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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白梅从南平县夹竹园乡刘家湾村风尘仆仆地赶回,将包裹行李往家里一扔,顾不得疲累,第一件事就是抓起话筒与刘树森联系。

手机打不进去,呼机也关了,办公室无人,怎么也联系不上。

白梅只好先休息一阵子再说。

在热水器的喷头下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澡,洗去这几天的风尘与疲劳,然后又拿起了话筒,仍是信号不通。

吃过晚饭又联系,还是无法接通。

怎么办?能否用另外一种可行的方式联络呢?白梅脑里正这么转动着,突然就打了几个呵欠,阵阵疲劳袭来,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就想先在床上躺一阵子再说。

哪知脑袋一挨上枕头啊,就呼噜呼噜地睡了起来。

第二天她才知道,就在她回来的前一天深夜,江洲市又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大案要案--副市长李禾在宿舍楼下受枪击遇害身亡。

难怪联系不上的,原来发生了这大的血案惨案啊,作为刑警副队长的刘树森自然要忙得不亦乐乎了。

知道这一新的案情后,白梅就没与主动他联系了。即使联系,肯定也联系不上,做这无用功干嘛?但是,她又忍不住与他见面的渴望,还禁不住李禾枪击案的诱惑,要是从这一全国关注的案子中掌握一点可靠线索“现炒现卖”,肯定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即使稿子成为记者们人人渴望的新华社通稿,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呢。

虽然电话联系不上,可白梅总归是有法子可以跟他见面的,她还有对付阿森的一副“杀手锏”呢。

所谓的“杀手锏”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核武器”,其实还是树森主动提供的,那就是留在她手中的钥匙。她可以打开大门进入他的寝室,然后坐在里面静静地等候,只要回来睡觉,总归是可以把他“逮住”的。

晚饭后,白梅不慌不忙地着意打扮了一番,便走出家门,前往刘树森的单身宿舍。临行前,她又不抱什么希望地与他联系了一番,自然是没有任何回音。

进到宿舍,仍是前些日子那种新房的布置,只是墙角的那蓝鲜花早已枯萎凋落,给换成了一盆塑料花。在柔和的灯光下一眼望去,塑料花娇艳欲滴,开得热烈饱满,比真花显得还要精神。白梅望着,不得不对其以假乱真、假超越真的程度叹为观止。这不禁使她想起了市场上的那些盗版书,有的盗版比真版印得还要精致漂亮,而价格却只有正版书的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也就难怪盗版书具有一定的市场,人们对它趋之若鹜了。盗版书与塑料花的类比虽不甚恰当,但白梅觉得将它们二者捏合在一起怪有意思的。

独自站着四周观望了一番,就坐在那把靠背椅上回想曾在这里与阿森发生的一切。这间屋子不过是阿森的过渡与临时居所,于她来说更是如此。然而,正是在这里,白梅完成了一个女人人生中最大的转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在可以预见得到的日子里,她将与阿森走在一起,营造一个新的家庭,一同走过剩下的人生风雨行程。那时,这间屋子将是他们心中的一片回忆,一个纪念,一种象征。

白梅静静地坐着,回味过去,憧憬未来,全身笼罩在一种迷人的温馨与美好的幸福之中。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滴答声中既从容又迫促地向前奔驰,当她从玄想中回到现实时,已是晚上十点了。不知不觉间,她在那把椅子上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而她感觉着还只过去了十来分钟似的。

树森怎么还没归来?得等到什么时候他才会回来呢?既然来了,就得等着才行。这么一想,白梅就又呆在了屋子里头。

总不能继续枯坐玄想,就走到那堆书籍前,拣了一本感兴趣的翻阅起来。怎么也读不进去,只要一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或是别的什么响动,她就以为是树森回来了,目光不禁从书本上离开,期待地望着大门上的碰锁,希望它能发出一阵响声与旋动,然后突然闯进她那唯一思念着的男人。

