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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太后谋

他想了一下,对李元啸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你。这件事情不是我纪恻寒不仁不义,也不是我纪恻寒背叛太后娘娘,只不过是事出突然,我也没有办法,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否则的话,我纪恻寒以后还有什么地位在江湖间立足,还有什么信誉可以值得朋友信赖。”

“这一点我当然很清楚了,我相信天下人也一定很清楚。作为一个侠士,并不是为了几句盲目的话,就披肝沥胆,就舍身取义,而是在关键的时刻懂得分清楚大局,知道怎么做才能够对自己,更重要的是对天下有好处,这才是侠士的所作所为。我相信纪先生在皇长公主身边待了那么久,这些事情自然是比我清楚了。只不过纪先生你说要投靠在下,在下总觉得事情转变得有些突兀,当然在下绝对不是害怕纪先生耍什么阴谋诡计,在下相信纪先生也不是耍阴谋诡计的人。只不过嘛,纪先生总要给在下一点保障才行,不知道纪先生意下如何。”

纪恻寒听到他那些话,知道李元啸这个人心机深沉,自己光是口头上答应站在他这边,恐怕他不会这么容易相信自己的,而今既然是想要一点保障,想必心中早就有了主意,便抬起头来,不动声色的望着他:“你想要什么保障,尽管说就是了。”

“好,纪先生快人快语,在下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这里有一枚九转还魂丹,这一枚还魂丹每隔一个月需要服食一枚解药,倘若没有解药的话,到时候就一定会肠穿肚烂而死。在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服食了这种毒药,包括宛芸。”他抬起头来看了姚宛芸一眼,姚宛芸轻轻点头。

“我也希望纪先生你能够服用这枚九转还魂丹,这样一来,在下就可以放心了。”

纪恻寒点了点头,哈哈笑了起来,说:“既然如此,就给我服下罢了。”他一边笑着,一边说:“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如果是以死威胁别人去为你办事,那便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非常的慷慨激昂,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了姚箬吟和李元啸的不同之处,姚箬吟就算是把持朝政,就算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子子孙孙打算,但是她绝对不会用暴力的手段去强迫别人做什么事情,而李元啸显然不同。

李元啸这个人果然是多疑,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他不惜采取暴力手段来达成自己的心愿,今天他会对自己礼贤下士的人采取暴力手段,谁又能够肯定改天他不会对百姓们采取暴力手段呢?

而姚箬吟显然就不同,这就是两个人最大的不同之处了。

纪恻寒想到这里,终于算是弄明白了,他觉得即使是自己死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没有白费,想到这里之后,他便点了点头,说:“你让我服下丹药,又不给我解开绳子,又不给我解开铁链,那该怎么办才好?”

李元啸犹豫了一下,显然是害怕纪恻寒解开绳索之后,会以他作为威胁,想伺机逃出宫去。

纪恻寒冷冷一笑,心想,这李元啸果然是一个心机沉重的人,只不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他显然没有学好。

李元啸犹豫了一下,刚刚想要说什么,姚宛芸已经低声说道:“不如这样吧,大王先请出去,这里就交给我吧。”

“好,宛芸,你一定要把事情给我办妥贴,知道吗?”

“知道了。”姚宛芸不卑不亢的说。

于是李元啸便对纪恻寒说道:“在下忽然感到身子不适,先自退下。有什么事情,纪先生尽管可以跟宛芸说就是了,宛芸的意见可以代表在下的意见。”说完之后,他便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出去后,纪恻寒不禁在心中冷笑,从昨天到现在,他还觉得李元啸是一个非常有帝王霸气的人,然而事到如今,事实上却并非如此,李元啸果然不具备一个帝王所有的豁达,宽容,还有慷慨。

在可能遇到危险面前,就把所有的危险丢给了一个小女子,这绝对不是大丈夫的所作所为。

像他这样的人,即使能够笼络得别人来帮助他,恐怕也没有办法笼络得别人的心,他充其量只会用金钱,厚利来收买人,却始终得不到人心。

纪恻寒叹了一口气。

李元啸已经走了出去,姚宛芸便吩咐人帮纪恻寒把绳索解开,解开之后,她望了纪恻寒一眼,对纪恻寒说道:“这颗药丸你服下去。”

纪恻寒点了点头,把药丸拿出来一下子就服了下去。

姚宛芸看着他,欲言又止,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好了,现在到底要我做什么?”

