龙苦笑着摇摇头:“那是你强拉着我去的,好不好?再说,只要你一个人看而已,我可是对那种老女人没有兴趣。”
“嘻嘻,”林胖子依旧傻笑道,“你还记的刺史府里的那个小丫头不?说自己是三小姐的那个刁蛮丫头?据说啊,她要成为你的妻子了!”
银龙大惊失色,尖声说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话是谁说的?”
林胖子指了指不远的贾贺,说道:“我亲耳听见姨夫跟我娘说的,还说那个三小姐连聘礼都收了,就在你上京考试的那半年里,他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着你及第成亲呢!”
及第成亲……
银龙瞬间石化,林胖子压在银龙的身上,鼾声如雷。
夜晚很安静,银龙一身玄色短衣打扮,冷如星辰的眼眸在黑夜里越发显得熠熠闪光着。流水席依旧在不断的接纳着那些吃过还吃的乡巴佬,这很方便银龙行动。
轻轻一跃,银龙从窗户跳到了外面,蹲在黑暗里等待着巡逻的人走过之后,轻盈的跳到了房顶上后,用着张三丰教的御剑之术摇摇晃晃的来到了那刺史大人家的院子里。
虽然刺史大人长年在京,留在这里的是有些年老色衰的夫人已经几个在封建家庭里没有什么实质地位的三位小姐们。刺史府里因为前两位小姐都远嫁了出去,回到娘家之后便常常一住便是小半年,跟没有出嫁根本就是差不多的守着活寡。
因刺史府里的夫人自诩自己是官宦人家,对下面的几位小姐管教都甚是严格,但是对于顽抗的三小姐来说,这点子小小的管束根本就跟毛毛雨一个样子,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银龙曾经随着林皋来过这里,倒是还隐隐约约的记得后花园在哪里,而找到了后花园再找小姐的闺房倒是会容易的很。银龙就这样似盲人摸象一样,乱闯乱进了很多房间都没有找到那张刁蛮任性的三小姐独有的恶毒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