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这女儿呀，就是这样。”牟大勇转向牟小娟:“方琳琳不是公司的人，以后你们有很多地方合作嘛。”
方琳琳答道:“牟先生，对不起，我已经辞去了正大有限公司的工作，恐怕我不能与令千金合作了。”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郝一风已经邀请你做他的经纪人，还有有关新加坡博大公司的合同项目签订，难道你们不是有着更好的合作吗？”牟大勇似乎对方琳琳了如指掌。
方琳琳连连点头，更加进一步的欣赏牟大勇了:“没想到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牟先生了。”
“那你们慢慢谈。”牟大勇示意着牟小娟带着方琳琳前去她的办公室。
“阿姨，请跟我来。”牟小娟丝毫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势，看的出来，对待客户都是这么彬彬有礼。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让方琳琳羡慕无比。
方琳琳已经辞去了正大有限公司白领的职务，所以穿着就不受什么约束。她喜欢穿牛仔装，方便。她一身冬季的牛仔装，高高的高跟靴显得身材高挑。前胸依然高而挺拔，屁股依然浑圆而翘，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一个有着三岁小孩的母亲。
当方琳琳和牟小娟经过文员以及技术员办公旁边的走廊之时，却发现投过来了很多异样的眼光，而且在低声的交头接耳的，使她浑身不自在。
“阿姨，你随我进来呀，你怎么啦？”牟晓娟见办公室门口的方琳琳蹭躇，怪怪的问道。
“没什么。”方琳琳随着牟晓娟的脚步走了进去:“牟小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怎么他们的眼光好像…?哎呀，我都说不出什么味儿。”
“他们？咯咯，是你长的太好看太迷人了吧。”牟晓娟逗笑道:“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这么看你，甭管他们了，我们办正事吧。”
“我是跟你说正紧事，你怎么取笑我？我都是一个残花败柳的了，还有什么迷人。”方琳琳还是觉得不对劲，刨根问底的说:“你就实话实说吧。”
“这样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牟晓娟似乎有着难以启齿的话语:“我父亲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看着你的相片呆呆入神，结果被人发现了，所以…?”
“啊…!你父亲怎么…?”方琳琳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那随意而拍的照片却引来这么多异样的眼光，简直是无病呻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我父亲，他避而不答。”牟晓娟一声轻叹:“我五岁的时候，我母亲就跟着一个男人走了，一直以来都是我父亲把我带大，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身边有女人，所以这次我也感到奇怪了。”
“这…?”方琳琳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岔开话题的问:“那你恨你母亲吗？”
“我没有母亲，就当她死了。”牟晓娟鼻子一酸，眼里闪着泪花:“我只记得当时我父亲的公司几乎倒闭，她卷走公司部分资金与那个男人远走高飞了，你说，她够资格当母亲吗？”
