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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时她听见从木板墙壁上传来的敲击声。尚晓云停止哭泣,耳朵紧贴木壁谛听。谁在隔壁?有人在隔壁吗?喂!咚咚咚……从隔壁传来另一人的声音,还不断敲打着木板墙。尚晓云听着那声音似乎熟悉,可一时想不起来。喂,我在隔壁!你是谁啊?尚晓云急切地回应。

啊?尚总!是你吗,尚总?隔壁的人惊叫起来。

小元!你是小元!你怎么也在这儿?尚晓云也从这边惊呼,十分激动。

尚总,一言难尽。我是比你先来这儿的,看来你也被陈杰一伙儿绑架了,这混蛋在报复!夏老板怎么样了?小元感叹着,从隔壁问。

都是她惹的祸!连累了你,连累了大家!唉,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我离开她时还没事,现在不知道怎么样,陈杰也不会放过她的,这回她可真是惹了大娄子。尚晓云有些埋怨着,小元,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以前曾听说陈杰在北山有个狩猎场,是不是就在这儿?肯定这儿离市区很远,听不见一点汽车声嘛。

两个人挨着关在一起,相互倒是个安慰。各自诉说被抓来的经历,唏嘘不已,不经意间小元哎哟了一声。

你怎么啦?他们是不是打你了?尚晓云赶紧问。

整整毒打了一天,我的腿都被打断了……元诚的声音含满悲忿,似是在流泪,鼻子咻咻的,我只是个被人雇用的操盘手,他们干嘛这样对我?扔在这儿像死狗似的没人管,我的伤口都发炎化脓了,身上真疼啊,呜呜呜……元诚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都是夏洪害了你!我这表妹……唉,小元,忍着点,他们不敢怎么样我们,早晚会放的……尚晓云安慰小元说,等有人送饭来,我跟他们交谈,要求他们派医生给你医治!

谢谢你,尚总。我还能挺得住,有你在这儿,我好受多了,原来一个人在这时脑子里考想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家在外地,爹妈连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元说着又伤心地抽泣起来。

尚晓云连想到自己,跟老公葛锐勇闹别扭如今还没和好,或许老公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以为还跟夏洪奔一起呢,尚晓云也不免黯然神伤,鼻尖发酸。

终于等来送饭的,那时天已发黑。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儿提着发霉的馒头和咸菜,后边跟着挎枪提钥匙的一个黑汉子。

木头门吱吱嘎嘎地打开了。黑汉子拿手中的手电筒照来照去,如照着塘角的耗子。尚晓云被晃得眼睛睁不开。还活着哪?黑汉子揶揄道。他给尚晓云松绑,把她双手铐在胸前,可以拿东西吃。

你们为什么非法绑架我?快放我走!尚晓云冲黑汉子嚷。

这事我管不着,我只是个看守员。老板交待了,说你们盗窃公司财物犯了大事,过几天要移交给公安局呢?黑汉子木然地说。

说我们是盗窃财物?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尚晓云知道跟这黑汉子说什么不管用,就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北山猎场。我是这里的看场员,现在变成了看守员,嘿嘿嘿……黑汉子兀自笑起来,看起来像是本地雇用的农民,木讷而笨拙,但显得很是忠于职守,警惕地看着尚晓云一举一动,手不离后背的枪把。这小木屋,本来是我们冬天储存猎物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关押你们活猎物的地方,嘿嘿嘿……黑汉子又兀自笑起来,也许是深山猎场里太寂寞,黑汉子挺爱唠叨。

你快告诉管你的头儿,派个医生给隔壁的小伙子看伤,出了人命你们可负不起,就算是盗窃犯也不至于要他命吧!尚晓云严肃地对那黑汉子说。好,我去说。还得进城,真麻烦。黑汉子答应了。

也许是太饿的原故,尚晓云啃那发霉的馒头时显得侓是吃着山珍海味般,喝那脏壶凉水时如饮甘露仙水。

黑汉子还要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时,她央求就铐在前边吧,这屋满地满屋跳蚤蚊子,身上痒时没法挠抓。

黑汉子嘿嘿嘿笑了,他显然知道这两种虫的本事,见她又可怜巴巴的样子,歪着头想了想便同意了。

谢谢你黑汉子,你的心挺善良。给隔壁小伙子治伤的事,你千万当事去办,不能拖延了。尚晓云夸奖黑汉子,毕竟女人说话比较温柔。

黑汉子歪咧着嘴笑了笑:我娘也这么夸我来着,嘿嘿嘿。

他很满意地走了,再去打开隔壁木屋的门锁。喂,醒醒嘿,别睡了,吃饭啦!从隔壁传来黑汉子的呼喝声,咦,这小子不是在睡觉,昏过去了嘿!