预想中的期望总是没有实现。

难道阿森今晚忙得觉也不会回来睡吗?看来只有离开这里明天再约了。可明天又上哪儿去找他的人呢?出了副市长遭枪击这样的大案,只要一天不破,他们可就一天难得放松。破案固然要紧,可阿森的心理疾病也很重要啊,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要跟他摊明情况说清一切,除却他的心理障碍,让他尽快地从童年的阴影中走出,走到明媚的阳光中来。

今晚就是不回去,也得将他“逮住”才行!白梅暗暗下了决心。

如果真不回去的话,那就只有在他这间屋子里睡上一夜了。可父母要是发现自己彻夜不归,他们不知要急成什么样子呢,自长这么大,她还从未单独在外面过夜。

于是,她就走到外面,在公共电话亭上打了一个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他父亲,一听女儿的声音就急着问道:“小梅,都快深夜十二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现在在哪儿啊?”

“爸爸,我玩得好开心呢,”白梅故意格格格地笑道,“我们几个大学同学凑在一起,可高兴坏了,大家在一起都快玩疯了,我估计今晚是回不去了,先给您打个电话,免得替我操心呢。”

爸爸相信了她:“别玩一通宵伤了身体,你明天还要到外面去采访呢。”

“我知道爸爸,拜拜!”白梅打完电话,回到了树森的单身宿舍。

十二点了,还不归来呀,是不是真的要搞一个通宵?今晚反正是豁出去了!白梅继续抱鬃鬃鬃鬃鬃鬃鬃鬃拽拽拽着那本书爬到床上,靠在床档头半躺着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睡意渐渐袭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直到深夜两点,刘树森才一身疲惫地回到宿舍。

开门一看,床上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以为是这几天过于紧张、压抑与疲劳的缘故而出现的幻觉,不觉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瞧呀,果真有一个漂亮的姑娘躺在床上,只是这姑娘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热恋情人白梅。

“梅梅,”树森惊喜地大声叫道,“是你呀梅梅,真没想到。这几天,你可把我给想死了。”

白梅正在梦乡中遨游,以至树森开门的声音都没有觉察。听到叫声,白梅立时惊醒,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还没容她从睡梦中真正走出,刘树森就扑上前来,紧紧地箍着她那柔细的腰肢,狂吻起来。

先是两根舌头风情万种地试探着、磨擦着、缠绕着,然后便是两具健美的身子掀起了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巨澜。这浪涛在他们的心底滚动着,胜过万均雷霆。

没有言语,也失却了意识,只有动物的本能与欲望在焚烧着他们的身与心。

雷霆轰隆着渐渐远去,闪电也不知不觉地在天边消隐,雨过天晴,风息浪止,他们拥在一起,躺在如港湾般温柔恬静的小床上,脑海里似乎还在继续着刚刚消失的颠簸与晕眩。

慢慢地,他们又回复到了人的本位。有了思维,也有了语言。

刘树森问:“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我找你有急事,可报社说你并未出差,而是请了事假,梅梅,你肯定在有意瞒着我干了一桩什么事情呢。”

白梅说:“你猜得真准,我还真的是在意要瞒你,也的确是干了一桩事情,还是一桩了不得的大事呢。”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刘树森急迫地问。

白梅故意卖着关子笑而不答。

“怎么,不愿告诉我?”

“那你先说说看,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急事要找我呀?”

“还不是案子的事情,想请你出面再去采访一下马欣欣,问清1999年元月13日晚上来他家中的那位重要客人的有关特征,比如外貌、身高、体型、年龄、口音等等,咱们已经掌握了有关材料,好在特定的圈子进行斟别与排查。”

白梅道:“我就说嘛,要不是找我跟你办什么事情,你怎么会主动找我联系呢?我回来这两天,打你手机、呼机人都快打死了,就是联系不上。”

刘树森急切地表白道:“梅梅,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你只是想把我当作一个发泄的工具吧?”