姚宛芸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道:“现在要你做的是去我太后姑姑那里,把丹书铁卷想办法给拿到手。”

“你还是认为丹书铁卷在你姑姑的手里吗?”

“当然是了,我可以确定,丹书铁卷就是在我姑姑那里,这件事情天下人众所周知。我姑姑不把这桩真相告诉你,可见她心里对你也是不信任的。”姚宛芸若有若无的说。

姚宛芸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而且看上去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刁蛮任性,她应该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女子,要不然的话,自己刚刚对李元啸不能够做到用人推心起了怀疑,姚宛芸便立刻注意到了。

纪恻寒笑了笑,说道:“你们放我回去,不怕放虎归山吗?”

“当然不怕了,你不是已经服了大王给你的九转还魂丹吗?如果是你拿不到丹书铁卷的话,相信你一个月之内,一定会毒发身亡而死。我知道你把自己的性命看得不重要,可是这次借兵的事情,我知道你看得十分重要,如果是你借不到兵的话,到时候受到牵连的何止是皇长公主一个人。好了,言尽于此,我走了。”她一边说着,就要往外走。

纪恻寒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不由自主的涌上了一丝叹息之情,他不知道为什么姚宛芸竟然会背叛了她的姑姑,难道她跟她的父亲一样嫌她姑姑给的权柄不够吗?

可是怎么看姚宛芸也不像是一个这样的人啊。

他叹了一口气,望了姚宛芸一眼,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对她说道:“李元啸不是说要把你送给我吗?既如此,你就跟我一起吧。”

姚宛芸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纪恻寒会说出这般轻浮的话来,她愣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不过呆呆的望着纪恻寒,显然还没有准备好。

纪恻寒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放心吧,我只不过是跟你开玩笑而已。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投靠李元啸,你投靠李元啸无非就是希望以后李元啸可以当上皇帝的时候,你可以做他的嫔妃吗?你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跟我走?我只不过是同你玩笑罢了。好了,我现在就去想办法,找姚太后弄丹书铁卷,你也回去提醒李元啸,让他记住,一旦是我帮他大功告成之后,他就要立刻向我大明王朝派兵。你知道吗?”

姚宛芸点了点头。

纪恻寒也不再理她,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出去。

纪恻寒出去后,刚刚走到牢前,便有人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裳给他换,那衣裳仍旧是大明朝的衣裳,他把衣裳穿上后,当下就有人引着他走出皇宫。

出了皇宫,他便就径自往姚家走去,现在他已经对都城的路线十分的熟悉了,纪恻寒便径自往姚家走回来,等到他赶到姚家的时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发现姚永生和姚宛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回来了,猛然见到姚宛芸前来迎接,他顿时愣在了那里。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在皇宫里面见到了姚宛芸,到现在为止,他还不能够相信眼前的姚宛芸和在皇宫中的姚宛芸竟然是一个人。

姚宛芸仍旧是恢复了她以前的表情,笑嘻嘻的过来同纪恻寒说话,但是眼角眉梢却有掩饰不住的悲伤之色。

纪恻寒只作不知,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道:“姚小姐,我想见太后娘娘。”

“我姑姑她下了命令说,只要是你一回来,就立刻去见她。而今你既然回来了,我便引你去见我姑姑吧。”说完之后,她就带着纪恻寒来到了姚箬吟所居住的地方。

到了那里之后,她指了指里面,对纪恻寒说道:“好吧,你自己进去吧。”

纪恻寒点了点头,便大踏步的走进去,等到纪恻寒走进去后,姚宛芸便把房门关上了。

姚箬吟仍旧是坐在榻榻米之上,眼中的神色波澜不惊,纪恻寒走了进来,她眼中竟然一丝徨急的神情也没有。

纪恻寒跟她打了一个招呼,她点点头,才问纪恻寒道:“你此行一切都顺利吗?”

纪恻寒知道姚箬吟是故意这么问的,姚箬吟既然懂得派太孙太傅进去,给他传递消息,就说明她对宫中的情况了如指掌,而今她竟然这么不动声色,可见这个女人也是一个非常有手段,非常善于耍弄权术的女人。

他点了点头,说道:“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只不过在下有负娘娘所托,并没有刺死李元啸,让娘娘失望了。”

姚箬吟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能够刺死李元啸,倒是反而让哀家觉得奇怪了,虽然说你武功很高,可是那李元啸十分的狡诈,一切也算是在哀家的意料之中。总之,能够刺死固然是好,若当真刺不死,那也没有办法了。”说到这里,她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忧伤之色。