尚晓云一听心里毛了,赶紧冲隔壁黑汉子喊:快给他隈水,把他弄醒!快点,别愣着了!

隔壁一阵手忙脚乱,弄半天,传出元诚哎哟哎哟的呻吟声,不时夹杂着胡言乱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小元,你挺住!坚强些!他们会马上派医生给你治伤的!尚晓云从这边急切地喊叫。她又催促黑汉子马上去报告上司,要不会出人命,并威胁他出了人命,他黑汉子也去蹲笆篱子。

黑汉子锁上门,果然噔噔噔跑去报告了。半夜来了一位什么医生,给小元治伤治病。这一夜,小元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呻吟折腾到天亮。第二天他的伤势稍有好转,不再传出可怕的呻吟,还能和尚晓云聊上两句。

怕出意外,葛锐勇和夏洪没有先去报警。老葛当了多年兵,见过大风大浪,心理还比较沉稳。他冷静地分析着事态,知道对方没拿到材料和资金之前不会对尚晓云怎么样,因而在这五天之内必须先摸清他们把人关在哪里,然后设法把人救出来。

夏洪提议去找一下李刚,或许他能提供些情况。她把李刚的情况向老葛介绍了一下。

好,就这么办。老葛说,他毕竟是内部人,肯定知道些蛛丝马迹!

夏洪用电话跟李刚联系。为避人耳目,李刚约她到郊区的一栋楼里见面,那是他新买的楼房,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

进楼之前,葛锐勇仔细观察了周围,他知道对方也肯定在紧盯着夏洪的行踪,必须事事时时小心为是。

这是个三室一厅的居室,刚装修完,人还没搬进来,房子里弥漫着装修涂料油膝的刺鼻子味道。李刚歉意地笑笑说:对不起,把你们约到这里谈事。现在陈总对我也有疑心,小心点为好。

尚晓云大松了一口气,倒忘了自己的处境。

等落座,倒了两杯饮料之后,李刚对夏洪说:出了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我现在应该向您祝贺才对,夏大姐,您终于击垮中龙达到目的了,连我的饭碗都快没有了,嗬嗬嗬。

夏洪就把陈杰绑架尚晓云的事向李刚说了一选。

原来这样!难怪他这几天神神道道的,这一下他更完啦,触犯刑律了,夏大姐,这都是被你逼的,狗急跳墙!李刚有一种置身事外、幸灾乐祸的味道。

李总,你还得帮大姐一个忙,看在小雨的份上。夏洪诚恳的语气几乎是在央求。

别这么客气,夏大姐,只要我能够,义不容辞,请尽管说。李刚赶紧表态。

请你帮我们分析一下,陈杰会把人关在哪里,你毕竟是他身边的人,肯定知道些他们能秘密载人的地方。

你们不报警,真想自己去救啊?李刚问。我先用交换条件稳住了对方,暂时不能报菁。他已经处在半疯狂状态,而且本市他的关系网也非常复杂,走露了风声,对我表姐更不利。夏洪分析说,又拉过老葛,我姐夫老葛当兵出身,只要能找到藏人地方,不愁救不出来,你帮我想一想,他们会把人藏在哪里?

我明白了。让我想一想。李刚认真琢磨起来,自言自语般地叨咕,一不能藏在家里,二不能藏在公司里,人多嘴杂,万一被发现走漏风声,他前功尽弃。我看他肯定把人藏到远离市区人烟稀少的地方!有了!李刚拍一下脑门。哪里?夏洪赶紧问。

陈杰在北山有个狩猎场,肯定在那儿!