“你的话说出来怎就这么难听呢?”刘树森辩解道,“你一走,我的人就象掉了魂似的,象失去了一种依赖与依靠,做事都是恍恍惚惚的,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与情绪,无可奈何,又无所适从,干了一些事,又不知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有时我都在想啊,你是不是在我心中扮演了双重角色啊?”

“什么双重角色?”

“既是情人,又是母亲,就是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法里探讨过的那种恋母情结。”

白梅惊异地说道:“看来你对弗洛伊德的研究比我还要深啊?对自己的分析还挺到位的呢。”

“实不相瞒,当年弗洛伊德流行那阵子,我的的确确做过一番研究,可收益不大,有时觉得他说的是人间的至理名言,是不容否认的真理,可有时啊,又觉得他的那些东西完全是一派胡言,乃至痴人说梦。两种对立的认识在我脑里直打架,搅得我一塌糊涂无法安宁,后来就索性彻底远离了它。”

“怪不得呢,”白梅不好意思地说道,“看来那天晚上我跟你谈弗洛伊德,还真的有点卖弄之嫌呢。”

“哪里哪里,我也是不得要领。”

“我虽然只懂得一点弗洛伊德的皮毛,没你研究的那么深,但我自信在活学活用方面要比你强得多,我还知道你为什么要研究他的内在原因。”

刘树森闻言,顿时紧张地问道:“什么内在原因?”

白梅不作正面回答,而是迂回曲折地反问道:“你怎么不问我这几天到底上哪儿去啦?”

“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后再说嘛。”

“如果我愿意先告诉你后一个问题呢?”

刘树森拗不过白梅,只好随她道:“那就后一个问题吧。”

白梅说:“要说这几天啊,我也真是出差去了,不过不是为单位出差,而是为你出差、为自己出差。”

“为我出差?为你自己出差?”刘树森不解地望着她。

“就是呢,你道我去了哪里?”白梅还在兜圈子卖关子,“我去了南平县夹竹园乡刘家湾,就是你的故乡呢。”

刘树森听了,脸色顿时大变:“你去那儿干什么?”

“干什么?”白梅噗哧一笑道,“瞧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当然不是去干什么坏事嘛。”

“想对我来一番寻根究底的考察?”

“Yes!”

“你都了解到了些什么?”

“这次的机会与运气真好,我找到了那位名叫田良安的老人,并在他家里住了两天,一切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

刘树森紧紧追问:“目的何在?”

“瞧你,真象要吃我的样子,担心我有什么不良的居心是不是?还不是为了你的病!”

白梅这么一说,刘树森心头的紧张与戒备也就涣然冰释,心中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道:“梅梅,难得你心中总是记挂着我。”

“阿森,说句内心话,自从那晚在我家你失败后,我总觉得你有一种严重的心理隐疾,哪怕后来你获得了成功,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也固执地这么认为。有些疑问萦绕在我的心头无法解开,比如说一直佩在你胸口的蓝色有机玻璃扣子,”白梅说着,就在刘树森身上摸索着抓到了那粒扣子,紧紧地捏在手中,“你爷爷为什么要留给你这么一件遗物?你为什么这么珍惜?说起爷爷,你为何对他充满了一种胜过父亲般的深情?你为什么害怕婚姻?这难道是一个心理健全之人的所作所为吗?还有,你为什么总是忌讳谈论人们为之神往的美好的童年?……这些,都是我心头的难解之谜,而你又有着某种难言之隐对我保持沉默,为了弄清它们,我便去了你的故乡,我想答案肯定在那里,也只能是那里,一个人的童年,往往决定并影响着这个人此后漫长的人生之路呢,事实也正是如此。”