看到她的样子,纪恻寒走到她的面前,小声对她说道:“娘娘,事到如今,依照在下所见,娘娘应该赶紧把丹书铁卷拿出来。然后向朝廷借兵,才可以制止李元啸继续作恶。”

“丹书铁卷?”姚箬吟愣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哀家并没有丹书铁卷,如果是有丹书铁卷的话,哀家岂会用你去帮忙刺杀李元啸?丹书铁卷早就已经丢了,哀家说有丹书铁卷,是故意故布疑阵而已。”

“娘娘,事到如今,你又何必非要骗在下呢?娘娘对在下显然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在下拼命去为娘娘刺杀李元啸,结果娘娘却仍旧对在下诸多隐瞒,这让在下如何能够再同娘娘并肩作战?娘娘,还请娘娘考虑清楚,若是娘娘这时候可以把丹书铁卷交给在下,让在下去边关借兵的话,想必一定可以借到兵力回来,为娘娘平乱。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听到他这么说后,姚箬吟一句话都没有说,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里。

纪恻寒走到姚箬吟的面前,他装作跟姚箬吟说话,事实上却轻轻的用手指笔划了四个字,那四个字就是:有人窃听。

姚箬吟见到他写的这四个字后,表面上仍旧是很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样,她看了纪恻寒一眼,对他说道:“纪先生,你所说的话哀家也觉得很有道理,只不过嘛,总要哀家做个决断才好,你先出去吧,哀家再仔细的考虑清楚这件事情。你觉得怎么样?更何况说不定隔墙有耳,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话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哀家岂不是罪过大了?”

听到她这么说后,纪恻寒连忙笑着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娘娘的好消息,希望娘娘能够相信于我。要想救朝鲜王朝的话,娘娘就一定要相信在下,让在下拿丹书铁卷前去调兵,否则的话,恐怕在下也无能为力了。”

“我知道纪先生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与你朝怀箴公主情同姐妹,我相信你是怀箴公主身边最亲近的人,所说的话一定会以哀家的利益着想。只不过嘛,总要给哀家一点时间去考虑一下。”

说完之后,纪恻寒便告辞离去。

纪恻寒走出去的时候,果然在房子的一角隐隐约约的发现了一色青灰色的衣袍,他知道那衣袍并不是姚宛芸的,那是一个男人的衣袍,想必不是姚永生,就是姚永生派来的人。

纪恻寒事到如今,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姚箬吟都表现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而且似乎是颇有隐情一般,想必她早就知道姚家有内奸,只不过是不知道姚家的内奸是谁而已,又或者她根本就知道姚永生和姚宛芸已经是李元啸的人了。

总之,他们纵然是骨肉亲人,也互相之间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实在是让人感叹不已。

纪恻寒走出来,走到外面,恰好与姚宛芸碰了个正着,姚宛芸抬起头来,眼睛也不怎么看他,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纪恻寒点点头,说:“想必姚太后手中的确是有丹书铁卷的,只不过嘛,她对在下也没有那么信任。而且刚才我同她讲话的时候,发现了有人在外面旁听,她要考虑一下才要不要把丹书铁卷交给我。只要她把丹书铁卷交给我,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拿给李元啸王爷的,你放心吧。”

“那我就放心了。”姚宛芸点点头说。

“还有,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派人在外面窃听了,如果你们非要这么做的话,被姚太后发现了,对你们,对我而言,都不好。姚太后本来有些信任于我,肯把丹书铁卷拿出来,正是因为你们要派人在外面偷听,以至于让姚太后对我又起了疑心,你们这么做对你们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他对姚宛芸说道。

姚宛芸听完后,竟然没有辩驳,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话我会告诉我爹爹的。”说完之后,她就对纪恻寒行了一礼,缓缓的离去了。

看她的意思,显然是不太敢面对纪恻寒,纪恻寒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话。

等到她离开后,纪恻寒仔细的去想这件事情,他相信姚箬吟心里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可是到底这计划是怎么样的?他却也不知道。

他仔细的考虑了一下,心中便慢慢有了计较,到了半夜时分,夜深人静,所有的人都已经沉沉睡去了,纪恻寒悄悄的从窗子跃了下来,他相信凭他的身手没有一个人会发现他所做的事情。

很快的,他就穿过姚家重重叠叠的回廊,来到了姚箬吟所居住的地方,他仍旧是按照惯常的手法,从房顶上揭开瓦片,然后从房梁上跃了下去。

等到他跃下去后,就听到有个人笑着对他说:“纪先生,我恭候你很久了。”

说这些话的自然是姚箬吟,纪恻寒心中微微一惊,他旋即明白姚箬吟果然是一个很有本事的女子,连自己的想法都能够猜得一清二楚,他忍住笑,对姚箬吟说道:“姚太后,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姚箬吟不动声色的说道:“白天你同我讲话,外面一直有人在窃听,我相信你不能够打听清楚,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显然晚上有可能会来找我,所以我早早的就恭候在这里了。纪先生,你武功高强,有没有人在我们身边偷听,我相信你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没有?”

