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姐姐安慰,谁都知道第一局只是热热身而已,好戏才刚刚开始,那么接下来就是众位最喜欢的琴歌和鸣,浓缩才是精华,这更能体现姑娘们的技艺之高超,姐姐以为如何?”琴歌共鸣顾名思义就是一人抚琴,一人鸣歌,两人需配合完成,这可是我们的绝技,表演二人由她亲手培训,其默契程度无人能及,我就不相信这个你们也行。
“妹妹心思细腻,所言甚是”。
这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风起云涌。
此刻二楼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内。
“三皇子,这……’,南宫旭眼中的不甘和遗憾不言而喻。唉,还是输了,他的计划是从情报站下手,挑战沁水楼获得胜利,探探南宫辰夜的底细,顺便搓搓他的威风,可没想到这第一局就输了。
真是一群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竟让我颜面扫地,枉我辛苦培养他们。
司徒承生气归生气,但也没有被冲昏大脑,为了挽回一点颜面,出口道:“南宫兄莫要着急,不是还有两局呢么,你可要相信她们,这人生地不熟的难免发挥失常,总得给她们些时间适应一下”。虽然如此说着,但司徒承面色阴沉的可怕。
“但愿真如三皇子所言”。其实仔细一想,司徒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咚咚咚”
哼,还有脸来见我:“进来’。
来者是司徒承手下那名带头的女子,刚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人,我们输了”。
“哦?输了?’司徒承背过身去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听到这语气她就知道司徒承生气了,一想到司徒承阴险狠毒的手段,不禁浑身颤抖:“主人求求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一定将功补过”。
“饶了你?可以啊,不过……”
那女子还来不及高兴,便看见一颗水球想自己飞来,丝毫来不及躲闪,噗,一口鲜血喷出,司徒承谁甩甩衣袖,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没错刚才是他打的,水便是他灵力释放的形式。
女子趴在地上捂着胸口艰难的咳血,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好疼。
司徒承是西玥的皇子,当属天才之辈,如今修为为灵宗初期,而这女子才灵王,她能在毫无防备之下抗住司徒承一击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司徒承也是有分寸的,毕竟不能将她打死。
“咳咳,谢主人不杀之恩,”女子勉强撑起身子,断断续续的说道。
司徒承眼中闪着毒辣的光芒,给人以无形的恐惧:“记住,这只是小小的惩罚,若再有下一次你便提向上人头来见我。”说罢指尖一弹一颗药丸飞进女子嘴里。
服下药后胸口不是那么疼了,至少她可以站起来行动自如了。
“多谢主人赐药”。起身离开。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南宫旭的心中五味陈杂,他如今总算是见识到司徒承的手段了,刚才一直站在一旁看的自己也惊出一身冷汗,不知与这样的人合作是对是错。
“看,我说的赢了吧”,云月沫靠在躺椅上一边张嘴吃着白淑羽剥了皮后递过来的葡萄,一边自夸的说着。
啧啧啧,依泠总算是看出点眉目了,这两人有一腿啊,看看月沫那享受的小模样,再看看白淑羽一脸的温柔,现在的孩子咋一点都不单纯呢,一个个都开始谈恋爱了。
在比赛结束时凌就被叫起来了,这会儿他那迷人的双眼滴溜溜的在依泠和月沫他们之间转动。
“嫂子,你可看到了,这就是女大不中留的节奏啊,真是太让我桑心了,有了新欢果断忘了我这老哥,嫂子你说我容易吗,把他拉扯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点苦劳吧,现在你就瞅瞅他那副没心没肺的小样,完了心碎,没爱了”。
看着云夙凌有开始说了,这话都不带停顿的,依泠再次觉得太强大了。
一边的云月沫听到自己哥哥说的话额头上华丽丽的冒出几根黑线,他这二货老哥也太能扯了吧,居然还说什么拉扯她,这一句听的月沫想吐血,以前是谁一有好东西就和自己强的:“家门不幸,我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二货,你一定是捡来的。”
“嫂子,你看看,他现在连亲哥都不认了”。
仲依泠直翻白眼,云夙凌这家伙说着说着还有节奏的抽咽了起来,弄得好像真就那么回事似得。
白淑羽单手我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云夙凌也太不着调了,饶是淡定如他,都忍不住笑意。
话说他和沫儿也算是青梅竹马,回想起初次相遇的情形。
所有的女孩都围着自己,只有她敢明目张胆的骂自己是花瓶,徒有其表。
这一下激起了他内心的征服欲,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这个女孩爱上自己,既然是他白淑羽看上的女子,是不是该趁现在做点什么呢,年仅十四岁的白淑羽狡黠的一笑,表面上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白淑羽内心如火一般的狂野,他霸道,腹黑与南宫辰夜有异曲同工之处。这不在和月沫擦肩而过之际,白淑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带入怀中倾身而下,准确无误的吻上了云月沫柔软的唇瓣,辗转反侧,两人的缘分便从此开始。
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白淑羽和月沫是这样,南宫辰夜和仲依泠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