太好了!这完全有可能!狩猎场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我也就去过一次,具体位置说不上来。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一找,准能找到。李刚说。

太谢谢你了,李老弟,我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夏洪感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夏姐不要这么客气,我这么做是应该的。这几年我也看透陈杰了,我应该早点站出来跟他斗才对,我这么做也算是跟他划淸界线吧。李刚说得很由衷,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吧。

这时,正在窗口那儿一直往楼下观望的老葛回过头对他们说:等一等,楼下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我们还是被他们盯上了。我下去看看,你们先别动,等我回来。

小心点姐夫。夏洪紧张起来。放心不会有事。老葛自信地笑一笑,轻手轻脚下楼而去。

那个人站在墙角,一边仰着头往上看李刚的楼层,一边拿手机通话,没防备从楼的后边绕道而来的老葛。

兄弟,咱们好像见过面,是吧?老葛拍拍他的肩膀。

是,是,在海市蜃楼……我随陈总去的,嘿嘿嘿……那人尴尬地笑一笑。

我们都谈好条件了,你还盯我们的梢干什么?老葛翻起了脸。

这不管我的事,头儿派我来的,没办法,嘿嘿。

那好,既然来了,那下去坐一坐,怎么样?

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去报告呢,改日吧!说着,那人就想转身躲开。

老葛一个箭步上去,使出擒拿手法麻利地倒锁其双臂,并从他上兜里摸出一把手枪,笑说:嗬,还带着家伙呢正好,给我借用借用!咱们先上去再说。

老葛押着俘虏,迅速返回李刚的二层楼房里,抽出他的裤腰带反绑其双手,一把将他推进屋里。

咦?原来是小宋!李刚也认出了公司保卫处的干事。

李总,快救救我,是陈总派我来盯梢的,我不知道李总在这里……小宋惊惶不安地求饶起!

别废话!今天这个姓李的也救不了你,我们也是来找他算账的!葛锐勇机智地用话摘出李刚。李刚也配合着一摊双手:我也被他们扣在这里,无能为力,咱们只好人家问什么说什么喽。

这就对了!算你聪明!老葛拿缴获的手枪,敲打着小宋的脑袋,你小子今天放老实点,要不我们马上把你送到公安局,光这非法携带枪支、非法跟踪盯梢这两项就判你十年!现在正打击黑社会黑势力,你这是正好撞上风口浪尖,叫做顶风作案!

老葛的威胁果然起作用。到了关键时刻,这些拿钱养的打手还是走出卖主子保自己命这条路。

他老老实实交待出了尚晓云和元诚被关押的地方。夏洪他们一听元诚也被抓去更是吃了一惊。

人果然在北山猎场。小宋说出了详细地址和那边的情况。老葛大乐,一个枪把击昏小宋,再找出些绳子把他五花大绑捆牢在屋里暖气柱上。

李刚赞许地说:葛师傅果然是行家里手!

干了一辈子部队,这是小菜儿。咱们研究研究下一步怎么行动葛锐勇掂了掂手里的枪,随后别进后腰上。

闻讯而来的葛小菲担忧妈妈的安危,着急地哭了起来。

马小亮一个劲儿搓着手,在旁边安慰着她,并自告奋勇要随老葛去救尚阿姨。

由于陈杰可能知道了李刚已参与此事,老葛他们已经从李刚那儿返回自己家,具体研究起如何相救事宜。

他们兵分两路。葛锐勇、马小亮由李刚带路去北山猎场救人夏洪和葛小菲留在家里等候消息,要是天亮前人还没回来,立刻去报警。

怕找不到地方,老葛他们趁日落前出发了。李刚开车。

夏洪也没闲着,由葛小菲陪着去克龙公司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给国家证券会发去一份电子邮件,内容就是彻底揭露中龙公司陈杰一伙儿如何欺诈上市如何贪污挪用巨额公款以及资金转移国外的种种罪行。

她们又不放心,带着这些材料、包括当年秋雨最初揭露的原始文件,急速赶往证券会去面谈。

小姨,你这样亲自出面,对你也不利呢。小菲看了看夏洪的脸,提醒她。为什么?