纪恻寒仔细的听了一下,发现周围很寂静,显然所有的人都没有料到纪恻寒会半夜再来找姚箬吟,所以他点点头说:“没有。”

“没有就好,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怀疑内奸是姚家的人,可是没有证据之前怎么能够诬蔑自己的家人呢?所以我才不动声色,在皇宫被李元啸霸占后,我哥哥要接我来姚家,我也第一时间就听从了他的话,跟他来到了姚家。”

“原来你早就怀疑你哥哥了?”

“不错,早就怀疑了,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真的是这样的。我也是自从你被擒之后,才从太傅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前也只不过怀疑而已,只是怀疑的事情我便不会当真。”

听到她泰然自若的说完这些话后,纪恻寒望着她,觉得她跟简怀箴真的是有太多相似之处了,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冷静,都是一样的不肯冤枉别人,也难怪姚箬吟能够纵横朝鲜朝廷这么多年,果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纪恻寒仔细的想了一下,才缓缓的对她说道:“你既然已经猜到了有可能是你哥哥和你的外甥女出卖你,为什么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

“因为我还没有弄清楚是不是他们出卖我,而且事到如今,我去哪里都不行。如果是去别人家里,反而会连累了别人,若是留在我哥哥这里,也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哥哥倘若当真已经出卖了我,李元啸更不会大肆旗鼓的对付他,更何况我手中有丹书铁卷。”

听到丹书铁卷四个字,纪恻寒不禁点头说道:“原来丹书铁卷果然在太后娘娘这里。”

“不错,我记得先皇临终之前,曾经嘱咐过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定要把丹书铁卷带在身边,只要丹书铁卷不丢,我们朝鲜王朝就不会灭亡,而且更不会被乱臣贼子串谋夺位。我始终把大王的这句话铭记在心,把丹书铁卷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事实证明,大王所说的话的确是对的。”

听到姚箬吟的这么一句话之后,纪恻寒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一个女人心目中一旦有了一个男人,一个信念,那么她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就算是理所当然,而且她能够比男人更加坚韧,把任何事情都做得很好。

纪恻寒一句话都不说。

姚箬吟缓缓的向他说道:“纪先生,想必一定在疑惑,为什么当初我一口咬定,我没有丹书铁卷。皆是因为我当时根本就不能确定纪先生到底是不是皇长公主从中土派来的人,李元啸为了从哀家手中得到丹书铁卷,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哀家一定要谨言慎行,步步小心。倘若一个不小心,被他把丹书铁卷给拿走了,哀家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哀家的夫君,也就是先皇呢。哀家之所以让纪先生去刺杀李元啸,也只不过是试探之举,同时在这段时间里,哀家特意派了人去中土大明查过,事实证明,纪先生真的是真的纪先生,所以我才对纪先生信任起来,整件事情就是这样的。身处皇家,皇权争斗中,有时候有很多的身不由己。若是纪先生非要怪责哀家,哀家也无话可说。”

纪恻寒听到她这么说后,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他仔细的想了想,如果是作为一国太后的话,姚箬吟所做的这一切的确是无可厚非。

所以他便缓缓摇头说道:“没有什么怪责不怪责的,我们只不过是出发点不一样而已。事到如今,太后娘娘手中既然有丹书铁卷,想必要对付李元啸,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娘娘心中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并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李元啸这个人聪明狡诈,诡计多端,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从哀家的手中把这天下给抢了去,哀家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说反就反了,而且做事这么的干脆利落。而哀家手中固然是有丹书铁卷,也来不及调动兵力,所以哀家必须要拖他一段时间,这样才可以派人拿丹书铁卷去调动兵力,只要兵力过来了,哀家才有资本跟他一决雌雄。”

“听娘娘这句话,想必娘娘已经派了人去边关了吧?”

“不错。”姚箬吟点了点头,说:“已经去了,所以哀家才在这里拖延时间。”

“娘娘难道不怕纪恻寒会出卖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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