刘树森听着,想起过去的一切,心头涌动着一股澎湃的感情潮水,眼眶不禁潮润了,但他尽量控制着、隐忍着,不让泪水冲破眼睑的堤坝。

白梅觉出了他情感的异样,哪怕唤起他对童年生活的回忆,重新触动他的隐痛,她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了:“阿森,真没想到你的身世这般痛苦,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刘树森道:“梅梅,不是我不愿告诉你,而是……而是不知从哪里跟你谈起才好。”

“是的,我一切都能理解。你一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失去了父母,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痛苦的吗?除了痛苦,还有尴尬与难堪。你没有父母,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父母在将你这颗种子播撒之后,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离开了人世;二是你父母还活着,出于某种特殊的原因,比如没有抚养能力无法养育,有着不愿让人知晓的隐私不肯养育或不敢养育等等……”

刘树森听着,突然打断她道:“梅梅,不要转弯抹角了好不好,你就干脆直接了当地说我是一个私生子好了!”

白梅一愣,觉出了他的激愤与反常,只得顺着他的话说道:“是的,也有可能是个私生子,私生子也不是什么可耻的身份,他们比一般人都聪明,都有成就呢,比如写有世界文学名着《茶花女》的法国作家小仲马就是一个私生子。”

刘树森没有言语。

白梅继续说道:“关键是你觉得父母抛弃了你,没有得到应有的父爱与母爱,你不明不白的身世更是让你的童年充满了比穷困的生活更加难以忍受的心灵痛苦,所以你对家庭、对婚姻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拒斥与害怕,你不愿结婚,根由还在未来的孩子身上,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刘树森点头承认道:“是的,一想到我会有一个孩子,一想到他的童年,我就有一种本能的拒斥与害怕。”

“阿森,你想想看,”白梅一点点地引导他道,“当我们的爱情结出一个成熟而完美的果实--孩子时,我们会抛弃他吗?他的童年还会象你过去那样的晦暗、贫穷与压抑吗?他不能得到幸福的生活与健康的成长吗?”

“肯定不会!”刘树森想也没想就答道,“理性认识是一回事,可在感情上又是另外一码事,在我心里头,总是接受不了孩子,更接受不了与孩子相关的一切,比如怀孕、生产等,就是男女间的交合,不管是正常的还是变态的,我过去都无法接受,所以尽管心有冲动、有欲望,而在关键时刻总是退缩、阳萎,要不是你,也许我至今还是过去那种老样。”

“所以啊,我希望你一定要客观正确地认识过去的生活与历史,不能以偏概全地把你的个案当成一种普遍与规律,我认为你的内心深处有着一块阳光一直没有照到的地盘,从而导致了你在爱情、婚姻、家庭、子女等方面的阴暗压抑、畸型发展与心理变态,如果长此以往……”白梅说到这里,下意识地望了树森一眼,“恕我直言,那将十分危险、可怕……”

刘树森听着,全身似在颤抖,他问:“真有那么严重吗?”

“是的,但我相信只要你充分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就能恢复正常。”

“我怎么不觉得我不正常啊?”他反问道。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么。”

“行,那我就听你的,尝试着恢复正常。”

“大道理人人都懂,关键是感情上要转过弯来,克服一种下意识与潜意识中的不良心态,这肯定得有一个过程才行。”

刘树森点点头。

“还有,”白梅继续说道,“根据弗洛伊德变态心理学的有关理论,男人一般具有恋母情结,女人具有恋父情结,可你啊,因为从小失去父母,没有得到他们的关爱,心中也就没有他们的地位,你是爷爷把你拉扯大的,所以啊,你具有典型的恋爷情结。”

“何以见得?”

“你胸前挂着的扣子就是明证,它并不是什么希罕之物,只因为是你爷爷临终前留下的,你就将他当成了圣物。你爷爷为何要留下这么一粒扣子给你,这是你们爷孙俩之间的秘密,我一点都不清楚,但是我想,要是你爷爷在临终前留给你的是另外一个物件,比如铜钱、银元或是用过的烟袋、剪刀等物,我想你也会当成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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