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荒淫无度的王爷,如今要见自己的妻子,秋景痕即便和公主没有感情,心里也不能接受啊。
深深吸了几口气,将心底的愤怒尽数压下,秋景痕还是命人去请了王妃。
但在内心深处,他很希望王妃今天和往常一样:逛街未归。
遗憾的是,这一次玉璃居然当真来了。
当玉璃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一瞬间,几人心情各有不同的盯着她。
“玉璃见过各位王爷。”筱爱温文尔雅的缓步进入客厅,对每个人都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景痕啊,你小子有福气,居然能迎娶到如此貌美的公主,可惜,你这副身子恐怕要让弟妹失望了。”静王的一句话顿时让场面陷入了寂静。
秋景痕脸色一片铁青,就连身边的东皇英悟都有些脸红。
心里更是暗暗恼恨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这个混蛋过来,不是摆明了同流合污。
秋景痕有心发怒,似乎想到了什么,硬是咬着牙将这口怒气压了下去。
秋景痕忍了,筱爱却不干了。
“早就听说静王是整个东皇国最好色最猥琐下流的王爷,想不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本宫和闵闲王刚刚成亲,您就知道我们会不会和谐了,难不成王爷您在外面听窗根了?还是王爷在用你自己来衡量我们家景痕。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恐怕都要让王爷您失望了。”
众人微愣,这么红果果的直白,直白的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呵,弟妹啊,久闻你的倾城之色,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想不到你的脾气也是同样如传闻中的火爆,不知道是不是当初被抓去金银岛受了那荒淫女王的影响。”
金银岛之事,是玉璃的一大污点,如果不是这件事,琉璃国主也不会那么草草的将女儿送过来。
但这种事,大家心里明白,或者私下里议论倒也罢了,哪有这样挑出来让人出糗的。
东皇英悟这会气得早就铁青了脸,胸口里一阵的气闷,真想将静王一脚踹飞了去。
免得给他丢脸。
玉璃听罢也是一挑眉,不过却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反而在脸上绽开一朵灿烂的笑容。
“这个就不劳王爷您费心了,我就算怎么着也是个女子,还要用来换取赎金的。何况,本宫有没有被欺负,也要我家王爷验证,和静王您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不过,本宫很好奇,王爷您怎么这么上心金银岛的事?难不成您是惦记那金银岛的女王,惦记的心痒痒想要做入幕之宾了?可惜啊,王爷您年龄太大,人家女王看不上你。”
稍微顿了顿,玉璃又接着说:“对了,忘了说,本宫闲来无事也喜欢看看医术什么的,王爷您的面色虚浮,嘴唇发黑,一看就是典型肾虚的症状,这样看啊,王爷您就和那熬干的糖水,也没几年活头喽。”
言罢转头又看向了一边的东皇英悟。
“战神王爷,久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有那么点战神的气派,只不过,本宫不懂,您这么一个风云人物,怎么就和一个好色猥琐,迎风臭万里的人裹到了一起去,什么时候您也变得这么不爱惜羽毛了。”
“玉璃公主,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是东皇国,不是你的琉璃国,你最好收敛一点。”静王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怎么?本宫说错了么?不过就算说错也要抱歉了,不管这是什么国,你现在都是站在我的家里,你堂而皇之的上门调戏弟妹,居然还有理了,有本事你去皇上面前告我啊,说说你是怎么侮辱闵闲王,怎么给本宫泼脏水的?没关系尽管去说,不是还有战神王爷在作证?本宫到要看看,皇上是向着你,还是一碗水端平了。”
这人啊,就是怕那些不要命的,尤其是豁出去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一般的女人都会息事宁人,就算受了委屈也是暗自垂泪,即便遇上那泼辣性子的,也是将来找机会将场子找回来。
如玉璃这般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里别着玩命牌,谁玩冲谁来的样子。那是真心的不多。
不过玉璃的一番斥责,还当真将静王也吓住了。
东皇英悟一张脸青青白白的变换不定。心里已经气怒交加。
他可算是真真正正的躺着也中枪。
然而这些还不算完,玉璃显然没打算就这么结束了。
眼见着几人都沉默不出声,玉璃起身:“原本本宫是打算好好招待两位王爷的,只是,如今显然不妥,既然静王大人这么嫌弃本宫,那本宫府里的茶,和饭想必王爷也该不屑一顾了。来人啊!”
声音落下,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侍卫:“公主!”
“送两位王爷出府,记得,我们府里的东西都很脏,千万不要让王爷碰了,晦气!”
究竟是谁嫌了谁脏,已经不用说了。
总之,静王和战神王爷就这样被人“请”出了王府。
闵闲王的一张脸也是黑如锅底,不过这可不是气得,而是因为开心憋笑憋的。
从玉璃反击的时候,他就已经欢喜的想笑了。
自己的身子羸弱是没错,可也不能用这个为借口讽刺挖苦吧。
平时在几个王爷聚会的时候,他也经常被人挖苦,可惜他是外姓,加上没什么靠山,想要息事宁人就只能忍了。
如今自己这个小妻子居然将他受的委屈都找了回来。
心里简直舒畅的想要放声狂笑了。
可惜,这里是王府,除了他们夫妻之外还有很多的“眼睛”在看着。
怎么也要装一装吧!