你打击中龙的炒作手段,可能被定性为操纵股市,扰乱正常交易,损害股民利益等等违规行为。小菲分析道。

这我早想到了,我的计划就是用非常手段达到目的,现在,我的目的已经实现,这次去证券会,我其实去自首。知道吗,我去当人证,彻底清算中龙问题时当活人证,代表我妹妹。夏洪毅然地说,面无退色,义无返顾地登上证券会大楼门前的大理石台阶。

负责监管的一位处长接待了她们。听完夏洪的陈述,又接过那堆材料,那位精干的处长立刻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让她们稍等,立刻转身去向领导汇报。过了一会儿,一位五十多岁的领导出现了,戴副眼镜,文质彬彬,像个大学教授知识分子,不像领导干部。那位处长介绍说他是新上任不久的证券会李副主席。

这位李副主席一说话便显示出了一股威严和果断。听完处长和夏洪介绍的情况,他立刻说:我们正在加强证券市场的监管力度,这是个典型案例。中龙的事,我们过去也接到过举报,做过调查,但不彻底。这次,正好夏女士提供了很多有利证据和材料,这次非把他们彻底查清不可!不管刀山油锅,也要坚决捅开这大脓包、大马蜂窝!

夏洪和小菲心里为之一振。感觉出这位个子不高,文弱书生般的李副主席身上的确体现出一股不怕邪不惧权贵坚持原则的凛然正气。

陈杰和陈平转移到国外的资金,据你掌握,大概还有多少?李副主席平和地问。我怕他们警觉后再摘鬼,我基本都转到国内来了。这是转到国内来的资金情况、账号、股票、房产等方面的材料,我今天一并转交给您和证券会。说完这话,夏洪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你做得很对,夏小姐,你为国家挽回了一笔不小的损失,我代表政府感谢你。不过,李副主席停顿片刻,显得严肃,应该指出的是,你拿这些资金转炒中龙股,为达个人复仇目的扰乱股市,具有操纵股市的嫌疑,这是不对的。

是,是,这我知道,我听候处理。夏洪坦诚地表示。

好吧,中龙公司和你的事情,只有转交监察机关来处理,希望你配合。你有功,也有错,我想有关部门会根据实际情况会酌情处理的,你放心。接着,夏洪就把陈杰绑架了她表姐尚哓云的事也报告给了李副主席。一听,李副主席大吃一惊,脸色变得非常严肃,说道:胡闹!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不报案,自己去处理呢?真是糊涂!洪处长,赶紧去报案,让公安部门介入解决,一分钟也不能耽误!

于是,最初接待她们的姓洪的处长,立刻转身出去办理报案事宜,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到十分钟,一辆警车刺耳地叫着开到证券会门前,接走了夏洪和葛小菲到公安局,做报案口录。

事情就这样急转直下,一下子紧张而复杂地发展起来,违背了葛锐勇最初的打算。一旦陈杰发现公安部门介人,会不会狗急跳墙?尚晓云的安危如何?夏洪和葛小菲提着悬着的心离开公安局,这时天色擦黑,忙碌了一整天,她们还一口饭没吃呢?可是都不觉得饿。

回到家,倒在沙发上,夏洪和小菲心中祈祷起来。

老葛、李刚他们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打他们手机,也没有信号,夏洪和小菲更是不安起来,如热锅上的蚂蚁。

焦灼中只有等待。小菲眼泪汪汪地站在窗前往外望着,一句话不说,夏洪看着她的背影,有一股歉意和愧疚袭上心头。

小车一直在往北开着。

哎,都怪我……她轻轻叹气。

穿过市区,穿过郊区,穿过北山县城,最后开上坑洼不平的乡间沙石路。

凭着印象开到这里,李刚有些迷茫了,感觉路有些不对。他下车问那些蹲在路边树阴下卖瓜的农民。

北山猎场?不知道。农民们摇头,抱着膀子看他们。

李刚突然想起,换个方式问:陈杰的庄园,陈市长的庄园知道不知道?

嗨,你说的是陈腐败陈市长的庄园啊?早这么说不清楚了!还往北走,早着哩,到狼子山口拐弯,立着个牌牌,挺大的大红牌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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