“玉璃,你怎么可以这样无理,不管怎么说,人家王爷也是客人,这样传了出去,我闵闲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秋景痕略带责备的道。
秋景痕的意思,稍微责备几句给府里的那些眼睛看看也就是了,却万万想不到,这位玉璃公主是个点火就着的脾气,对他的良苦用心完全不领情。
“我给你丢脸是么?好!秋景痕,咱们今天不如摊开了说,本宫选你,那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既然选了,也只能这样,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我们一拍两散,和离。第二,我们各不相干,你也可以去找你的小情人或者三妻四妾的。只要不来干扰我的生活就好。不过你也放心,我玉璃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和你互不相干不代表就去找什么阿猫阿狗,我只是讨厌别人介入我的生活罢了。”
秋景痕愣怔,这算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这副样子。
张着嘴噶巴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想说一句和离了吧!
可到了嘴边的话,却因为面前这双清澈的眼眸而改变了主意。
这样的一双眸子,真的好像她啊!那个穿着奇怪动物衣服的女人,那个活力四射彪悍勇猛的女人。
苦涩的甩了甩头,抬眸静静盯着眼前女子。
罢了,反正秋景痕也不是自己真实的身份,就当是演一场戏好。
戏散场,自己离开后这个王府还不是随便她折腾了。
秋景痕抿唇,最后淡淡的回答了一句:“那就两不相干吧!”
言罢不再多看玉璃一眼,扭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两不相干么?筱爱点头,这样最好了。要是当真和离还真的麻烦呢。
当天晚上,筱爱也没急着回宫,在听雨轩住了一夜,第二天确定秋景痕没什么问题,并且早早出门了之后,也化妆一番,翻墙出了王府进宫去了。
一天一夜没有回宫,筱爱也不急,先去朝阳宫给太后送了些外面的特色小吃。
接着又去落山堂给关山送了一包芙蓉饼。
已经认了大哥,好歹也要有点做妹妹的心意不是。
关心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想要留筱爱吃饭,却被筱爱拒绝了。
这一圈走下来,再回到自己的住处已经快到傍晚了。
刚进院子,迎面碰上了一脸慌张的晚霞。
“晚霞,你是来找我的么?”筱爱笑眯眯的走上前,很自然的将晚霞肩膀上的一根金色的丝线摘了下来。
“我,是,我,我来问你有没有花样子,我打算绣个帕子。”晚霞脸色一阵苍白,一边和筱爱说着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飘向院子里一个偏僻的角落。
筱爱凝眉,现在已经是寒冬,整个院子里都是干枯的树枝,那里就算是藏人也不可能一点马脚都没有的。
那晚霞往那里看是什么意思?
心底虽然疑惑,却还是一脸的笑容:“花样子我到是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画一张,你急着用么?”
“不,不急用,那我先去忙了,等你画好了,我再来拿吧!”晚霞垂眸,转身从筱爱的面前走过,消失在路的尽头。
筱爱没有马上回房,一个人在院子里静静的站了有一会,“那个晚霞,有古怪。”阿影盘膝而坐捏着下巴说。
“废话,我也知道,问题是究竟有什么古怪!”筱爱翻白眼。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充其量不过是那么几样,什么栽赃嫁祸下毒陷害呗!”筱爱一摊手,丝毫不以为然。
虽然是这样说,她还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走到房门前,将房门打开,秉着呼吸朝里面看了一眼。
屋子里一片寂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只是房门上原本夹着的那根金色的丝线却已经不见了。
筱爱垂眸,心底一声叹息。
难道女人之间,真的不能共存么?
还是如某位相声演员说的:同性之间就是赤裸裸的仇恨。
开着房门通风了好一会,这才走进去。
尽管如此,却还是不小心嗅到了那么一丝丝香甜的味道。
“这应该是媚药,或者某种******吧!”筱爱这样想。
她忽视了那一丝气味的威力。
等着屋子里空气干净了,便毫不在意的走了回去。
筱爱不知道的是,这种药名为烈女杀。
是天下间最烈性的一种媚药。
只要一丝丝就能让人心神摇曳,生出许多的旖旎来。
起初还不觉得什么,可到了下半夜,忽然感觉身子一阵阵的燥热,口干舌燥全身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就好像有无数个小虫在血脉里啃咬一般。
无意识的将身上的衣服扯得零零碎碎,还是感觉异常的难受。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入眼的一切都是虚幻扭曲的,好像在万花筒里观看一样。
除此外,眼前呈现出一张张****男人的画面,正在摆出不同的姿势,有的清秀可人,肌肤白皙细腻,有的壮硕凶猛,身材高大肌肉匀称。
而这些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人间极品,男人们一排站在她的面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各种程度的体现自己的无限诱惑。
就连身下的某处昂扬都是各种型号:粗细长短不一。简直是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